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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越怂心越浪,反派权臣被我撩疯了 第114章 二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虞晚和沈氏、云曦三人用完早饭没多久,云觞便回来了。

    云觞说他已经恢复了记忆,是以沈氏和云曦都没有同虞晚提及云觞曾经失去过记忆一事。

    他既然在失去记忆期间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虞晚的事,沈氏和云曦都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都选择隐瞒了下来。

    虞晚也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听说云觞回家之后直接去了书房,虞晚找了过去。

    阿塔娜拜托她不能将延吉村的事情告诉第三个人,她也不准备告诉别人。

    不过她得让云觞帮忙,查一查最近在惠城先出现的那些黑衣人的身份。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屠灭了延吉族。

    虽然只是短暂接触,但虞晚看得出来,延吉族族人秉性单纯,可却一夕之间全族遇难。

    这让虞晚再一次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丝真实感。

    她如今接触到的所有人,不再是虚假的纸片人,他们是真实的、是会死去的……

    站在书房门口,虞晚伸手扣响了书房的门。

    “云觞。”虞晚冲着门内喊道,“我能进来吗?”

    门内寂静一瞬,响起男人清冷的嗓音,“嗯。”

    虞晚扬起一个笑容,推开门轻手轻脚的走进去。

    书房内,云觞正坐在书桌前。

    这间书房是沈氏后来给云觞准备的。

    云觞的存书太多,正房的小书桌摆放不下。

    云觞坐在桌案后,看着少女小心翼翼的走进来。

    他抬眸,目光落在虞晚身上。

    她今日穿了一件浅粉色的石榴裙,浅淡的颜色衬得她愈发有少女感,那张白皙精致的脸庞看着更加可爱灵动。

    一举一动都散发着鲜活的生命力。

    云觞眼眸微沉,侧目。

    看似移开了目光,实则余光一直注意着她。

    虞晚进来之后左右张望了一番,才迈着小碎步踱到桌前,她伸手撑着桌沿,往前倾身,看了眼云觞正在看的书。

    小声道:“你在忙吗?”

    云觞目光看似克制,实则一直落在虞晚身上。

    他嗓音清冷疏淡,“不忙,有事吗?”

    虞晚垂眼,脚尖划着圈,“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因为昨天的亲密接触,虞晚总觉得面对云觞有些不自然。

    云觞注视着她,淡淡道:“说说看。”

    虞晚扭捏了一会儿,但在发觉云觞神色还是跟平时一样时,那点尴尬很快散了。

    她轻咳了一声,在一旁的矮凳上坐下,摆出一副要跟云觞说长篇大论的架势。

    云觞眸光微动,抬手给她倒了杯茶。

    虞晚接过一饮而尽,她喝了茶,才斟酌着开口道:“我想让你想办法帮我查一查,这几日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人出现在惠城县……”

    云觞肯定不会这么容易答应她的请求。

    这个念头方才闪过,耳边便响起了熟悉的清冷男声,“好。”

    虞晚懵了下,“啊?你说什么?”

    云觞看着她脸上的茫然,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笑意,耐心的重复一遍,“好,我答应你。”

    这、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虞晚震惊了。

    还有他这莫名其妙宠溺的语气是什么回事。

    她感觉心跳有点快。

    心脏快的要从心口蹦出来一样。

    暗中深吸了一口气,虞晚“蹭”的站起身,飞快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继续看书。”

    说完,她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然而没走几步,手腕再次被拽住。

    虞晚连忙回头,紧张的问:“怎么了?”

    云觞眼瞳轻颤着,回忆着方才脑海中闪过的画面,嗓音微哑,“我答应了你的请求,你是不是应该答应我一个请求?”

    “什么?”

    云觞眸光暗了暗,语气平静,“我后背的伤还需要换药,自己够不着,想请你帮忙。”

    虞晚还以为什么事。

    “小事一桩。”她一口应下,“药放在哪里?”

    云觞指了指桌案上的瓷罐。

    他顺势松开虞晚的手腕。

    虞晚连忙伸手将瓷罐拿过来,没等她开口说什么,云觞已经伸手在解外袍,毫不犹豫的将上衣全部脱干净了。

    虞晚:“……”衣服脱的这么快,他是想干什么?

    虞晚承认,她这个人又怂又爱玩,明明不敢真的做什么,但有时总忍不住嘴嗨几句。

    在她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时,嘴边的话已经脱口而出,“衣服脱这么快,是想被我亲吗?”

    云觞动作微顿,抬起一双幽深的眸子盯着她。

    虞晚:“……”

    草!

    她尴尬的脸颊通红,企图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的低头开药罐,语速飞快,“你伤口在哪,结痂了吗?还疼吗?”

    云觞看着她红透的侧脸,嘴角扬起一抹轻笑。

    “后心处,结痂了,不怎么疼了。”

    一字一句回应她。

    虞晚拿着药罐走到他背后。

    作为原著男主,云觞身上叠满了buff,其中虞晚最羡慕的一点就是他受再重的伤也不会留疤。

    上回他们掉下悬崖时留下的擦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只有一些即将消失的浅粉色淡痕。

    而新伤,是一道几乎有婴儿手臂长的划伤,伤口已经结痂,但依稀也可窥见被划伤时有多血肉模糊。

    虞晚喉间有些堵,一声不吭的用竹片给他抹药。

    云觞微微侧着头,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虞晚的姣好的侧脸。

    脑海中,有什么飞快闪过。

    先前他也想起过许多这样零碎的片段,但想抓住时便会头疼无比,但这一次,他抓住这一片碎片,想起了更多。

    他和虞晚掉落悬崖那一次,在山洞里,虞晚也是这样沉默的给他上药。

    “这药……”虞晚替他缠好纱布,询问道,“是凤老头给你的吗?”

    “嗯。”云觞点头,视线跟随着虞晚的面颊,隐约觉得身上起了一阵燥热。

    这股热意起的莫名其妙,然而却像燎原的火,几乎是一瞬间就将他浑身的血液燃烧到沸腾。

    云觞的呼吸一瞬间变得浑浊沉重,眼前视线模糊一瞬。

    虞晚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将瓷罐放好准备开溜,一转头,腰间却突然多了一只手。

    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对方用力一把,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坐到他腿上。

    她的腿,正好抵在了某个冲动的地方。

    虞晚瞳孔震颤。

    “………”

    这难道是……二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