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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央军开始崛起 拿下畹町!

    只见那辆原本威风凛凛、横冲直撞的坦克,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座固若金汤的固定碉堡。它犹如一头愤怒的巨兽,不停地向着日军阵地喷吐着火舌,一枚枚炮弹呼啸而出,带着无尽的怒火与杀伤力,狠狠地砸向敌人的防线。

    就在这炮火连天之中,一名士兵猫着腰,左闪右避地躲避着日军如雨点般密集射来的子弹。他满脸惊恐,声音颤抖地对着不远处正指挥战斗的连长喊道:

    “连长,不好啦!坦克好像坏了,咱们接下来该咋办呀?”

    那位连长听到这话,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转过头怒目圆睁地瞪着那名士兵,破口大骂道:

    “你他娘的真是个猪脑子!难道没了坦克咱就不会打仗啦?老子平日里都是怎么教你们的?”

    说罢,连长深吸一口气,强压心中的怒火,紧接着大声吼道:

    “全体都有!上刺刀,准备冲锋!”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战士们纷纷握紧手中的步枪,装上锋利的刺刀,眼中闪烁着坚定而无畏的光芒。

    与此同时,战场的另一头,龙大少亲临前线督战。他依旧穿着那身不伦不类的的军装,只是此时的他,纨绔之气早已看不见,反而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他目光锐利如鹰隼,紧紧盯着前方激烈交战的战场,毫不留情地下达了一道命令:

    “传我命令下去,不许给畹町城里的这些日本杂种留一个活口!”

    此时此刻,他那一脸杀气腾腾的模样,倒是颇有几分其父亲当年征战沙场时的雄风。

    没过多久,只见一名通讯兵如同疾风一般,气喘吁吁、满脸通红地朝着龙大少飞奔而来。待其来到近前,迅速立定站好,抬手敬了个军礼,然后扯着嗓子高声汇报道:

    “长官,如今城中就只剩下小鬼子最后的一个据点啦!他们死死地蜷缩在城南的一条狭窄巷子里,还妄图负隅顽抗呢!不过您放心,咱们的士兵们已经和新 42 师的兄弟们紧密配合,已经把那里包围的水泄不通了!”

    听到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龙大少爷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决然,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道:

    “传我命令,让部队立刻压上去,一定要争取赶在新 42 师之前,一举消灭掉这伙穷途末路的日军!”

    随着龙大少爷一声令下,暂编 19 师的将士们犹如猛虎下山,气势汹汹地向着敌人的据点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一时间,喊杀声、枪炮声响彻整个战场,硝烟弥漫,战况异常激烈。

    而另一边,得知暂编 19 师率先发动进攻的消息后,杜致航不仅没有丝毫恼怒之意,反而是大度地微微一笑,转头看向身旁的高振明,语气平静却又带着几分赞赏地说道:

    “到底是龙家人呐,还是有那么几分血性的嘛!振明啊,你赶紧去安排一下,让我们的炮兵给他们提供一些必要的炮火支援。虽说咱们跟他并非一路人,但就冲着他这几分血性,也确实值得出手相助一把呀!”

    高振明闻听此言,当即用力地点了点头应道:

    “是,师长!我这就去办!”

    说罢,便转身快步离去,前去传达命令并组织炮兵展开支援行动。

    此时,在城南那条幽静狭窄、人迹罕至的小巷子里,今冈大佐正孤零零地跪在一个陈旧的蒲团之上。他身前不远处,一面鲜艳的日本国旗迎风飘扬,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荣耀与辉煌。此刻的今冈大佐目光专注而凝重,紧紧盯着眼前这面象征着国家和信仰的旗帜。

    在他身旁,摆放着一把历经沧桑、锈迹斑斑却依旧散发着凛冽寒光的军刀。这把军刀曾伴随着他南征北战,见证过无数次生死搏杀的惨烈场面。而今,它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主人最后一次的召唤。

    今冈大佐缓缓伸出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刀柄,感受着那份熟悉的触感。随后,他小心翼翼地捧起一盆清澈见底的凉水,轻轻地将水掸洒在军刀的刀刃上。水珠顺着锋利的刀锋滑落,溅起一朵朵微小的水花。紧接着,他拿起一块洁白如雪的布巾,一丝不苟地擦拭着刀身。每一下擦拭都显得格外庄重,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关于切腹自尽的传说由来已久。据说早在公元 989 年,就有一个名叫藤原义的恶贯满盈之徒。当他被官兵重重包围、走投无路之时,竟出人意料地选择以一种极其惨烈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他举起手中的利刃,毫不犹豫地插入自己的腹部,并用力将腹部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然后,他用刀尖挑起自己的内脏,狠狠地抛向那些围困他的官兵们,最终轰然倒地,气绝身亡。自那时起,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自残行为便逐渐演变成了所谓的“切腹自尽”。

    随着时间的推移,切腹自尽之风在镰仓幕府统治时期开始盛行起来。当时,许多武士在作战失利、丢失阵地之后,往往会因深感愧疚而选择以此种极端的方式来承担责任并自我了结;还有一些武士则是出于不愿沦为敌军俘虏、遭受奇耻大辱的考虑,毅然决然地踏上这条不归路。

    待到江户德川幕府掌权之际,切腹自尽更是被正式纳入制度范畴,成为了武士阶层独有的一项特殊权利。对于这些视荣誉高于一切的武士来说,能够通过切腹自尽来扞卫自己的尊严和名誉,无疑是他们人生中的最后一抹荣光。

    在仔细地擦拭完那柄沾染过无数鲜血的战刀后,他缓缓站起身来,仿佛完成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紧接着,他动作轻柔且有条不紊地将身上那件笔挺的军装上衣脱下,如同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一般,小心翼翼地折叠起来,并整整齐齐地放置在身旁不远处。做完这一切,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慢慢地解开自己白色衬衫领口处的纽扣,一颗、两颗……随着纽扣一颗颗被解开,他那还算结实的胸膛逐渐展露出来。

    然而,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人不禁为之侧目。只见他拿起一块洁白无瑕的布,轻轻地包裹住刚刚擦净的战刀刀柄,而后弯腰捡起摆放在面前的战刀。事实上,他手中的这柄战刀并非传统意义上用于切腹的短刀,但此刻的他似乎毫不在意这些常规,心中只有一个决绝的念头——要用自己最珍视的战刀来了结自己的生命。

    他双手紧紧握住刀身,锋利的刀尖缓缓抵住自己的腹部。就在那一刻,一股细微但清晰的凉意透过肌肤传入体内,他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面对死亡,即便是再坚定的心志,也难免会产生一丝退缩之意。可是,仅仅只是一瞬间,这个念头便如流星般从他脑海中划过,瞬间消失无踪。因为他深知,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可言,如果不幸被俘,那么不仅个人声誉尽毁,更会给整个家族带来难以洗刷的耻辱和污点。

    终于,他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推动手中的战刀,让刀尖一点点地刺入自己的腹中。起初,疼痛感还不算强烈,但随着刀身不断深入,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迅速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他的面容因极度的痛苦而开始扭曲变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

    此时的他才意识到,自己严重低估了切腹所带来的痛楚。更为糟糕的是,一心求死的他居然忘记给自己安排一名介错人。所谓介错人,便是在执行切腹仪式者无法忍受剧烈疼痛时,及时出手终结其痛苦之人。他现在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前仰在地上,刀尖从他的后背露了出来,鲜血顺着刀滴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