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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吟 第181章 酸疼

    阮吟抱着优优回到家,应绪凛还没回来。

    他最近比较忙,公司忙,私下里也两头跑。

    阮吟没怎么问他的事,她最近变故比较多,自顾不暇的。

    给优优放了热水泡澡,她一边陪着孩子玩水,一边给费九岑打了个电话。

    他带着姐姐在外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过了会儿,费九岑接了电话,语气听起来倒是挺正常的。

    他在那头说,“你放心,我这几天带着你姐姐自驾游,不太接触陌生人,她表现的很好,很稳定,也很听我的话。”

    “那就好。费医生,我打一些费用给你。”

    “不用客气,我还不至于差这点油钱,你姐姐又没什么花销。”

    费九岑和她讲了一些近况,他带着阮乔在外面随机地游玩,阮吟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其实这样对阮乔也是一种保护,除了费九岑,谁都找不到她。

    “对了阮吟。”费九岑跟她说了一些情况,“那天持刀上门的那两个人,我后来不是报警了吗,警方最后只说是入室盗窃的,人也没抓到,医院那里我也找人问了,说奶奶火化的事,是当时值班的医生搞错了,误把奶奶当成另一个死者送走了——事情都这么凑巧,我找熟人问,都打探不出来什么,这里面肯定有人插手了。”

    阮吟知道事情不简单,不过她还是叮嘱费九岑,“费医生你现在注意安全,别查了,不要露了行踪,也不要惹起那些人的注意。”

    如果之前阮乔没有从疗养院跑出去,惹了麻烦上了新闻,暴露了行踪,那些人也不会找上来。

    费九岑其实挺后悔告诉她整件事,嘱咐,“阮吟,这件事你知道就知道了,但是我想你姐姐也不想你去追究什么……就这样吧,太危险了,大家都好好的,活在现在,你孩子还小。”

    和他聊了几句,阮吟挂断电话。

    给优优洗完澡,她拿了浴巾,包裹着孩子走出去。

    刚出去,应绪凛回来了。

    优优像只欢快的小鸟,咯咯地冲他笑。

    应绪凛走过来,身上带着一些凉意,抬手刮刮优优的脸蛋,看阮吟都不太热情地看他,搂着她的腰,“生气了吗?我今天临时有点事,明天陪着你和女儿,哪里也不去了。”

    阮吟看了他一眼,好累的样子,“你先去洗澡吧。”

    她抱着孩子回了儿童房,给优优擦着润肤霜,本想就这么哄她睡觉的,但是应绪凛回来了,优优就不安分了,抱着枕头嚷着,“爸爸,睡觉觉,要爸爸。”

    应绪凛听见了动静,很快就开了门进来,身上裹着浴袍,头发都没吹干,一边拿着毛巾擦头发,一边过来说,“优优躺好,爸爸来哄你。”

    优优很乖地躺在了中间,应绪凛在另一侧躺下来,优优转过去,凑到他怀里搂着他脖子。

    那样子真的好粘人,那么要好,阮吟都有点吃醋了。

    应绪凛搂着优优,拍着她,很快小家伙就睡了。

    应绪凛继续拍着她,转头看着那边的阮吟,朝她杨扬下颌,示意她出去。

    阮吟当看不见,闭上眼要睡觉。

    那边有床垫微弱的声响,下一秒,阮吟整个人被横抱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搂着应绪凛脖子,瞪他,“干什么……”

    应绪凛将人抱出去,抱到主卧去,丢在床上,压下来,“你说干什么……”

    阮吟推他,“别闹……”

    他咬她耳朵,洒落热息,“别一直不给,饿坏了。”

    她躲他,“你找我就想这事是吗。”

    “当然不是。不过吃饱了才有精力想别的。”他很强势,她的拒绝一旦不坚决,他就很容易得逞。

    闹了会儿,他餍足地在背后拥着她,抚弄她光滑的指甲,“明天想去哪里玩,我们明天带优优出去走走。”

    她兴致不高,“随便吧,你有空吗。”

    “有空,明天就是公司着火了,我也不走。”

    阮吟被他不正经的样子气笑了,白他,“尽胡说。几岁的人了。”

    “终于给个笑脸了。”他也有些委屈,将人转过来,大手抚摸她的脸,“这阵子都不理我,我知道我陪你的时间太少。原谅我,我现在要顾的事太多。”

    他一示弱,阮吟就觉得心里酸疼。

    她抵着他肩头,和他静静地拥抱着。

    应绪凛手指头梳理着她的发丝,随意地问,“今天都干什么了?”

    阮吟还没说今天发生的事,她本来心里有点怨气,不太想跟他多说。

    但是今晚上两人亲密过后,隔阂消融了一些,她就把邵鸯来找她的事说了。

    应绪凛也没表现出什么情绪,嗯了一声,“她恨我恨的厉害,爸没了,我也不爱和她计较。你别理她就是,不搅合那浑水。”

    应父失踪到现在,旁人其实都知道,凶多吉少了,但是邵鸯还抱着幻想,还指望着应父能回来。

    邵鸯想要推阮吟出来,表面上应家其他两房没说什么,但是谁知道他们背地里会怎样筹谋。

    她搂着他脖子,“我今天看到应肇行夫妇了,看起来都不是普通的人物。”

    “哪里不普通。”他逗她,“男的不普通,还是女的不普通,比我还不普通吗。”

    阮吟打他一下,“跟你说认真的呢,我觉得应肇行是个挺可怕的人。”

    饭桌上,三房的兄妹俩看起来就是两个咋咋呼呼的小孩,也就是说话难听的刺儿头,但是实际上,始终主导全程,却又一派和气的大房更显得深不可测。

    “管他呢,不来犯我相安无事,惹我我管他是谁。”

    阮吟知道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但是也总会有些担心,大房是个潜在的强大威胁。

    看她在那发呆,应绪凛枕着胳膊,搂着她说些闲话,“在外面养情人的男人,能有多不普通。应肇行不是好东西,他那老婆能忍他这么多年,倒是有些功力。”

    阮吟倒是不知道这些八卦,应绪凛是习惯摸人底细的,他知道很多事。

    阮吟听他讲了一些应肇行的事,结婚八年了,没有孩子,但不是不能生,而是不跟现在的太太要。

    有外心的丈夫,多年未能怀孕的妻子,商业联姻下貌合神离的夫妻……

    阮吟将这些情况和心里的怀疑对上了号,她觉得跟姐姐的事最符合的,就是应肇行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