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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别装了,全府属你心眼最多 第七十九章 百花宴

    林暮安去多宝阁后面转了一圈,很快回来,手里攥着一个东西。

    江景珩从床上坐起来,让林暮安更方便回到床里。

    等林暮安做好,江景珩才问:“安安,你去找什么了?”

    林暮安摊开手心,一支骨哨静静的躺在那里。

    “这个你拿着,若是路上或者在军中有需要,就可以吹响这个骨哨,自然会有人来帮你。”

    林暮安将哨子放在江景珩手心里,语气平静的仿佛在说今晚的月亮圆不圆。

    江景珩手都抖了。

    这这这,安安说什么?

    这个骨哨可以叫人?

    所以......安安不仅在随行军队里有人,连虎翼军里都有她的人吗?

    “安安,你的意思,虎翼军里有你的人?”

    怕被人听见,江景珩趴在林暮安耳边,用气声问。

    感受到耳边的热气,林暮安缩缩脖子,往旁边躲了躲,点头:“嗯。”

    “咕咚——”

    一声响亮的咽口水的声音响起来,江景珩尴尬的看着女子:“那......人多吗?他们......他们在军中的职位高吗?”

    “当然不多,而且大多在军中没有职位,即便有,最高也只是百夫长。”林暮安挑挑眉:“再说一共也没几个人,你可得省着点用。”

    这话说的,好像江景珩要在军中闯多大的祸一样。

    江景珩还没反应过来,便听林暮安继续说道:“当然,我希望你用不上这个骨哨,这样就证明你没有危险,很平安。”

    江景珩听了,感动的握住女子的手:“安安,你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我还要和你过一辈子呢。”

    “好端端的,你说这个干什么?”林暮安没想到江景珩会突然说这种话,有些害羞:“好了,快睡吧,明日还有一堆事呢。”

    说完,也不管江景珩,翻身面朝里面睡了。

    江景珩知道林暮安是害羞了,偷偷笑了下,吹灭床头的蜡烛,也躺下歇息了。

    一夜无话。

    第二日,江景珩又早早的出了门。

    江侯爷知道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问。

    “景珩两口子最近怎么样?”

    江河手里研着墨,听江侯爷问起,回道:“听下人,大公子和大少夫人最近挺好的,只是......”

    “有话就说,怎么你也变得吞吞吐吐的?”江侯爷放下毛笔,无奈的看向这个多年的老伙计。

    “侯爷,这眼瞅着大公子二公子成婚几个月了,怎得二少夫人都有孕了,虽然最后没保住,大少夫人怎么还没动静,别是真的因为这些日子的事,熬坏了身体吧?”

    江河已经老了,最想看到的就是侯府人丁兴旺,这大少夫人嫁进侯府多日,还不曾听到动静,不免有些担心。

    “这些日子,可有请太医来诊平安脉?”江侯爷关心的问。

    “请了,但太医每次回话,都是没问题,大少夫人的身体调养的很好。”江河如实说道。

    既然大少夫人身体没问题,那......

    江河想到这,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莫不是大公子......”

    江侯爷也想到这个问题,难道是这些年的责打让江景珩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老江,你去......”

    江侯爷吩咐一大堆,江河连连点头,最后听江侯爷吩咐道:“若是大公子回来了,让他来书房一趟。”

    江景珩出去一上午,回来后,就看到本心居满院子的箱子。

    “我去,安安,这些东西哪搞来的?”

    “父亲派河叔送过来的,河叔还说,让你回来了去一趟书房。”林暮安这翻看账本:“你要不要现在去,刚好回来后就可以用饭了。”

    江景珩摸摸腰间的坠子:“也行,我先去前院看看。”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江景珩又回来了。

    林暮安听到外边的动静,放下手中的书,看见走进的男子一脸茫然样。

    “怎么了,可是父亲说了什么?”

    江景珩将目光投向女子,疑惑出声:“老头子让我好好照顾自己,还让我好好养身?安安,你说我爹是不是知道我要走了,所以良心发现,觉得对我这些年来太过严厉,心生愧疚?”

    “雪青,这盘羊肉不错,小厨房可还有多的,如果有给侯爷和侯夫人送去一份。这盘糯米荷叶鸡,给祖母送去吧。”林暮安看着桌上的菜吩咐道。

    “是,大少夫人。”

    吩咐完下人,林暮安才回江景珩的话:“我也不清楚,兴许是吧。话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父亲你打算参军的事?”

    “不用特意说,等我过了虎贲营的考试,老头子自然就知道了。”江景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现在告诉他,他一定会贬低我。”

    对于这个,林暮安不做评判:“你先去洗手,可以用饭了。”

    江景珩听林暮安的话,洗手后,坐到饭桌前。

    二人一边吃着饭,一边闲聊:“话说,江景琛过几日不去吗?”

    “去吧,估计会在我们前面去。”江景珩咽下嘴里的食物,回道:“若是他能在这次战役中立功,估计官职还会再上一个台阶。”

    林暮安拨着碗里的饭粒,想了想:“这样也好,省得他在随性得军队中给你使绊子。”

    至于立不立功,林暮安倒是不在意。

    “怎么,安安是不是担心我被人欺负?”江景珩放下筷子,嘴角扬起一抹不怀好意得笑。

    “你被欺负?你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林暮安轻笑一声:“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哪知,男子听到这句话后摇了摇头:“你还是不了解你夫君。”

    林暮安挑眉,有些意外。

    江景珩故作深沉得摇摇头:“安安,你就瞧好吧。”

    林暮安失笑,想起另外一件事:“后日就是百花宴了,可有什么要叮嘱我的?”

    宫宴请帖上的事情,江景珩已经知道了。

    “如今的皇后是继后,也就是二皇子的生母。至于先皇后,则是大皇子的生母。这些你应该都知道了。”江景珩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林暮安:“而如今最受宠的妃子是二婶母家的妹妹,多年来膝下无子,却盛宠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