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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流放:储君冷脸做娇夫 第一百二十八章:极力克制

    是来道歉的,亦或者是来威胁她?

    可能是因为白天那个侍卫的态度问题,虞归晚想好了两种可能性和相对的应对方法,随后才见他们二人。

    那个侍卫在看到她走出来的一瞬间,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一下,眼神中也有些心虚,虽然是想到了今天白天自己的态度。

    倒是虞归晚看到他的时候,多了几分诧异。

    要知道他可是被自己戳了痒穴的人,此刻应该是浑身发痒,忍不住使劲抓挠才是。

    看那侍卫皮肤仅仅是发红,两只手却在微微的颤抖,显然是在极力克制着。

    顿时也算是对他高看了几分。

    不过也仅仅只是如此而已,毕竟对自己出言不逊的人,虞归晚可不至于有什么好印象。

    她收回自己的视线,转头看向章天龙:“老人家您来了,快请坐,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了?”

    “托你的福,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章天龙也知道自己每耽搁一分钟,侍卫就会多痛苦一分,便也没有过多的客套话,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今天的事情是我的侍卫他不懂事,理应受到惩罚。”

    说着,他叹了口气:“说起来还是我管教不够,不过这孩子倒也不是什么坏人,而且已经受了这么长时间的惩罚,可否请你高抬贵手。”

    虞归晚了然,恐怕不是这个侍卫自己忍到现在,才不得不松口。

    而是章天龙故意拖着时间,全当是对他今天不尊重虞归晚的惩罚。

    不愧是能够将生意做得如此之大的人,赏罚分明,进退有度。

    虞归晚如果再不同意的话,倒是显得自己有些小心眼了。

    更何况,的确如同对方所说的那样,这个侍卫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毕竟自己可是让他痒了一下午的人,刚刚来的时候也没有看到他眼底存在恨意,反倒是认错的心虚。

    介于这两点,虞归晚倒是非常爽快的将人穴位解开了。

    “对不起,之前是我的错,是我太过于小心眼,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那侍卫都已经做好了虞归晚不同意给他解穴,让他带着这种瘙痒的感觉,过一辈子的准备了。

    此刻的道歉,可以说是十分真情实感了。

    “没事,举手之劳罢了。”虞归晚倒是丝毫不在意。

    解决了这件事之后,章天龙才对虞归晚说道:“你今天来找我,所谓何事?”

    “是这样的,我想和你合作。”虞归晚说着,让从霜端着一个三层的小匣子,打开,里面都是一罐一罐摆放整齐的红雪白颜。

    章天龙看到这个,就明白了大概:“这个应该就是今天你用来救我的那个药丸吧,你是希望借助我们商会的力量,帮你卖药吗?”

    “嗯是。”虞归晚点点头,如实说道:“只是相对于帮我卖药,我更希望你能够帮助我,将这种药推广到全国各地。”

    “我相信在我所不知道的地方,一定有许多人需要这药,我希望能用我这一点微薄之力帮助到他们。”

    她稍稍思索了一下:“至于价格,只要不亏本就好。”

    毕竟她制作这药的初衷是为了帮助更多的人,而不仅仅是单纯为了赚钱。

    “这个没问题。”章天龙一口答应下来,同时也对她的好感度高上不少。

    作为一个走南闯北的商人,他这双眼睛看到的世间丑恶太多太多,而如今只觉得虞归晚要比他想象的还要高尚。

    “我会尽我的所能,将这种药带到全国各地。”

    原本他是抱着一个商人的态度来找虞归晚,想要同她合作。

    那是到如今,他就只是想要帮助她,仅此而已。

    虽说虞归晚只是想要回本而已,但有了章天龙的加持之下,她的白雪红颜愣是在三天内就卖出了一万两金。

    这可是金子啊。

    虞归晚看着那些被搬进库房里的金灿灿的金元宝,只觉得这一行真的好暴利,同时也意识到了巨大的差距。

    自己努力了这么久,还不敌别人三天赚的多。

    而另一边。

    远明楼老板肖幕被抓,在刑部的审问和调查之下,确认他就是当天刺杀将军和使者的人。

    皇帝在听闻这个消息时,可谓是万分的证震怒。

    他原本以为这一定是他国的人所做的,却没有想到竟然凶手就在眼皮底下。

    他二话不说,直接派人把肖幕给关进天牢。

    毕竟事关重大,几乎大街小巷里,多少有点学识的人都在探讨这个问题,更别说远明楼直接被查封,里面的店员更是被一个不落的全部都给抓起来了。

    “肖幕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虞归晚从药妆店回来之后,就直接找到顾延祚问道。

    彼时他因为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再加之公文如果再不处理的话,堆积就够多了,便在书房工作。

    听到她的问话,顾延祚倒也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一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然而虞归晚又哪里肯善罢甘休?

    她直接撒娇地抱住对方一只胳膊:“你就告诉我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就说这究竟是不是你做的吧?”

    “哎呀,你就告诉我吧,难不成你信不过我?”

    顾延祚看着自己胳膊上,宛如一个大型挂件的虞归晚,终是受不了她的再三追问,无奈的点了点头:“没错,是我。”

    见对方开口,虞归晚立刻来了精神,坐直身体,等待对方接下来的解释。

    顾延祚既然已经开口就不会再有什么隐瞒,他如实说道:“说起来这还多亏了你的追魂香,让我确定了那毒和肖幕脱不了关系。”

    “接着我们就调查了案发那段时间肖幕的去向,和他接触的人,毕竟以远明楼的特殊性,来往的人各式各样,也有较强的隐蔽性。”

    “但也正是如此,我们着重调查了那段时间出入远明楼的外邦人和其他成员,同时在他在床底下发现了刺杀将军时的衣服,还有一些毒药。”

    听到这里,虞归晚就大概的明白了顾延祚的调查手段,但仍有一些不解:“我不明白,他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故意破坏两国的关系。”顾延祚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都告诉她:“其实我知道的也并不是很多,只知道这是一个组织,一直在暗中拉拢各方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