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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流放:储君冷脸做娇夫 第一百七十六章:将事情原委说出

    他一直都被拘束在京城之中,只能私下里派些手下过去打探情报。

    这还是他第一次亲自去自己的监督地,想来还有些期待。

    马车平稳的前进着,一直到出了城门。

    摇摇晃晃的马车让虞归晚忍不住有些头晕脑胀,好在城外也有着官道,很快又安稳下来。

    “好了,别生气了。”

    等到出了城门,顾延祚才就叶李菲一事,主动向虞归晚提起。

    然而虞归晚哪里就此罢休,抱着双臂,头扭到了一边。

    无奈之下,顾延祚只得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原委全部说出来,包括刘茹菀如何成为昭仪的真相。

    这件事说来也简单,刘茹菀不过是想要一门好亲事,而顾延祚在这件事上也只是推波助澜了一下罢了。

    嫁给皇上成为皇妃,可不算是最好的亲事吗?

    她没有完成叶李菲交代的事,自然从对方手里得不到好处。

    可如今扶摇直上成为昭仪,不用顾延祚多提醒,刘茹菀也会为求自保去对付叶李菲。

    这就是一箭三雕之计!

    既解决了刘茹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拦路石,又让叶李菲失去了一大助手,还令两个人反目成仇。

    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

    当虞归晚听完整个事情时,人都惊呆了,愣愣的看着顾延祚,不知道对方竟然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情。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丽嫔谈话了吧?这回可以不吃醋了?”

    顾延祚揶揄了她一句。

    “我,我什么时候吃醋了?”

    现在回想起自己之前的行为,虞归晚只觉得难为情,不肯承认吃醋行为。

    而脸上发烫,双颊微红的面容,已经表明了她的心情。

    可顾延祚看见她这幅模样,心中忍不住起了坏心思,想要逗一逗她。

    微微直起身子,将头靠过去,使劲嗅几口,他摆出一脸认真的样子。

    “是吗?我怎么闻着酸味儿还没消散完呢?”

    “哎呀!你有完没完!”

    被逗的虞归晚恼羞成怒了,忙伸出手想要去推对方凑过来的脸。

    却不料被顾延祚一把抓住双手,紧紧的锁住了,被迫四目相对。

    就在此时,马车从一块大石头上碾过,整个车身都摇晃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摇晃让两个人都重心不稳,尤其是被控制住双手的虞归晚,不由自主的跌向顾延祚。

    等到马车重新回归平稳之时,虞归晚整个人都已经缩进了顾延祚怀中,而后者也下意识的伸出一只手将对方抱住。

    两个人面面相觑,都愣住了,两张脸相隔不过几厘米,连鼻息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被这场景惊住的虞归晚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滚动的脖颈仿佛在暗示什么,极具诱惑力。

    顾延祚只觉着自己脑子里有一根弦绷断了,情不自禁的对准面前的红唇,吻了下去。

    温热的接触仿佛成了两人唯一能感知的地方,霎那间世间就好像只剩下他们彼此,互相依偎。

    这一个吻,细密绵长,直到虞归晚快要喘不过气来时,才猛地推开了顾延祚。

    她睁着水雾朦胧的眼睛,含羞带怯的瞪着对方,心中小鹿乱撞,一时间六神无主了。

    虽说二人有夫妻之名,但却无夫妻之实啊。

    尤其是虞归晚,上辈子就是个钻研医术的老学究,对恋爱一窍不通。

    这辈子穿过来就是个又丑又肥的大胖妞,更是被迫守身如玉,一点经验都没有。

    突然之间的亲密接触,让她不由得慌了神,缩在角落不敢吱声。

    而顾延祚呢,竟然隐隐有些回味方才发生的事,眼角沾染了几丝情绪。

    平白为俊俏的面容上多添了一分艳丽之色。

    可一看到害羞得缩成一团的虞归晚,他就立马恢复了理智,好笑的坐在对方不远处,保持距离。

    看到对方的这幅举动,虞归晚心里才缓缓松了一口气,她实在是没有能够应对这种场景的经验啊!

    好在顾延祚不再打趣她,两人之间这才慢慢的回归平静。

    赶路的日子很是无趣,每天二十四个时辰几乎有二十个时辰都在马车上,一路上连个歇歇脚的客栈都不曾遇见。

    他们这一行人包括马车在内,虽然模样十分招摇,好歹走的都是官道,也未曾出现过什么劫匪之类的。

    这三天下去,整日沉闷在马车中的虞归晚,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骨头都快酥了。

    除了偶尔停下来补充一下水,他们这一路堪称是马不停蹄了。

    好在经过这几天的努力,监督地就在前方不远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临近监督地,马车所走的道路开始陡峭起来,时不时就颠簸几下。

    到了这时候,虞归晚才念起前几天平稳度过的日子的好,后悔不已。

    好消息是,再过半日,他们就能顺利抵达监督地了。

    一路走下去,马车队进了一片小树林,在林间穿梭着。

    “吁!”

    突然停顿下来的马车,惯性使然,让虞归晚不由自主的往前倾。

    好在一旁的顾延祚眼疾手快抓住了她,这才避免了她摔成狗啃泥的结局。

    “怎么回事?”

    顾延祚将虞归晚扶好,皱着眉头掀开窗帘,往外看去。

    此时马车外已经响起了嘈杂的声音,十分混乱,他听不真切。

    往窗口看去,马车周围竟然围了一圈人,个个凶神恶煞,眼冒绿光。

    只是看他们衣衫褴褛,又基本上都瘦骨嶙峋的,怕是不太像半路劫道的匪徒?

    不仅如此,包围马车的这一伙人里面,更是男女老幼皆有,看起来也都不像身强力壮的人。

    对比起井然有序将马车保护好的侍卫们,他们简直就像一群乌合之众,毫无气势。

    那些人正是忌惮着手里提着刀的侍卫们,一个个紧盯着马车,却又不敢动弹。

    看到这幅景象,顾延祚面色不善的跳下了马车,虞归晚紧跟其后。

    “太子殿下!”

    一位明显穿着和普通侍卫不太相同的带刀侍卫上前,向顾延祚行礼。他名为明阳,是太子府明面上的侍卫统领,也是这一马车队安全的主要负责人。

    顾延祚朝着他微微点了点头,抬眼再度环视一圈,越看脸色越黑,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这些突然袭击的人,看样貌也不像什么山林劫匪,反倒像是哪里逃出来的难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