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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听心声后,垫脚石家族杀疯了 第89章 定点贼窝

    【她拿了我的手串……】

    容朝夕一边拍着蒋凌宇的肩膀,一边呀呀叫着。

    容源佑听到妹妹的心声有些困惑,小妹不是送出去了嘛,突然反悔了??

    转头看着她指着的方向,只见红衣男子正十分不舍地将手腕上的手串取下来放到老鸨手中。

    老鸨笑的一脸灿烂的在手中掂了掂。

    今天可是捡到大货了。

    就在她要将手串戴到自己手腕的时候……

    “住手!”容源佑大喝一声,“那是我妹妹的手串,你们在干什么!?!”

    容源佑甩开蒋凌宇,冲回去把粉色手串夺回来。

    “不知好歹的东西,竟敢糟蹋小妹的心意!”

    这个人怎么能把小妹送他的东西交给别人!?

    小妹都还没送过他礼物呢,这人居然敢糟蹋她的心意!

    容源佑气的鼻子都歪了,一脚踢上老鸨的小腿。

    老鸨闷哼一声,痛的摔倒在地。

    红衣男子紧跟着跪下,惊惶求饶,“不是的,小贵人,贱民也不想,实在是、实在是……”

    他也想要将小贵人的好意好好收藏,可他只是个卑贱的男|娼,不敢违背老鸨的命令。

    蒋凌宇见状,双眼微眯,转头冲楼下大喊,

    “大理寺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避!”

    守在门外的官差们听到蒋凌宇的声音,一股脑冲进去,将里面的客人全部清理干净。

    部分人守在室内,部分人将花楼包围。

    ……

    在不远处等候的容絮青等人。

    “发生什么事了,他们怎么都冲进去了?”茴香张望两眼问道。

    容絮青也是满脸担忧。

    她咬咬牙,“我们进去看看。”

    “不行啊小姐……”木绣拉着容絮青,“那可是男风馆,要是被人瞧见了,你的名声就毁了。”

    女子的名声何其重要,不能有一丁点损坏。

    “没事……”容絮青看着齐楠阁大门,面无表情说道:“毁就毁了吧。”

    一个人要是守着名声活着,那该多累。

    若是真的坏了,大不了不嫁人便是,又不是活不了。

    看多了宁佳妃的话本子,她现在觉得,女子不该守着那些虚无的名声而活。

    木绣还想再阻止,容絮青已经抬步向前。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提裙跟上。

    ……

    齐楠阁内。

    一楼圆舞台上。

    容朝夕被放到一个柔软的像猫窝的圆椅中,手中拿着一根香蕉啃。

    容源佑站在一侧,忍不住吃起给容絮青打包的那只烤鸭。

    蒋凌宇背着手站在两人前面,双眼冷沉的盯着下方跪着的老鸨和楼中男侍者。

    “冤枉啊大人……。那手串是这位小姐送他的,不是偷的……”老鸨哭嚎着喊冤。

    眼中没有一点眼泪,不大的眼珠子奇奇怪怪的转着。

    一旁的官差小声吐槽,“编瞎话之前,就不能先把表情练练,就她那眼珠子转的,当我们少卿大人是瞎的吗?”

    另一位官差附和,“管理这么大个花楼的人,心性还不如一个小毛贼稳。我看是后台过硬,平时横着走惯了,突然遇上咱们大人,反应不过来。”

    前者点头表示认同。

    “既然是送他的,为何要交到你手上?”蒋凌宇冷声问道。

    这间齐楠阁,一楼是正经听曲吃喝的地方。

    二楼的小隔间会上演一些卿卿我我、有碍观瞻的事。

    三楼的厢房嘛……就是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总体看来,客人并不多。

    但这里的装潢却比京城第一大青楼‘醉香楼’还要金碧辉煌。

    花费这么多银钱,背后的东家不可能开这么一家南风馆是为了赔钱?

    蒋凌宇看向红衣男子,“你来说,为何要将手串交给老鸨?”

    “是……”红衣男子面带游移,看向在认真啃香蕉的容朝夕。

    容朝夕察觉到他的目光,抬眼看过去,咧开嘴,露出四颗白色小乳牙,笑的香甜。

    红衣男子的目光瞬间清明,不再迷茫,向蒋凌宇重重叩首后,看向他的眼神异常坚定,开口说道,

    “大人,这家店……是个黑店!”

    此话在跪地的众人中轰然炸响。

    对于红衣男子说出实话,有赞同的,也有不赞同的。

    赞同的是因为他们靠此提升自己生活质量。

    不赞同的是因为他们自始至终都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耻。

    就如红衣男子。

    “老鸨逼我们在伺候各位贵人时,从他们身上偷盗贵重财物……”

    红衣男子本是一位读书人,奈何家中突遭变故,父亲意外落下残疾。

    母亲为了供养一家没日没夜的给人洗衣,最终累坏了身体,需要大量的银钱买药续命。

    那时他和家中小妹,上山采药,或是做些小工,还是供不起这些花销。

    小妹竟然想到去青楼伺候那些女子。

    可那是什么地方,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即便她只是作为丫鬟,也会被剥掉一层皮。

    更别提至此毁坏的人生了。

    之后百般纠结之下,红衣男子自己进了男风馆。

    反正他是男人,就算被怎么了,也不会掉一块肉。

    咬咬牙,挣够钱,他便为自己赎身,然后离开京都城重新生活。

    起初,他还为这里不会强制陪客人而庆幸。

    哪知,从客人身上盗取钱财和一些书信令牌才是这家店的真正目的。

    他虽然走投无路来了这种地方,但是读书人的良心一直在谴责他。

    每天都在煎熬。

    “大人,贱民曾无意中看到,老鸨将所有的财物都藏在她房间的第三根梁柱下的地洞里。”

    “每月二十八那日她都会将这些财务交给东家……”

    “闭嘴——”老鸨怒气一巴掌扇在红衣男子脸上。

    “大人、大人……”老鸨跪地向前,“民妇只是让他们偷些银子,维持店里的运转,没有偷其他的啊……”

    “这不是不打自招嘛!”官差忍不住吐槽,“啧啧,还是背后有山,安稳日子过习惯了……”

    “也是咱们一直没管过这块的缘故,让她以为可以安枕无忧,没了戒备心……”

    蒋凌宇朝官差使了个眼色,四人立刻领命到后院去搜。

    老鸨被人死死按在地上,惊恐到浑身颤抖。

    这次的物件里,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