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姻缘使线牵 第36章 一瓶红豆打开尘封记忆，不为人知的秘密是什么
“少爷回家啦！”小翠欢天喜地地迎上去，接过子俊手中那束娇艳欲滴的花。
“呦！我的宝贝儿子可算是知道回家啦？”子俊妈妈余怒未消，还在为早上的事生气呢，她板着脸坐在沙发上，眼神里透着不满。
“我这不是来负荆请罪了嘛！”子俊这张嘴就像抹了蜜一样甜，机灵地绕到母亲身后，又是揉肩又是捶背，那手法娴熟得就像专业按摩师，一心想着把母亲哄开心。
母亲被儿子这一番折腾，顿时气就消了一大半。眉头舒展开来，脸上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子俊见机行事，探过头去，看着母亲的脸，笑嘻嘻地说：“您笑了！不生气了吧！”
“谁说的？”母亲故意嗔怪道。
“我说的呀！因为您是个聪明人。您肯定知道生气会让人变老的，您这么爱美，怎么会让自己变老呢？”子俊这一番话，逗得母亲是又好气又好笑。
母亲无奈地站起身来，转身对子俊说：“今天算你运气好！芸意在这儿，我就先不和你计较了，等日后再找你算账！”
“我就知道母亲大人您是天下最仁慈的母亲，怎么会为难自己的儿子呢？”子俊可真是会讨母亲欢心，这一番话，说得母亲心里像开了花似的，开心得不得了。
“少在这儿油嘴滑舌的！都要结婚的人啦！怎么还像个小孩子？”母亲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芸意面前，拉过她的手，笑着说：“走，咱们别理他，去吃饭。”
“哎，不管我可以，但是这饭我可一定要吃！不然明天哪有精力应付那些存心整我的同学呢……”子俊笑着跑过去。
吃过饭，子俊和芸意陪着父母坐在大厅里，一边吃着新鲜多汁的水果，一边愉快地聊着天。
“子俊！你这孩子，也太任性了，明天就要订婚了，怎么订婚照都不拍呢？这怎么说也是个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呀！”母亲苦口婆心地念叨着。
子俊心里明白，母亲是老观念，在她看来，结婚就是三步曲——拍订婚照、举行结婚典礼、洞房花烛。可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呀！但他不想再惹母亲生气，于是搂着芸意向母亲笑着说：“拍啦！拍啦！妈，您就别操心了。”
“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呢，还跟我讨价还价！”母亲假装生气地说道。
“妈，别生气嘛！您看这是什么？”子俊从一个纸袋里掏出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在母亲眼前晃来晃去。
“这是什么呀？”母亲一把抢过去，“什么东西呀？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订婚纪念照片！妈，您看，我多有心！在新房子的花园里拍的。”子俊得意地笑着。
“好小子！你真是要把你妈蒙在鼓里啊！你看我不收拾你！”母亲笑着捶了儿子一下。
“您要是把我打死了，您心爱的儿媳妇可就要守寡啦！”子俊调皮地说道。
“呸！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干嘛？明天你们就要订婚了，不许讲这种不吉利的话！”母亲严肃地说道。
“说句坏话有那么严重吗？要是真那么灵的话，那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战争啦！谁要打仗，只要说句坏话不就解决了？”子俊还在狡辩。
“你还说……”母亲瞪了他一眼。
“伯母！您别生气！子俊他也不是那个意思，他就是一高兴，说话就没个把门的。您从小看着他长大，您还不了解他吗？”芸意急忙替子俊解释。
“我才不跟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生气呢！有你这么好的儿媳，我就心满意足啦！”母亲笑着拉过芸意的手。
芸意听着“儿媳”这两个字，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母亲也看出来了，笑着说：“不好意思啦，傻孩子，明天可有你受的呢！你那些同学呀、朋友呀，哪个还不不知道怎么闹呢！”
“那可怎么办？”芸意皱起眉头，有些担心。
“那能怎么办？这是谁都得经历的事呀！还好，我们的酒席订在郊外花园酒店，离市区远，但愿明天他们闹的花样能少一点吧！”母亲无奈地说道。
这婆婆可真是个好样的，就连这种事都替儿媳操心。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明天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是主角，还有大家呢！大家一起总能分担一下吧？”子俊倒是会给自己吃定心丸，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还瞅了瞅芸意。
“对啦！芸意，伯母告诉你，明天别人敬酒的时候呢，你只要拿着酒杯碰一下嘴唇就可以啦！不然你会被灌醉的！”母亲叮嘱道。
“妈，哪有您这样教媳妇的呀！只用杯碰嘴，人家就看不见啦？再说，明天是大喜的日子，那样做多没诚意呀！”子俊反驳道。
“哎！我说傻儿子，是诚意重要，还是你老婆的身体重要？真是的！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当初我和你爸订婚的时候，他也是你这副腔调，结果，我都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只记得吐了一夜！”母亲埋怨道。
“停！老太婆！说着说着怎么又扯到我身上啦！我们订婚的时候，你可比我还高兴呢！我不让你喝，那行吗？你还不跟我闹！”一直在看报纸的父亲终于忍不住发言了。
“你还说呢？你跟我认识没多久，就去支援边疆了，一去就是六七年，你说你回来跟我订婚，我都三十啦，我能不高兴吗？”母亲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出了心里话。
“伯母！没什么啦，你们那个时代本来就特殊嘛！大概正好赶上文革吧！我也常听我妈妈提起那时候的事呢！”芸意一句话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你妈妈和爸爸也像我们这样艰难才走到一起的吗？”母亲突然对亲家母的情况很感兴趣。
“不是的！我父母是包办婚姻，是姥爷做的主！我刚才只是说我妈给我讲过许多知识青年下乡的事。”芸意解释道。
母亲听到“知识青年下乡”这几个字，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一言不发，像是陷入了沉思。
“伯母！伯母！您怎么啦？”芸意推了推母亲。
“知识青年下乡啊！还什么故事啊！我们家不就有一个吗？”母亲用眼瞟了瞟父亲。
“原来伯父您也是呀！听妈妈说当时那些知识青年还在我家北堂屋卢大爷家住过呢！”芸意从小就对知识青年下乡的事特别感兴趣，所以今天提到这个话题，她的兴致极高。
“什么？你再说一遍！”父亲吃惊地抬起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知识青年住在我家北堂屋卢大爷家！”芸意重复了一遍。父亲点点头，想了一会儿。
“芸意、子俊，跟我来书房。”父亲走在前面，子俊和芸意不明所以地跟在后面。
来到书房，芸意站在门口，一眼就看到了书桌上的那瓶红豆。她走过去，拿起那个装着红豆的瓶子，仔细端详着：“原来孙伯父也有这样一个红豆瓶呀！”
“是呀！你这么说，莫非你在哪里见过这样的东西？”父亲在房间里点起了烟斗，他宽阔的肩膀靠着椅子，眯起眼睛，吸了一口烟，吐出一缕烟雾，他一边斟酌着，一边用简单的话语问道。
“对呀！我确实见过，我们家就有个一模一样的呢！”芸意干脆地回答。
“那你们家是……”
“您认识我父母？”芸意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几天她一直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而且她似乎感觉到有个不好的东西正以最快的速度向她逼近，就像要把她逼到万丈深渊。
“认识？当然认识！吴金水，吴金水，你是吴金水的女儿！好啊！天啊！”父亲的眼中充满了泪花，颤抖着胡子，冷笑着盯着自己断掉小拇指的手，眉头紧锁，闭上眼睛，像是在回忆什么痛苦的事情。
“伯父，有什么事要告诉我的吗？”芸意真的不明白这其中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伯父要这样。
“子俊，送芸意回学校吧！明天还有个毕业典礼呢！我也要休息啦！”父亲说完，便靠在安乐椅上，像是睡着了。
“伯父……”
“我们走吧，爸可能是累了。”子俊搂着芸意的肩膀，送她走出别墅的大门。
“子俊！你觉不觉得你爸今天有点怪怪的？问了一堆奇怪的问题，然后说的话更奇怪！”芸意满脸疑惑地盯着子俊。
“怪？一点都不怪！也许是因为吴金水这个名字吧！曾经有个战友也叫吴金水，这个人曾经和爸是最好的朋友，可是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大概是爸抢了他的功，他一气之下就砍下了爸的小拇指。你说，听到一个和自己有切指之恨的人的名字，他能不奇怪吗？”子俊的这一番话，点醒了芸意。
“可是……我爸爸只是个普通的农民啊，根本就不是你爸爸的战友呀！”
“那就对了呀！如果你是他仇人的女儿，他还会让我们订婚吗？”子俊捏了一下芸意的脸。
“那？可是……”芸意心里乱糟糟的，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现在，她真的是不知所措。
“哎呀！实话告诉你，那个叫吴金水的战友是老爸在支援边疆时认识的，你爸也去过边疆吗？”子俊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那肯定没有，因为我爸爸从我出生到去世，一趟都没有出过清水县！”
“那不就行了嘛！你就更不用担心啦！因为你爸这个吴金水和我爸那个战友吴金水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没有任何关系呀！我们没必要为这个瞎操心啦！”
“可是，子俊，我总是觉得这里面好像有我们都不知道的事，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我们不知道的秘密一旦被找出来，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芸意用那双忧愁的双眸看着子俊那不以为然的脸和那满不在乎的眼神。
“呸！没听我妈说不让在这种时候说不吉利的话吗？”
“可是……我总觉得……”
“好啦！好啦！芸意，我知道你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所谓的秘密是什么。说实话，我也有兴趣陪你一起查清楚，但是这是以后的事。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我送你回去睡觉！明天在我们的订婚典礼上，我要看到你是一个漂亮的未来新娘！”
芸意勉强地笑了笑……
“这才对嘛！明天可是个开心的日子！笑一笑嘛！笑能让人变得更美丽！”
“少来啦！就会哄我开心！”
“是啊！没有我哄你开心，你能这么漂亮！”
“那我呢？”
“你让我变得聪明！……”
子俊拉着芸意的手，转身走去……
“呦！我的宝贝儿子可算是知道回家啦？”子俊妈妈余怒未消，还在为早上的事生气呢，她板着脸坐在沙发上，眼神里透着不满。
“我这不是来负荆请罪了嘛！”子俊这张嘴就像抹了蜜一样甜，机灵地绕到母亲身后，又是揉肩又是捶背，那手法娴熟得就像专业按摩师，一心想着把母亲哄开心。
母亲被儿子这一番折腾，顿时气就消了一大半。眉头舒展开来，脸上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子俊见机行事，探过头去，看着母亲的脸，笑嘻嘻地说：“您笑了！不生气了吧！”
“谁说的？”母亲故意嗔怪道。
“我说的呀！因为您是个聪明人。您肯定知道生气会让人变老的，您这么爱美，怎么会让自己变老呢？”子俊这一番话，逗得母亲是又好气又好笑。
母亲无奈地站起身来，转身对子俊说：“今天算你运气好！芸意在这儿，我就先不和你计较了，等日后再找你算账！”
“我就知道母亲大人您是天下最仁慈的母亲，怎么会为难自己的儿子呢？”子俊可真是会讨母亲欢心，这一番话，说得母亲心里像开了花似的，开心得不得了。
“少在这儿油嘴滑舌的！都要结婚的人啦！怎么还像个小孩子？”母亲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芸意面前，拉过她的手，笑着说：“走，咱们别理他，去吃饭。”
“哎，不管我可以，但是这饭我可一定要吃！不然明天哪有精力应付那些存心整我的同学呢……”子俊笑着跑过去。
吃过饭，子俊和芸意陪着父母坐在大厅里，一边吃着新鲜多汁的水果，一边愉快地聊着天。
“子俊！你这孩子，也太任性了，明天就要订婚了，怎么订婚照都不拍呢？这怎么说也是个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呀！”母亲苦口婆心地念叨着。
子俊心里明白，母亲是老观念，在她看来，结婚就是三步曲——拍订婚照、举行结婚典礼、洞房花烛。可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呀！但他不想再惹母亲生气，于是搂着芸意向母亲笑着说：“拍啦！拍啦！妈，您就别操心了。”
“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呢，还跟我讨价还价！”母亲假装生气地说道。
“妈，别生气嘛！您看这是什么？”子俊从一个纸袋里掏出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在母亲眼前晃来晃去。
“这是什么呀？”母亲一把抢过去，“什么东西呀？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订婚纪念照片！妈，您看，我多有心！在新房子的花园里拍的。”子俊得意地笑着。
“好小子！你真是要把你妈蒙在鼓里啊！你看我不收拾你！”母亲笑着捶了儿子一下。
“您要是把我打死了，您心爱的儿媳妇可就要守寡啦！”子俊调皮地说道。
“呸！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干嘛？明天你们就要订婚了，不许讲这种不吉利的话！”母亲严肃地说道。
“说句坏话有那么严重吗？要是真那么灵的话，那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战争啦！谁要打仗，只要说句坏话不就解决了？”子俊还在狡辩。
“你还说……”母亲瞪了他一眼。
“伯母！您别生气！子俊他也不是那个意思，他就是一高兴，说话就没个把门的。您从小看着他长大，您还不了解他吗？”芸意急忙替子俊解释。
“我才不跟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生气呢！有你这么好的儿媳，我就心满意足啦！”母亲笑着拉过芸意的手。
芸意听着“儿媳”这两个字，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母亲也看出来了，笑着说：“不好意思啦，傻孩子，明天可有你受的呢！你那些同学呀、朋友呀，哪个还不不知道怎么闹呢！”
“那可怎么办？”芸意皱起眉头，有些担心。
“那能怎么办？这是谁都得经历的事呀！还好，我们的酒席订在郊外花园酒店，离市区远，但愿明天他们闹的花样能少一点吧！”母亲无奈地说道。
这婆婆可真是个好样的，就连这种事都替儿媳操心。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明天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是主角，还有大家呢！大家一起总能分担一下吧？”子俊倒是会给自己吃定心丸，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还瞅了瞅芸意。
“对啦！芸意，伯母告诉你，明天别人敬酒的时候呢，你只要拿着酒杯碰一下嘴唇就可以啦！不然你会被灌醉的！”母亲叮嘱道。
“妈，哪有您这样教媳妇的呀！只用杯碰嘴，人家就看不见啦？再说，明天是大喜的日子，那样做多没诚意呀！”子俊反驳道。
“哎！我说傻儿子，是诚意重要，还是你老婆的身体重要？真是的！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当初我和你爸订婚的时候，他也是你这副腔调，结果，我都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只记得吐了一夜！”母亲埋怨道。
“停！老太婆！说着说着怎么又扯到我身上啦！我们订婚的时候，你可比我还高兴呢！我不让你喝，那行吗？你还不跟我闹！”一直在看报纸的父亲终于忍不住发言了。
“你还说呢？你跟我认识没多久，就去支援边疆了，一去就是六七年，你说你回来跟我订婚，我都三十啦，我能不高兴吗？”母亲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出了心里话。
“伯母！没什么啦，你们那个时代本来就特殊嘛！大概正好赶上文革吧！我也常听我妈妈提起那时候的事呢！”芸意一句话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你妈妈和爸爸也像我们这样艰难才走到一起的吗？”母亲突然对亲家母的情况很感兴趣。
“不是的！我父母是包办婚姻，是姥爷做的主！我刚才只是说我妈给我讲过许多知识青年下乡的事。”芸意解释道。
母亲听到“知识青年下乡”这几个字，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一言不发，像是陷入了沉思。
“伯母！伯母！您怎么啦？”芸意推了推母亲。
“知识青年下乡啊！还什么故事啊！我们家不就有一个吗？”母亲用眼瞟了瞟父亲。
“原来伯父您也是呀！听妈妈说当时那些知识青年还在我家北堂屋卢大爷家住过呢！”芸意从小就对知识青年下乡的事特别感兴趣，所以今天提到这个话题，她的兴致极高。
“什么？你再说一遍！”父亲吃惊地抬起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知识青年住在我家北堂屋卢大爷家！”芸意重复了一遍。父亲点点头，想了一会儿。
“芸意、子俊，跟我来书房。”父亲走在前面，子俊和芸意不明所以地跟在后面。
来到书房，芸意站在门口，一眼就看到了书桌上的那瓶红豆。她走过去，拿起那个装着红豆的瓶子，仔细端详着：“原来孙伯父也有这样一个红豆瓶呀！”
“是呀！你这么说，莫非你在哪里见过这样的东西？”父亲在房间里点起了烟斗，他宽阔的肩膀靠着椅子，眯起眼睛，吸了一口烟，吐出一缕烟雾，他一边斟酌着，一边用简单的话语问道。
“对呀！我确实见过，我们家就有个一模一样的呢！”芸意干脆地回答。
“那你们家是……”
“您认识我父母？”芸意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几天她一直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而且她似乎感觉到有个不好的东西正以最快的速度向她逼近，就像要把她逼到万丈深渊。
“认识？当然认识！吴金水，吴金水，你是吴金水的女儿！好啊！天啊！”父亲的眼中充满了泪花，颤抖着胡子，冷笑着盯着自己断掉小拇指的手，眉头紧锁，闭上眼睛，像是在回忆什么痛苦的事情。
“伯父，有什么事要告诉我的吗？”芸意真的不明白这其中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伯父要这样。
“子俊，送芸意回学校吧！明天还有个毕业典礼呢！我也要休息啦！”父亲说完，便靠在安乐椅上，像是睡着了。
“伯父……”
“我们走吧，爸可能是累了。”子俊搂着芸意的肩膀，送她走出别墅的大门。
“子俊！你觉不觉得你爸今天有点怪怪的？问了一堆奇怪的问题，然后说的话更奇怪！”芸意满脸疑惑地盯着子俊。
“怪？一点都不怪！也许是因为吴金水这个名字吧！曾经有个战友也叫吴金水，这个人曾经和爸是最好的朋友，可是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大概是爸抢了他的功，他一气之下就砍下了爸的小拇指。你说，听到一个和自己有切指之恨的人的名字，他能不奇怪吗？”子俊的这一番话，点醒了芸意。
“可是……我爸爸只是个普通的农民啊，根本就不是你爸爸的战友呀！”
“那就对了呀！如果你是他仇人的女儿，他还会让我们订婚吗？”子俊捏了一下芸意的脸。
“那？可是……”芸意心里乱糟糟的，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现在，她真的是不知所措。
“哎呀！实话告诉你，那个叫吴金水的战友是老爸在支援边疆时认识的，你爸也去过边疆吗？”子俊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那肯定没有，因为我爸爸从我出生到去世，一趟都没有出过清水县！”
“那不就行了嘛！你就更不用担心啦！因为你爸这个吴金水和我爸那个战友吴金水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没有任何关系呀！我们没必要为这个瞎操心啦！”
“可是，子俊，我总是觉得这里面好像有我们都不知道的事，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我们不知道的秘密一旦被找出来，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芸意用那双忧愁的双眸看着子俊那不以为然的脸和那满不在乎的眼神。
“呸！没听我妈说不让在这种时候说不吉利的话吗？”
“可是……我总觉得……”
“好啦！好啦！芸意，我知道你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所谓的秘密是什么。说实话，我也有兴趣陪你一起查清楚，但是这是以后的事。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我送你回去睡觉！明天在我们的订婚典礼上，我要看到你是一个漂亮的未来新娘！”
芸意勉强地笑了笑……
“这才对嘛！明天可是个开心的日子！笑一笑嘛！笑能让人变得更美丽！”
“少来啦！就会哄我开心！”
“是啊！没有我哄你开心，你能这么漂亮！”
“那我呢？”
“你让我变得聪明！……”
子俊拉着芸意的手，转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