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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道法器?明明是镇族至宝! 第3章 修士至宝

    李玄四仰八叉的瘫坐在地上,仰天大笑。

    “修士、至宝、丹药!”

    “我的!都是我的!”

    挣扎的站起身,开始扒拉黄立极的衣服。

    “怎么会没有储物袋?小说里写的这玩意不是修士人手一个吗?”

    翻找了半天,连底裤都给他扒了。

    细小的鸟儿随风飘......

    “一颗珠子,一块淡紫色的玉符,几张纸符,一张兽皮地图,几块乳白色的石头,还有几瓶不认识的丹药......”

    “没了?修仙法呢?测窍石呢?”李玄不死心的继续翻找。

    “真的没了?”

    “艹!”

    他耳聪目明,刚刚可是听得清清楚楚,黄立极说这婴儿的灵窍四寸一,难不成修士不用测窍石也能测出人体灵窍?

    还有至宝......

    李玄拿起那颗珠子,这是这一堆东西中最有可能是至宝的物件。

    将这些东西收起来。

    李玄又看向只剩一摊烂肉的黄立极。

    “不行,再找找!”

    李玄舔了舔嘴唇,他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机缘落下!

    拔出插在地上刀口卷刃的长刀,对着黄立极的身体又是一阵劈砍。

    “抱歉了,我害怕你复活......而且我得找找,说不得你个老银币就把宝贝藏进了肚子里......“

    李玄一边砍一边抱怨,“你这皮肉骨头咋都这么硬,累死我了!”

    “还有啊,黄泉路上你别来找我,都是母狼害得你......”

    李玄就差把血肉剁成沫了,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

    “穷鬼,你跟那山匪有的一拼!”

    李玄前世本就是雇佣兵,要钱不要命,这是一世虽然受老爹老娘的影响有所改善,但也是贪财的很。

    他很想将这一身袍子也带走,这袍子坚韧的很,上面还镶着金丝,看起来就造价不菲。

    但这上面绣着字,一看就是有势力的!

    点燃一把火,连衣服带血肉扔进火堆。

    “嗷呜~”

    李玄回头,看向那母狼。

    “你想吃?”

    母狼仿佛听懂了,很人性化的点点头。

    “他奶奶的,还点头,你怕不是个妖物?”

    之前没见过修士,总觉的这些神神怪怪的东西离自己很远。

    但现在转念一想,这母狼当真聪明的过头了。

    李玄拿起刀准备剁了它。

    “嗷呜~”母狼嚎叫着往后退。

    “哇哇哇~”

    狼嚎之后是一阵婴儿啼哭。

    李玄捡起婴儿,“还不忘救你的奶娘,倒是有几分孝心。”

    这婴儿被夺舍失败,七窍流了一些血,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来。

    用刀从火堆中挑出几块血肉抛了过去。

    母狼叼着血肉和狼崽子赶忙逃遁。

    走到半路突然回过头来,嚎叫一声。

    “快滚!”

    “哇哇哇~“

    婴儿又哭了出来......

    足足烧了一个时辰,李玄附近能烧的柴火都捡光了,才终于把血肉烧干净......

    又把烧不烂的骨头分辨埋在四处,掩埋了痕迹。

    李玄一步三回头,确认没有他刚走就复活的事件发生,这才安稳的离开。

    “货物啊,你可一定要值点钱啊!”

    “有了你家的银两,还有这些宝物,我李家就要发了......”

    ......

    白水县城位于长宁府最北面,再往北就是一座大山,大山叫啥名各有说法。

    反正在李玄他们那个村子,就叫大山!

    白水县城得名于白水河与白水湖,不过......

    李玄看着眼前几近干涸的河床,苦涩一笑。

    “白水变泥水,这可让百姓怎么活......”

    用山匪的铜板交了入城费,打听了许久,才找到主家王员外的新居。

    刚到门口,却见大门敞开,一片缟素,其中哀乐不断。

    李玄一愣。

    难不成王员外死了?

    李玄不敢贸然进去,五年前他们镖队接的是王员外的单子,拿的是王员外的手信。

    若是这王员外已死,这后继子孙认不认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毕竟,谁也不想平白无故多出个人来分润家产!

    在附近转悠了好几圈,只言片语中这才了解到是王员外的大儿子病死了。

    李玄送了口气,这下银子应该没跑了。

    而且还得多给点才行......

    李玄敲了敲门扣,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出来。

    管家见李玄短发撇刀,一身草莽武夫气息。

    “小哥辛苦,你家里哥几个?”

    “家里老二,看宅护院。”

    管家松了口气,原来是镖师!

    今天是大少爷丧日,只要不是来捣乱的绿林、散修就好。

    李玄不再废话,从腰间拿出那一封泛黄老久的手信。

    “镇远镖局下镖师,五年前受王员外的托付,今日特来交约!“

    ......

    大门是招待客人的,管家引着李玄从偏门进入,一路上没看见什么人。

    推开一座厢房,一个干瘦的老头急忙站起身。

    “我靠,这是王员外,我咋记得五年前他是个胖子呢?”

    王员外一把接过婴儿,浑浊的眼睛里泛着泪花。

    “像!真像!”

    王员外干枯的手指颤抖着摸着婴儿的脸。

    “我苦命的儿啊!”

    王员外刚经历丧子之痛,现在又幸得孙辈,大喜大悲之下竟然哭出来声。

    良久才平息下来。

    “这位......”

    “小人名叫韩立!”

    “韩壮士,我儿是怎么死的?”

    李玄叹息一声,眼角含泪,“镖队路过镇南府边界,大雨之后便是大旱,冷热酷暑交替,二公子感染了风热.......“

    “又多次遇上了山匪,我等护卫不力,一队十几人,一路逃杀,最后只有我带着小公子活了下来......“

    “二公子已逝,我有负所托,本无颜面再见主家,可又想到怀中小公子乃二公子唯一血脉,不敢违背誓约,特地前来......”

    这王员外得祖上余荫,又仁善持家,在这白水县城算是有名的良善富户。

    自己这么声泪俱下,想来少说也得给自己千八百两吧!

    这可是十几条人命用五年换来的独孙孙!

    没错,这婴孩是王员外的独孙,李玄早就打听好了,王员外的大儿子只留下两个女儿......好像,他媳妇肚子里还有一个。

    “怎敢如此,我王家还得多谢韩壮士大恩。”

    “管家,去取双倍的尾金来......”

    李玄眼睛一亮。

    双倍!那可是一千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