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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可欺?恶女的上位手段罢了 第100章 神医贺思源

    “那算了。”

    杜卿卿很不给面子地拒绝了。

    贺思源拿筷子打掉她刚夹上来的肉片,不依不饶道:“你就不好奇?”

    杜卿卿一脸正气道:“不好奇啊。”

    贺思源不甘心地道:“你怎么可能不好奇?”

    杜卿卿放下筷子,笑道:“师父就别白费心机了,这酒我是不会给你的。”

    “孽徒!孽徒啊!连口酒都不给师父喝,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个小没良心!”

    贺思源痛心疾首地捂住胸口,差点没气出一口老血。

    杜卿卿噘嘴道:“师父现在就是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阴的不行,贺思源打算来明的,他伸出手,凶神恶煞地道:“把酒给我!”

    “不给,就是不给。”

    杜卿卿摇摇头,重新夹了片卤牛肉,放进嘴巴里咀嚼。

    贺思源气的探出身子,抢道:“拿来吧你!”

    “师父,你!”

    杜卿卿虽知道自家师父脸皮厚,但没想到会厚到跟自己徒弟抢东西的程度。

    她一不留神,手里的酒就被贺思源抢了去,杜卿卿气的正要站起来把酒抢回来,房门却在这时被人敲响了。

    她只则作罢,拂袖去开门,道:“谁啊?”

    待看到门外站的是赫连钺,她态度一转,带着女儿家的娇羞,道:“阿钺,是你。”

    “是我。”

    赫连钺的目光只在她身上停留一瞬,便看向屋内正在饮酒的贺思源。

    贺思源亦看到了他,灌了口酒,道:“都杵在门口作甚?”

    杜卿卿低头偷拭了下微湿的眼角,退到一旁道:“阿钺,请进。”

    赫连钺点点头,迈步至贺思源面前,道:“贺先生,别来无恙。”

    “行了,太子殿下就甭客套了,坐下来我给你把把脉。”

    贺思源指了指他对面的空座,赫连钺依言坐下,伸出手腕,道:“有劳。”

    闻言贺思源搭上他的脉搏,很快又放开,道:“没救了,准备后事吧。”

    听及,赫连钺眉头一皱,但什么都没说。

    寂风不满道:“什么叫没救了?贺先生不是神医吗?”

    贺思源无辜道:“对啊,我是神医没错,你当我是神仙啊?”

    寂风被堵的一噎,抱怨道:“那您也不能直接咒殿下死啊,就不能想想办法?”

    贺思源摆摆手:“想不到,没办法。”

    寂风抽刀道:“贺思源,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贺思源冷哼一声,把酒壶掷到了桌上。

    赫连钺轻叱道:“寂风,不得无礼。”

    寂风瞪了眼贺思源,把刀收了回去。

    贺思源回瞪道:“太子殿下比你有风度多了,没事多学着点!”

    赫连钺客套道:“让贺先生受惊了。孤早已看淡生死,这些年有劳贺先生替孤诊治,只是孤还有未完成的心愿,孤……当真无药可医了吗?”

    贺思源叹气道:“当真无药可医。”

    赫连钺的大掌倏尔一紧,收回手道:“孤知道了。”

    杜卿卿把他的低落看在眼中,焦急道:“师父!”

    贺思源不为所动道:“你喊师父也没用,要是能治,为师还能藏着掖着?”

    音落,杜卿卿走到他身侧,附在他耳边,很小声地说了一句话。

    贺思源听后脸色大变,转圜道:“我突然想到了,这世上有一物能与冰魄相克。”

    赫连钺重新燃起希望,追问道:“何物?”

    贺思源道:“火炎草。”

    杜卿卿道:“火炎草不是已经绝迹了吗?”

    贺思源道:“是啊,所以为师才说无药可医嘛。”

    杜卿卿:“……!”

    寂风:“……!”

    赫连钺:“!”

    贺思源看着几人变化莫测的脸色,接着道:“不过事无绝对,这世上到底还有没有火炎草,谁也不知道,人活着总要有些盼头不是。”

    杜卿卿苦着脸道:“师父,您说的这盼头,等于没有,还不如不说!”

    “为师不说,你偏要为师说,为师说了,你又不满。”贺思源叹了口气,感慨道:“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啊。”

    杜卿卿悄悄望了赫连钺一眼,羞愤道:“师父,你能不能别再胡说八道了?!”

    贺思源道:“害羞什么,喜欢人家太子,就大胆说出来,你父母不在了,还有师父替你做主,你俩的婚事,为师同意了。”

    丢人,真丢人!

    杜卿卿感觉自己的脸……。

    不,她已经没脸了!

    防止贺思源再语出惊人,杜卿卿连忙抓了把花生米,塞进他嘴里,捂住他的嘴,道:“师父,你嘴干不干?”

    贺思源嘴里全是花生米,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杜卿卿像是没听到,含笑道:“师父嘴干,就别说话了。”

    “唔唔唔!”

    贺思源说不出囫囵话,急得一把拽掉杜卿卿的手。

    他吐出嘴里的花生米,怒目道:“你想继承为师的衣钵,倒也不用这么急吧?等师父百年之后,什么不是你的?”

    杜卿卿无辜道:“师父想哪去了,我是在孝敬师父啊,绝不是觊觎师父的东西。”

    贺思源捏起一粒花生米,挑眉道:“有你这么孝敬师父的?”

    杜卿卿理直气壮地道:“以毒攻毒,师父刚刚是这样教徒弟的呀。”

    “!!!”

    贺思源默默把花生米吃掉,清了清嗓子,道:“没错,你学的很好!”

    杜卿卿狗腿道:“不不不,都是仰仗师父教的好。”

    这冤家徒弟,怎么就这么欠揍呢?

    贺思源刚有动作,惊觉外人还在,把要打杜卿卿的手,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

    装起正经,假模假样地道:“孽徒顽劣,让太子见笑。”

    “无妨。”赫连钺自动过滤掉师徒二人无关紧要的互动,回到正题道:“既然寻不到火炎草,孤可否请求贺先生,为孤续命两年?”

    “这个嘛……。”

    贺思源正要拒绝,杜卿卿及时扯住他的袖袍,眼神威胁他赶紧答应。

    笑话,他岂会被一个小小的徒弟拿捏!

    贺思源正准备给杜卿卿个教训,才刚吐出个“不”字,胳膊就被杜卿卿给使劲拧了下。

    他身子一僵,咬着牙扒拉道:“撒手,你给我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