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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的姐姐何雨水 第232章 阎埠贵对贾张氏的刁难

    众人都纷纷表示自己无辜:

    哟!

    杨警官回头望着一座房屋,问道:“这里是你家吗?” 待傻柱点头确认后,他径直走了进去。

    周围的邻居互相对视了一眼,也都跟着走进了这家屋子里,希望能目睹到杨警官找到一些重要的破案线索。

    一进何家,杨警官就四下检查了一下,刘慧珍在一旁说明情况:“所有的东西都被翻过,是我刚刚重新摆放好的(李好好帮着)。” 他点了点头。

    接着杨警官询问:“显然家里进了人,夜里你们为什么没发现呢?” 刘慧珍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傻柱憨笑几声:“我们白天要工作,夜里睡得非常死,根本就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他似乎在说连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被绕过的。

    会不会是有经验的小偷?

    杨警官心里这样推测着,然后走到了门边,仔细查看了门栓,又继续问:“今早起床时,门栓还好好的吗?”

    傻柱看着刘慧珍,刘慧珍即刻补充:“门栓一点也没坏,还是完好的。”

    “只是窗户那里有个小孔。”但门栓完好?

    这使杨警官更加感到惊讶,他又追问道:

    “请问你确定今天早上门栓完好无损吗?它是上了反锁的?”刘慧珍肯定地回答是的。

    嘘!

    真是个高手啊!

    杨警官内心同样震惊。这意味着,小偷可能是先撬开门栓进来偷窃,离开前又将其恢复原样。

    这种操作实在令人费解。

    当然,在当时的环境中,人们使用的门栓大多是木质的,小偷相对更容易打开。但在偷走东西之后还能记得还原现场,这不是平庸的小偷所能办到的事。

    杨警官一头雾水,再次查看了那个由刘慧珍所说的窗孔——只是一个大约拳头大小的小口,不注意可能就会以为这只是被风吹开的痕迹。

    从何家出来,杨警官脑海里充满了不解与疑惑。

    原以为可以找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结果却发现整个案件错综复杂,如同一场迷局。

    他在院子里被寒风一吹,随即看见阳光落在屋檐上,立刻反应过来,朝着何雨水的房子指了指,问道:

    “这间是哪位的住宅?”

    何雨水站了出来。

    “你们家是否有失窃情况?”杨工安进一步询问道。

    “确实丢失了一些东西,不少首饰被盗。”何雨水代替前往前面院子登记的娄晓娥迅速回应。

    听到这里,杨工安咂舌表示惊讶,并迈开步伐。

    “我们去看看能否在你家找到线索!”

    走进何雨水的房间,杨工安不由得眉头紧锁。

    这房屋未免太狭小了。

    这样狭小的空间竟然能任由贼人在不惊扰住户的情况下将财物盗走?

    周围观望的村民们跃跃欲试想要一探究竟,杨工安立即阻止道:

    “大家先不要进来,别把可能的证据给毁了!”

    众人只好站在门口等候。

    环顾屋内的陈设,一张宽大的床几乎占据了房间的一半空间,其余还有化妆台、书桌、餐桌和火盆等物品,使得房内显得更加局促。

    “女士,你夜晚休息时未曾听到任何声响?”他满是不解地问道。

    何雨水轻轻摇了摇头。

    奇怪了,通常来说,房屋宽阔时如果盗贼轻手轻脚进入而不被察觉尚说得通;但这房间如此紧密,如果盗贼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并行窃,未免太过匪夷所思。

    除非那个盗贼具备了传说中的“轻功”。

    如果不是因为眼前的何雨水神色坦荡且为一名年轻女子,他几乎会认为她是故意编造谎言的。

    当他来到门前,发现门闩依旧牢固且未留有任何新鲜划痕,何雨水急忙解释说:“今天早上我们起床时,门闩依旧是关闭的,看起来并无盗贼进入的迹象。”

    对此,杨工安显得有些不信:“你可能缺乏经验,并不了解那些老练的罪犯,他们擅长各种技巧,比如在外面解锁门闩并重新关闭并不稀奇。”

    然而,何雨水坚持自己的观点:

    “我真的十分肯定,每晚睡前我会检查确保门栓上的绳索已经系好。若真有人动过,早晨它不应该与之前状态完全相同。”

    “我不相信那些人在门外还能准确地将绳子复原至一模一样的位置。”

    听罢,杨工安全身一震,仔细查看了门与门闩的情况,确实在门闩处发现了一条细细的绳子,绳子末端则拴着一根钉子。

    这一细节再次引起了他的注意。

    杨工安难以置信地面色微变,抬头望着何雨水问道:“ ** ,您是否真的确定?这可是关乎重大,您需谨慎思考后再作答。”

    何雨水坚定地点点头。

    嘶——

    此情此景让杨工安倍感紧张。若真如她所说,那么这位窃贼难道拥有超自然能力,竟能在无需进入室内的情况下窃得财物?简直令人难以相信!

    或者,这名贼人具有透视墙壁的能力,能够直接通过墙壁获取室内外部的东西?

    不对不对!这样的设想实在太不合理了,完全违背逻辑。

    杨工安不断摇头拒绝接受如此荒诞的可能性。

    突然之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问题,拍了一下脑门向何雨水提出新问题:

    “您的饰品存放于何处?”

    “就在那边的化妆台上。”何雨水伸手指向梳妆镜的位置,说明到:“其实那些都不是我的饰品,而是与我在同一户居住的娄晓娥同志的所有物。”

    啊,原来还有另一位室友。

    杨工安立刻向门口吩咐道:“派个人过去,请这位娄同志前来。”

    话音刚落,他又迅速地估算起从门口到梳妆台的距离,发现这整整有三米。当他步至窗前,竟又注意到窗玻璃上也有一处裂口。

    哦,这并不算太怪异——一间屋子有破洞尚可解释,然而两间皆如此,必非偶然而是内含玄机。

    但,当他细察那只有拳头般大的窗口洞口时,又开始犹豫起来,这个小洞只够伸进去一只手,难道贼是伸手进来拿首饰?但这窗子距梳妆台更甚之三米,难道盗贼的手臂有如此长度?

    这真是太诡异,简直像一个密室案件。

    前庭院内,阎宅。

    人群熙熙攘攘地挤在一起,都争先恐后地希望登记自己物品丢失的情况。阎埠贵则稳坐如山,在桌前记录,不急不躁地听着每一位前来报告遗失之人的述说。

    人群之中,贾张氏用力拉拽棒梗试图向前挤动。

    不顾旁人纷纷投来的不满目光与抱怨,她们径直挤到最前面,焦急地对阎埠贵说道:

    “阎伯伯,我孙子丢了五十块钱,请您一定要帮忙记下来。”

    对此,阎埠贵面露愠色,抬头问道:“您怎么称呼我?”

    内心暗骂:贾张氏这女人连最基本的社会礼节都无。虽然平时称呼他为阎伯伯就算了,但现在这般随意却不可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