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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毒又茶的疯批影后 第214章 似玉的钻戒,自取灭亡

    瓷言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扭头就对上一双眼睛,笑了出来。

    “我以为你走了。”

    白曼走上前,看着对方脸上明媚的笑容也笑了出来。

    “我也以为我走了。”

    两人又是相视一笑。

    “给你。”

    白曼把白桦树叶花递给瓷言,眼睛亮晶晶的,一入眼满是温柔。

    瓷言包挎在肩上,笑着双手接过,低头看着手上的花,“本来是送给你的,没有想到又送给了我。”

    白曼弯腰俯视看着被瓷言扶正的向日葵花苗,眼神带有怜惜,“那你开心么?”

    “开心。”

    白曼松了一口气,“你开心就好。”

    你开心就好,只要你开心了我哥哥想必也很开心,我哥哥开心了我自然也开心。

    其实她把照片给瓷言的时候,她就料想到了对方的动作,要说她没有半点私心也是不可能的。

    白曼心想,“你说你悔恨,我未曾见过你的眼泪,不如让我见到你因为悔恨留下的眼泪。”

    诚然,是带有报复心理的。

    瓷言轻笑一声,摘下绑住白桦树叶的头绳,树叶落在向日葵花苗旁边,一阵风恰好吹来,带有几片树叶,但很多树叶还是就留在了原地。

    对上白曼不解的目光,她嘴角含笑解释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白曼点头向瓷言伸手,“我们走吧。”

    “好。”

    双手在阳光下叠合,带着共同的理想向远方征程。

    “我哥哥名下有两座房产,我跟着罗曼一人一座。”

    瓷言扫了一眼被白曼抱在怀中的箱子,“莫斯科给了罗曼。”

    白曼摇头,语气带有不甘,“不是。”

    瓷言震惊道“他抢的?”

    白曼缓缓点头。

    为什么会这样呢?瓷言有点想不通。莫斯科算是北辰一手置办的,以罗曼那时的心理不应该去争取这栋别墅。

    她离开的还是太早了,对很多事情都出现了断层。

    白曼也无心解释,“没事的,瓷言。我虽然没有继承哥哥的莫斯科,但是我拿到了另一栋别墅,我给它取了一个新的名字。”

    瓷言深深看了一眼强颜欢笑,拼命自我安慰的白曼,内心有些不忍,“是明斯克么?”

    她还是达瓦里氏的时候,还没有跟北辰断绝关系的时候,她记得对方给自己提过要是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想为它取名“明斯克”。

    白曼浑身一怔,她有时候真是有点讨厌瓷言超绝的记忆力。

    “是啊!很不错的名字吧。”

    瓷言讲道“很不错,很好听,很适配。”

    临别的时候,白曼突然拉住瓷言的胳膊,笑着问道“我记得你们那边有一种说法是‘乔迁之喜’,你要参加么?”

    “什么时候?”

    瓷言记得自己是这样问的。

    白曼思索道“这个月的十五吧。”

    “好。”

    “那再见,希望在那一天我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你。”

    白曼说完,亲了一口瓷言脸颊,打开出租车后车门离开。

    瓷言回到自己的住处,就冲到卫生间不断呕吐出来。戒断反应,刺激反应,讨厌死这种感觉了。

    她无助的趴在马桶盖上,双眼通红,半掉不掉的泪珠,鼻子酸涩的不行。

    今天是最难熬的一天,又是最开心的一天,更是最痛苦的一天。

    想要见到的都见到了,不想见到的也见到了,想要见到的,不想见到的同时都见到了。

    是谁算计她,又是谁算计了这一件事。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巧合了,巧合到不像巧合,就像是蓄谋已久。

    益卿,瓷言,罗曼,那第四个人是谁?

    瓷言感觉好一点的时候才缓缓的站起身,漱了漱口,离开卫生间。左边是卧室,右边是书房,站在客厅思索了片刻,向右边走去。

    推开房门,书房的摆设一眼入到眼中,要是白曼或者罗曼见到的话,一定会觉得很熟悉。

    她径直来到堆满书的书架旁,拿走两本厚重的《红楼梦》上下册,露出里面的黑色盒子。

    瓷言双手拿过盒子抱在怀中,擦了擦上面不存在的尘土。怎么可能会有尘土呢?这个盒子可是她每天都要擦拭的东西。

    换了很多地方,最后还是觉得放在这里安全。

    瓷言坐在椅子上,打开书桌上的台灯,这才打开盒子。大大的盒子只放了一点东西,占用了一点空间。

    她从包里拿出照片放了进去,刚放进去她又拿了出来,目光扫视一周,咬了咬牙又放回了包里面。

    这里不安全,哪里都不安全,唯有放到身边最安全。

    瓷言心想道“找个时间邮回国吧。”

    她从盒子里面拿出来一个更小的黑色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项链,金子绕成的丝线,中间是一个玉环,其圈口有点像戒指。

    瓷言小心拿起来项链,眼中的情绪极其的复杂,有怀念,怜惜,恨意,悔过,更多的是不舍埋怨。

    “老师,你真的像一个幽灵啊!幸亏你是一个唯物主义者,要不然真的很难办。”

    她顿了顿,继续讲道“唯物主义者,我也是,我又不是,不过我更喜欢自称自己为唯心主义者。”

    “老师,我见白曼了,并取得了她的原谅。她很想你,也很像你,她才是最像你的那一个,要是她拥有罗曼的能力,我不知道她能走到哪一步。”

    “可她对我说我才是最像你的那一个,不是外貌,而是内心。我想,罗曼也是这样想的,如果我不像你的话,以他那种性格怎么可能会发现我的身份。”

    “罗曼,他很难缠,也是最孤独的那个。可犯错的人总得付出代价不是么?我可不像你,哪怕嘴上说的决离,其背后还是偷偷的为他解决一切。你也是这样对我的,你记得么?我最恨你这样了,你明明说过恨就是恨,爱就是爱,一个人的爱恨是要分明的,你没有做到,罗曼也没有做到,白曼同样也是,我更没有做到。”

    “罗曼现在的处境比白曼要惨太多了,他一边是益卿的眼中钉,恨不得铲除的存在,又是其他人眼中忘恩负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杀死自己哥哥的人。他现在走的这条路简直是孤立无援,得不到别人的一点关心和帮助。你说他做人是不是很失败,失败到在刀尖上跳舞,而供他跳舞的那把刀根本就不足以支撑他的重量,只怕哪一天断裂。”

    “我救不了他,也不能像开解白曼开解他,他唯一能做的是自救,或者是向我跟着白曼靠拢。可是老师我觉得他不会这样,他那个人啊!心比天高,有着上位者的无情傲慢,只有狠狠再摔过几次之后才会成长。”

    仅仅几段话,瓷言就把白曼跟着罗曼的处境给交代完了。

    她又看了一眼项链,指尖轻碰那个似玉的钻戒。

    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可云彩不需要我们记住,它只需要我们知道它出现在我们回忆中,天空能记着就行。

    另一边的罗曼回去他就把自己锁在了书房,坐在办公椅上双眼放空,就像是一个行尸走肉的尸体,过了好久胸口才有点震动,有了一点活气。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外表红色的盒子,打开里面是黑色得缎布,里面放了一个红色的小珠子。

    黑色映衬着红色,显得红色更鲜亮,引人注目。

    “啪”的一声,盒子再次合上,被主人毫不留情的再次扔到抽屉里。

    瓷言,白曼,北辰,达瓦里氏,这四个人占据他太多心思了。尤其是他知道瓷言曾是达瓦里氏的时候,他的心在那时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