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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种田:我在古代给祖国寄古董 一、诸天万界种田系统上线

    “你个丧门星。不就破点皮装什么装,赶紧回家做饭。愣着干什么?耳朵聋了?”

    周围一片嘈杂,骂声尖锐刺耳。陈绛晕乎乎睁开眼,额头疼痛一摸是血。

    她是个探险主播,拍摄时没注意一脚踩空掉落悬崖。

    以为死定了,结果穿越到这个同名同姓的古代女子身上。

    原主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累死累活当牛马还不受待见,窝囊又憋屈。

    陈绛翻个白眼,用袖子随意擦拭脑门上的血。

    【叮咚。诸天万界种田系统上线。宿主你好,我是你的专属小统。】

    【凝心聚力促发展,全力以赴奔小康。直播已开启。请宿主完成新手任务。】

    啊?

    陈绛眉头拧成麻花,让她一个把惊险刺激活动当日常的主播种田?

    下一刻,游客进入直播间。出于本能反应,陈绛立刻摆正态度。

    就在这时,那道刺耳的声音又响起来。

    “哟呵,还敢瞪我。丧门星,克死你亲娘,天生不祥。我看谁敢娶你,呸。”

    唯一的观众在窥屏,陈绛捏响手指管不了那么多。

    她早看这个满口喷粪的大妈不顺眼。

    “你干什么?我可是你姨妈,你还想动手怎么着?”

    看热闹的村民左一言右一语。

    “绛啊,快给你姨妈赔个不是。不然晚上又没饭吃。”

    “忍忍就过去了,好歹她是你姨妈。”

    叽里呱啦一顿说,听得人头疼。被打被骂还道歉,天底下没有这样的理。

    陈绛抡起拳头冲上去:“管你是谁。给我脑门开瓢,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姨妈没想到一向窝囊的人真敢动手,措不及防脸上挨了一拳。

    陈绛把人掀翻在地骑上去压制住,双手开弓一顿扇。

    看热闹不嫌事大,直播间一时涌进来好些人。

    但不评论,基本都是观望状态。或者把直播当短剧看,以为是剧情。

    姨妈被扇得说不完整一句话,使出浑身力气想起来又被摁回去。

    她只能双手乱挥,又哭又嚎。

    “哎哟,陈家犟种发疯了。都别看着了,快拉开她们。”

    几个妇女上前拉架。

    陈绛直接无差别攻击:“谁敢上前我扇谁。都起开,否则后果自负!”

    这架势,一时间没人敢上前。姨妈叫得更加凄惨。

    陈绛扇得手疼,额头的血又流下干扰了视线。

    原主的身体瘦干,再失血过多怕不是要凉。

    她擦着血站起:“今天放你一马。再让我闻到你的嘴臭,信不信拔掉你舌头。”

    姨妈爬起来,捂住被扇肿的脸扑上去:“我跟你拼了!”

    陈绛直接一个窝心脚,再次将其踹翻在地。

    “哎哟。打人了,小辈打长辈啦。没天理啦。”姨妈坐在地上鬼哭狼嚎。

    陈绛嚣张双手叉腰。就这?

    放着不管的伤口哗哗流血,瞬间盖住半张脸。

    还好系统自动打马赛克,否则播出去不止被封的程度。

    她的模样吓坏围观村民,大家迅速作鸟兽散。

    见撑腰的人都走了,姨妈爬起来拔腿就跑:“你给我等着!”

    陈绛不屑一笑。

    她抹掉脸上的血,光速变脸开始直播模式:“家人们好。让你们看笑话了。咱们是正经直播间,主打种田,发家致富奔小康。好,现在我们先来处理一下流血的伤口。”

    【啊?直播?我以为短剧呢。还在想演技不错,可以追。】

    谁家好人直播这么刺激啊?

    陈绛撇撇嘴,弯腰在田埂上寻找能止血的药草。

    她揪住几棵草,用田间的水洗干净后撕碎,揉成汁液:“这叫车前草,是中药哦。像我这样揉碎,均匀抹在伤口上可以止血。对小伤口很有效,伤口过大的话还是建议上医院。”

    敷好药血渐渐止住,陈绛看看四周。

    青山绿水,稻田泥路。深呼吸一口气,还能闻到青草的芳香。

    肚子咕噜噜叫,陈绛决定先干饭:“家人们,咱们回家吃个午饭。”

    镜头随陈绛移动前行,大好风光让人眼前一亮。

    她接收完原主的记忆,发现这里属于平行世界。

    原主的父亲是泥瓦匠,在村里条件一般。住着用泥土砖砌的房子,盖的是瓦片。

    陈绛回到家直奔灶房找吃的。

    见人回来,继母叉腰上前:“好啊,翅膀硬了是吧。敢对你姨妈动手。”

    陈绛看看躲在堂屋往外瞅的姨妈。哟,还会告状呢。

    她现在肚子饿,没力气再战。

    等填饱肚子,看谁更狂。

    “我回来做饭。让不让做?不做你们吃狗屁?”

    继母一愣,多瞅两眼:“算你有眼力见,去吧。做完把衣服洗了,然后挑粪去菜地施肥。”

    陈绛懒得搭理,进灶房做饭。

    米缸的米挺多,她舀上两大碗。十七岁的年纪还在长身体,吃饱才行。

    农村的灶台她用着很顺手,生火洗锅,淘米煮饭。

    碗柜里有存起来的猪肉。陈绛提溜出来,午餐搞个几菜一汤不过分吧?

    刚洗锅烧油,继母进来监督。

    她见锅里一大坨猪油,顿时心疼坏了:“你个败家玩意儿,有你这么做菜的吗?吃油还是吃菜?沾沾油沫子够了,其余的倒回去。”

    陈绛毫不理会,继续炒菜。

    继母嗓门加大:“耳朵打蚊子去了?我说话你听不见?”

    手持锅铲,陈绛怼上去:“你做还是我做?想吃饭就闭嘴别逼逼。我怎么做你们怎么吃,不然我就做自己的。现在立刻马上滚出去,杵在这里干什么?碍眼又碍事。”

    “你。”继母气急败坏,看着烧热的锅铲怼在面前一瞬间有些怂。

    陈绛眼神鄙视:“我什么我,出去。还要我请啊。”

    “你给我等着。当家的。”继母愤愤转身,喊人撑腰。

    “嘁。”陈绛扭头继续炒菜。

    堂屋。

    抽着旱烟的陈父,用烟杆敲敲桌角:“吵吵吵,一天天就知道吵。不得安生。”

    此话一出,姨妈和继母不敢再吱声。

    “爹,你说娘干什么。肯定是妹妹哪里做的不好。”陈彩从屋里走出来。

    她是原主同父同母的姐姐,长相标致。平时在家做做针线,穿的比妹妹不知好多少。

    有人帮腔,继母瞬间挺直腰杆:“她个好吃懒做的,说说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