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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种田:我在古代给祖国寄古董 七十九、她说的山神,你见过吗?

    系统救治三个同伴,陈绛把他们一一拖回帐篷。

    然后拽走被麻醉的鬣狗们,清理地上的战斗痕迹。

    干完她拍拍手。表面看不出问题,应该可以糊弄过去吧?

    陈绛满意回帐篷,正巧治疗结束绿光消失。

    片刻后,卢大夫三人悠悠转醒。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演技了。

    陈绛一脸担忧上前:“你们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命悬一线的场景历历在目。

    卢大夫慢慢坐起身,却发现身体完好无损。

    他不由瞪大眼睛,怎么回事?

    卢姑娘摸摸自己的手,蛇咬的伤口不见了……

    唯有徐戒酒见怪不怪,毕竟经历过一回。

    他猜出陈绛的想法,帮忙打掩护:“我们怎么了?我感觉头有些晕。”

    卢姑娘一脸不可思议转头,直接动手掀徐戒酒的衣服。

    没有,一点伤也没有。

    陈绛努力憋笑:“我抓到月神蝶回来,发现你们全躺在帐篷里睡觉。怎么叫都叫不醒,特别奇怪。我走后你们遇到了什么?该不会碰到什么毒物,产生幻觉了吧?”

    徐戒酒拽回衣领整理好:“卢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卢姑娘惊讶站起:“不对。我看见你的肩膀被熊咬伤,还被撞飞。一身伤,老惨了。”

    卢大夫连连点头,他也看到了。那么险象环生,那么真实,不可能错。

    “啊?”徐戒酒不可置信道,“明明是你被毒蛇咬伤,我救你好不好。”

    卢大夫和卢姑娘一脸懵。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真如陈姑娘所言,他们中毒产生幻觉了?

    陈绛别开头拼命压唇角。

    兄弟,演技略浮夸。下次不要这么演了,怪尴尬的。

    她拿出装月神蝶的瓶子:“你们该不会连什么东西都没看清楚,就中招了吧?”

    “月神蝶?!你拿到了?”卢大夫上前爱不释手打量。

    卢姑娘不自信了,有点怀疑自己:“难道那些都是幻觉?未免太真实……”

    她想到什么,跑出去察看。毫无战斗痕迹,地上也没有血迹。

    这片森林太危险了,他们连什么时候中招的都不知道。

    卢姑娘提心吊胆的同时又松口气,准备转身回帐篷时眼角瞄到什么。

    那是……

    帐篷里。

    陈绛惋惜道:“可惜只抓到一只。能帮助的人有限。”

    卢大夫很看得开:“世间稀罕物本就难得,有这一只我已心满意足。劳烦陈姑娘陪老头子我跑这一趟,以后但凡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就算上刀山下火海,老头子也给你办。”

    “卢大夫言重了。林子太危险,我们收拾下离开吧。”陈绛想家了。

    大家没意见。徐戒酒和陈绛拆帐篷,收拾行李打包。

    卢姑娘回来,欲言又止。

    卢大夫含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有些事心照不宣就好,没必要刨根问底。不该说的放心里,永远别说出来。记住,我们运气好才得到这只月神蝶。”

    看向陈绛,卢姑娘郑重点头。

    难怪素云姐姐说,想安全走出瘴气林,必须带陈姑娘一起来。

    她抿唇一笑:“爷爷,以前我不相信有什么山神的存在。现在我信了。”

    卢大夫轻拍孙女的肩:“走了。赶紧回家,好好洗个澡睡一觉。”

    “嗯。”卢姑娘上前帮忙收拾。

    一行人小心谨慎走出瘴气林,整个人松快许多。

    待能看到溪边的茅草屋,小乖听到声音摇着尾巴奔过来。

    或许狗子每天都在朝这边望,日日期盼主人回来。

    小乖在陈绛脚边又贴又跳,开心得不得了。

    “好了好了,你这样我没法走路。先回家呀。”陈绛摸摸狗头,语气无奈。

    她邀请卢大夫进屋坐,先歇歇喝口水。徐戒酒去烧水泡茶。

    陈绛拿出些糖果花生瓜子等待客。小乖亦步亦趋跟着,一有机会就蹭蹭。

    卢姑娘走进灶房,四处打量一番:“徐公子,撒谎是找不到心上人的。”

    徐戒酒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

    卢姑娘笑笑,转身出去。

    陈绛手上拿着茶叶,两人在走廊迎面遭遇。

    她笑笑:“卢姑娘,走那么多天不累吗?快到堂屋坐着歇歇。”

    卢姑娘自顾自说话:“爷爷小时候常跟我讲山神的故事。山中有灵,修行为山神。他们喜爱人类,常常扮成人类模样住在山脚。会给上山的人指路,救助遇到危险的人。”

    陈绛一头雾水,为什么开始讲神话故事?至少等茶先泡好吧?

    卢姑娘眼眸温柔含笑:“以前我一直以为,那些故事是爷爷编出来骗我的。这次进山让我明白,世间真的存在山神。他们可能是男,可能是女。可能是小孩,也可能是老人。”

    “不变的是他们善良的心。陈姑娘,你经常进山,应该很相信山神吧?你见过吗?受他们帮助过吗?我想知道,那些被她救过的人。是不是都忘了说一声谢谢?”

    山里有山神?

    陈绛疑惑,她怎么没见过?以后多进山逛逛,说不定能遇上。

    徐戒酒来到门口:“水快烧好了。茶叶呢?你不是去拿了吗?”

    “在这。给。”陈绛赶紧递过去,回头想继续聊。

    卢姑娘一声不吭,去堂屋了。

    陈绛好奇问:“她说的山神,你见过吗?”

    “……”

    徐戒酒摇头后又点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抱歉一笑,扭头去泡茶。

    陈绛无语:“聊聊八卦而已,嘴至于那么严吗?”

    饮过茶,卢大夫和卢姑娘告辞。

    徐戒酒也回了自己家。

    陈绛坐在檐下,一把搂住狗头:“小乖啊。你的伙食不错啊,又长胖了。”

    小乖蹲在地上,任撸任摸。它吃得好睡得好,身上的毛油光铮亮的。

    陈绛摸完头和背,抓住狗嘴:“一眨眼你长这么大了。”

    当初捡回来小小的一只,嘤嘤叫着别提多可怜。

    现在雄赳赳气昂昂,叫声洪亮。悄无声息溜走的时间,这一刻具象化。

    狗子一岁成年,会进入发情期。

    配种什么的不想搞……

    陈绛拍拍狗头:“乖啊,要不还是绝育吧。”

    小乖震惊到愣住,开始挣扎。

    “有吃有喝你还想那些干什么。绝育才是幸福的开始。”陈绛死死抱住狗子劝诱。

    “汪汪汪!”小乖骂骂咧咧,拼命挣脱束缚撒丫子狂奔。

    任主人怎么叫,下定某种决心的狗子头也不回逃窜。

    陈绛单手叉腰:“有本事你别回来。不就是绝育嘛,至于吓成那个样。”

    小乖几下跑没影,直到晚上也没回来。

    陈绛无可奈何出去找,一打开门狗子站在外面歪头。

    “好了好了,不绝育行了吧。咋还玩上离家出走了。长出息了你。”

    一听这话,小乖欢喜上前。

    一人一狗进屋,这事翻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