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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种田:我在古代给祖国寄古董 一百一十、欺负我们陈家村的人,你们别想好过

    “我们去镇上看同村嫁出去的玩伴。你想去可以一起去。”

    王欢天喜不自胜:“真的?反正我的事不急,一起去凑个热闹。”

    她的笑到达镇上后消失。

    因为徐戒酒看到她们,正走过来:“你们怎么凑一起?”

    陈绛下车牵牛:“我们去看陈小雯,路上遇见王欢天。你要不一起?”

    王欢天和陈彩下去,走在牛车两边。

    前者翻白眼暗骂晦气,后者盯着两人想看出个所以然。

    “好啊。”徐戒酒自然接过绳子帮忙牵着牛,“我来镇上学酿酒。还没摸到门路。”

    陈绛惊讶:“酿酒?我记得你爹……所以你娘才给你取这个名字。”

    徐戒酒一笑:“爹是爹,我是我。我不能因为他的过错,就抛弃自己想做的事。”

    王欢天嘴巴动,但没声。心里估计骂的很脏。

    陈彩歪头小声说:“哎,你看。她俩还挺般配的。”

    “般配个屁。分明是徐戒酒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王欢天完全不看好。

    拍拍对方的肩,陈彩无奈道:“咱们寻常老百姓,安安稳稳过日子比什么都强。你喜欢的那些什么有钱的,有权的,相貌出众的。别提看上你,能不能遇见都两说。”

    王欢天臭着个脸:“陈绛那么厉害,徐戒酒算哪根葱。”

    “抛开你们之前的恩怨不谈。徐戒酒为人处世十分不错。”

    “抛不开。别说了,在我眼里他就是不行。”

    “……”

    【小姐姐让我见识到得罪女人的后果。太可怕了。】

    一行人聊着聊着,来到冯家住的宅子。徐戒酒去叫门。

    过了好一会,一个妇女叉腰出来:“你们谁啊?有什么事?”

    陈绛上前解释:“我们是陈小雯的朋友。路过来看看她。”

    妇女上上下下打量几人:“哪里来的穷亲戚上门打秋风。她不在。”

    “哎,你怎么说话呢。住在镇上了不起啊。”王欢天正气不顺,直接开怼。

    陈绛把人推开,迈步进去:“我们既然来了,就必须见到她。”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强闯民宅了。”妇女扯着嗓子喊。

    徐戒酒和陈彩随后进去。王欢天守在牛车旁等候。

    宅子外面看着新,里面有些年头。

    陈绛边往里冲边喊:“陈小雯,你在家吗?”

    冯公子不耐烦走出堂屋:“谁啊。吵吵嚷嚷的,烦死了。”

    果然是他。

    陈绛奔上前,一把将人按在门上抵住脖子:“陈小雯在哪?说!”

    “哎哟,你们强闯进来还打人。我要报官。”妇女追进来叫得很大声,但根本没动。

    徐戒酒过去接手:“我来按住他,你去找陈小雯。”

    “这边交给你了。”陈绛叫上陈彩去后院找人。

    冯公子挣扎:“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他吃喝玩乐,哪里是常年干活人的对手。

    徐戒酒抓住肩膀往后一板,冯公子重重撞在门框上。

    他出声警告:“你最好老实点,不然卸掉你的胳膊。”

    妇女冲上去撕扯:“你放开我儿子,放开!”

    徐戒酒稍稍用力将人推了个屁股墩:“你们最好祈祷陈小雯没什么事。否则……”

    后院。

    大多房间门开着,姐妹俩分头没找到人。

    陈绛急忙去踹上锁的门。屋里的人听到动静,吓得往后躲。

    “陈小雯,你在里面吗?陈小雯!”陈绛边踹边喊。

    听见熟悉的声音,陈小雯从床上爬起来艰难扑到门边:“陈绛,是你吗?”

    声音微弱,估计身体状况不好。

    陈绛四周看看:“你等一下。”

    她转去窗户,几脚踹开翻进去。陈小雯转过头来,泪忍不住落下。

    几个月不见,玩伴变了个模样。瘦得不成样子,身上还有伤。

    【天呐。这是个什么人家。主播,快去打爆那个狗男人。】

    陈彩翻窗进屋:“怎么回事?他们敢打你?快跟我们走。”

    三人从窗户出去。陈小雯身体很差,跳下去时差点摔倒。

    姐妹俩连忙扶住。

    陈绛眉头紧皱:“幸好我们来得早。怎么瘦成这样?”

    虚弱一笑,陈小雯张张嘴却没力气说话。陈彩蹲下来:“我背你。”

    趴到伙伴的背上,陈小雯想起雪地里大家一起度过的时光。

    她咬着下唇,泪如泉涌。谁也不怪,怪她自己眼高于顶。

    挑来挑去选了个表面光鲜的人家,落得这样的下场。

    “走。”陈彩将人背起。

    陈绛跟在旁边扶,肌肤接触更真实感觉到那具身体多瘦。

    来到前厅。陈绛快步跑,一脚把冯公子踹翻在地。

    跌了个四脚朝天,冯公子气急败坏:“你敢打我,你个臭娘们。”

    站在旁边的徐戒酒毫不客气补上一脚,重重踢在腰上。

    冯公子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妇女扑向儿子:“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是你们给我等着才对。敢欺负我们陈家村的人,你们别想好过。”陈绛怒火中烧。

    陈小雯身体不好,他们先离开之后再算账。

    徐戒酒垫后,狠狠一眼瞪得冯公子和妇女不敢动。

    门口。王欢天见他们出来忙迎上去:“怎么伤成这样?快去医馆。”

    陈彩小心翼翼将人放到车上,大伙护在车旁。为防颠簸,陈绛牵着牛前行。

    到了医馆,陈小雯被扶进去。大夫看诊,几个人焦急等在边上。

    “身上都是皮外伤不打紧。这段时间没好好吃饭,也没休息好。回去多休养,务必吃好睡好。还有,她有喜了。月份小,十分折腾。我先开药,养一段时间再看。”

    有喜了?大伙惊愕。

    陈绛手心冒汗。如果他们没来,陈小雯是不是会跟那个梦一样?

    徐戒酒察觉到她的心神不宁,关切问:“没事吧?”

    陈绛摇摇头:“我们回村,把这件事告诉村长。”

    拿了药,几人心事重重回去。王欢天半道下车,挥手告别。

    牛车路过村口。

    村民看见过来打招呼。

    陈小雯缩成一团,不愿被别人看见。陈绛没打招呼,直接驾车过去。

    “怎么了这是。咦?那个人是……陈小雯?”

    牛车停在家门口。陈绛栓牛。

    陈彩扶陈小雯进去。

    离家不过一段时间,陈小雯却觉得有些陌生。

    她身体颤抖,近乡情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