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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种田:我在古代给祖国寄古董 一百七十四、说到吃,我感觉主播的眼睛都亮了

    “妆好了。明天我们去这座城打探下消息。”陈绛满眼期待。

    好不容易去一趟,吃吃喝喝玩玩才是正经事。

    遗迹地图有没有都一样。

    天渐黑。

    四人边聊边吃晚饭,下山前他们还要整一套合适的衣服。

    仙顶之关。府衙。

    师爷匆匆走进书房:“大人,钦差最快明天到了。”

    翘脚坐在书案后,一长胡子中年男人悠哉悠哉听鹦鹉说话。

    他乃知府,名钟元禄。

    平日里最喜欢逗鸟养花,事情全交给底下的人去做。

    钟元禄没骨头似的瘫在大椅上:“来就来吧。你安排人接待,就说我卧病在床。”

    师爷焦急上前:“此次恐怕不行。大人,钦差姓段。凛王的人。”

    “段?”钟元禄皱眉不耐烦,“哎哟。怎么又是凛王的人,一年来多少趟。年年来,年年来。你说他到底想找什么?我当个知府容易嘛,每次派钦差都来查一遍。查出什么了?”

    “大人,他不仅仅是凛王的人。还是驸马。所以咱们得悠着点。”师爷使眼色。

    钟元禄坐起身:“驸马?驸马当钦差?皇上脑子……不是,上面怎么想的?他是凛王的人,怎么会成为驸马?公主和凛王……哎哟,不能想,不敢想。咱们好好伺候着就行。”

    师爷点头:“大人,你说他来还是为那样东西吗?不找到不罢休?”

    “管他呢。”钟元禄继续逗鹦鹉。

    反正他们想要的东西,挖地三尺也找不到。

    “大人,大人,不好了。”一个衙役匆匆从外跑来。

    钟元禄没好气道:“什么不好了,怎么不好了?大晚上的,别吓人行不行。”

    “大人,你家祖坟被掘了。这次不是一座,而是全部都被挖开了。”

    “啊?啊!哎哟哟哟,我的亲祖宗哎。”钟元禄一下蹦起来往外赶。

    师爷和衙役跟出去。

    一道身影从梁上落下,在书房里四处翻找。

    山里。

    衙役们举着火把照明道路。

    钟元禄着急忙慌跑来:“祖宗,我的祖宗们哎。”

    捕头回禀:“大人,你的祖宗没事。盗墓贼把尸体搬了出来,里面的陪葬品全偷了。”

    “陪葬品?什么陪葬品?我家祖宗居然有陪葬品?”钟元禄不可思议瞪大眼睛。

    说好的穷了十辈子,祖宗们哪来的陪葬品?

    师爷憋笑。

    捕头惭愧道:“忘了大人出身寒微。按说盗墓贼没理由挖大人的祖宗……”

    钟元禄赶紧阻止:“好了,你别说了。尽说些我不爱听的话,尸体没丢就行。盗墓贼想找陪葬品?我还想让老祖宗赐我大富大贵呢。埋了埋了,赶紧埋了。别让他们着凉。”

    “是。”衙役们把尸体搬回坟里,重新填土。

    这些祖坟何止没陪葬品,连副棺材都没有。当初破布一裹直接下葬,穷得响都不响。

    坟填好,钟元禄放下心来:“盗墓贼越发猖獗,你们要抓紧破案啊。”

    捕头拱手:“是,大人。”

    钟元禄点点头,带着师爷打道回府。走进书房,他屏退左右。

    桌上的鹦鹉开口:“哗啦啦哗啦啦,狼来啦,狼来啦。”

    “哎哟,我的小祖宗。来,再多说两句。我就稀罕你这副好嗓子。”钟元禄乐得见牙不见眼,要多谄媚有多谄媚。

    目睹一切的黑衣人遁去,消失在黑夜里。

    清晨。

    叶片上的露珠滑下,落在草丛里滋润大地。

    陈绛从商店兑换四套衣服,几个人一番打扮效果不错。

    五天的路程,他们抵达仙顶之关。

    陈绛几人各自换上衣服,从小路踏上官道。

    混在老百姓里,没有半点违和感。

    城门宽阔,城内城外许多百姓叫卖。门口几名士兵站岗。

    四人进城没瞧见什么通缉令,难道撤了?

    热闹繁华,一步一摊。所卖的山货比别地便宜,不少商人在此采买。

    陈绛四处瞅瞅:“我们先找家客栈住下。尝一下当地的特色菜。”

    【说到吃,我感觉主播的眼睛都亮了。】

    “那边。”徐戒酒指着一家客栈。

    他们立即过去。

    这家客栈很大,一楼宾客坐满。台子上一名老先生说书。

    二楼有用餐的包间,三楼才是客房。陈绛交钱要两间上房,有条件当然过好一点。

    店小二笑眯眯带路:“几位客官来进货的?看上哪些货?”

    陈绛敷衍两句:“还没确定,打算再看看。最近城里有什么新鲜事吗?”

    “要说新鲜事啊。肯定是知府大人家的祖坟又被盗了。”

    “又?经常被盗吗?”寒松不理解。陪葬品很多,一挖再挖?

    “谁说不是,一个月盗了两三次。起初只挖一座坟,后来全挖了。”

    陈绛和徐戒酒对视一眼,看来在找东西。竟然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四人进房。陈绛和寒松一间,檀飞与徐戒酒挤一挤。

    上房环境不错,应有尽有。

    檀飞躺在床上有些怀念,好久没睡这么舒服的床铺。

    徐戒酒推开窗子,外面是一片荷塘。荷花盛开,非常漂亮。

    突然,一个男孩扎进池子里。

    他正准备叫人,却见男孩冒出头来游过去摘下一朵荷花。

    岸上一女孩焦急万分。

    男孩摘了荷花,回头欢笑挥舞。

    “看什么。”檀飞好奇凑过去,“小屁孩,胆子真大。”

    “不知者无畏。我们小的时候哪个不是上山下河,蛇虫鼠蚁什么都敢抓。爬树摔断了腿,下次照样爬。一旦长大,牵挂多了自然怕了。”徐戒酒想起自己小时候。

    他在同龄孩子中算乖巧的,那些事都干过。更淘的孩子真没什么不敢做。

    回家顿顿挨打,依旧不老实。现在想来,童年真的无忧无虑。

    “看吧,被逮住了。”檀飞无奈摇头,回屋倒杯茶。

    男孩刚上岸就被母亲揪着耳朵训,不听话直接脱掉鞋子打屁股。

    那朵荷花到底没送到女孩手里,掉在水里落了花瓣。

    “哈哈哈哈。”隔壁房间的陈绛看了全过程,毫不留情哈哈大笑。

    徐戒酒转头望过去,开心的人身上光芒耀眼,让人完全移不开眼睛。

    陈绛注意到挥挥手:“快想等会儿吃什么。要不来个荷花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