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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逃婚,我转身撩了京圈太子爷 第6章 怎么?爱上我了?

    南初眼底一闪,一把气愤推开他。

    “靳安辰,你无不无聊!”

    “我说过了,我跟他已经结束了。”

    南初越是护着那男人,靳安辰越是挠心挠肺地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南初,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我们一日没退婚,你一日就是我靳安辰的未婚妻,你要是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跟别的男人瞎搞,还被我抓到,我非弄死你们不可!”

    南初挣脱他,拉开车门坐上车。

    “随便!”

    见南初如此随便,靳安辰脸色稍稍好了些。

    他按住她的方向盘,打趣笑问,“南初,你骗我的吧?”

    南初剜了他一眼,“我骗你什么了?”

    靳安辰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其实那个男人根本不在,是你故意捏造出来,就是想故意试探我,让我吃醋的是不是?”

    南初无语地斜了他一眼。

    “靳安辰,你脸真大。”

    她一键启动车子,又将靳安辰的手推出去。

    “靳安辰,搞清楚你这次回国的重点!”

    “我要是你,我现在就会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御世的项目上。”

    “拿不下御世的项目,坐不上项目总监的位置,你压根没希望拿下继承人的位置。”

    “你还是多操心操心你和戚如烟的事情吧。”

    随后,南初一脚油门送给了靳安辰一记浓烟尾气。

    靳安辰脸色阴沉难看的厉害,他隐隐直觉南初外面真有男人了。

    掏出手机,拨了个号出去。

    “小李,查一下最近一年内南初的生活轨迹。”

    “特别是她身边的男人。”

    挂完电话,他看着南初车子消失的方向,握了握拳头。

    “南初,要是被我查出来什么,看我怎么收拾你。”

    *

    南初离开靳家后,直接开车往LS集团出发。

    半路,她接到助理陈欣的电话。

    “怎么办,南总,出事了......”

    南初眉心一拧,“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

    陈欣,“风尚展览馆那边之前一直承诺我们会展出我们的酒品,还让我们今天去签合同,可他们刚刚突然通知我们说合同不能签了。”

    南初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不能签?”

    陈欣,“听对方助理的意思,说是有一款新洋酒,叫RCI鸡尾酒,不知道是酒后台比较硬,还是酒的代言人后台比较硬,他们带资进去了,展台位置就不够了,只能推掉我们这边的。”

    陈欣想想就来气,“这些人真是太过分了,出尔反尔。”

    “他们根本不知道,为了这次能参展,我们忙活了大半年,现在酒品,资料,酒器全部都准备好了,突然说又不能参展不了,那我们怎么办?”

    南初平静了下,“你帮我查一下风尚的陈总现在在什么地方?”

    陈欣立即答应,“我现在就查。”

    大概五分钟后,陈欣给南初拨了电话过来。

    “南总,陈总现在在后色会所,见的就是这次抢我们展位的新洋酒的老板。”

    “包厢号有吗?”

    陈欣,“还在查,查到后我发你手机上。”

    “好。”

    南初挂了电话后,调转方向朝后色会所的方向出发。

    LS集团主营中高端酒水,有自己的农牧场,以及葡萄种植基地。

    集团之前一直由南初的母亲罗如梅经营,自从罗如梅和南世业离婚去国外休息后,公司便交由南初打理。

    这一年,南初表面稳扎稳打,暗地里却进行着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创新。

    逐渐将与南家有关联的项目边缘化,并加大对有着厚重历史的古酒的投资。

    这次展览,他们主推的就是古法酿造的古黄酒-松黄。

    努力了一整年,她绝不会轻易放弃这次参展的机会。

    半小时后,南初的白色奔驰稳稳停在后色门前的地上停车坪上。

    她这边刚停稳,恰好一辆黑色悍马在她的车旁停下。

    南初专注拿过副驾驶上的手机和包包,推门下车。

    双脚落地,她刚回身关车门,却意外被一记力道拽按进了边上的黑色车内。

    惊慌之下,南初拽住车门惊恐大喊:“救命啊唔......”

    还没喊完,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硬塞进了后座。

    “再叫,我不介意封住你的嘴!”

    南初听到是熟悉的声音,又在看清他的脸时,忍不住松了口气。

    她一把推开他,一边大骂,“不是,哥们,你是脑子有毛病吧?”

    “没完没了了,是吧?”

    骂完,南初就要下车,却被男人一把扣住手腕压到了座椅上。

    “南初,你还真是欠!”

    在男人埋首压过来时,南初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别...唔......”

    南初意识到他要亲她的时候,先一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唇,是她唯一坚守的地方。

    爱,可以和情人做。

    但接吻,只能跟爱人一起。

    男人脸色凝重,眼神冷锐,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压抑的怒气:

    “南初,你好样的。”

    他不屑强迫吻她的唇。

    他等着她主动来吻他。

    他要的是心意相通的吻。

    随即,他埋首在她脖颈的地方,像是要她命一般地狠狠撕咬了上去。

    南初吃疼,漂亮的眸子里一下子蓄满水汽。

    “喂,你属狗的是不是?”

    不让他亲她的唇,她没少挨他的咬。

    她的肩膀和心口,遭老罪了。

    只是每次到最后,他会用了他的方式哄她,安慰她。

    让她被咬的乐此不疲!

    很多时候,南初都忍不住感慨:

    幸亏她是女人,那方面也有洁癖。

    如果她是男人,怕是要渣没边了。

    忽然,腰间传来痛意。

    “疼,放手。”

    男人嘴不停,手更是肆无忌惮。

    “刚刚在想谁?”

    南初脸色一顿,总不能说是在想他吧。

    她推他,“与你无关。”

    她这句话,像是激怒了男人。

    他一把扣住她的双手举到头顶,另一手和唇上的动作更猛,更浪......

    南初怕出事,拼命挣扎,可无论她怎么挣扎,男人都没放开她,强势的大手更是往她衣摆里探。

    南初的反抗,让男人更加兴奋。

    须臾,她已经被他撩得全身发软,根本没有力气阻止。

    也阻止不了。

    在他们这段畸形的关系中,她一直都是金主的身份,而他是她包养的鸭。

    他是拿钱伺候她的那个,她是花钱享受、是找他放松身心的那个。

    这也导致每次他们在一起,南初习惯性地享受他对她的撩拨和服务。

    而他,似乎也乐此不疲地伺候服务她。

    所以,只要他有心撩她,她准投降。

    有时候,她第二天有工作或出差,不想跟他纠缠太过。

    她试图拿回情事上的主导权,奈何,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主要原因就是:

    这个男人,不仅有颜有身材,体力和耐力也超绝。

    他还有一副性感的嗓子,会哄,会撒娇。

    每次,他都哄她:

    “乖,就一次!”

    “乖,忍忍,马上就好。”

    “我的初初最棒。”

    ......

    他会无所不用其极地哄他,达到他的目的。

    而她,本来就耳根子软,心也软,压根经不得他的哄。

    于是,他的“就一次”从来都是二三四五次,甚至五六七八次!

    她一忍,最少忍半宿。

    多了,忍一夜。

    至于,棒......

    她躺的最棒!

    所以,只要这个男人存心想要得到她,他们每次都会玩过度。

    这让她懊恼又无奈。

    奈何,她又喜欢!

    大概过了五分钟,男人终于从她的身上起身。

    男人身子僵硬得厉害,喘息在她耳边的动静,听得南初全身发软,心口发烫。

    南初也知道,再不分开,估计等下还有更失控的事。

    “你先起来。”

    男人忍了忍,轻抬她的下巴,柔声哄问,“乖乖,来一次,好不好?”

    霓虹下,疏影斑驳。

    窗外初灯迷幻,映衬着南初慵懒迷人的小脸。

    南初原本慵懒地半躺,吓得立即爬起。

    “不好!”

    “不要!”

    “以后都不要!”

    男人明显不悦,脸色因为隐忍变得涨红难看,额头的青筋也暴动恐怖。

    他手上不自觉加重了力道,“南初,来真的是吧?”

    南初拉下他的指尖,漂亮的食指点落在男人领口的扣子上,一下一下地抚摸。

    “我们确实分的有些仓促,不过,你这一副离不开我的样子,倒是让我有几分意外?”

    “怎么?爱上我了?”

    话落,她掰正男人的脸,眯着魅人的桃花眼,笑看着男人俊逸的脸。

    男人眼神灼灼地看着她,半晌开口:

    “如果,我说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