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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游戏?无所谓我会狗带 第122章 血色降临4

    另一个人则兴趣缺缺,“这小孩太干瘪了,没看头啊。”

    他还是更喜欢杂志里那种金发大波妞。

    “你们懂个屁,”老比利狠狠唾了一口,“这种搞起来才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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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光里瞥到有人靠近,梁再冰头都懒得抬,不耐烦道,“这里有人,你没看见吗?”

    本来吃这种牢饭就烦,还有不长眼的苍蝇凑上来。

    你爹的,平时没见过几个找他搭讪,一到副本里什么牛鬼蛇神都贴上来了

    老比利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带着一大帮小弟坐下了,六人的餐桌硬是挤下了十几个人。

    “跟我混吧小甜心。”老比利一屁股坐在梁再冰旁边的位置,笑得猥琐又恶心,纹着撒旦的左手就要往他腿上摸。

    梁再冰刚要把他的狗爪子打折,就有人先他一步动了。

    老比利的胳膊被人拽着,下一秒整个人在空中转了半圈飞了出去,重重砸在一张餐桌上,带着一身汤汤水水又滑到地上。

    午饭被砸,那桌人也没有抱怨啥的,反而光速躲到一边看热闹。

    看各团体起冲突互殴也算是监狱里难得的娱乐了。

    甩飞老比利的人面无表情站在梁再冰的身后,柔顺的浅金发遮住了眼睫,冷白的皮肤昏暗的灯下像是在自己发光。

    光看脸很难想象这是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双开门矿工,橙黄的化纤囚服套在他身上有些小,结实的胸肌几乎将衣服撑裂。

    在伊万身后隔着十几米的位置,格里抱着胳膊在食堂入口边看好戏,神色得意得不行,仿佛出了口恶气。

    “你看吧,我就说这小子吃里扒外。”

    对于伊万明目张胆的偏袒行为,马修没什么表示,依旧严肃地板着脸。

    Greey哼了一声,自动理解为马修看走眼又不好意思承认。

    老比利的手下好像被砸傻了一样,直到他们老大顶着一脑袋罐头豌豆爬起来冲他们大喊,“你们都死了吗?”

    他们这才如梦方醒,凶神恶煞地抄起家伙朝着伊万冲上去。

    梁再冰随手拿起一个空餐盘,和伊万并肩站着,冲上来一个他就用餐盘扇飞一个。

    你别说,这铁疙瘩质量是真好,拍断了三个人的鼻梁都不带变形的。

    伊万没拿武器,赤手空拳的,但是挨上一拳的囚犯就没有能站起来。

    狱警注意到了这边的喧闹,但等他们出声制止的时候,老比利的人已经全都躺在地上哀嚎了。

    狱警气急败坏地举着枪朝他们大吼,“放下武器!手举起来!”

    梁再冰松了手,餐盘滑下来,重重砸在他脚边的囚犯脸上。

    那倒霉蛋惨叫一声直接晕死了过去。

    虽然是对方先挑衅的,但狱警可不会管谁对谁错,把伊万和梁再冰全都关进了禁闭室。

    老比利的人都伤得不轻,全被抬进了医务室。

    因为人太多医务室床位不够,一多半的人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只能躺在地板上和走廊里。

    凭空多了这么多工作量,狱医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对他们,下手又黑又重,囚犯们被粗得能给猪打针的针头扎得嗷嗷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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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离监区的办公楼,走廊里很空旷,偶尔才有一两个狱警走动,他们都礼貌性地向这位亚裔面孔的新同事打招呼。

    毕竟美人谁不爱看。

    还有个白人狱警很自来熟地跟江清鉴勾肩搭背,他调侃地吹了声口哨,“可以啊,刚上班就找到了看中的玩具。”

    江清鉴的脸色更冷了,他并不喜欢“玩具”这个称呼。

    “我们这的日子无聊得要命,真得找点东西消遣消遣。”那白人狱警跟眼睛瞎了一样不会看人脸色,自顾自乐呵呵地说下去,“我听说你看上的那个新人还挺漂亮的,什么时候给我也玩玩?”

    那人好像觉得自己很幽默一样,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

    江清鉴用了巧劲把人推开,公事公办地道,“抱歉,监狱长找我有事,我得马上去找他。”

    言下之意是,请你圆润地离开。

    那狱警也有些愣,眼底条件反射地出现了畏惧和恐慌,也不再拦他,说了句“那你忙吧”就离开了。

    等到江清鉴拐进楼梯间,他才心有余悸地小声嘀咕,“塔萨克不是好久都没出现了吗,找这个新人又想做什么?”

    即使隔着十几米,江清鉴依然听到了这句小声的碎碎念。

    他第一时间想到了从“塔萨克的国度”变成“血色降临”的副本名。

    果然出事了吗?

    但是名字里说的“降临”,是什么东西?

    监狱长的办公室在办公楼的最顶层。

    越接近顶层,人影就越稀少,阴冷森寒的氛围蔓延开来。

    顶楼的长廊空旷无人,只有穿堂风偶尔吹过带起门的砰响。

    踏进一步就仿佛进入了无人生还的鬼蜮。

    墨鳞自发地从领口探出脑袋,如临大敌地对着两边紧闭的房门嘶叫,就好像里面关着什么恐怖的东西。

    江清鉴神情不变,目的明确地走向了长廊尽头的监狱长办公室。

    漆成深黑色的铁门,视线等高的位置用红色涂料写着“tasak”,但现在这行字同样被用红色油漆涂去了。

    未干的涂料像鲜血一样流淌下来,仿佛死者不瞑目的血泪,控诉着刚刚离开犯罪现场的残忍杀手。

    江清鉴戴上黑色皮手套,握住了门把手,还没拧开门就自动向里打开了,露出了黑洞洞的内部。

    没有开灯,没有任何人类的声息。

    江清鉴打开了顶灯的开关,灯光照亮下办公室的构造一览无余。

    正中是监狱长的办公桌,上面凌乱地堆了许多处理到一半的文件。

    办公座椅对着的桌面上摆着一本摊开的书,似乎书的主人看到一半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左右两侧是两排顶到天花板的定做书架,上面摆满了用各种语言书写的大部头书籍。

    江清鉴的语言天赋还算好,扫一眼就大概知道了书的内容,大多是血腥变态或者宗教神学的内容,还有十几本格格不入的经济管理专业书和植物图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