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蜜右菲，我还是太全面了 第64章 打赌
果然，乐高这话一说出口，他瞬间从一个被遗忘的透明人变成了现场最亮的那个崽。
“你变性了？”
陆羽一脸诧异。
以前一直都只是在听说女人善变，没想到乐高这个大男人竟然也这么善变。
之前还在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制作费不够的事情，现在反倒是他自己主动提了起来。
搞不懂，实在搞不懂。
“暂时没有这个想法，如果哪天混不再去了，可以考虑去一趟萨瓦迪卡。”
乐高半开玩笑的说道。
“谁问你这个了，我说的是性格。”
陆羽没想到乐高戴个眼镜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本质里竟然也是个闷骚男。
“放心吧，她现在便宜，顶天了也就相当于三分之一个白璐的价格，属于是物美价廉，太贵了我也不要不是。”
孟梓艺现在是刚毕业没多久，在参加恋爱365天之前，属于是小透明的花瓶，空有一个校花的名头。
虽然她现在也还是花瓶，不过已经算是小有名气的花瓶，在校花的称号后面还可以加上一个代表作《恋爱365天》。
本来还处于感动中的孟梓艺听到陆羽原来是因为自己便宜才请的她，顿时就不干了。
双手插着腰，用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狠狠的瞪着陆羽，气鼓鼓的说道：“陆羽，我也不便宜好嘛！”
孟梓艺说的倒是实话，跟白璐比，她目前确实是没得比，但是在新人一块，她的价格的确算是高的。
“就是，陆羽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家孟姐！”
本来还有些心虚的白璐，在看到陆羽调侃孟梓艺之后，立刻挺身而出，为好姐妹打抱不平。
“孟姐我挺你，直接把价钱加到最高，另外如果孟姐你不演了的话，我也不演了！”
有了白璐的力挺，孟梓艺的腰板瞬间就直了！
“对，加价！”
孟梓艺双手抱胸，傲娇的扬起脑袋：“哼，我现在的价钱涨了，要和璐璐的...要璐璐的一半！”
“少一分钱我和璐璐都不演了！”
说完，孟梓艺还双手抱胸鼓着嘴脑袋上扬45度，一副我现在很生气你快哄我的样子。
和孟梓艺恰恰相反，白璐在听完孟梓艺的话之后，也是彻底服了。
“孟姐你这价格就不能再涨高一点吗，我都这么挺你了。”
不是，姐妹都这么挺你了，孟梓艺你拿出点气势来啊！
这价涨了又跟没涨一样，什么叫白璐的一半，直接和白璐一样不行吗？
听到白璐的吐槽，孟梓艺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我怕涨太高陆羽就付不起 。”
此话一出，陆羽笑了，白璐笑了，就连乐高也笑了。
陆羽是被孟梓艺的实诚样给逗笑了，别说，这样蠢萌蠢萌的孟梓艺还真的挺可爱的。
白璐是被孟梓艺给气笑了。
怎么得，我还得替陆羽谢谢你了，傻丫头！
至于乐高，只有他是发自肺腑真的开心笑了。
要是多几个像孟梓艺这样体贴他们甲方的艺人，他早就可以换栋带泳池的别墅了。
不过，经过这样一番插科打诨之后，之前稍微有点剑拔弩张的气氛已然消失。
孟梓艺和白璐两女也恢复了一开始的状态。
“行，一半就一半，这点钱我们企鹅音乐还是出的起的。”
心情大好的乐高，开心之下直接拍板定了下来。
“你竟然同意了！”
孟梓艺没想到乐高竟然真的同意了，刚才她也只是在开玩笑故意吓唬陆羽而已，怎么可能真的涨价。
“怎么，不行吗？”
“如果不行的话，我也可以把价钱降下去。”
“不不不，没有！”
“就这样，就这样。”
孟梓艺连连摆手，反正又不是陆羽出钱，企鹅音乐这边愿意涨价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拒绝。
“这不就得了。”
乐高笑道：“我还以为给你涨身价你都不愿意呢。”
众所周知，娱乐圈这些明星的身价一般都是有个价位，一线明星出场费多少多少，二线明星出场费多少多少，三线明星出场费多少多少，这些价格都是有不成文的规定，等级泾渭分明。。
你是几线明星就拿什么样的价格，不会多给也不会少给。
如果有人愿意多给你钱，那就属于抬咖了。
就像陆羽前世，为什么经常爆出这个小鲜肉片酬多少多少千万，那个小鲜肉片酬又是多少多少多个亿，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抬高这些小鲜肉的咖位。
当然真实情况究竟是如何，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因为很多情况就是，你报价是一方面，但是人家愿不愿意给，给多少又是另一方面了。
而像乐高这样实打实的给到手，就是真实有效的抬咖行为，以后孟梓艺再去接其他的戏或者商演的时候，是可以把这个价格拿出来说事的。
“行吧，时间也不早了。”
乐高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他和陆羽也已经聊了一下午。
再过半个小时就到了节目开播的时间，乐高来的时候就跟总导演打了招呼，开播之前他要离开。
现在时间到了，该说了基本上都已经说好了，他也该告辞了。
于是乐高起身对陆羽他们说道：“行了，事情都说好了，我也要回去联系场地和人员。”
“梓艺你和白璐一样，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明天就带你的经纪人来找我签合同，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们有问题随时可以找我解决。”
乐高拿出了三张名片给陆羽、白璐和孟梓艺一人发了一张，然后准备离开。
“我送送你。”
陆羽起身把乐高送到门口。
“哦，对了，陆羽还有一件事我忘记跟你说了。”
刚走出门乐高又停住了脚步，回头跟陆羽说道：“例行惯例，等下我们企鹅音乐这边会发微博，把你和企鹅音乐签约的这件事情简单的说明一下，到时候你得回关我们。”
“行，没问题。”
企鹅音乐这边给了自己这么大的帮助，这点小事陆羽自然不会拒绝。
“好，那我就先走了，后天见，拜拜。”
“拜拜。”
目送乐高离去之后，陆羽才重新回到别墅。
一进客厅，白璐就直接兴奋的给了锤了陆羽肩膀一下：“可以啊，陆羽，不显山不露水，闷声发大财。”
“靠上企鹅这棵大树，起飞了之后可不能忘了我和孟姐。”
刚才乐高在白璐不好表露出来，现在乐高一走白璐的本性立马就暴露了。
“行，等哥们起飞了，到时候我一左一右把你们两个收为我的暖房丫头。”
“想得美！”
“这才白天你就开始做梦了！”
“就是，就是！”
“要当也得当老婆！”
“孟梓艺，你说什么？”
孟梓艺把白璐惊呆了！
不是，姐妹你来真的啊！
来真的也就算了，怎么还把我给一起卖进去了呢。
“不是，不是！”
孟梓艺说话不过脑子的毛病又犯了，被白璐这么一点孟子义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陆羽想得美，我们两个才不会给他当暖房丫头呢！”
“所以当老婆就可以了？”
陆羽反问道。
“当然...也不可以喽！”
好险，差点就嘴瓢说漏嘴了。
孟梓艺暗自为自己的快速反应点了个赞。
“怎么说，为了庆祝你即将起飞，今天晚上我们吃顿好的。”
眼看孟梓艺的嘴巴快要管不住了，白璐为了避免殃及池鱼，把自己给搭进去，赶忙转移话题。
“行，没问题。”
“正好我最近厨艺大涨，晚上给你们做一顿大餐。”
陆羽欣然答应，正好他也好久没有吃一顿好的了，从穿越过来到现在，他基本上不是在码字就是在码字的路上，根本没有时间好好吃一顿。
现在有机会，好好犒劳一下自己也是没毛病。
“就你？”
“还会做饭？”
白璐上下打量了陆羽一眼，显然不信！
昨天做饭的时候，所有人都下来了，就陆羽躲在房间里码字。
他要是会做饭，还能忍住不下来在她们这些大美女面前显摆。
“小瞧人不是？”
“这样吧，我们打个赌，随便你点什么菜，只要我不会做就算我输，敢不敢？”
被小瞧了的陆羽，决定让白璐长长记性。
“哎呀，你口气还真挺大的啊！”
“随便一个菜，你都会做，我怎么就这么的不相信呢！”
“别废话，就问你敢不敢！”
有厨艺大师加成，在厨艺这一块，他根本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天生自带两王加四个二，外加还开挂，我就问你，怎么输！
“行，赌就赌！”
白璐还真就受不了陆羽他这装逼的样子。
本来她是没打算赌的，因为这个赌注在白璐看来，陆羽和白送没有任何区别，是必输无疑。
随便点什么菜，这样的海口就算是顶级的五星级酒店大厨都不敢夸下这个海口，更何况是陆羽了。
就算陆羽真的会做饭，难道他的厨艺比酒店大厨还厉害，白璐明显不相信。
“我们先说好了，如果输了，有什么惩罚？”
既然已经决定打赌了，白璐自然是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陆羽。
“这样吧，输的人要为赢的做一件事！”
“随便什么事都可以。”
“随便什么事都可以！”
“行，一言为定，梓艺你来为我们作证！”
怕陆羽耍赖，白璐特意叫了在一旁吃瓜的孟梓艺在作证。
“好，没问题！”
这么刺激的事情，孟梓艺自然是不会错过的。
“你们俩拉勾，我录视频为证！”
孟梓艺当即就进入到了公证人的角色，拿出手机为陆羽和白璐两人录视频。
随后，陆羽和白璐在孟梓艺见证下进行了一场非常正式的拉勾仪式。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单身一辈子！
白璐（陆羽）你就等着输吧！
都以为自己稳赢的陆羽和白璐，不由的在心中发出了得意的笑容。
“好了，勾都已经拉过了，现在你可以说说看，你想要我做什么菜。”
做什么菜？
白璐一时间还真没有想好。
“你等等，我上网搜一下。”
既然都已经打赌了，肯定得找一些难度比较高的菜才行。
像是平常的家常菜那些就自动忽略了。
“行，你搜吧。”
陆羽并没有拦着的意思，他对于自己现在的技术非常的有自信。
“那个。”
趁着白璐上网搜索的时候，孟梓艺同学举起了小手。
“我可以也点一份菜吗？”
“怎么你这个公证人也准备下场了？”
孟梓艺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想点菜。”
“放心，我点的都是家常菜，不会很难的。”
为了打消陆羽的顾虑孟梓艺还特意说明了她点的只是家常菜。
“行，你点吧。”
反正今晚也是轮到陆羽这组做菜，做一份和做两份对于陆羽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想吃锅包肉可以吗？”
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东北菜孟梓艺说完之后还用可怜兮兮的眼神哀求着陆羽，生怕他会拒绝。
“没问题。”
陆羽很干脆的答应了，锅包肉并不是什么大菜，顺手的事而已。
听到陆羽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小吃货孟梓艺顿时开心的拥抱住了陆羽，不过很快就又分开了。
“陆羽，你实在是太好了。”
孟梓艺边笑边说，脸上的笑容怎么都压不下去。
看得出来现在的孟梓艺确实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嗯，你也很好。”
陆羽摸了摸鼻子，或许是孟梓艺太开心的缘故，根本没有注意到在拥抱的时候，她的大白馒头和陆羽的胳膊不小心有了接触，不过接触的时间不是很长，一秒钟都不到。
就是这一秒钟不到的转瞬即逝，经验老道的陆羽还是精准的判断出了，孟梓艺的确是很好，34d！
毫不知情的孟梓艺还以为陆羽是在夸她呢，本就开心的她，现在变得更开心了。
要知道，孟姐最喜欢的就是被人夸。
傲娇的说道：“你才知道吗？”
陆羽摸了摸鼻子：“以前也是没有机会。”
“现在知道也不晚，以后接触久了你就会发现，我比现在更好。”
“接触太多，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么？”
“为什么要控制？”
孟梓艺发现自己有点听不明白陆羽在说什么。
朋友之间的正常接触关控制什么事！
“嗯哼，没什么。”
陆羽果断的转移了话题，转而问白璐：“白璐，怎么样，想好没有，要我做什么菜？”
“你变性了？”
陆羽一脸诧异。
以前一直都只是在听说女人善变，没想到乐高这个大男人竟然也这么善变。
之前还在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制作费不够的事情，现在反倒是他自己主动提了起来。
搞不懂，实在搞不懂。
“暂时没有这个想法，如果哪天混不再去了，可以考虑去一趟萨瓦迪卡。”
乐高半开玩笑的说道。
“谁问你这个了，我说的是性格。”
陆羽没想到乐高戴个眼镜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本质里竟然也是个闷骚男。
“放心吧，她现在便宜，顶天了也就相当于三分之一个白璐的价格，属于是物美价廉，太贵了我也不要不是。”
孟梓艺现在是刚毕业没多久，在参加恋爱365天之前，属于是小透明的花瓶，空有一个校花的名头。
虽然她现在也还是花瓶，不过已经算是小有名气的花瓶，在校花的称号后面还可以加上一个代表作《恋爱365天》。
本来还处于感动中的孟梓艺听到陆羽原来是因为自己便宜才请的她，顿时就不干了。
双手插着腰，用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狠狠的瞪着陆羽，气鼓鼓的说道：“陆羽，我也不便宜好嘛！”
孟梓艺说的倒是实话，跟白璐比，她目前确实是没得比，但是在新人一块，她的价格的确算是高的。
“就是，陆羽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家孟姐！”
本来还有些心虚的白璐，在看到陆羽调侃孟梓艺之后，立刻挺身而出，为好姐妹打抱不平。
“孟姐我挺你，直接把价钱加到最高，另外如果孟姐你不演了的话，我也不演了！”
有了白璐的力挺，孟梓艺的腰板瞬间就直了！
“对，加价！”
孟梓艺双手抱胸，傲娇的扬起脑袋：“哼，我现在的价钱涨了，要和璐璐的...要璐璐的一半！”
“少一分钱我和璐璐都不演了！”
说完，孟梓艺还双手抱胸鼓着嘴脑袋上扬45度，一副我现在很生气你快哄我的样子。
和孟梓艺恰恰相反，白璐在听完孟梓艺的话之后，也是彻底服了。
“孟姐你这价格就不能再涨高一点吗，我都这么挺你了。”
不是，姐妹都这么挺你了，孟梓艺你拿出点气势来啊！
这价涨了又跟没涨一样，什么叫白璐的一半，直接和白璐一样不行吗？
听到白璐的吐槽，孟梓艺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我怕涨太高陆羽就付不起 。”
此话一出，陆羽笑了，白璐笑了，就连乐高也笑了。
陆羽是被孟梓艺的实诚样给逗笑了，别说，这样蠢萌蠢萌的孟梓艺还真的挺可爱的。
白璐是被孟梓艺给气笑了。
怎么得，我还得替陆羽谢谢你了，傻丫头！
至于乐高，只有他是发自肺腑真的开心笑了。
要是多几个像孟梓艺这样体贴他们甲方的艺人，他早就可以换栋带泳池的别墅了。
不过，经过这样一番插科打诨之后，之前稍微有点剑拔弩张的气氛已然消失。
孟梓艺和白璐两女也恢复了一开始的状态。
“行，一半就一半，这点钱我们企鹅音乐还是出的起的。”
心情大好的乐高，开心之下直接拍板定了下来。
“你竟然同意了！”
孟梓艺没想到乐高竟然真的同意了，刚才她也只是在开玩笑故意吓唬陆羽而已，怎么可能真的涨价。
“怎么，不行吗？”
“如果不行的话，我也可以把价钱降下去。”
“不不不，没有！”
“就这样，就这样。”
孟梓艺连连摆手，反正又不是陆羽出钱，企鹅音乐这边愿意涨价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拒绝。
“这不就得了。”
乐高笑道：“我还以为给你涨身价你都不愿意呢。”
众所周知，娱乐圈这些明星的身价一般都是有个价位，一线明星出场费多少多少，二线明星出场费多少多少，三线明星出场费多少多少，这些价格都是有不成文的规定，等级泾渭分明。。
你是几线明星就拿什么样的价格，不会多给也不会少给。
如果有人愿意多给你钱，那就属于抬咖了。
就像陆羽前世，为什么经常爆出这个小鲜肉片酬多少多少千万，那个小鲜肉片酬又是多少多少多个亿，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抬高这些小鲜肉的咖位。
当然真实情况究竟是如何，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因为很多情况就是，你报价是一方面，但是人家愿不愿意给，给多少又是另一方面了。
而像乐高这样实打实的给到手，就是真实有效的抬咖行为，以后孟梓艺再去接其他的戏或者商演的时候，是可以把这个价格拿出来说事的。
“行吧，时间也不早了。”
乐高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他和陆羽也已经聊了一下午。
再过半个小时就到了节目开播的时间，乐高来的时候就跟总导演打了招呼，开播之前他要离开。
现在时间到了，该说了基本上都已经说好了，他也该告辞了。
于是乐高起身对陆羽他们说道：“行了，事情都说好了，我也要回去联系场地和人员。”
“梓艺你和白璐一样，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明天就带你的经纪人来找我签合同，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们有问题随时可以找我解决。”
乐高拿出了三张名片给陆羽、白璐和孟梓艺一人发了一张，然后准备离开。
“我送送你。”
陆羽起身把乐高送到门口。
“哦，对了，陆羽还有一件事我忘记跟你说了。”
刚走出门乐高又停住了脚步，回头跟陆羽说道：“例行惯例，等下我们企鹅音乐这边会发微博，把你和企鹅音乐签约的这件事情简单的说明一下，到时候你得回关我们。”
“行，没问题。”
企鹅音乐这边给了自己这么大的帮助，这点小事陆羽自然不会拒绝。
“好，那我就先走了，后天见，拜拜。”
“拜拜。”
目送乐高离去之后，陆羽才重新回到别墅。
一进客厅，白璐就直接兴奋的给了锤了陆羽肩膀一下：“可以啊，陆羽，不显山不露水，闷声发大财。”
“靠上企鹅这棵大树，起飞了之后可不能忘了我和孟姐。”
刚才乐高在白璐不好表露出来，现在乐高一走白璐的本性立马就暴露了。
“行，等哥们起飞了，到时候我一左一右把你们两个收为我的暖房丫头。”
“想得美！”
“这才白天你就开始做梦了！”
“就是，就是！”
“要当也得当老婆！”
“孟梓艺，你说什么？”
孟梓艺把白璐惊呆了！
不是，姐妹你来真的啊！
来真的也就算了，怎么还把我给一起卖进去了呢。
“不是，不是！”
孟梓艺说话不过脑子的毛病又犯了，被白璐这么一点孟子义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陆羽想得美，我们两个才不会给他当暖房丫头呢！”
“所以当老婆就可以了？”
陆羽反问道。
“当然...也不可以喽！”
好险，差点就嘴瓢说漏嘴了。
孟梓艺暗自为自己的快速反应点了个赞。
“怎么说，为了庆祝你即将起飞，今天晚上我们吃顿好的。”
眼看孟梓艺的嘴巴快要管不住了，白璐为了避免殃及池鱼，把自己给搭进去，赶忙转移话题。
“行，没问题。”
“正好我最近厨艺大涨，晚上给你们做一顿大餐。”
陆羽欣然答应，正好他也好久没有吃一顿好的了，从穿越过来到现在，他基本上不是在码字就是在码字的路上，根本没有时间好好吃一顿。
现在有机会，好好犒劳一下自己也是没毛病。
“就你？”
“还会做饭？”
白璐上下打量了陆羽一眼，显然不信！
昨天做饭的时候，所有人都下来了，就陆羽躲在房间里码字。
他要是会做饭，还能忍住不下来在她们这些大美女面前显摆。
“小瞧人不是？”
“这样吧，我们打个赌，随便你点什么菜，只要我不会做就算我输，敢不敢？”
被小瞧了的陆羽，决定让白璐长长记性。
“哎呀，你口气还真挺大的啊！”
“随便一个菜，你都会做，我怎么就这么的不相信呢！”
“别废话，就问你敢不敢！”
有厨艺大师加成，在厨艺这一块，他根本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天生自带两王加四个二，外加还开挂，我就问你，怎么输！
“行，赌就赌！”
白璐还真就受不了陆羽他这装逼的样子。
本来她是没打算赌的，因为这个赌注在白璐看来，陆羽和白送没有任何区别，是必输无疑。
随便点什么菜，这样的海口就算是顶级的五星级酒店大厨都不敢夸下这个海口，更何况是陆羽了。
就算陆羽真的会做饭，难道他的厨艺比酒店大厨还厉害，白璐明显不相信。
“我们先说好了，如果输了，有什么惩罚？”
既然已经决定打赌了，白璐自然是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陆羽。
“这样吧，输的人要为赢的做一件事！”
“随便什么事都可以。”
“随便什么事都可以！”
“行，一言为定，梓艺你来为我们作证！”
怕陆羽耍赖，白璐特意叫了在一旁吃瓜的孟梓艺在作证。
“好，没问题！”
这么刺激的事情，孟梓艺自然是不会错过的。
“你们俩拉勾，我录视频为证！”
孟梓艺当即就进入到了公证人的角色，拿出手机为陆羽和白璐两人录视频。
随后，陆羽和白璐在孟梓艺见证下进行了一场非常正式的拉勾仪式。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单身一辈子！
白璐（陆羽）你就等着输吧！
都以为自己稳赢的陆羽和白璐，不由的在心中发出了得意的笑容。
“好了，勾都已经拉过了，现在你可以说说看，你想要我做什么菜。”
做什么菜？
白璐一时间还真没有想好。
“你等等，我上网搜一下。”
既然都已经打赌了，肯定得找一些难度比较高的菜才行。
像是平常的家常菜那些就自动忽略了。
“行，你搜吧。”
陆羽并没有拦着的意思，他对于自己现在的技术非常的有自信。
“那个。”
趁着白璐上网搜索的时候，孟梓艺同学举起了小手。
“我可以也点一份菜吗？”
“怎么你这个公证人也准备下场了？”
孟梓艺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想点菜。”
“放心，我点的都是家常菜，不会很难的。”
为了打消陆羽的顾虑孟梓艺还特意说明了她点的只是家常菜。
“行，你点吧。”
反正今晚也是轮到陆羽这组做菜，做一份和做两份对于陆羽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想吃锅包肉可以吗？”
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东北菜孟梓艺说完之后还用可怜兮兮的眼神哀求着陆羽，生怕他会拒绝。
“没问题。”
陆羽很干脆的答应了，锅包肉并不是什么大菜，顺手的事而已。
听到陆羽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小吃货孟梓艺顿时开心的拥抱住了陆羽，不过很快就又分开了。
“陆羽，你实在是太好了。”
孟梓艺边笑边说，脸上的笑容怎么都压不下去。
看得出来现在的孟梓艺确实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嗯，你也很好。”
陆羽摸了摸鼻子，或许是孟梓艺太开心的缘故，根本没有注意到在拥抱的时候，她的大白馒头和陆羽的胳膊不小心有了接触，不过接触的时间不是很长，一秒钟都不到。
就是这一秒钟不到的转瞬即逝，经验老道的陆羽还是精准的判断出了，孟梓艺的确是很好，34d！
毫不知情的孟梓艺还以为陆羽是在夸她呢，本就开心的她，现在变得更开心了。
要知道，孟姐最喜欢的就是被人夸。
傲娇的说道：“你才知道吗？”
陆羽摸了摸鼻子：“以前也是没有机会。”
“现在知道也不晚，以后接触久了你就会发现，我比现在更好。”
“接触太多，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么？”
“为什么要控制？”
孟梓艺发现自己有点听不明白陆羽在说什么。
朋友之间的正常接触关控制什么事！
“嗯哼，没什么。”
陆羽果断的转移了话题，转而问白璐：“白璐，怎么样，想好没有，要我做什么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