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重生归来,我不再是傻柱 第328章 站在一起(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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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开之前,何雨柱站在炉边,手捧着陈皮,心里却还是无法安定下来。虽然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但他能感受到自己心中那股不安与紧张仍然存在,甚至有些放大。最近的自己,似乎一直处于这种情绪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他拿起锅,开始将陈皮放入锅中,水渐渐开始冒起气泡,茶香四溢,带着一丝清凉气息,他终于感到一丝放松。即便是这杯简单的茶水,也让他稍微感到了一些慰藉。
陈皮水的颜色渐渐变得清澈透亮,何雨柱拿起杯子,轻轻喝了一口。那种微苦带着清爽的口感,仿佛能洗净他内心的焦躁。他放下杯子,靠在墙边,眼神透过窗外,望向那片遥远的黑夜。
他想,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脆弱?这些情绪,真的是在控制自己吗?还是他已经完全被这些情绪吞噬了?他的内心变得越来越复杂,仿佛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摆脱那种从心底泛起的沉重感。陈皮的清香无法完全带走他内心的火气,那些无法排解的情绪依然在胸口翻涌,让他难以呼吸。
何雨柱的心情并没有因为一杯陈皮水而得到彻底的缓解。相反,随着他坐下,思绪愈加清晰,他开始明白,自己一直以来的压抑与焦虑,根源并不在这些外在的琐事,而是在自己对这些事情的处理方式上。过去的自己,似乎从未真正放下过任何事,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也会让他焦虑不已。无论是家里的食堂,还是与何雨水的关系,他都想要掌控一切,哪怕那种掌控,最终只会让自己走向更深的疲惫。
“该怎么办呢?”何雨柱喃喃自语,目光有些迷离,“我是不是做得太多了,反而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他低下头,杯中的陈皮水轻轻荡漾,反射出他那张疲倦的脸。心头的火气似乎并没有完全被解散,反而在思绪的交织中愈加炽烈。是什么让他变得如此焦虑?是对何雨水的保护欲,还是对未知结果的恐惧?
他知道自己无法继续这样下去。如果一直让这些烦恼和焦虑填满自己的生活,最终只会把自己逼到一个无法承受的境地。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气,仰头看向窗外的夜空,星光稀疏,夜风轻拂。他突然明白,或许现在正是时候让自己放下这一切,给自己一些时间去冷静,去思考,去整理这段日子里所有混乱的情绪。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走向客厅的窗边。看着外面一片寂静的夜空,何雨柱的心头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既是释然,也有些无奈。他知道,自己在这个纷繁的世界里,时常会被各种复杂的情感所困扰,但他依然无法真正放开。这些情感,深深地嵌入了他的心底,成为了他无法割舍的部分。
他挽起袖子,首先开始切菜。刀锋在菜板上划过,发出清脆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青菜的香气,何雨柱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些。尽管手上没有那么多娴熟的动作,但至少他能感受到这件事带来的满足感——一种与往常不一样的自给自足的满足感。手指在刀柄上微微紧了紧,心里默默回想着妈妈的叮嘱:“切菜要稳,刀要快,切出来的菜才会好吃。”
“稳一点。”何雨柱自言自语着,刀从青菜根部一切而下,稳稳地切成一片片薄片,干净利落。
接下来,他又开始切肉。肉块刚好解冻,他的小刀切下去,肉的质地柔软,带着一种特别的香味。切好的肉被何雨柱摆放在一旁,心里想着,等下炒起来应该会很好吃吧。可是,炒菜的火候、油温,他根本没把握。毕竟那时候总是妈妈在一旁指点,自己只是看着学,不敢随便动手。
“算了,试试吧,反正也没别人能帮我。”他轻声说着,按下心中的不安,拿起锅,倒入一勺油。
油热了,锅里立刻发出噼啪的声音,何雨柱赶紧将肉块放进去。他小心翼翼地用铲子翻动着,生怕油飞溅到手上,心里则不断想着火候的控制,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肉炒焦了。
“也许只是炒个简单的菜,没那么难吧。”他安慰自己,但眼睛却时不时看着锅里的肉,似乎每一秒钟都在关注着它的变化。突然,锅里的油泛起了浓浓的烟雾,何雨柱慌忙低下头,赶紧关小火。手忙脚乱间,他的脸庞上已经有了几分焦虑。
“火……火小了,得加点火力。”他不禁心头一紧,刚刚调整火候的手又开始浮动。油烟有些呛鼻,他皱了皱眉,终于决定开窗透透气。
厨房外面是院子,绿树成荫,院子里的一角正有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来,空气中带着淡淡的泥土气息。窗外的世界似乎与这个厨房里笨拙的手忙脚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也没什么,反正也就是做饭,谁不会做啊。”他又喃喃自语,努力让自己镇定。
锅里的肉终于变色,金黄的外皮开始显现,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何雨柱这才松了口气,他不敢大意,赶紧加入了切好的青菜。随着青菜的加入,锅中的香味更加浓郁,油在翻动中弥漫开来,滋滋作响。
“快点,不然该糊了。”他一边心急,一边加快了铲子的动作,生怕菜没炒熟。手心有些冒汗,眼睛却死死盯着锅里的菜,一刻也不敢放松。
好一会儿,菜炒的差不多了,何雨柱这才放下铲子,喘了口气。尽管过程中他心乱如麻,但最终,还是做出了这道他心目中的“晚餐”。他将炒好的菜盛入碗中,端到桌子上,看着这道菜的颜色已经变得诱人,肉片的边缘焦脆,青菜鲜亮,油光闪闪,恰似一幅色彩明丽的画作。
然而,当他准备坐下,拿起筷子时,却又犹豫了。自己做的这道菜,味道怎么样呢?他抿了抿嘴唇,心中那一股莫名的忐忑又冒了出来。这种感觉,他从来没在别人做饭时有过。总觉得,菜做好了,自己却难以确信它是否真的合口味。
他深吸一口气,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菜的味道其实不错,炒肉的火候正好,菜也保持了脆嫩的口感。虽然不像妈妈做的那么熟练,少了些熟练的工艺和那种家庭的温暖,但总体来说,自己做的菜,还是有些味道的。
“还行吧。”何雨柱低声自言自语,心中的不安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满足和些许的骄傲。虽然这顿饭有些许的匆忙,但总算是完成了。
他端起碗,坐到桌前,慢慢地吃了起来。屋内灯光昏黄,四合院的安静和温馨与他此时的心情似乎融为一体。外面的夜色已经完全沉淀,院子的角落里只有几只蝉鸣微弱地回响,空气清新,时光静谧。何雨柱一边吃着自己做的饭,一边想起了过去那些日子。每当回忆起家里人围坐在一起的饭桌,他总会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只是,现在的他,却只能在这样安静的夜晚,一个人默默地品味这简单的生活。
何雨柱慢慢地放下碗筷,抬头看了一眼四合院的屋顶。窗外已经没有了残余的阳光,深蓝的夜色缓缓降临,院子里的老槐树微微摇动着枝叶,似乎在诉说着一天的故事。空气渐渐凉了下来,何雨柱的心情却有一种微妙的变化。他吃过了自己做的菜,虽然不算是色香味俱全,却比起外面那些精致的餐厅菜肴,带给他一种别样的温暖。
他端起碗,低头仔细地感受那一口口食物带来的味道。还是那样,肉质鲜嫩,青菜清脆,虽然简单,但却带着一种与自己相关的特殊感情。每一口都像是在和自己的心灵对话,每一口都是对生活一种全新的尝试和理解。放下碗后,他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走向窗边,目光透过窗外看向那片空旷的院子。
“是不是该告诉雨水一声呢?”他低声自语,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情感。每次自己做饭,雨水总会在旁边默默地帮忙——有时是切菜,有时是端碗,这次,也许他可以和雨水分享一下这份“成果”。
何雨柱静静站在窗边,看着院子中昏黄的灯光倒映在一棵树的枝头,空气中微微带着湿气。她在家里忙碌的身影,时常浮现在他的眼前。想到这里,他不禁露出一丝笑容,心里感到一种愉悦和安慰。雨水是个懂事的孩子,一直以来都是这个家里的核心。她不是那种会高声抱怨的女孩,总是默默地承担着家里的责任,而自己总是在外面奔波,忙碌于工作和生活中的种种琐事。回到家,看到她坐在沙发上,拿着那本书轻轻翻阅的模样,总是给他一种安心的感觉。
“她也许不需要我做饭来证明什么,但我想做给她看。”何雨柱心里默默地想。其实,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和她好好坐下来,享受一顿安静的晚餐了。想起这些,何雨柱忽然有些愧疚。他知道,自己平日里总是忽略了雨水的付出,尽管她从不抱怨,始终默默为这个家做着贡献。而他,很多时候都将那些琐事抛在脑后,忙于自己的事情,像个游离在家务之外的旁观者。
这时,厨房传来了脚步声,何雨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家居服,头发微微湿润,看上去像是刚刚洗过澡。她的眼睛依然清澈,眉头微微皱起,显得有些疑惑:“哥,你做了饭?”
“嗯,做了一点。”何雨柱回过神,笑着回答,“就是一些简单的家常菜。”
雨水走到桌旁,看了一眼那顿简单的晚餐,嘴角微微勾起,眼中却没有惊讶,反而带着一抹温暖的笑意:“看起来不错啊。”她停顿了一下,走到餐桌旁坐下,接过他递过来的筷子,“你做得挺好,肉炒得恰到好处,青菜也刚刚好。”
何雨柱心头一暖,坐在她对面,静静地看着她吃着自己做的饭。雨水夹了一口菜,品味了片刻,眼神柔和地抬起头:“我还以为,你做饭的时候会慌了手脚,结果倒是挺不错的。”
“其实有点慌。”何雨柱笑了笑,“但总算没有出错。”他心里有种莫名的轻松,仿佛在与雨水的互动中,找回了一些久违的平和与默契。
雨水轻轻摇了摇头,嘴角依旧挂着笑容:“你这人,明明可以做得更好,偏偏就是喜欢那么保守,总是犹豫。”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轻松的调侃,却不失温暖。
“那倒也是,”何雨柱忍不住笑了,“但今天,至少做得比我想象中的要好。”
“嗯,”雨水微微点了点头,目光依然温柔地看着他,“不管怎样,你做饭的这个举动,我挺欣慰的。”
何雨柱的心里一阵柔软,低下头,又夹了一口菜,心里渐渐安定了下来。此刻,他突然觉得,这顿饭的意义远远超出了食物本身。他从来没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家中,可能是那么重要的一环。很多时候,雨水是那个默默支撑一切的人,而他,似乎始终在忙碌的生活中,忽视了她那份无声的付出。今天,他终于为她做了一顿饭,虽然简单,虽然不完美,但它是属于他们之间的一份联系,一份久违的互动。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照顾着家里的所有事情,”何雨柱忽然低声说道,眼神不自觉地有些黯淡,“我不该那么忽视你。”
雨水愣了一下,抬头看着他,眼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和温柔:“哥,哪有忽视,只是我做习惯了。”她停顿了一下,接着笑着说道,“其实,能看到你做饭,我很开心,真的。”
何雨柱心头微微震动,眼前的雨水总是显得那么坚强、懂事。每当他觉得生活压力重重,看到她那张平静的脸庞,总会有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可有时他却发现,雨水其实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独立,甚至更加懂得如何照顾自己。她早已不需要他去过多地担心,她依然像过去那样,默默地为这个家做着所有的事,丝毫没有怨言。
“你总是那么不显山不露水的。”何雨柱轻声说道,眼底有一丝无奈,“让我也知道一下你的压力好不好?”
雨水听到这话,轻笑一声:“有时候,压力也是自己给自己的,不用总是提起。”
“我知道。”何雨柱低头,深深吸了口气,突然意识到自己有时候太过于自顾自。生活中的琐碎、压力,似乎一直都围绕着他转,而他反倒忽略了身边的每一个人,忽略了那个一直在为他默默付出的妹妹。
他拿起筷子,低声对雨水说道:“吃吧,今晚吃个好一点的,别担心我做不好。”
雨水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何雨柱把碗放在桌上,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的视线无意识地在屋内游移,落在那扇半开着的窗子上,透过窗外模糊的光线,他的思绪又一次不由自主地飘远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些未说出口的沉默,而那种不安的感觉依然在他心头打转。
“哥,怎么了?”雨水突然抬起头,目光温和地看着他,显然察觉到了他神色中的异样。她把筷子轻轻放下,眼神带着一点疑问,似乎在等待他的回应。
何雨柱微微一顿,心底的纠结让他下意识地低下头,嘴唇紧抿,仿佛在努力找寻合适的词句。说不出口的话卡在喉咙里,让他一时难以开口。雨水的眼神很温柔,但也带着几分好奇和细腻的观察力,似乎在等待他坦白自己的内心想法。
“没什么。”何雨柱终于抬起头,强装镇定,笑了笑,语气有些敷衍,“只是有点累了,没事。”
雨水没有追问,低下头继续吃饭,但她的眼神依然停留在他身上,带着一种无声的关怀和期待。何雨柱的心情却更加沉重了,刚才他心头的那些不安和犹豫,依旧没有消散。其实,他知道,雨水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察觉到不对劲是早晚的事。
他的心里早已打定了主意,不希望易中海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尤其是她跟易中海之间的接触,绝对不能再有任何交集。想到这个名字,何雨柱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郁了。
易中海是他大学时的同学,也是他曾经的好友。毕业后,他们一度有过一些联系,但后来因为一些矛盾渐渐疏远了。何雨柱知道,易中海是个聪明、圆滑的人,口才也非常出色,性格里有一种不容忽视的魅力。而易中海的出场,往往能让周围的人产生一种轻松愉快的氛围,但何雨柱知道,他的心思并不单纯。特别是,易中海对雨水的兴趣,何雨柱从未忽视过。
有一次,何雨柱偶然发现易中海在雨水面前的那些微妙举动,那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对于雨水的保护欲早已超出了普通兄妹之间的情感。易中海总是能在人群中脱颖而出,总能用最得体的言辞去吸引人,而这些,无疑会让一个如雨水般纯粹温和的女孩感到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我不想再让易中海出现在雨水的生活里。”何雨柱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他不敢想象,如果雨水真的对易中海产生了什么误解或者依赖,那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雨水没有看出来何雨柱的内心波动,她吃完最后一口菜,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抬起头温柔地问道:“哥,今天晚上你有事吗?我看你一直有点心不在焉,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何雨柱心里一阵慌乱,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强行露出一抹笑容:“没什么,今天就是有点烦,想着工作上的事情。”他揉了揉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些。
雨水点了点头,似乎并没有完全相信他,但她也没有再追问,只是低声说道:“哥,别总是把事情憋在心里,我知道你有很多压力。如果你愿意,随时可以和我说。”
这句话似乎像一根无形的线,拉扯着何雨柱的内心。雨水的关心总是那么自然,仿佛她永远都能看到他内心深处的波动,知道他什么时候需要安慰,什么时候又需要冷静。而自己,却总是因为那层无形的保护欲,将她隔离在自己无法表达的内心世界之外。
“我知道。”何雨柱勉强笑着回答,却觉得自己很无力。心中的担忧、焦虑和无助再次涌上心头,无法排解。他看着眼前的妹妹,忽然觉得,自己对她的保护,可能早已超出了普通兄妹之间的情感界限。而这种情感,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无法言喻。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何雨柱下意识地一愣,随即站起身,走向门口。他没有把心思放在门外,而是下意识地想到,万一是易中海来了怎么办?
“谁?”他略显冷淡地问道。
“是我,易中海。”门外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调皮和轻松。
何雨柱顿时心头一紧,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雨水听见了声音,随即也起身走到门口,看着何雨柱脸上不易察觉的变化,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何雨柱心里一阵慌乱,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候如果让易中海进来,他和雨水之间微妙的关系,可能会再次变得不堪控制。而最重要的是,雨水对易中海的看法,他根本无法把握。如果雨水真的对易中海产生了好感,事情将会变得更加复杂。
“等一下。”何雨柱快速转身,看向雨水,低声说道:“你先去客厅坐会儿,我去处理点事。”
雨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也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转身走回了客厅。何雨柱心中暗自松了口气,知道自己必须要处理好这一切,否则一切都可能陷入无法收拾的局面。
他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门。门外,易中海站在那里,带着那种标志性的微笑,眼中闪烁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狡黠。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优雅气质,看上去毫无违和感。
“怎么,今天突然找我?”何雨柱勉强维持着冷静,语气平淡。
易中海眯了眯眼,似乎察觉到何雨柱脸上的冷淡,却依旧笑得轻松:“我听说你今天做饭了,想来看看,你们俩吃得怎么样?”
何雨柱的心里一阵不安,但表面上却依然装作若无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做了点简单的饭而已。你有什么事?”
“哎,别这么冷淡嘛。”易中海笑着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今天我有些空,正好来聊聊,顺便看看你这位‘大厨’。”
何雨柱站在厨房的窗边,眼神有些游离,心里还在回想着刚才的对话。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想把脑海中的杂乱思绪放到一边。他知道,这样的局面不该再继续下去,尤其是关于易中海的事。他不想让雨水卷入其中,哪怕她自己并不知情,哪怕她可能并没有察觉到易中海对她的“兴趣”。何雨柱的心里有种莫名的焦虑感,就像有一个声音在不停提醒他:这种疏远和警惕,或许并不全是错的。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总是陷入这种防备之中,生活毕竟要继续,自己也不能一味把这种压力压在心底。每当他一停下来,心里不自觉地会冒出一些焦虑和烦躁,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在为这段关系中的某些东西而烦恼。
“算了。”他轻声叹了口气,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不管怎么样,今天就先做点实事。”
他回到厨房,站在那张旧木桌旁,目光落在窗台上那条还未处理的鱼上。这条鱼不算大,是雨水从市场上买回来的新鲜海鱼,肉质雪白,眼睛清澈透明。看着它,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腌制鱼。腌鱼,既能保存,又能增添独特的风味。何雨柱回忆起小时候,家里每到冬天就会做些腌制的鱼,虽然做法简单,但那味道一直让他记忆深刻,仿佛是家中温暖的味道。那时候,他还跟雨水一起围在厨房,等着妈妈拿出那些腌好的鱼,大家一起开怀大笑,分享着简单的美味。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温暖,想把这种记忆再现一遍。做给自己,也做给雨水看。
“今天,做点有意思的。”他暗自下定决心,开始忙碌起来。
厨房里渐渐弥漫开了清新的鱼腥味,何雨柱小心地处理着鱼,将鱼鳞刮掉,肚皮划开,去除内脏,处理得干净利索。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流畅,仿佛这件事从来不是一件陌生的事。他沉浸在忙碌的过程中,意识逐渐从那些纷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忙碌的动作带给他一种久违的轻松感,似乎所有的焦虑、担忧在这一刻都远离了自己。
他将鱼清洗干净,放在案板上,准备腌制所需的材料——一些盐、糖、姜片和大蒜,还有他记得妈妈曾经加的少许白酒。那些年,家里总是有人在忙碌着做腌鱼,他和雨水的参与也不多,更多是坐在一旁,等着妈妈端上一盘美味的腌鱼。
“这次,应该自己做一次。”何雨柱低声自语,手中的刀刃稳稳地切过鱼身,将鱼肚内的残余细腻清理干净。
雨水走进厨房,站在门口,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眼中带着一丝柔和的光。“哥,今天怎么有空做腌鱼了?”
何雨柱停下动作,回头看了她一眼,心里微微一震。雨水的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眼神温柔,仿佛这种简单的家庭气氛让她感到格外安宁。
“想做点不一样的东西。”他顿了顿,微微笑了笑,“你记得小时候,我们也常做这种腌鱼吗?”
雨水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记得,妈妈总是说,腌鱼做得好,才算过了冬天。”她轻轻走近,看到案板上的鱼,她的目光柔和下来,似乎那些记忆的片段又涌上心头,“其实,那个时候,我挺喜欢坐在厨房里,等妈妈把腌好的鱼拿出来。”
“是啊,小时候,总是觉得很快就能吃到那道菜。”何雨柱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懒散的温暖,“也许,今天我就试试做出来,让你再尝尝看。”
雨水笑了笑,目光却落在他脸上,似乎有些许疑虑:“哥,你是打算做这个腌鱼给我吃吗?”她说着,声音带着几分挑逗,“如果腌得不好,我可不敢保证你能吃得下。”
何雨柱心中一阵不安,但却依旧忍不住笑了笑:“放心吧,至少我不会做得让你完全不能吃。”他用手拍了拍案板,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就当是一次尝试,如果不行,我再想别的。”
雨水点了点头,轻轻靠近厨房的一角,静静看着他处理着鱼,目光中带着一丝柔和。“好吧,反正就当是一次尝试。”
何雨柱继续专心地处理着鱼,姜蒜的香味渐渐弥漫开来。他将切好的姜蒜片均匀地铺在鱼身上,随手撒上一层薄薄的盐和糖,接着淋上一些白酒,最后轻轻按压鱼身,让调料渗透进去。整个过程,他变得越来越得心应手,脑海中不自觉地回想起小时候母亲的叮嘱,母亲说过,做这种腌制的鱼一定要小心,不能匆忙。每一条鱼,每一段腌制的时间,都需要耐心和细心。何雨柱轻轻地将准备好的鱼放入一个大碗中,然后覆盖上保鲜膜,静置一旁,让味道慢慢渗透进鱼肉里。
他站在厨房里,沉默片刻,目光不自觉地投向窗外。天色渐晚,夜幕逐渐降临,院子里的风带着一丝凉意,树叶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新鲜的气息,和即将腌制的鱼香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宁静而熟悉的氛围。
“也许,这一切都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何雨柱静静想着,忽然间觉得,这些简单的日常,竟是最能让他感到踏实和安慰的东西。
“哥,鱼腌好了吗?”雨水的声音从厨房门口传来,打破了他的沉思。
“差不多了。”何雨柱转过身,面对着她微微一笑,“放在这儿腌个几个小时,明天就可以吃了。”
雨水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嗯,能吃到你做的腌鱼,我倒是挺期待的。”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玩笑,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不过,如果腌得不好,记得叫我帮忙。”
何雨柱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心里却感到一种久违的温暖。此刻,他意识到,自己做的不仅仅是腌鱼,做的更是对这个家的承诺。对雨水的承诺,对自己生活的一种坚持。
夜色渐渐深了,屋内的灯光温暖而柔和,照在何雨柱的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他站在厨房的台面旁,看着那碗已经腌制好的鱼,心中有些说不清的复杂感受。原本以为,一顿简单的晚饭,做一点小小的尝试,没想到竟然会牵扯出这么多心底未曾揭开的纠结。
回想起刚才和雨水的对话,他不由得在心里轻叹。她的那句“能吃到你做的腌鱼,我倒是挺期待的”,仿佛是给他心里压抑已久的情感开了一道缝,竟然让他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动摇。尽管他一直认为自己理智、冷静,但有时面对雨水的温柔和关怀,他也不禁感到一种深深的温暖,甚至有些无所适从。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这样一个普通的夜晚,陷入这种不知所措的情绪里。腌鱼、做饭、打理家务——这些本应是生活中最平常不过的事,却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他的心态,改变了他看待自己和雨水之间关系的方式。那种莫名的焦虑,始终在他心底徘徊着,不肯散去。
“哥,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雨水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打破了他的思绪。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头发松松垮垮地绑着,眼神透着几分担忧,“你看起来有点不太高兴。”
何雨柱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到她那张柔和的脸,心头一震。雨水的目光里并没有责怪,只有一种温柔的关切,让他瞬间有些愣住。她的话语不带任何压力,只是单纯的关心,这让何雨柱突然觉得自己并不孤单。可是,这种关心,却让他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轻轻叹了口气,强迫自己收起心里的杂念,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没什么,只是有点事情在烦。”
雨水眨了眨眼,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扶着他肩膀,眼神有些犹豫,“你真的没事吗?如果你有心事,告诉我也好。你知道我会听的。”
何雨柱的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感觉自己被她的目光紧紧吸引住了。他本能地想把那些烦心事压回心底,但又发现自己无力反抗她眼中的关切。对她来说,自己的一切似乎是那么重要。而对他来说,雨水的这种依赖和信任,让他突然感到一阵压迫,仿佛背负了沉重的责任。
“真的没事,只是工作上的一些琐事。”何雨柱努力把话说得轻松些,试图掩饰心里的波动,“你先坐下,待会儿就可以吃了。”
“你总是这么固执。”雨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客厅。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何雨柱却不由自主地看着她的离去,心中忽然浮现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失落。
他回过头,再次看向厨房里的那条腌好的鱼。今晚的晚餐,或许会因为这条鱼的到来,而变得不同寻常。可是,这种不同,不是他能掌控的,甚至,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准备好去面对接下来的每一个变化。
就在这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厨房中的宁静。何雨柱心头一震,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迅速走过去打开了门。
“是我,易中海。”门外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难以忽视的熟悉感。
何雨柱的心脏猛地一跳,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一瞬间变得沉重。易中海这个名字,如同一道无形的阴影,笼罩在他和雨水之间。他并不想让雨水与易中海有过多的接触,尤其是在这种敏感的时刻。
“你怎么来了?”何雨柱的语气中掩不住的不悦,但他还是尽量维持着冷静。
易中海站在门口,笑得一如既往的轻松,脸上带着一抹调皮的笑容:“我看到你们这附近有家不错的餐厅,刚好路过,顺便来看看你,顺便也想尝尝你的手艺。”
“我……”何雨柱犹豫了下,心里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立刻关上门,让易中海离开。可是,看到易中海眼中的那份期待,他又突然不忍心拒绝。
“哥,谁来了?”雨水听见声音,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看到易中海的身影后,眉头微微皱了皱。她显然有些意外,但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
“是易中海,他说想尝尝我做的腌鱼。”何雨柱强行抑制住内心的不安,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声音却显得有些生硬。
雨水转头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犹豫。她并不反感易中海,但也能察觉到何雨柱的态度有些不太自然。毕竟,两人已经很久没这么面对面地站在一起了,这种局面让她感到有些不自在。
“那你就进来吧,反正也做了点东西。”雨水打破了沉默,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微妙的距离感。
易中海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情变化,依旧笑得轻松:“那我就不客气了。”
何雨柱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不安,眼神冷冷地扫了一眼易中海,然后转身走回厨房。他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今晚的晚餐,可能会让一切变得更加复杂。无论他怎么努力去隐藏,雨水和易中海之间的微妙关系,注定不会那么容易平息。
易中海走进屋内,和雨水打了个招呼,坐在沙发上。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何雨柱,带着一种玩味的笑容,仿佛已经看透了屋子里的一切。
秦淮如心中一阵刺痛,她知道何雨柱的内心有多么纠结和痛苦。虽然他嘴上说得轻松,可她知道,他承受的压力远比任何人想象的要沉重得多。每一个夜晚,他都在为妹妹的未来担忧,为自己无法改变的命运感到无力。
“你不必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痛苦。”秦淮如轻声说道,“你有我在这里。”
何雨柱听到这句话,心里猛地一震。那一瞬间,他的心情竟然有些动摇了。秦淮如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给他内心深处的一剂安慰,虽然她的话语平淡,却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像是将他所有的无助和焦虑都一一接纳。
他低下头,轻轻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种压在心头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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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锅,开始将陈皮放入锅中,水渐渐开始冒起气泡,茶香四溢,带着一丝清凉气息,他终于感到一丝放松。即便是这杯简单的茶水,也让他稍微感到了一些慰藉。
陈皮水的颜色渐渐变得清澈透亮,何雨柱拿起杯子,轻轻喝了一口。那种微苦带着清爽的口感,仿佛能洗净他内心的焦躁。他放下杯子,靠在墙边,眼神透过窗外,望向那片遥远的黑夜。
他想,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脆弱?这些情绪,真的是在控制自己吗?还是他已经完全被这些情绪吞噬了?他的内心变得越来越复杂,仿佛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摆脱那种从心底泛起的沉重感。陈皮的清香无法完全带走他内心的火气,那些无法排解的情绪依然在胸口翻涌,让他难以呼吸。
何雨柱的心情并没有因为一杯陈皮水而得到彻底的缓解。相反,随着他坐下,思绪愈加清晰,他开始明白,自己一直以来的压抑与焦虑,根源并不在这些外在的琐事,而是在自己对这些事情的处理方式上。过去的自己,似乎从未真正放下过任何事,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也会让他焦虑不已。无论是家里的食堂,还是与何雨水的关系,他都想要掌控一切,哪怕那种掌控,最终只会让自己走向更深的疲惫。
“该怎么办呢?”何雨柱喃喃自语,目光有些迷离,“我是不是做得太多了,反而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他低下头,杯中的陈皮水轻轻荡漾,反射出他那张疲倦的脸。心头的火气似乎并没有完全被解散,反而在思绪的交织中愈加炽烈。是什么让他变得如此焦虑?是对何雨水的保护欲,还是对未知结果的恐惧?
他知道自己无法继续这样下去。如果一直让这些烦恼和焦虑填满自己的生活,最终只会把自己逼到一个无法承受的境地。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气,仰头看向窗外的夜空,星光稀疏,夜风轻拂。他突然明白,或许现在正是时候让自己放下这一切,给自己一些时间去冷静,去思考,去整理这段日子里所有混乱的情绪。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走向客厅的窗边。看着外面一片寂静的夜空,何雨柱的心头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既是释然,也有些无奈。他知道,自己在这个纷繁的世界里,时常会被各种复杂的情感所困扰,但他依然无法真正放开。这些情感,深深地嵌入了他的心底,成为了他无法割舍的部分。
他挽起袖子,首先开始切菜。刀锋在菜板上划过,发出清脆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青菜的香气,何雨柱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些。尽管手上没有那么多娴熟的动作,但至少他能感受到这件事带来的满足感——一种与往常不一样的自给自足的满足感。手指在刀柄上微微紧了紧,心里默默回想着妈妈的叮嘱:“切菜要稳,刀要快,切出来的菜才会好吃。”
“稳一点。”何雨柱自言自语着,刀从青菜根部一切而下,稳稳地切成一片片薄片,干净利落。
接下来,他又开始切肉。肉块刚好解冻,他的小刀切下去,肉的质地柔软,带着一种特别的香味。切好的肉被何雨柱摆放在一旁,心里想着,等下炒起来应该会很好吃吧。可是,炒菜的火候、油温,他根本没把握。毕竟那时候总是妈妈在一旁指点,自己只是看着学,不敢随便动手。
“算了,试试吧,反正也没别人能帮我。”他轻声说着,按下心中的不安,拿起锅,倒入一勺油。
油热了,锅里立刻发出噼啪的声音,何雨柱赶紧将肉块放进去。他小心翼翼地用铲子翻动着,生怕油飞溅到手上,心里则不断想着火候的控制,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肉炒焦了。
“也许只是炒个简单的菜,没那么难吧。”他安慰自己,但眼睛却时不时看着锅里的肉,似乎每一秒钟都在关注着它的变化。突然,锅里的油泛起了浓浓的烟雾,何雨柱慌忙低下头,赶紧关小火。手忙脚乱间,他的脸庞上已经有了几分焦虑。
“火……火小了,得加点火力。”他不禁心头一紧,刚刚调整火候的手又开始浮动。油烟有些呛鼻,他皱了皱眉,终于决定开窗透透气。
厨房外面是院子,绿树成荫,院子里的一角正有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来,空气中带着淡淡的泥土气息。窗外的世界似乎与这个厨房里笨拙的手忙脚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也没什么,反正也就是做饭,谁不会做啊。”他又喃喃自语,努力让自己镇定。
锅里的肉终于变色,金黄的外皮开始显现,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何雨柱这才松了口气,他不敢大意,赶紧加入了切好的青菜。随着青菜的加入,锅中的香味更加浓郁,油在翻动中弥漫开来,滋滋作响。
“快点,不然该糊了。”他一边心急,一边加快了铲子的动作,生怕菜没炒熟。手心有些冒汗,眼睛却死死盯着锅里的菜,一刻也不敢放松。
好一会儿,菜炒的差不多了,何雨柱这才放下铲子,喘了口气。尽管过程中他心乱如麻,但最终,还是做出了这道他心目中的“晚餐”。他将炒好的菜盛入碗中,端到桌子上,看着这道菜的颜色已经变得诱人,肉片的边缘焦脆,青菜鲜亮,油光闪闪,恰似一幅色彩明丽的画作。
然而,当他准备坐下,拿起筷子时,却又犹豫了。自己做的这道菜,味道怎么样呢?他抿了抿嘴唇,心中那一股莫名的忐忑又冒了出来。这种感觉,他从来没在别人做饭时有过。总觉得,菜做好了,自己却难以确信它是否真的合口味。
他深吸一口气,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菜的味道其实不错,炒肉的火候正好,菜也保持了脆嫩的口感。虽然不像妈妈做的那么熟练,少了些熟练的工艺和那种家庭的温暖,但总体来说,自己做的菜,还是有些味道的。
“还行吧。”何雨柱低声自言自语,心中的不安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满足和些许的骄傲。虽然这顿饭有些许的匆忙,但总算是完成了。
他端起碗,坐到桌前,慢慢地吃了起来。屋内灯光昏黄,四合院的安静和温馨与他此时的心情似乎融为一体。外面的夜色已经完全沉淀,院子的角落里只有几只蝉鸣微弱地回响,空气清新,时光静谧。何雨柱一边吃着自己做的饭,一边想起了过去那些日子。每当回忆起家里人围坐在一起的饭桌,他总会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只是,现在的他,却只能在这样安静的夜晚,一个人默默地品味这简单的生活。
何雨柱慢慢地放下碗筷,抬头看了一眼四合院的屋顶。窗外已经没有了残余的阳光,深蓝的夜色缓缓降临,院子里的老槐树微微摇动着枝叶,似乎在诉说着一天的故事。空气渐渐凉了下来,何雨柱的心情却有一种微妙的变化。他吃过了自己做的菜,虽然不算是色香味俱全,却比起外面那些精致的餐厅菜肴,带给他一种别样的温暖。
他端起碗,低头仔细地感受那一口口食物带来的味道。还是那样,肉质鲜嫩,青菜清脆,虽然简单,但却带着一种与自己相关的特殊感情。每一口都像是在和自己的心灵对话,每一口都是对生活一种全新的尝试和理解。放下碗后,他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走向窗边,目光透过窗外看向那片空旷的院子。
“是不是该告诉雨水一声呢?”他低声自语,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情感。每次自己做饭,雨水总会在旁边默默地帮忙——有时是切菜,有时是端碗,这次,也许他可以和雨水分享一下这份“成果”。
何雨柱静静站在窗边,看着院子中昏黄的灯光倒映在一棵树的枝头,空气中微微带着湿气。她在家里忙碌的身影,时常浮现在他的眼前。想到这里,他不禁露出一丝笑容,心里感到一种愉悦和安慰。雨水是个懂事的孩子,一直以来都是这个家里的核心。她不是那种会高声抱怨的女孩,总是默默地承担着家里的责任,而自己总是在外面奔波,忙碌于工作和生活中的种种琐事。回到家,看到她坐在沙发上,拿着那本书轻轻翻阅的模样,总是给他一种安心的感觉。
“她也许不需要我做饭来证明什么,但我想做给她看。”何雨柱心里默默地想。其实,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和她好好坐下来,享受一顿安静的晚餐了。想起这些,何雨柱忽然有些愧疚。他知道,自己平日里总是忽略了雨水的付出,尽管她从不抱怨,始终默默为这个家做着贡献。而他,很多时候都将那些琐事抛在脑后,忙于自己的事情,像个游离在家务之外的旁观者。
这时,厨房传来了脚步声,何雨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家居服,头发微微湿润,看上去像是刚刚洗过澡。她的眼睛依然清澈,眉头微微皱起,显得有些疑惑:“哥,你做了饭?”
“嗯,做了一点。”何雨柱回过神,笑着回答,“就是一些简单的家常菜。”
雨水走到桌旁,看了一眼那顿简单的晚餐,嘴角微微勾起,眼中却没有惊讶,反而带着一抹温暖的笑意:“看起来不错啊。”她停顿了一下,走到餐桌旁坐下,接过他递过来的筷子,“你做得挺好,肉炒得恰到好处,青菜也刚刚好。”
何雨柱心头一暖,坐在她对面,静静地看着她吃着自己做的饭。雨水夹了一口菜,品味了片刻,眼神柔和地抬起头:“我还以为,你做饭的时候会慌了手脚,结果倒是挺不错的。”
“其实有点慌。”何雨柱笑了笑,“但总算没有出错。”他心里有种莫名的轻松,仿佛在与雨水的互动中,找回了一些久违的平和与默契。
雨水轻轻摇了摇头,嘴角依旧挂着笑容:“你这人,明明可以做得更好,偏偏就是喜欢那么保守,总是犹豫。”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轻松的调侃,却不失温暖。
“那倒也是,”何雨柱忍不住笑了,“但今天,至少做得比我想象中的要好。”
“嗯,”雨水微微点了点头,目光依然温柔地看着他,“不管怎样,你做饭的这个举动,我挺欣慰的。”
何雨柱的心里一阵柔软,低下头,又夹了一口菜,心里渐渐安定了下来。此刻,他突然觉得,这顿饭的意义远远超出了食物本身。他从来没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家中,可能是那么重要的一环。很多时候,雨水是那个默默支撑一切的人,而他,似乎始终在忙碌的生活中,忽视了她那份无声的付出。今天,他终于为她做了一顿饭,虽然简单,虽然不完美,但它是属于他们之间的一份联系,一份久违的互动。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照顾着家里的所有事情,”何雨柱忽然低声说道,眼神不自觉地有些黯淡,“我不该那么忽视你。”
雨水愣了一下,抬头看着他,眼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和温柔:“哥,哪有忽视,只是我做习惯了。”她停顿了一下,接着笑着说道,“其实,能看到你做饭,我很开心,真的。”
何雨柱心头微微震动,眼前的雨水总是显得那么坚强、懂事。每当他觉得生活压力重重,看到她那张平静的脸庞,总会有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可有时他却发现,雨水其实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独立,甚至更加懂得如何照顾自己。她早已不需要他去过多地担心,她依然像过去那样,默默地为这个家做着所有的事,丝毫没有怨言。
“你总是那么不显山不露水的。”何雨柱轻声说道,眼底有一丝无奈,“让我也知道一下你的压力好不好?”
雨水听到这话,轻笑一声:“有时候,压力也是自己给自己的,不用总是提起。”
“我知道。”何雨柱低头,深深吸了口气,突然意识到自己有时候太过于自顾自。生活中的琐碎、压力,似乎一直都围绕着他转,而他反倒忽略了身边的每一个人,忽略了那个一直在为他默默付出的妹妹。
他拿起筷子,低声对雨水说道:“吃吧,今晚吃个好一点的,别担心我做不好。”
雨水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何雨柱把碗放在桌上,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的视线无意识地在屋内游移,落在那扇半开着的窗子上,透过窗外模糊的光线,他的思绪又一次不由自主地飘远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些未说出口的沉默,而那种不安的感觉依然在他心头打转。
“哥,怎么了?”雨水突然抬起头,目光温和地看着他,显然察觉到了他神色中的异样。她把筷子轻轻放下,眼神带着一点疑问,似乎在等待他的回应。
何雨柱微微一顿,心底的纠结让他下意识地低下头,嘴唇紧抿,仿佛在努力找寻合适的词句。说不出口的话卡在喉咙里,让他一时难以开口。雨水的眼神很温柔,但也带着几分好奇和细腻的观察力,似乎在等待他坦白自己的内心想法。
“没什么。”何雨柱终于抬起头,强装镇定,笑了笑,语气有些敷衍,“只是有点累了,没事。”
雨水没有追问,低下头继续吃饭,但她的眼神依然停留在他身上,带着一种无声的关怀和期待。何雨柱的心情却更加沉重了,刚才他心头的那些不安和犹豫,依旧没有消散。其实,他知道,雨水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察觉到不对劲是早晚的事。
他的心里早已打定了主意,不希望易中海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尤其是她跟易中海之间的接触,绝对不能再有任何交集。想到这个名字,何雨柱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郁了。
易中海是他大学时的同学,也是他曾经的好友。毕业后,他们一度有过一些联系,但后来因为一些矛盾渐渐疏远了。何雨柱知道,易中海是个聪明、圆滑的人,口才也非常出色,性格里有一种不容忽视的魅力。而易中海的出场,往往能让周围的人产生一种轻松愉快的氛围,但何雨柱知道,他的心思并不单纯。特别是,易中海对雨水的兴趣,何雨柱从未忽视过。
有一次,何雨柱偶然发现易中海在雨水面前的那些微妙举动,那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对于雨水的保护欲早已超出了普通兄妹之间的情感。易中海总是能在人群中脱颖而出,总能用最得体的言辞去吸引人,而这些,无疑会让一个如雨水般纯粹温和的女孩感到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我不想再让易中海出现在雨水的生活里。”何雨柱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他不敢想象,如果雨水真的对易中海产生了什么误解或者依赖,那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雨水没有看出来何雨柱的内心波动,她吃完最后一口菜,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抬起头温柔地问道:“哥,今天晚上你有事吗?我看你一直有点心不在焉,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何雨柱心里一阵慌乱,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强行露出一抹笑容:“没什么,今天就是有点烦,想着工作上的事情。”他揉了揉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些。
雨水点了点头,似乎并没有完全相信他,但她也没有再追问,只是低声说道:“哥,别总是把事情憋在心里,我知道你有很多压力。如果你愿意,随时可以和我说。”
这句话似乎像一根无形的线,拉扯着何雨柱的内心。雨水的关心总是那么自然,仿佛她永远都能看到他内心深处的波动,知道他什么时候需要安慰,什么时候又需要冷静。而自己,却总是因为那层无形的保护欲,将她隔离在自己无法表达的内心世界之外。
“我知道。”何雨柱勉强笑着回答,却觉得自己很无力。心中的担忧、焦虑和无助再次涌上心头,无法排解。他看着眼前的妹妹,忽然觉得,自己对她的保护,可能早已超出了普通兄妹之间的情感界限。而这种情感,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无法言喻。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何雨柱下意识地一愣,随即站起身,走向门口。他没有把心思放在门外,而是下意识地想到,万一是易中海来了怎么办?
“谁?”他略显冷淡地问道。
“是我,易中海。”门外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调皮和轻松。
何雨柱顿时心头一紧,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雨水听见了声音,随即也起身走到门口,看着何雨柱脸上不易察觉的变化,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何雨柱心里一阵慌乱,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候如果让易中海进来,他和雨水之间微妙的关系,可能会再次变得不堪控制。而最重要的是,雨水对易中海的看法,他根本无法把握。如果雨水真的对易中海产生了好感,事情将会变得更加复杂。
“等一下。”何雨柱快速转身,看向雨水,低声说道:“你先去客厅坐会儿,我去处理点事。”
雨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也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转身走回了客厅。何雨柱心中暗自松了口气,知道自己必须要处理好这一切,否则一切都可能陷入无法收拾的局面。
他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门。门外,易中海站在那里,带着那种标志性的微笑,眼中闪烁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狡黠。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优雅气质,看上去毫无违和感。
“怎么,今天突然找我?”何雨柱勉强维持着冷静,语气平淡。
易中海眯了眯眼,似乎察觉到何雨柱脸上的冷淡,却依旧笑得轻松:“我听说你今天做饭了,想来看看,你们俩吃得怎么样?”
何雨柱的心里一阵不安,但表面上却依然装作若无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做了点简单的饭而已。你有什么事?”
“哎,别这么冷淡嘛。”易中海笑着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今天我有些空,正好来聊聊,顺便看看你这位‘大厨’。”
何雨柱站在厨房的窗边,眼神有些游离,心里还在回想着刚才的对话。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想把脑海中的杂乱思绪放到一边。他知道,这样的局面不该再继续下去,尤其是关于易中海的事。他不想让雨水卷入其中,哪怕她自己并不知情,哪怕她可能并没有察觉到易中海对她的“兴趣”。何雨柱的心里有种莫名的焦虑感,就像有一个声音在不停提醒他:这种疏远和警惕,或许并不全是错的。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总是陷入这种防备之中,生活毕竟要继续,自己也不能一味把这种压力压在心底。每当他一停下来,心里不自觉地会冒出一些焦虑和烦躁,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在为这段关系中的某些东西而烦恼。
“算了。”他轻声叹了口气,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不管怎么样,今天就先做点实事。”
他回到厨房,站在那张旧木桌旁,目光落在窗台上那条还未处理的鱼上。这条鱼不算大,是雨水从市场上买回来的新鲜海鱼,肉质雪白,眼睛清澈透明。看着它,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腌制鱼。腌鱼,既能保存,又能增添独特的风味。何雨柱回忆起小时候,家里每到冬天就会做些腌制的鱼,虽然做法简单,但那味道一直让他记忆深刻,仿佛是家中温暖的味道。那时候,他还跟雨水一起围在厨房,等着妈妈拿出那些腌好的鱼,大家一起开怀大笑,分享着简单的美味。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温暖,想把这种记忆再现一遍。做给自己,也做给雨水看。
“今天,做点有意思的。”他暗自下定决心,开始忙碌起来。
厨房里渐渐弥漫开了清新的鱼腥味,何雨柱小心地处理着鱼,将鱼鳞刮掉,肚皮划开,去除内脏,处理得干净利索。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流畅,仿佛这件事从来不是一件陌生的事。他沉浸在忙碌的过程中,意识逐渐从那些纷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忙碌的动作带给他一种久违的轻松感,似乎所有的焦虑、担忧在这一刻都远离了自己。
他将鱼清洗干净,放在案板上,准备腌制所需的材料——一些盐、糖、姜片和大蒜,还有他记得妈妈曾经加的少许白酒。那些年,家里总是有人在忙碌着做腌鱼,他和雨水的参与也不多,更多是坐在一旁,等着妈妈端上一盘美味的腌鱼。
“这次,应该自己做一次。”何雨柱低声自语,手中的刀刃稳稳地切过鱼身,将鱼肚内的残余细腻清理干净。
雨水走进厨房,站在门口,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眼中带着一丝柔和的光。“哥,今天怎么有空做腌鱼了?”
何雨柱停下动作,回头看了她一眼,心里微微一震。雨水的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眼神温柔,仿佛这种简单的家庭气氛让她感到格外安宁。
“想做点不一样的东西。”他顿了顿,微微笑了笑,“你记得小时候,我们也常做这种腌鱼吗?”
雨水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记得,妈妈总是说,腌鱼做得好,才算过了冬天。”她轻轻走近,看到案板上的鱼,她的目光柔和下来,似乎那些记忆的片段又涌上心头,“其实,那个时候,我挺喜欢坐在厨房里,等妈妈把腌好的鱼拿出来。”
“是啊,小时候,总是觉得很快就能吃到那道菜。”何雨柱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懒散的温暖,“也许,今天我就试试做出来,让你再尝尝看。”
雨水笑了笑,目光却落在他脸上,似乎有些许疑虑:“哥,你是打算做这个腌鱼给我吃吗?”她说着,声音带着几分挑逗,“如果腌得不好,我可不敢保证你能吃得下。”
何雨柱心中一阵不安,但却依旧忍不住笑了笑:“放心吧,至少我不会做得让你完全不能吃。”他用手拍了拍案板,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就当是一次尝试,如果不行,我再想别的。”
雨水点了点头,轻轻靠近厨房的一角,静静看着他处理着鱼,目光中带着一丝柔和。“好吧,反正就当是一次尝试。”
何雨柱继续专心地处理着鱼,姜蒜的香味渐渐弥漫开来。他将切好的姜蒜片均匀地铺在鱼身上,随手撒上一层薄薄的盐和糖,接着淋上一些白酒,最后轻轻按压鱼身,让调料渗透进去。整个过程,他变得越来越得心应手,脑海中不自觉地回想起小时候母亲的叮嘱,母亲说过,做这种腌制的鱼一定要小心,不能匆忙。每一条鱼,每一段腌制的时间,都需要耐心和细心。何雨柱轻轻地将准备好的鱼放入一个大碗中,然后覆盖上保鲜膜,静置一旁,让味道慢慢渗透进鱼肉里。
他站在厨房里,沉默片刻,目光不自觉地投向窗外。天色渐晚,夜幕逐渐降临,院子里的风带着一丝凉意,树叶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新鲜的气息,和即将腌制的鱼香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宁静而熟悉的氛围。
“也许,这一切都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何雨柱静静想着,忽然间觉得,这些简单的日常,竟是最能让他感到踏实和安慰的东西。
“哥,鱼腌好了吗?”雨水的声音从厨房门口传来,打破了他的沉思。
“差不多了。”何雨柱转过身,面对着她微微一笑,“放在这儿腌个几个小时,明天就可以吃了。”
雨水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嗯,能吃到你做的腌鱼,我倒是挺期待的。”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玩笑,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不过,如果腌得不好,记得叫我帮忙。”
何雨柱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心里却感到一种久违的温暖。此刻,他意识到,自己做的不仅仅是腌鱼,做的更是对这个家的承诺。对雨水的承诺,对自己生活的一种坚持。
夜色渐渐深了,屋内的灯光温暖而柔和,照在何雨柱的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他站在厨房的台面旁,看着那碗已经腌制好的鱼,心中有些说不清的复杂感受。原本以为,一顿简单的晚饭,做一点小小的尝试,没想到竟然会牵扯出这么多心底未曾揭开的纠结。
回想起刚才和雨水的对话,他不由得在心里轻叹。她的那句“能吃到你做的腌鱼,我倒是挺期待的”,仿佛是给他心里压抑已久的情感开了一道缝,竟然让他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动摇。尽管他一直认为自己理智、冷静,但有时面对雨水的温柔和关怀,他也不禁感到一种深深的温暖,甚至有些无所适从。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这样一个普通的夜晚,陷入这种不知所措的情绪里。腌鱼、做饭、打理家务——这些本应是生活中最平常不过的事,却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他的心态,改变了他看待自己和雨水之间关系的方式。那种莫名的焦虑,始终在他心底徘徊着,不肯散去。
“哥,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雨水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打破了他的思绪。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头发松松垮垮地绑着,眼神透着几分担忧,“你看起来有点不太高兴。”
何雨柱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到她那张柔和的脸,心头一震。雨水的目光里并没有责怪,只有一种温柔的关切,让他瞬间有些愣住。她的话语不带任何压力,只是单纯的关心,这让何雨柱突然觉得自己并不孤单。可是,这种关心,却让他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轻轻叹了口气,强迫自己收起心里的杂念,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没什么,只是有点事情在烦。”
雨水眨了眨眼,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扶着他肩膀,眼神有些犹豫,“你真的没事吗?如果你有心事,告诉我也好。你知道我会听的。”
何雨柱的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感觉自己被她的目光紧紧吸引住了。他本能地想把那些烦心事压回心底,但又发现自己无力反抗她眼中的关切。对她来说,自己的一切似乎是那么重要。而对他来说,雨水的这种依赖和信任,让他突然感到一阵压迫,仿佛背负了沉重的责任。
“真的没事,只是工作上的一些琐事。”何雨柱努力把话说得轻松些,试图掩饰心里的波动,“你先坐下,待会儿就可以吃了。”
“你总是这么固执。”雨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客厅。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何雨柱却不由自主地看着她的离去,心中忽然浮现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失落。
他回过头,再次看向厨房里的那条腌好的鱼。今晚的晚餐,或许会因为这条鱼的到来,而变得不同寻常。可是,这种不同,不是他能掌控的,甚至,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准备好去面对接下来的每一个变化。
就在这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厨房中的宁静。何雨柱心头一震,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迅速走过去打开了门。
“是我,易中海。”门外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难以忽视的熟悉感。
何雨柱的心脏猛地一跳,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一瞬间变得沉重。易中海这个名字,如同一道无形的阴影,笼罩在他和雨水之间。他并不想让雨水与易中海有过多的接触,尤其是在这种敏感的时刻。
“你怎么来了?”何雨柱的语气中掩不住的不悦,但他还是尽量维持着冷静。
易中海站在门口,笑得一如既往的轻松,脸上带着一抹调皮的笑容:“我看到你们这附近有家不错的餐厅,刚好路过,顺便来看看你,顺便也想尝尝你的手艺。”
“我……”何雨柱犹豫了下,心里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立刻关上门,让易中海离开。可是,看到易中海眼中的那份期待,他又突然不忍心拒绝。
“哥,谁来了?”雨水听见声音,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看到易中海的身影后,眉头微微皱了皱。她显然有些意外,但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
“是易中海,他说想尝尝我做的腌鱼。”何雨柱强行抑制住内心的不安,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声音却显得有些生硬。
雨水转头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犹豫。她并不反感易中海,但也能察觉到何雨柱的态度有些不太自然。毕竟,两人已经很久没这么面对面地站在一起了,这种局面让她感到有些不自在。
“那你就进来吧,反正也做了点东西。”雨水打破了沉默,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微妙的距离感。
易中海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情变化,依旧笑得轻松:“那我就不客气了。”
何雨柱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不安,眼神冷冷地扫了一眼易中海,然后转身走回厨房。他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今晚的晚餐,可能会让一切变得更加复杂。无论他怎么努力去隐藏,雨水和易中海之间的微妙关系,注定不会那么容易平息。
易中海走进屋内,和雨水打了个招呼,坐在沙发上。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何雨柱,带着一种玩味的笑容,仿佛已经看透了屋子里的一切。
秦淮如心中一阵刺痛,她知道何雨柱的内心有多么纠结和痛苦。虽然他嘴上说得轻松,可她知道,他承受的压力远比任何人想象的要沉重得多。每一个夜晚,他都在为妹妹的未来担忧,为自己无法改变的命运感到无力。
“你不必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痛苦。”秦淮如轻声说道,“你有我在这里。”
何雨柱听到这句话,心里猛地一震。那一瞬间,他的心情竟然有些动摇了。秦淮如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给他内心深处的一剂安慰,虽然她的话语平淡,却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像是将他所有的无助和焦虑都一一接纳。
他低下头,轻轻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种压在心头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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