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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甩后,我转身嫁给了前任小叔 第七十九章 你们还想做什么?

    “这件事,你们自己看着办,要是因为你们的关系影响到我们跟阿砚的关系,我跟你们没完!”

    顾老夫人冷哼了一声,眉头紧皱,在众人的搀扶下,拄着拐杖离开了停机坪。

    “是是是。”

    柳父点头应声,望着顾老夫人离开的背影,余光忽的瞥见海边的两人,只觉得眼熟,他老眼昏花,花了好大的劲才看清前方的人。

    是苏意然,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

    两人相谈甚欢。

    怪不得,顾砚礼刚才脸色这么差,原来是因为这个!

    柳父刚想走过去,就被其他人叫走了。

    两人在海边走着,说着小时候的事。

    “意意。”

    盛家禾突然叫了她的名字,“这些年,你们都变了很多。”

    苏意然被他突然严肃的神情逗得一笑,“十几年,不变才觉得奇怪吧。”

    盛家禾皱眉,“我的意思是你妈妈变了很多。”

    “……”

    苏意然听着这话,面色一僵,沉默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是吗,你觉得哪里变了?”

    “这个……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感觉整个人都变了。”

    盛家禾说道,“跟我以前认识的判若两人。”

    苏意然闻言,紧紧拽着衣服,面上故作镇定,“你是觉得性格变了,还是脸?”

    “都变了。”

    “……”

    苏意然脸色一白,不知道是冷汗呼呼直吹,吹得头疼,还是如何,脑袋一阵一阵的刺痛。

    “意意,你怎么了?”

    盛家禾看出她的异样伸手刚扶住她,身后一个力道将人推到沙滩上,单手扶住眼前的女人。

    “怎么样了?”

    顾砚礼蹙眉,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凉得紧,他不悦的抿着唇,将人抱在怀里,“叫医生!”

    “意意……”

    盛家禾从地上爬起来,眼睁睁地看着中意的女孩被其他男人抱走,刚准备跟上,保镖将人拦了下来。

    陈列出现在他面前,“盛先生,夫人有先生照顾,请你不要逾矩。”

    盛家禾看着眼前的保镖,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先生是谁?”

    “是你惹不起的人。”

    陈列说道,“我们先生不喜欢夫人和你见面,请盛先生好自为之,不要做出让夫人为难的事。”

    说罢,陈列带着人离开了海边。

    盛家禾的眉头皱得更紧。

    上次在深市见过他们口中的“先生”一次,只觉得这个男人压迫感很强,并不像意然会看上的类型,今天一见,他们的婚事,绝对不像肉眼看到的这样简单。

    房间内。

    顾砚礼将人小心抱在床上,医生很快就赶来了,检查了一通,并没有检查出什么症状。

    他小心的按压着她的几个穴位,每按压一次,床上的女人都不适的眉头紧皱。

    男人的脸色极差,整个房间内气压降了好几度。

    医生汗流浃背,掌心覆在她的后脑勺,他皱了下眉头。

    男人冷声道,“怎么回事?”

    医生说道,“夫人后脑勺有一处凹陷下去,很小,如果不仔细检查,一般都发现不出来,这次不适很大可能是因为这个引起的,我先开个药,缓解疼痛,具体的还是建议带夫人去医院做一套完整的脑部检查。”

    顾砚礼闻言,紧抿着唇,目光落在床上的人身上。

    医生走后,苏意然吃了药,情况有所好转,脸色红润了不少。

    苏意然醒来,天已经黑了。

    她一睁眼,看见坐在床边的男人,她脑子空荡荡的,两人对视了好久,才出声,“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不在这,还想在哪?”

    顾砚礼语气冰冷,听得苏意然是一愣一愣的,想起失去意识之前,是跟盛家禾在一起。

    “我和盛先生只是偶然遇见,闲聊了两句,什么都没做。”

    “你们还想做什么?”

    “……”

    又说错话了。

    苏意然从床上坐起来,握着顾砚礼的手,“阿砚,以前我说那么多给你戴绿帽的话,你都不生气,怎么一跟盛家禾扯上关系,你就发脾气了?”

    “别搞这套。”

    顾砚礼抽出手,“以后不许再跟他见面。”

    “这么霸道?”

    苏意然撇撇嘴,“他是我为数不多小时候的朋友,这都不让我见,我就没朋友了。”

    “其他都好说,他,我不喜欢看你们见面。”

    顾砚礼冷着脸,一步都不退让。

    苏意然对上他的目光,紧咬着唇,“如果我不答应,你会怎么样?”

    “意意,你不会想知道的。”

    顾砚礼面无表情,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轻轻碰了碰她的后脑勺,“这伤什么时候有的?”

    苏意然顺着顾砚礼的力道方向摸了摸,想了想,说道,“很小的时候被人打了一通,出了很多血,就留下了个疤,你不说我都记不得了,你怎么知道的?”

    顾砚礼继续问,“被谁打的?”

    “我当时很小,记不清楚。”

    苏意然摇头,“不过自从那时候开始,有一些事情记得不太清楚,模模糊糊的……这个疤是不是很丑啊?”

    “不丑。”

    顾砚礼摇头。

    门外传来躁动声,仔细一听,是盛家禾的声音。

    苏意然想起刚才顾砚礼警告她的话,心里咯噔了一下。

    “都这样了,要说他对你没心思,你会信?”

    顾砚礼冷笑了一声,“不想见见?”

    “……”

    苏意然还是头一次见顾砚礼这样,心里发怵得厉害,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突然晕倒,还是在他面前,正常人都会来关心一下,你让人跟他说我没事就好了。”

    顾砚礼勾唇反问,“我说了他就会信?”

    苏意然不敢说话。

    盛家禾的性子从小就执拗,八成不会信。

    可要是她真去见了他,顾砚礼指不定要怎么生气。

    “意意,你是高估我了,还是低估他了?”

    顾砚礼突然在她耳边轻笑道,单手抚着她的后脑勺,俯身堵住她的嘴。

    男人的吻霸道强势,谈不上半分温柔,她双手紧紧握着他的衣服,却又不得她拒绝。

    余光之处,她看见了一个人影出现在房间里面。

    盛家禾!

    她瞪大了双眼,忘记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