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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赐死?火爆医妃她有喜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谁惹她,她就打谁

    谢宝璋的话还没说完,

    一根婴儿手臂粗的棍子重重落到他脸上。

    那棍子很粗,砸来的力道也很重。

    被砸过的地方生疼生疼,谢宝璋疼得跳起脚来。

    “你敢打我。”

    “谢莺眠,你竟然敢打我。”

    “你这个贱人,你个卑鄙小人,我是谢宝璋,我是谢家三公子,你敢打我,我让你吃不了……”

    谢莺眠才不惯着他。

    谢家人来一个算一个,谁敢惹她,她就打谁。

    “我打你怎么了?”

    “你长了三头六臂我不能打你?”

    “我不仅要打你,我还要狠狠地打你。”

    谢莺眠拎着棍子。

    这根打狗棍是她来谢府之前专门跟乞丐换的。

    打巴掌累手,还打不疼,浪费力气。

    用棍子打人就方便多了。

    打狗棍如雨点一般往谢宝璋身上落。

    谢莺眠对人身体的穴道了如指掌。

    她落棍的地方很巧妙,除了脸之外,她打的都是外表看不出伤,内里检查不出伤,但巨疼无比的地方。

    不过眨眼功夫,谢宝璋就挨了十几棍子,那张脸都肿得跟猪头一样。

    他被打蒙圈了:“谢莺眠你个贱人,你疯了?”

    “你对我下这么狠的手,反了天了。”

    “我要弄死你!”

    “这张嘴巴这么爱喷粪啊。”谢莺眠的打狗棍戳到谢宝璋嘴巴里,“那我成全你,这打狗棍没少沾粪,好好品尝品尝吧。”

    一股恶臭涌上来。

    谢宝璋眼睁睁地看着打狗棍塞进嘴巴。

    狗屎味,馊臭味,还有一种奇怪的腥臊味道在口腔里充斥。

    谢宝璋忍不住吐出来。

    谢莺眠嫌弃地离远一些。

    “谢家真是好家教,谢家公子随地呕吐,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谢宝璋快被气疯了。

    他身体颤抖地指着谢莺眠,“你,你这个贱人……”

    谢莺眠将打狗棍往前一送。

    恶臭再次袭来,谢宝璋一个没忍住,又吐了出来。

    “谢莺眠,你这么恶毒,你做这么多坏事,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报应?”谢莺眠一脸嘲讽,

    “谢宝璋,你觉得自己很正义是吧?”

    “你二姐,自己弄坏了衣服非要说是我弄坏的,你们不分青红皂白骂我,还不准我反驳,我反驳两句就是顶撞长辈。”

    “你三姐,想霸凌我,想将我从楼梯上推下来,被我躲过去,她倒打一耙说是我推她,还哭哭啼啼去告状。”

    “我说出真相,你们一家人调查都不调查就说我污蔑她,说我嫉妒她,说我想害她。”

    “你们不辨是非就说我恶毒?既然你们那么希望我恶毒,我就恶毒给你们看。”

    “还有你,谢宝璋。”

    “往大里说,我是凌王妃,你见了我要行大礼。”

    “往小了,我是谢家嫡长女,是你的姐姐,都说长姐如母,我就是你的长辈。”

    “你,一没地位,二是小辈,有什么资格狗叫?”

    “你应该庆幸这是公共场合,若不是公共场合,我今天非要把你抹了脖子,尸体扔到乱葬岗喂狗。”

    谢宝璋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

    这么多人看着,他脸都丢尽了。

    谢莺眠的话他也无法反驳。

    只能怒声对门房和小厮说:“你们都是死人吗?”

    “看见本少爷被打,你们就在那站着看?”

    众位门房和小厮面如土色。

    谢莺眠出手实在太快了。

    那打狗棍一下一下往下打,根本没给人反应时间。

    等他们反应过来想过去帮忙时,

    谢莺眠身边的丫鬟跟鬼魅一般出现在他们跟前,

    下一刻,他们就动弹不了了。

    他们动弹不了,自然不能去帮忙,只能眼睁睁看着谢宝璋被当街暴打。

    “少爷,不是我们不上前。”

    “是我们根本动弹不得。”

    “我们跟中邪一样,真的不怪我们。”

    闻觉夏在一旁附和:“的确不能怪这些草包。”

    “这些草包十个人加起来都打不过我一个人。”

    “眠眠姐,这些人我看着碍眼,可以灭口吗?”

    谢莺眠不能真将人打死了。

    不是怕,是嫌麻烦。

    真要杀人,也得找个夜黑风高的好日子,找个没人的地方,让人找不到证据才行。

    众目睽睽之下杀人,处理起来多麻烦。

    “瞎说什么呢。”谢莺眠认真道,

    “我们是守法好公民,不能动不动喊打喊杀的,更不能随意杀人。”

    闻觉夏道:“眠眠姐教训的是,那今天先不杀他们。”

    谢宝璋和门房们脸都白了。

    疯子。

    两个疯婆子!

    为什么讨论杀人就跟讨论今天吃什么一样!

    谢莺眠教训谢宝璋,看起来时间长,实际上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一炷香时间。

    这一炷香,已经围了不少马车。

    人人都有八卦的天性。

    贵妇人们也不例外。

    看到谢莺眠当场暴打谢家公子,都忍不住驻足观看。

    谢莺眠笑着说:“让诸位看笑话了。”

    “实在是家弟被惯坏了,老太太寿宴这种大事上犯下大错。”

    “我没忍住浅浅教训了他一下。”

    “时辰不早了,诸位赶紧进府吧,老太太她们应该等急了。”

    谢宝璋差点气死。

    什么叫浅浅教训他一下?

    他浑身上下都要疼死了。

    他还当众呕吐。

    他已经能想象到,今天之后,他会遭到多少人的嘲笑和鄙夷。

    “对了。”谢莺眠眼见着众人要进府,又道,“老太太今儿特意吩咐,除了凌王殿下之外,其他人不能走正门。”

    “这不,我虽是凌王明媒正娶的王妃,也没资格从正门进。”

    “作为小辈,我也不好去驳老太太的面子,毕竟我代表不了凌王,诸位贵客也代表不了凌王,所以,委屈你们从侧门进了。”

    谢莺眠这话一出。

    马车里的诸位脸色都不好看。

    谢家虽有忠义侯这个侯爵在。

    但,这个侯爵是谢家先辈出生入死挣下来的。

    老侯爷还在世的那会儿,谢家还勉强算是鼎盛。

    老侯爷死后,谢家每年都在走下坡路,到现在差不多就剩了一个空壳子。

    来参加寿宴的诸位,都是看在死去老侯爷的面子上来的。

    在遍地权贵的上京,

    一个三等侯爵,还真不算什么高门贵地。

    就这样的一个地方,竟还不让他们走正门?

    谢家如此不将她们放在眼里。

    她们也没必要上赶着去给人家祝寿。

    已经有心气高的贵客命车夫掉头离开。

    一个人带头离开,其他贵客也跟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