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新婚夜被赐死?火爆医妃她有喜了! > 第一百四十章:是时候该她表演了

新婚夜被赐死?火爆医妃她有喜了! 第一百四十章:是时候该她表演了

    “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要是老太太或者贵客们出了差错,我以死谢罪也无法弥补过错,你这是要逼死我,逼死谢家啊。”

    谢侯夫人紧紧地揪着心口的衣领,声音哽咽,身体不断颤抖。

    她软软地倒在丫鬟身上,胸腔起起伏伏,全然是被气到差点昏厥的情况。

    众人一向只喜欢看自己想看的东西。

    更喜欢先入为主。

    庄子上来的,不懂礼数,大字不识几个,心胸狭窄,嫉妒成性……

    这些条件加在一起。

    在众人心里,谢莺眠妥妥一个恶毒继女的形象。

    “不是我看不起乡下人,只是从庄子上长大的多少要粗鄙一些。”一个夫人皱着眉头说道,

    “每年庄子上的庄头们来觐见,庄头已经算是体面的了,可开口说话还是不中听,说出来的那些话平白让人恶心。”

    “这谢大小姐自小在庄子上长大,性情习惯已定,侯夫人也是难为。”

    一个人开口,其他人也跟着开口。

    一个人说:“可不是嘛,人都说穷乡僻壤出刁民,这话可不是空穴来风。”

    又一个人说:“粗鄙些倒也没什么,礼仪和规矩可以学,但心不能坏,不能毒,可,听侯夫人的意思……啧,只能说继母难为。”

    贵妇人中有不少是当继母的。

    听闻此言,感同身受:“谁说不是呢?对待自己亲生的,打骂几下都无所谓,对继子继女就不一样了。”

    “多管教管教吧,被人说故意刁难。不管教吧,又说继母不上心,给人当继母太难了。”

    也有人觉得不能听信一面之词。

    一个长相明艳大气的贵妇人说道:“真相如何也不能仅凭一张嘴,谢侯夫人再气,也不该当众说出这些内宅阴私,这些话一说出来,不管是真是假,凌王妃的名声可就毁了。”

    谢莺眠耳尖,捕捉到了这话。

    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保持理性的人,不多。

    她不由得多看了贵妇人一眼。

    贵妇人察觉到谢莺眠的视线,冲她微微点了点头。

    贵妇人身边的夫人显然与贵妇人不对付。

    她阴阳怪气的:“柳夫人,这世上可不全是你这样好命的继母,你的继子继女个个争气个个孝顺,不代表别人家的继女也孝顺。”

    “你没看到吗?侯夫人气得脸都白了,人都要气昏厥了,显然是被气狠了才口不择言,没经过别人的苦,柳夫人就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再说,你是没有自己的孩子才能如此心平气和,但凡你有了自己的孩子,这碗水你还真不一定能端得那么平。”

    柳夫人听了这话,气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

    这种场合,她也不好发作,只能狠狠地瞪了那夫人一眼。

    “瞪什么瞪?”那夫人翻了个白眼,不屑道,“自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只能给别人养孩子,还以为自己多伟大。”

    柳夫人脸色铁青,手指紧紧地攥着手绢,强忍着才没发作。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着。

    处于风口浪尖的谢莺眠却淡定如老狗。

    闻觉夏:“眠眠姐,老妖婆在颠倒黑白。”

    “我去撕烂她的嘴。”

    “不必。”谢莺眠道。

    谢侯夫人占了先机。

    在座的众人已经相信了谢侯夫人的话。

    这种时候,不管如何解释,都将是苍白的。

    人最怕的就是陷入自证陷阱。

    一旦陷入到了自证陷阱,就离输不远了。

    “舆论是把双刃剑。”

    谢侯夫人利用舆论来贬低她,

    等舆论反转时,谢侯夫人就会遭到反噬。

    她一个孤女,上京,乃至这个世界都没她在乎的人。

    这些舆论对她产生不了伤害。

    但,谢侯夫人就不一样了。

    当舆论反噬时,就是谢侯夫人报应到来时。

    谢莺眠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

    是时候该她表演了。

    她一脸茫然地开口:“祖母,母亲,你们为何这么生气?”

    “是我又做错事了吗?”

    “我昨天才接到祖母的请柬,时间太过紧张,再去定制祖母的寿辰礼已经来不及了。”

    “我知祖母一向不喜欢金银玉石那些俗物,时间又太紧,我就想了一个主意。”

    “祖母属蛇,我就想着做一个福蛇献寿的生日蛋糕。”

    “我特意打听了,说祖母是木命,喜绿,我才决定用青蛇蛋糕来为祖母祝寿。”

    “看你们的样子……”

    “我,我,好像犯了您们的忌讳。”

    谢莺眠站在台子上,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不知道你们不喜欢蛇,我只是觉得寓意好,创意好,才想把最好的一面呈现给祖母。”

    “我搞砸了,对不起,对不起。”

    谢侯夫人看着谢莺眠无辜的样子,心底涌起一股邪火。

    若是换成以前,

    她或许能被谢莺眠给骗过去。

    可,还在生疼的手指告诉她,谢莺眠是装的。

    谢莺眠就是故意搞事。

    恰好这时,谢莺眠冲着谢侯夫人勾了勾嘴角,脸上满是嘲讽意味。

    谢侯夫人越发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怒声道:“还装委屈!”

    “谢莺眠,你以为你装委屈就能掩盖你故意搞砸寿宴的事?能掩盖你将人吓坏的事实?”

    谢莺眠眼里含着泪:“母亲。”

    “之前那些事,我解释了您也不信,我不敢跟您争辩。”

    “但这次您真的冤枉我了,我只是想给祖母最好的寿礼,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众人先听了谢侯夫人的控诉,认定谢莺眠嫉妒成性,故意搞事。

    听到了谢莺眠解释后,又觉得里面有大瓜。

    人人都有吃瓜天性。

    就算是身份尊贵的贵妇人们也不例外。

    吃别人家的瓜,尤其香。

    她们眼观鼻,鼻观心,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开口。

    谢侯夫人听着谢莺眠茶言茶语,怒气直冲脑袋。

    “只是祝寿?”

    “你看谁家用青蛇这么惊悚的东西祝寿?”

    “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大冬天找到这么一条大青蛇来把我们所有人吓半死?”

    谢莺眠低着头:“对不起。”

    “我刚从庄子上来到上京,不懂上京的规矩。”

    谢侯夫人怒极反笑:“不懂规矩?”

    “这是懂不懂规矩的事吗?”

    “你自己瞧瞧,瞧瞧老太太都被你吓成什么样了?”

    “事到如今,你还要睁眼说瞎话?”

    “谢莺眠,你是把我们所有人都当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