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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之我说都听着,不许反驳 第172章 张天浩的讲话2

    张天浩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内心深处搜寻着合适的词汇。

    “华夏文明历经五千年的风雨,始终未曾屈服于任何外来民族的征服之下。这正是为何在全球四大古文明中,唯有华夏,无需在名前加上‘古’字。

    古埃及、古巴比伦、古印度,它们的历史都被外来势力所中断,而华夏的土地,却始终保持着独立与自主。”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继续说道:“如今的华夏,人人平等,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土地。这里没有压迫,没有高高在上的特权,只有勤劳与回报的公平交易。”

    “这次轧钢厂的扩张,不仅仅是工业的进步,它标志着一种全新的工厂模式的诞生。”张天浩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我期望大家摒弃那些陈旧的封建思想,以实事求是的态度,真心换真心。

    我们必须统一思想,严格遵守工厂的规章制度。

    对于那些离开轧钢厂,到各地去扩张新工厂的工人们,我会为他们或他们的家人保留一套房子,让他们无后顾之忧。

    在各地建立的工厂、学校、养殖场等,我们将划出五十亩地建设养老院,三十亩地建设孤儿院。

    入住者包括烈属直系长辈和后代、伤残军人及其家属、孤儿寡母、七十岁以上的老人。

    具体的图纸将会统一发放,全国的建筑都将如出一辙。”

    张天浩在此处稍作停顿,然后缓缓地吐出了接下来的二十字。

    心道“因为他深知,救急不救穷的道理。”

    广播中的话语,让听众们心潮澎湃。

    战争的胜利带来了许多伤残军人、烈士家属、孤儿寡母、老幼,社会失去了许多中年的中坚力量。

    张天浩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给予了人们新的希望与生命。

    他走到窗边,拿起话筒,透过窗户,隐约可见四九城中最高的建筑——军事博物馆,它高耸入云,达到了94米,超越了建国初期的四九城最高楼。建国初期四九城最高的就是那座辽代天庆九年建造,一年完成,保留了数百年的高塔,通高57.8米,见证了历史的变迁。

    尽管四九城依然笼罩在一层灰蒙蒙之中,但华夏百姓的脸上却充满了干劲。

    “1960年的北平和1960年的纽约,给人的感觉有何不同?”张天浩自问自答,“两个字:希望!”

    如今的四九城,已经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城市,作为五朝古都,它繁华而昌盛。

    1949年建国后,四九城迅速恢复了生机。许多人误以为建国后国家便开始实行票证制度,但实际上,为了平衡民国时期的纸币,华夏发行的新货币与民国遗留的纸币价值相当。

    那时的华夏,还处于自由交易的时代。

    票证制度的实行要推迟到1955年。

    而其背后的原因复杂多样,难以一言蔽之。

    但早在1950年,四九城除了少数进口产品、药品等需要凭条子购买外,大多数物品仍可自由交易。

    因此,1950年的北平,可以说是近30年来最好的时光,黄金岁月。

    张天浩对现今的四九城并不十分满意,他认为票据制度的实施让城市失去了往日的韵味。

    建国初期,商店林立,小商小贩们沿街叫卖,每个人都在努力工作,努力生活。对于大多数国人来说,生活本该如此。

    前门外,驼队商贩们运送着远方的货物来到北平。

    列队等活的四轮马车,这是四九城的高级出租车。

    只要你有钱,就可以去全聚德享受烤鸭,去前门都一处品尝羊肉烧麦,去内联升定制一双漂亮的鞋子,去瑞福祥选购一身漂亮的大褂。

    这些,就是当时大多数国人的最高追求。

    一年能吃一次全聚德烤鸭,买两双内联升的鞋,年底有闲钱,给家人每人添置一身瑞福祥的衣裳,对于当时的基层党员来说,这便是他们能幻想到的社会主义生活。

    然而,随着大建设时代的到来和政策的转变,工人阶级的诞生,以及对四九城地下蝇营狗苟的打击,百姓们才开始真正认可这个新成立的国家。

    那些四合院中的知识分子,或许会滋生一些蝇营狗苟的事情。

    但对于坚持奋斗了十几年的人们来说,他们对得起父母,对得起子女。

    人人有饭吃,有衣穿,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所,这便是长老们心中的大同盛世。

    尽管大部分人心中对当前建设的国家仍有所不满,未能达到他们年轻时留学时所见的高楼大厦。

    那些钢筋水泥浇筑的高楼大厦,如同森林中的巨木,扎根于纽约曼哈顿。

    北平最高的建筑是建国后的军事博物馆,约94米高。

    而纽约最高的建筑是帝国大厦,高达381米。

    纽约的高楼鳞次栉比,一幢挨着一幢,一栋接着一栋。

    大都会人寿保险大楼,214米。

    伍尔沃斯大楼,240米。

    曼哈顿信托银行大楼,284米。

    克莱斯勒大楼,319米。

    这些参天高楼,仅看一眼就让人目眩神迷。

    而在纽约,一百米以上的高楼已经数不胜数,二百米以上的高楼也不再是稀有之物。

    曼哈顿的港口,无数的轮船在此进出,一个码头的月货运吞吐量就超过了我国所有码头一年的吞吐量。

    而停靠在码头的那些船舶吨位,比全中国的船只加起来的吨位还要重。

    1960年的中国,还有很多人只看到过汽车,但是坐过的寥寥无几。

    最多的,不过是抗日战争时期和解放战争时期缴获的卡车。

    个人拥有轿车,那是资本家的专属。

    而在纽约,早已是车水马龙的世界。宽阔的四车道大街已经开始因为早高峰而出现汽车拥堵的情况。镜头下的纽约街头,看不见穿着破烂的人,所有人都西装革履。即便是帮人修车的工人,也穿着没有补丁的背带裤和蓝色衬衫,头上还带着鸭舌帽。

    繁华的时代广场,人头攒动。

    长岛的中产阶级居住区里,家家有车,户户住别墅。

    纽约一个城市的汽车比全中国的汽车加起来还要多。

    1960年的美国经济心脏,纽约,正是我们要追赶的对象。

    而现今的四九城,除了国家建筑,便没有个人居住的高楼。或许魔都还有部分人居住在收上来的租界高楼中。

    因此,张天浩一直怀揣着一个梦想——建造几栋一二百米高的摩天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