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搪瓷缸通七零,娇软知青被军少娇养了 第173章 睡我的女人滋味怎么样

    当年司皎月因病而死,阎国军没过几年再娶后,司家那边就施加了一些压力,对他格外不满。

    司家嫡系就司皎月这么一个女儿。本来当年司皎月嫁过来,阎国军就答应过司家,以后生最少两个孩子,其中有一个会跟司家姓。

    可没想到司皎月就这么离开了。

    阎国军和叶云芬很快生了第二个儿子后,京城的司老爷子再次发来指令,表示要把政扬要过来,从此让他改姓司,替司家传承香火。

    阎国军自然不可能同意。

    他咬死不同意,司家其实也没办法。这个年代就是男权社会,儿子一般都是跟男方姓。如果不是男方犯了大错或入赘,是不可能把孩子抚养权争夺过来的。

    即使司老爷子开出可以让阎政扬继承司家财产工作的条件,可阎家自己也有权有势的,并不在乎。

    更别提现在阎伟文这个小儿子等于废了,唯一拿得出手有出息的就是阎政扬这个大儿子,阎国军怎么也不可能拱手让人!

    最后实在没办法,阎国军跟叶云芬商量着要不还是办一个婚礼吧,不要落老爷子把柄。

    “我们小范围办一个,就请几个亲戚和首长。”阎国军低声道。

    叶云芬双目含泪带着哭腔道:“你这是要把伟文往死里逼啊!”

    “瞎说什么呢!”阎国军面色严肃起来,不满地训斥道:“别一天到晚把生啊死的挂在嘴边,多晦气。再说伟文都这么大了,因为一个女人跌倒,像什么话?你可不能让他们兄弟之间生了间隙。”

    叶云芬委屈道:“这是我能控制的吗?”

    阎政扬本事大着呢!根本不会听她。

    “总之,这婚礼必须办。”阎国军斩钉截铁道。

    见他铁了心,叶云芬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一个劲地哭。

    阎国军看到她这样不由得心生厌烦,转身上楼进了书房。

    ……

    阎家三楼是空着的,没人住。

    可能是阎伟文来敲门的事让阎政扬警醒,为以防万一,晚上他收拾了楼上的一间房,让冬夏搬上去跟自己住。

    冬夏表示无所谓。

    但她知道阎政扬为什么这样做,可能是觉得晚上办事不方便吧……

    虽然这房子隔音好,可阎政扬真要办那事儿动静还是挺大的。

    阎伟文就在隔壁,万一被他听到……也太尴尬了。

    所以前两天晚上阎政扬都没碰她,最多占点便宜。

    吃惯肉的男人,骤然让他吃素一段时间怎么也受不了。

    显然今晚他是憋不住了。

    这天夜里洗漱完毕,冬夏被他搂着上楼,一进屋关上门,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抱紧了她,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肢,结实有力地胳膊渐渐收紧,把她压在墙上,低头落下热吻。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狂风暴雨般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舌尖舔舐萦绕,勾起身体本能的湿润战栗,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闭上眼睛,顺从地任由他向她索取。

    “老婆,我好想你。”他将头埋在她脖颈间,像大型犬般闻闻嗅嗅,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往衣襟里探去。

    “唔……你干嘛,这个点他们还没睡呢。”冬夏有些害羞地往后躲。

    她刚才上楼的时候就听到了楼下客厅电视机的声音。

    以前在北大荒自己家里时两人没羞没躁没觉得有什么,可眼下在阎政扬家,一想到这个房子里有别人,她就忍不住感到一阵燥意。

    “怕什么。”他漆黑的眼眸中蕴着炽热的神采,两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不让她躲开,故意挑逗她平日最敏感的地方,低头附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暧昧道:“只要你别叫出来,他们又听不到。”

    “你!”冬夏气恼地瞪了他一眼。

    下一秒,阎政扬却把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倾身压了下来。

    “乖。”他五指插过,撩拨着她的发丝,把自己的手臂送到她鲜艳水润的红唇边,诱哄道:“要是实在忍不住,你就咬我。”

    冬夏知道今晚是躲不过去了。况且加上坐火车那段时间,她和他已经有将近半个月没有那个什么,被他撩得也有些情动,脑袋逐渐发昏,眼尾又湿又透着绯红……

    这诱人白嫩,任君采撷的一幕更是刺激了男人的视觉神经。

    他喉结上下滚动,低头开始了攻城略地。

    男人在部队锻炼出来的体力恐怖到惊人,年久失修的木床不断发出羞耻的嘎吱巨响。冬夏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去想会不会被人听到了,她脸色潮红,手指用力地攥紧枕头,在床单上留下鲜明的痕迹……

    “我爱你,老婆。”他在情潮迷乱中不忘看着她漂亮的眼睛深情说道。

    而冬夏的回应,就是用力咬住了他的肩头。

    他很用力,她也用足了力气,甚至感到口腔中开始弥漫出血腥味。

    鲜血反而更刺激了这场夜的乱。

    男人主动把肩头送上去,捧着她的后脑勺哄道:“乖乖,咬,发泄出来。”

    冬夏轻喘着,发狠了咬着他的肩膀、锁骨,在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遇到了什么野蛮的猫咪。

    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仰头微张的红唇溢出了几声破碎的低吟。

    而完全沉浸在这长夜的两人浑然不觉,楼梯上曾传来拄拐杖的咯吱声……

    阎伟文不知何时走到了他们的房间隔壁,一墙之隔,他无力地跌坐着,双目血红地将脸埋在膝盖处,咬紧牙关,右手颤抖着攥紧,指尖深深插.入掌间血肉……

    叶云芬夜里进儿子房间给他送热汤,没看到人,就紧张地在房子里找了半天。

    “伟文,你怎么在这里?”她上到三楼推开门看到他蜷缩在满是灰尘的杂物间,呼吸就是一窒。

    阎伟文没回答,只是浑身涌动着低气压,像在淋阴郁的雨天。

    叶云芬隐约听到隔壁的动静,仿佛也明白了什么,张了张嘴,一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最后蠕动了一下嘴唇道:“儿子啊,你放弃吧。”

    这儿媳妇都跟别人睡过了,都不干净了,自己儿子再要回来不心梗吗?

    阎伟文沉默地起身,拄着拐杖下楼了。

    放弃?不可能。

    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东西,几乎都一定能得到。

    阎伟文依旧清楚地记得七岁那年,亲戚送来了从国外港城进口运来的巧克力糖果和玩具,还有磁带。本来是要给哥哥的,可他哭着抢着说自己想要,最后就全部归他所有了。

    阎政扬是大哥,从来不跟他争抢,总是主动退让。

    可凭什么,这一次对方要抢走他最重要、视若珍宝的人?

    关乎他的幸福,他绝不退让!

    -

    两人弄到大半夜,冬夏精疲力尽,一沾到枕头就昏睡过去了。

    阎政扬下楼打了热水想给她清理干净,在上楼梯时被隐藏在黑暗中阎伟文一拳打翻在地。

    一盆热水也泼翻了,湿漉漉地淌了一地。

    “我恨你!”他的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充满了无法隐藏的敌意。

    阎政扬皱起眉,站起身举起了手臂。

    兄弟俩就此大打出手。

    阎政扬能感觉出,阎伟文是下了死手。他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果断选择反击。

    对付阎伟文,于他而言轻而易举。但考虑到对方是自己弟弟,又瘸了腿,阎政扬数次有多忍让,被阎伟文把衬衣都扒开了半个肩头。

    看到他身上的齿音和抓痕,阎伟文眼睛更血红了。

    “操弟弟的女人,很过瘾吧?”阎伟文咧嘴一笑,眼里透着疯魔。

    阎政扬一拳砸向他的脸。

    牙齿从阎伟文的嘴巴里流出。他抹了一把血,又继续笑,笑声越来越大。

    他忽然抓着阎政扬的领口,逼近,一字一句宣誓主权道:“我出海前,也跟她睡过,她的第一次,是我的。”

    虽然清楚弟弟口中的那个女人不是冬夏,可阎政扬还是无法忍受他对她一丝一毫的下流侮辱,再次挥拳,这次直接把阎伟文一颗牙齿打落。

    和上回的小打小闹不同,这次两人是动了真格,闹出的动静极大,没一会就惊动得阎国军、叶云芬和李婶都跑出来看。

    “天啊!”叶云芬看到如同血人的儿子直接昏了过去。

    李婶跺脚道:“哎呀,你们兄弟俩别打了!”

    阎国军见阎政扬还骑在阎伟文身上,上前给了他一个巴掌,胸口起伏,怒火中烧道:

    “给你弟弟道歉!”

    阎政扬站起身,看着身下鼻青脸肿的弟弟,脸上却没有丝毫愧疚。

    “是他先打我的。”阎政扬淡淡道:“他还侮辱他的嫂子,他该打。”

    “长兄如父,我这是在教育他。”

    “你,你——!”阎国军颤抖着手指着他,感觉自己迟早要被这兄弟俩活活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