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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掠夺词条,宋徽宗是我爹 第327章 清明上河图的惊天之秘

    众人看后沉默不语,确是盛世之秋的佳作,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武斗的场面。

    这个寓意简直不言而喻,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了。

    赵元转头看了一下众人,没有人再说什么了,而是细心的看着眼前的清明上河图。

    赵元冷冷的看着大臣们,接着说道。

    “各位以为现在就完了,你们再看看这朝中官员公然索贿的画面吧。”

    《清明上河图》中有两处画面都是给官员送交子行贿。

    第一幅画面,送礼人肩背礼包,手提厚厚一摞纸币,来到某官员家送礼,恰逢官员不在。

    另有一送礼人已在门口等待多时,他身边放着一个沉重的大礼包,手中还端着一个看不出名堂的细高的礼物。

    一看院内大门是由一把太师椅画成,便知是高官之家。

    第二幅画面,送礼人手举大盘走进脚店,大盘上放着两叠纸币,上面的文字与第一幅画面中纸币上的文字颇为相近。

    此人匆匆下马,匆匆走进脚店,只留下一个背影。

    这个时候,御史欧阳澈又忍不住站出来,小声地说道。

    “大宋是礼仪之邦,请客送礼也是人之常情。”

    赵元看了一眼他,然后说道。

    “有些举动已经超出了平常的请客送礼,而是明目张胆的行贿受贿。”

    《清明上河图》所绘虹桥的西侧,有豪华酒店一座,酒店大门十分华丽,高大的彩楼,层叠的纱幔。

    酒店门口立有“脚店”标牌。

    这幅画面中共有五个人。

    凭栏而坐的老者地位最高,桌边的另外三人都面向老者,躬身哈腰,极尽谄媚。

    桌对面的站立者双手端着一盘宝物,面向老者展示。桌左边的站立者手指这盘宝物向老者介绍。

    老者头也不回,对这样轻薄的礼物他是不屑一顾的。饭桌上还有大元宝二枚,栏杆上还跨着一个大礼包。

    送礼的人刚刚出门,匆忙的身影和臂挎的提篮清晰可见。

    欧阳澈顿时沉默不语,宋徽宗时期买官卖官之风盛行。

    为了捞取钱财,蔡京、童贯等公开卖官鬻爵,甚至定出官价。

    有民谚说:“三千索直秘阁,五百贯折通判。”

    行贿受贿在当时仿佛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而是具有公开化性质。

    所以,这样的场景入画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但是,到了赵元掌权的现在,卖官的事情已经消失不见,这多少是有点往他的身上泼脏水的意思了。

    但是这也不是什么大的罪过啊。

    “你们翰林图画院是怎么审核的,还有你们御史和皇城司是怎么把关的?”

    赵元冷冷的看着在那里低头不语的几人。

    欧阳澈这个时候,牛脾气突然上来了,大声的说道。

    “陛下,我认为张泽瑞画的都是民生百相,不应该被定有罪,此画流传后世定记陛下的圣名。”

    “欧阳大人,是让朕将这幅画流传百世了。”

    “陛下圣明。”

    “可惜朕不想把这个灾难之图,流传下去。”

    “灾难之图?”

    众人一脸的木然,这幅画又是哪里出了问题,你说张择端你画这么长的画干嘛。

    这下好了,你是流芳百世了,我们可惨了。

    “那这还得请张择端给朕解惑了。”

    回到卷首,就在“悬空的树冠”上方不足半尺之遥,正演绎着另外一个灾难故事。

    进入画面的是一列长长的队伍,一个高帽长衫、骑着高头大马的贵官在队伍的后面压阵,马头上还插着一朵鲜花,队首的花轿上插满了花枝。

    花轿前后的九个家丁,身穿统一的背心,有的挑着野味,有的担着食盒,这是一户在清明节早早上坟踏青归来的显贵人家。

    这一行人奔跑着、呼号着,连轿夫也顾不上花轿里娘子的感受而一路狂奔。

    轿子从来都是稳步慢行,谁见过跑步抬轿的?

    再看那顶花轿,轿帘是打开的,娘子的双腿已经颠出了轿子,如果没有轿门的横杆挡着,娘子就要摔将出来。

    这又是一个有违逻辑的画面,抬着轿子的人是永远跑不起来的。

    “张大人,麻烦你告诉大家,他们为什么要奔跑,当然我知道你不会说,那朕来说。”

    原来是在追赶一匹飞奔的惊马。

    路边农家小院的院墙边有一头母驴立在一驾驴车旁。

    驴车上坐着一个老妇。

    老妇正在看护路边正在学走路的小孩子。

    小孩子的西面又有一个手拄拐杖的老翁。

    母驴的对面饭店墙外还拴着一头公驴,公驴看到这边的母驴后,因为发情而突然大吼起来。

    叫驴的吼声使马受到了惊吓,于是马挣脱了马夫,将背上的主人甩到一边,向前飞奔。

    灾难威胁着惊马和母驴前方那个学步的幼儿、手拄拐杖的老翁,惊马和母驴瞬间就要冲倒他们。

    虽然驴旁车驾上坐着孩子的婆婆(头上插着簪子),但已经吓得双腿颤抖,无法起身抱孩子回来。

    再看前面那个弯腰驼背的老人,手拄长长的拐杖,手臂微抬,身体前倾,他分明是一位盲人。

    欧阳澈彻底的心凉了,挂在马上的女人、飞奔的惊马、前冲的母驴、学步的幼儿、失明的老翁和店里的孩子,真是一幅惊心动魄的灾难图景!

    “朕就不解释其他了的了,你们可以自己观摩一下汴河。”

    “张择端在这里进行了精密而慎重的设计,汴河中原来酝酿着一场巨大而不可避免的连环灾难。”

    赵元走了回去,缓缓的坐在龙椅上,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张择端。

    “朕问你,张择端你可知罪?”

    此时的张择端满头大汗,双腿颤抖,连忙跪在地上。

    “臣有罪。”

    赵元一拍桌子,大声的喊道。

    “该当何罪?”

    “臣死罪!”

    张择端此时心中已经没有了侥幸,他知道官家一定是看穿了画中的惊天之密。

    听到这句话,堂上的众人纷纷大惊,看向张择端。

    无非就是画风阴暗一些,在繁华的盛世下来隐藏了一些危机而已,怎么就死罪了。

    难道里面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秘密,才让官家勃然大怒,张择端认罪。

    此时,内侍黄经国已经将画收了起来,但是他身边的高俅却也是浑身颤抖,脸色苍白。

    高俅已经知道了,官家大怒的原因,在他看来张择端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自己恐怕也是小命难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