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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守护者在蓝锁当打工人 第152章 这个还是算了!

    叠甲:文中游戏仅为剧情需要,不涉及金钱往来,无不良导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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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司征十郎感到了好奇。

    在这艘游轮上的大多数人眼中,御影玲王和绘里世的组合会让他们自动脑补出一幕流星花园式的剧情——她当然很漂亮,可这个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孩——但受母亲的影响,赤司征十郎从来不会用常见的傲慢目光来看待女性,当抛却第一印象、剥离掉皮相和衣饰赋予她的那层耀眼的无形光环后,他轻易地意识到了御影玲王口中所说的她身上那些“不止漂亮”的东西,并由此发现了更多。

    她在观察在场的所有人,眼神中没有好奇或忐忑,只有冷淡的审视,像一面镜子,冷静地倒映出周遭纸醉金迷的一切而全无动容,一如冰水中淬出的刀锋。

    他确信如果谁要把她当成御影玲王身旁的美丽装饰品,那一定会吃大苦头。

    所以在做出这样的判断后,随意地瞥了一眼那个对此一无所知、还挂着一脸不怀好意的家伙,他的内心多少生出了些许同情。

    ……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绘里世的反应不仅不能用常理来揣测,甚至还不科学。

    被领进船上的博彩区前时,御影玲王停下了脚步,侧身把绘里世挡在身后,抬手揉揉太阳穴,冷言冷语地提醒道:“这里还不是公海。”

    “随便玩玩而已。”对方言辞轻佻,随手拈起桌面上的一枚筹码在手里抛接了两下,“玲王,你从前可不是这么畏手畏脚的人。”

    他揽着身边穿短旗袍的女伴,视线却始终在绘里世的身上扫来扫去,眼神中透出的意味昭然若揭:“如果你们输了,和我喝一杯怎么样?”

    御影玲王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以绘里世的性格,听到这种话,一脚把他踢到船舱墙壁上让他嵌进里面拔都拔不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他固然觉得这家伙死有余辜,但他是国内某轻纺龙头企业家的私生子,他不想让绘里世之后牵涉上可能的麻烦,这些事他来解决就好。

    但绘里世的应对却让他始料未及。

    “那可不行。”她侧过脸,因为眼睑上描摹着带珠光的妆彩,于是眨眼间睫羽仿佛也抖落开盈盈流光,“我现在是玲王少爷的人哦。”

    她踮起脚尖,在灯下显得色如薄樱的嘴唇贴近他的侧脸,又转向耳廓,亲昵地在他耳边呢喃了两句什么。

    御影玲王闭一闭眼,叹息里带着几分认命意味,从善如流地揽住了她的腰,摆出了十足十纨绔子弟带美貌花瓶出街的架势。

    他冷着脸将一沓纸牌扔到了桌面上:“下次你可以选一些更符合你智商的游戏方式。”

    绘里世很有花瓶的素养,尽职尽责地帮御影玲王洗牌,纸牌在她纤长白皙的手指间翻飞出扑簌簌的声响,如同翩跹的群蝶。

    “德州扑克,会玩吗?”御影玲王低声问道。

    “不会。”她摇头,“我只会洗牌——小学时的理事长喜欢玩扑克牌,跟他学的。”

    “其实归根结底都是数学游戏再加一点心理博弈,”御影玲王笑,“你想试试吗?”

    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对面的人,在绘里世的提醒下也注意到了他那张因纵情酒色而苍白疲倦的脸上浮凸的血管。

    它们从他的脸上一直延伸到未被衣领遮掩的脖颈,迥异于正常人的淡青色,而是呈现出诡异的青黑,因为异常凸起而扭曲着,像活物一般盘踞在惨白的皮肤下。

    虽然模模糊糊地有了点猜想,但他并不是正义感过剩的人,如果他真的沾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那也该交给警视厅去解决——

    这个念头并没有在他的脑海中持续太久,因为绘里世屈指勾住了他的下颌让他低下头靠近自己。

    她睫毛很长,翕动时如羽扇摇曳,因此只有他一个人看到了那之下她眼中一闪而逝的冷酷:“如果想赢的话,靠我这种初学者是不行的吧——玲王,你要赢他,并且不留余地。”

    见他发怔,她抿抿唇,放下手,轻轻捏了一把他的手腕,言之凿凿地保证道:“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御影玲王:……

    他无可奈何,也学着她的样子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腕。

    “如果你要这场胜利。”他说,“那我就把它带给你。”

    绘里世其实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有些强人所难,毕竟再怎么是数学游戏,其中也会有不可控的概率影响,但御影玲王还是平静地答应了她。

    他看起来也并不勉强,从容地解开袖扣活动手腕,下颌微收,侧脸轮廓因此显得愈发流畅挺拔,唇角抿出锋利的线条。

    绘里世见过很多面的御影玲王。

    回头时隔着一张后桌瞥见的校园王子、熟络起来后温和有时候又操心过头的友人、甚至是蓝色监狱里罕见的哭脸。

    但这时候的御影玲王,才最接近她记忆中站在她面前眼神明亮地说要拿到大力神杯时的那个少年。

    ——游刃有余,胜券在握的坚定自信,让他看起来整个人都像是在闪闪发光。

    她放下心来,继续捡起了自己壁花的职责,在他身边拗了个小鸟依人弱不禁风的倚靠姿势——鉴于她的身高,想做到这样确实有点不容易——又看看对面已经快把整个人蜷缩进纨绔怀里的短旗袍女孩,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很敬业地问:“我也要坐你腿上吗?”

    御影玲王差点被自己呛到,下意识地摸摸隐隐发热的鼻子。

    他艰难地说:“……这个真的算了。”

    虽然对自己的数学水平有信心,但他毕竟还是正常男人,自认为还没有达到坐怀不乱的境界,而且她的礼服还这么轻薄……他完全没自信还能心无旁骛地运筹计算。

    perflop,他努力摒弃杂念,随手翻开自己面前的两张底牌,然后把筹码堆往前推了推示意跟注。

    “啊,看起来你比我想象中还在意她。”对方咬着后槽牙笑起来,“这很好,本来女人是不够格作为赌注出现在我们的牌桌上里的,我其实想要些更有意思的东西——比如让你给我下跪什么的。”

    他声音上扬,眼底同样氤着异常的深黑,裹挟浑浊的恶意:“反正你在蓝色监狱不是也做过了吗、费尽心机才博到一个替补的位置,我们御影少爷的脊梁是被打断了吗?既然这样,再表演给我看也没什么吧。”

    “你的挑衅技巧和你这个人一样烂。”御影玲王等待牌桌旁围坐的人依次跟注或者弃牌,如他所说这是数学与心理的游戏,谁先落入对手的言语陷阱谁就会陷入被动,“不是你像狗一样凑在我身边摇着尾巴套近乎的时候了,怎么,你从另外的主人那里借来了勇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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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会有人介意这章剧情所以多啰嗦一句,情报不足的情况下肯定需要点非常手段,妹开始不能表现得太有攻击性让目标心生警惕,没关系这位连名字都没混上的反派npc下一章就要被开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