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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堕胎后,霍总疯了 第160章 霍砚深脱罪了

    “你是心药?”

    明徽反问,轻嗤一声。

    其中内涵,不言而喻。

    后车按喇叭催促,程龙这才发现红灯已过,不急不缓踩油门。

    他轻笑,“我不配。”

    顿半晌,他又道:“林小姐就当刚才是我胡言乱语,病急乱投医。”

    “不。”明徽正色,“我认为程秘书的话很有道理,心病确实需心药医。”

    转眼间已到巷口。

    劳斯莱斯车身太宽,开不进去。

    明徽下车,“程秘书,车费我转给你。”

    听完这话,程龙面色凝滞一瞬,忽而发笑。

    “林小姐生分了,我当我们是朋友呢。”

    “不是朋友。”

    她扫了码,“而且,永远不会做朋友。”

    女人冷冷睨他一眼,转身离开。

    ……

    新春将至,空气中都弥漫烟花火药味。

    明徽搓搓耳朵,跑进屋。

    元元正掰手指计算放假时间。

    “十天假,欧洲行都来不及,够干什么的啊——”

    她趴在桌上吐槽。

    明徽放缓脚步,拍她右肩,却从她左肩处露脸吓她。

    元元尖叫,“阿徽!”

    明徽脱毛绒手套,“隔壁扒皮才放五天,我们老板算有良心。”

    “可人家年终奖比我们多三倍。”

    她丧气吹头发,“狗老板倒是努努力啊。”

    “所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明徽摇头,一副老学究味道。

    元元福至心灵,问她,“那你喜欢薄肌丑男还是弱鸡帅哥?”

    明徽皱眉,回头看她,“我不能喜欢个薄肌帅哥吗?”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元元顿片刻,又道:“薄肌帅哥倒是有。”

    她拽拽明徽,指门口。

    “你看文总怎么样?”

    明徽瞥一眼,正与男人视线交汇。

    文绍南愣一下,立刻移开目光,耳垂染色。

    “薄肌帅哥,还是纯情奶狗,你真不心动?”

    元元姨母笑。

    明徽摇头,收回目光,“我喜欢成熟的,接受不了姐弟恋。”

    元元笑意收敛,又听她反问:“那你呢?你喜欢吗?”

    元元叹口气,也摇头,“我喜欢的多了,就不喜欢他这样的。”

    明徽颇有深意瞥她一眼。

    告白路漫漫,文总加油吧。

    ……

    下午,年末开会总结,发奖金、礼品,又定下开工时间。

    明徽回家时,被元元拉上车。

    “文总回家,我们顺路。”

    文绍南开车,明徽愣,“不等大师傅吗?”

    男人开车,专注看后视镜,“大师傅上午就走了,说是要回老家过春节。”

    “大师傅总糊弄我们。”

    元元捂嘴笑,揭他老底,“他年轻时和一个美女姐姐有过露水情缘,自此对人家念念不忘,新春、过节总要屁颠屁颠去追人家。”

    明徽讶异,“真的?”

    “嗯呐。”元元点头,坏笑,“你别看他在我们面前有威严,实际是资深老舔狗了。”

    这倒是出乎明徽意料。

    表面死板严肃,实际竟是为情所困老舔狗,这反差太大。

    临近巷口,元元又问:“如果有个男人对你死缠烂打,你会同意吗?”

    明徽一顿,脑海浮现霍砚深模样,坚决摇头。

    “不会,我不仅不会,还要躲得远远的!”

    听到回答,元元与文绍南对视一眼,哀愁万千。

    死缠烂打不能用,看来只能抛直球了。

    明徽下车,与两人道别。

    她心雀跃,脚步也欢快。

    今日刘姨会来。

    刘姨女婿的父亲摔了腿,女儿女婿都回老家,昨晚她就打了电话,确定刘姨今天飞昆城。

    推开门,蔺霜正炸丸子。

    香味飘远,她撸袖子打下手。

    “对了,薛泯说他年前没空来了,要年后。不过阮老师已经上飞机了。”

    蔺霜捧着面团,捏丸子。

    明徽动作一顿,心空一瞬,“霍氏太忙?”

    “是。”蔺霜没察觉她异常,道:“洛神是初创公司,年末都要忙半个月,更别说霍氏。”

    “刚入腊月开始他就全国飞,查账、查报表,大会小会、海内海外,忙得他晕头转向。”

    蔺霜道:“我们公司大群每天热闹得不像话,忙死了。”

    “那你不得谢谢我?”

    明徽有坏心思,手指沾些湿面粉,“要不是我你还在公司做加班狗呢。”

    “这倒是……”

    话音未落,女人伸手,抹她一脸面粉。

    蔺霜气恼,“你真学坏了!”

    明徽大笑,白牙齿、鱼尾纹,神态从未有过的鲜活,顾盼生辉。

    “笑不露齿。”

    蔺霜心里感动,却偷偷放下面团,趁她不注意,弹她脑崩。

    “坏霜!”

    两人打闹,明徽脸色红扑扑,全无之前病态苍白。

    明徽停下,一脸莫测,“等等。”

    蔺霜立即止步,惊诧,“怎么?”

    “看到了吗?”她指大门,“有人来了。”

    “谁?”

    蔺霜蹙眉,呆呆转头。

    转瞬间,明徽主动出击,弹她脑瓜。

    “我啊!”

    蔺霜气急,“你不是小白兔了,你是黑心兔,小坏心眼怎么这么多!”

    她要追,门外有人敲门。

    蔺霜长了心眼,挠她痒痒肉,“还有同伙!”

    明徽被闹得笑到肚子疼,“好霜霜,好霜霜,真不是同伙,真有人敲门。”

    蔺霜半信半疑,开门。

    只见刘姨大包小包站在门外,气喘吁吁。

    “好阿霜,快帮姨拿东西。”

    刘姨拖着袋子,“这袋子太重了!”

    蔺霜应一声,抬袋子,“阿徽,刘姨来了!”

    明徽正洗手,听见是刘姨,忙跑出门。

    “刘姨!”

    她高兴,扑到刘姨怀里,“您不是晚上的飞机?”

    “我等不及要见你,赶了早班。”

    刘姨撂下袋子,抱住她。

    蔺霜在一旁酸里酸气,“您只想阿徽,不想我吗?”

    “想,都想!”

    刘姨哈哈笑,抱紧两人。

    寒暄过后,她将蛇皮袋里特产一一拿出。

    干货、药材、土特产,都是东北特有,明徽爱吃。

    这些东西不知她找了多久,晒了多久,蕴藏无限爱意。

    明徽胸腔升腾暖意,热血顺到四肢,眼眶也涌热意。

    “您不累吗?发快递就是。”

    明徽握住刘姨的手,粗糙有老茧,却宽厚温暖。

    “快递太暴力,我怕东西丢了。”

    刘姨牵她进门,蔺霜端来茶杯。

    两人亲亲热热,话还没聊,薛泯电话就打过来。

    明徽看一眼,“刘姨,我先接个电话。”

    她躲到院外桃树下,眼中含笑。

    “薛泯哥,我听阿霜说你要年后才过来?”

    “是,工作太忙。”薛泯苦笑,按按眉心。

    他刚下飞机,正在赶往霍氏的路上。

    “辛苦啦。”

    明徽声音清脆,几分娇俏。

    薛泯倏而展颜,“算不上辛苦。”

    他吞吞口水,“有件坏事——”

    明徽眉梢飞扬笑意逐渐落下。

    坏事……

    似是默契,又像福至心灵。

    “霍砚深脱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