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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闪婚,我被首富全家宠上天 第6章 这几棍,敲断你对小叔的非分之想

    第六章

    叶婧槐垂眸,两只手轻轻的搅在一块,心里砰砰直跳。

    鼻尖涌入男人身上独有的松香味,让她呼吸一窒。

    事情发展的太迅速,让她觉得有些梦幻不真实。

    傅司晏…

    叶婧槐在心里默念着男人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这个名字异常的耳熟。

    但记忆混乱,实在是想不起在哪见过这个人。

    傅司晏寒潭般的眼眸,瞥了一眼沉默寡言的小姑娘。

    骨指分明的手转动方向盘,不经意的问出声:“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见过? 所以才和我闪婚?”

    叶婧槐嘴角嗫嚅,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容,解释道:“抱歉,我真的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你。

    至于闪婚,我需要一个人和我结婚证明…”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轻。

    证明她对孟景深已经没了觊觎之心。

    但这种话,她无法与一个陌生人说出口。

    在男人的注视下,话锋一转。

    “只有结婚,才能拿回我父母留给我的遗产。”

    傅司晏转动方向盘的手一顿,后又恢复如常。

    正想说些什么时。

    叮铃铃~

    一道突兀的铃声忽然响起。

    傅司晏靠边停车,从备机箱里掏出手机,接通电话。

    “喂。”

    不知对方说了些什么,傅司晏面色阴沉可怖,黑如锅底。

    好似暴风雨来临之前的临近,随时要爆发一样。

    叶婧槐侧眸审视着傅司晏的侧颜。

    还别说,她的闪婚对象长得还挺好看。

    一张俊脸,仿佛被上帝精心雕刻过,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哪一方面都看着好看。

    身上穿着定制版的西装,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势,与印象中的成功人士叠合。

    叶婧槐想事想的出神,冷不丁和傅司晏深邃不已的黑眸对上,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像一个偷看被抓包的小偷,心虚的收回余光,看向车外,没敢再注视傅司晏。

    恰好对面是一所医院。

    沉默一瞬,刚想开口解释。

    头顶就传来傅司晏清冷的声音:“我有点急事需要处理,晚点再带你去新房。”

    叶婧槐善解人意开口:“那你先把我放下来吧,急事要紧,我刚好去医院挂个号。”

    虽说两人已是夫妻关系,但到底是刚认识,得懂得避嫌。

    在接管所内待了三年。

    条训中便包含一条,一个合格安分守己的女人,要懂得避嫌。

    没有资格去管与自己没有任何感情就跟男人的嫌事。

    傅司宴对上叶婧槐胆怯的双眸,压下去的燥意,再度涌了上来。

    这三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好似对任何事,都一副低小慎微的姿态,倒像是封建时代培养的奴隶一样,做任何事都小心翼翼。

    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车内气氛愈发微妙。

    叶婧槐不敢直视傅司宴,迅速收回余光,低下了头,伸手指了指窗外对面的医院,嗫嚅着嘴角想要解释。

    耳边忽而传来傅司宴清冷的声音:“这个你拿着,没有限额,随便刷。”

    骨指分明的手将一张金线黑卡轻放在备机盒上。

    哒——

    卡触及顶盒,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叶婧槐垂眸看去,心中震惊。

    她今天闪婚的对象,身份不一般。

    模糊的记忆里,她曾见过这样式的金线黑卡。

    黑卡极有质感,正中间有一条几毫米的金线垄断,是由黄金所铸而成。

    右下角也是由金子所绘制的字体,上面还盖着一个小小的印章,是这种卡独有的。

    全球只有五张,象征着尊贵的地位和无上的财富,有钱也买不到。

    她曾在孟景深手上见过银线黑卡,仅次于金线黑卡。

    两种卡类的区别比较大。

    银线黑卡全球总共三百张,虽然珍贵,但远比不上金线黑卡。

    傅司宴随手一掏,就赠予她一张。

    黑卡贵重,叶婧槐受宠若惊。

    两只清瘦的小手搭在卡上,将卡推了回去,语气胆怯:“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傅司宴目光落在叶婧槐清瘦的小手上。

    近距离看去,上面有很多细微的疤痕,严重影响美感。

    先前最是爱美的人,从头到脚无一不是精致的。

    一双手更是保养的细白柔嫩,指甲盖圆润透亮,瞧这极具有美感。

    但现在,别说人了,就连这双手,也不似先前那样完美无瑕。

    想起刚才那一通电话。

    傅司宴眉头紧蹙,毋庸置疑道:“我是你老公,赚的钱就是给你花的,收着。”

    “老公”两个字,重重抨击叶婧槐的心口。

    三年前,她将这两个字一直都冠在孟景深身上。

    想着只要自己坚持不懈,迟早有一天,她所钟爱的男人,会成为她一生相守的老公。

    可到头来,满腔的爱意沦为了笑柄。

    一直都是她一厢情愿,异想天开。

    “你在想什么?”

    头顶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

    叶婧槐回过神来,瞥了一眼傅司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慌张解释道:“就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有些感慨,你…你别生气。”

    在戒管所接受洗礼时,一旦她出神,管教她的教官,就会断定她还在臆想着孟景深。

    棍棒会毫不犹豫的抽在她的身上,打断她的臆想。

    棍棒敲击着她的皮肉与骨髓,将她打的皮开肉绽,脑海中满是教官的低吼训斥声。

    “这不是你该想的!对自己的小叔起了心思,这是不被世人接受的禁忌恋情。”

    “这几棍子,是为了敲断你对别人不该有的心思。”

    ……

    棍子的敲击声,与教官的怒吼声历历在目。

    身临其境的叶婧槐,身子猛地一颤。

    刚才还面寒胆怯的小姑娘,此时一脸恐惧。

    整个人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脑袋如同拨浪鼓一般摇晃着,嘴里念念有词。

    “不!别打我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有那样的想法,我真的知道错了。”

    小小的人儿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让人看着心疼。

    向来情绪平稳的傅司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的瞳孔微缩。

    这就是叶婧槐说的心理缺陷?

    光是看着,就让人心疼不已。

    傅司宴伸手轻轻的搭在叶婧槐的肩膀处,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柔和:“你怎么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