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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闪婚,我被首富全家宠上天 第34章 妄想用自残的方式,引起我注意

    第三十四章

    忽然,一道闪光照在云浅浅的脸上,刺得她有些睁不开眼。

    眯着眼睛转头看去。

    就见一个女人正拿着相机,对着叶婧槐离去的方向拍照。

    那人察觉到云浅浅的视线,心虚的别过头,将手机收了起来,转身进了医院。

    云浅浅盯着女人的背影,双眼微眯,并未多想什么。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将叶婧槐的状况如实告知傅司宴,这才哼着调调,双手插兜往医院而去。

    ……

    叶婧槐坐在车内有些烦闷,将车窗摇曳了一半放下。

    微风拂面,让压抑的心情消散了些。

    叮——

    放在手心的手机忽然发出震动。

    垂眸一看,一个可爱的动态人物跳了出来,手里还捧着一个小小的蛋糕,下面显示着“生日快乐!”四个字。

    今天…是她的生日吗?

    往日孟景深都会为她举办一场小型的生日晚会,请来一些同学为她庆生。

    自从被送入戒管所后,便再也没有过过生日。

    现在一场简单的生日晚会,都是她奢侈不来的。

    心口弥漫着一股子酸涩味。

    泪水不知何时从眼眶滑落,滴落在手心。

    叶婧槐吸了吸鼻子,和司机说道:“去广场中心。”

    “好的,少夫人。”司机听话照做,打着方向盘,朝着广场中心的方向而去。

    到了一处高楼大厦楼下,循着混沌的记忆,来到了一家深藏在小县中的蛋糕店。

    蛋糕店内的蛋糕价格较为昂贵,仅此是一个四寸的小蛋糕,价格就高达两千八百八十八元。

    一分钱一分货。

    先前尝过这家店的蛋糕,味道确实要比一般的生日蛋糕好。

    烘焙师都是店长高薪从意大利聘请来的,都是经过训练,层层筛选出来的。

    她之前过生日,也没舍得花这个钱。

    孟景深知道她每次过生日都喜欢这家店的蛋糕,所以年年定的都是这家。

    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唇,叶婧槐只觉得喉咙干燥。

    两只手轻放在玻璃橱窗上,目不转睛的盯着蛋糕店内的样品。

    蛋糕店内的样品个个都做得精美无比,让人瞧着挪不开眼。

    “叶婧槐?”

    耳旁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疑惑的声音。

    叶婧槐身子一僵,转头看去。

    就见孟景深正站在蛋糕店的门口,深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自己。

    孟景深任何一个眼神,都让叶婧槐感觉到阴冷。

    仿佛一条阴冷的毒蛇,攀附在她的颈脖之处。

    不仅让她寒从脚底而生,更是让人喘不过气来。

    现在分清了遗产,她更不想和孟景深扯上瓜葛。

    叶婧槐迅速站直身子,连招呼都没打,转身就走。

    见对方这么躲着自己,孟景深怒上心头,阴沉着一张脸追了上去。

    叶婧槐没少在监管所受酷刑,次次殴打中伤了骨头,走路看着与常人无异,速度却要比常人慢一些。

    孟景深三步并做两步走,紧扣住叶婧槐的手腕。

    嘶——

    好巧不巧。

    孟景深抓的位置,正是叶婧槐为了保持清醒,用刀划在胳膊上的伤口。

    旧伤添新伤,免疫力自愈能力低下。

    这会还没有好全,又被猛的一抓,顿时疼的叶婧槐倒吸了口凉气。

    叶婧槐强忍着疼痛,挣扎着把手从孟景深手里抽了出来,后退了几步,与对方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抬起头来强行挤出一抹笑:“小叔,好巧,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碰到。”

    “呵。”

    孟景深冷笑一声,厌恶的目光落在叶婧槐身上:“叶婧槐,欲擒故纵的把戏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先是找傅总假意结婚骗我,现在又跟踪我?你这个样子真的很掉价,只会让我更恶心你。”

    刚才那副模样,不就是欲擒故纵,想引起他的注意吗?

    叶婧槐身子一抖,面色苍白。

    之前她没少对孟景深做出病态跟踪,青春萌动,让她的爱意热烈而又灿然。

    只要一有空便屁颠屁颠的跟在孟景深身后,一口一个老公叫着。

    就算孟景深不允许,她也会偷偷的跟上。

    面色苍白无力的后退了几步,干巴巴道:“我到哪,好像不需要跟小叔汇报吧?这家店的蛋糕,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买得起。”

    嘲讽意味再明显不过。

    孟景深只觉得胸腔有一团火,心脏处被灼烧的有些生疼。

    一时气恼,手不受控制的抓住了叶婧槐另外一只手。

    那只手有伤,她现在抓的这只,总没有吧。

    叶婧槐痛的直皱眉,还没来得及挣扎开来。

    紧握着她手腕的手忽然松了力。

    定晴一看,正是刚从地下车库停完车上来的保镖兼司机。

    司机见少夫人被人调戏,自然是忍不了的。

    孟景深被捏的手腕骨头生疼,迫不得已只能松开叶婧槐。

    瞥了一眼司机胸口处的徽章,上面赫然标着一个傅字。

    一想到傅司宴与叶婧槐结婚之后,做了夫妻之间最亲密的事情。

    向来理智不屑与他人争执的孟景深,质问起了司机:“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掺合主子们的事?”

    司机绑着一张脸,木纳的回应道:“总裁特意吩咐,禁止阿猫阿狗靠近少夫人脏了她的衣裙。”

    孟景深嘴一抽,他被形容成了畜生?

    秉承着不想与叶婧槐起争执的底线,孟景深目光再度落在叶婧槐身上,开口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一开始接你的时候,不明说?反倒藏着掖着?”

    先前在叶家见过叶婧槐手腕上小部分的伤,并未多想。

    这么多天过去,伤口也不见得愈合,看来是伤的不轻。

    叶婧槐快要被气笑了,原来,孟景深并不知道她受了很严重的伤。

    还以为之前在叶家换衣服时,女佣已经告知了孟景深。

    毫无保留的将一整只胳膊露给了孟景深看。

    嘶——

    孟景深见此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刀伤,大多数都是已经结了疤的,留下了淡淡的纹路,一层一层显得格外渗人。

    还有几处伤口,虽然做了包扎,但还是一眼看出,伤的不轻。

    孟景深有些不可置信。

    这…这怎么可能?

    他先前了解过戒管所的规矩,不会对戒管所内管教的人动手。

    那叶婧槐的这一身伤又是哪里来的?

    孟景深戾气横生,下意识觉得,叶婧槐是妄想用自残的方式,引起自己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