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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扭转人生 第26章 绝望主妇的逆袭之路(26)

    3.23号是柳新妍的生日,程予有心修补二人的夫妻关系,于是提前一个星期便带着柳新妍去了南法的尼斯度假村。

    三月份正是气温适宜的时候,没有冬季那么冷,也没有夏季的炎热,晴天也温和不晒脸。

    尼斯的海滨度假比较出名,有一条宽阔漂亮的海岸线,海水蔚蓝而清澈,是许多中产阶级白人爱去的旅游圣地。

    程予在南法有不少商业合作过的伙伴,听说程予带着妻子来度假,其中一个热情好客的南法人将自己的私人度假区为程予开放。

    这块私人度假区是一片不大的海峡,不算高的崖湾上建立了一座很大的山庄,里面享乐设施齐全,每天都会有专人打扫维护。

    山庄的前面是一片私人海滩,没有游客侵扰,海水也比公共区域的要更加清澈。两旁礁石崎岖,中间的白沙细腻,半空中还有海鸥盘旋。景色真如油画中那般浓郁美丽。

    白天有时程予有一些公务要处理,柳新妍便一个人穿着比基尼或者裙子去沙滩上晒太阳。

    管家还很贴心地准备了防晒霜和酒水点心放在沙滩椅旁的小桌上。

    虽然海风吹着还是有点冷,但太阳能把身体晒得暖烘烘的。

    这几天白天柳新妍基本上都是在海滩上度过的。有时程予处理完公务就会下来陪她,被柳新妍指使着帮她涂防晒霜。

    她还带了不少色彩鲜艳的比基尼和漂亮的碎花裙,但是没想到程予的拍照水平非常直男,被她按头教学才勉强拍出了几张美照。

    美照一发朋友圈就获得了大量点赞。

    【游月:这个视角是你老公拍的吧?】

    【周家怡:好漂亮的海!好漂亮的大长腿!】

    是的,程予虽然技术没有特别多长进,但是至少学会了蹲下拍照,一双腿拉得老长。

    柳新妍趴在沙滩椅上,笑得不行。

    “专业的人一看就知道照片是你拍的。”柳新妍对旁边看书的程予说。

    程予淡淡道:“术业有专攻。”

    柳新妍:“程灏的拍照水平都比你好。”难怪之前连珠宝首饰都要让张贤去挑。

    程予听完,默默放下书拿出手机,点开朋友圈看那组照片。

    其实,他还挺喜欢自己拍的照片,背景鲜亮人物灵动。是妻子的要求太高了。

    ...

    过了五天的米虫生活后,大概是觉得柳新妍喜欢看赛马,在柳新妍生日这天,程予带着她去了当地比较有名的赛马场看比赛。

    这种老牌的赛马场自然有赌马的环节,因为历史悠久,加上文化使然,这家赛马场依旧保持着老派的作风,每个区域会有服务员来分发下注卡片和收取赌金。

    来看赛马的人也都穿戴正装礼服,身旁有伴侣陪同,老钱味十足。

    柳新妍其实对赌马并不感兴趣,毕竟以往赌马也是王公贵族们最爱的活动,她经常为了任务潜伏在这种场合。看多了,也就不稀奇了。

    但是听说这家的赔率还算比较高,很久以前还有过靠赌马一天就成为百万富翁的案例。倒是让柳新妍来了点兴趣。

    这个赛马场的赌马方式就两种。最简单的就是赌哪匹马能得第一。还有进阶一点的玩法,是赌几号第一、几号第二,依次排序。这种称为“位赢”。

    每匹马的赔率也不相同,例如夺冠几率最大的热门选手5号,它的赔率通常较小,只有2:1。夺冠几率较少的11号,赔率就有5:1。

    但是马匹的赔率也会因为投注人数而影响,投注的人越多,这匹马的赔率也会下降。因此每场比赛的赔率都会在停止下注的时候才公布。

    不过赌马往往不是全靠运气。柳新妍给了vip专属的服务生小费,让他带着自己去赛场附近走了一圈后,才把压中的号码写在卡片上,和压的两张500欧元一起给了服务生。

    服务生立马毕恭毕敬接过。实在是因为这个赛马场已经很老了,大多数都是当地人或者外来游客过来玩的,也很少能接到这么大面值的赌金。

    他看了眼这位贵客写下的号码,有些惊讶。善意提醒道:“夫人,8号是新参赛的马匹。”

    柳新妍摆摆手:“就按照这个。”

    服务生只好点点头离开了。

    回到贵宾席后,程予正在看赛马早报。柳新妍走了进来,心情还算不错道:“这边马匹的资源还可以嘛。”

    程予放下报纸,问:“投了几号?”

    “8号。”柳新妍说。

    程予说:“新参赛的?”

    柳新妍道:“是啊,赔率应该挺高,碰碰运气咯。”

    程予摇摇头。通常赌马都会看参赛马匹的前几次比赛记录来确定是否下注,像妻子这样直接押注新参赛马匹的行为有点太草率了。

    随着一声哨响,闸门一开,柳新妍下注的8号立马如箭一般第一个飞驰出栏,但夺冠热门的种子选手5号很快反超了它,抢在排头。身旁的7号、1号、13号也紧随其后,势头隐隐有超过8号的趋势。

    赛场上是风驰电掣的马蹄声,身后的观众席也翻起一浪又一浪的呐喊助威声。

    赛事紧张胶着,柳新妍押注的8号虽然已经被反超,但它身姿矫健肌肉隆起,踏蹄动作大开大合,势如破竹般一点点超越了身旁一个又一个,很快和5号齐平。

    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它成功反超5号,在众人惊讶的欢呼声中拔得头筹。

    紧随其后的是1号,而5号是第三,9号第四,13号第五。

    程予也没想到还真给妻子压中了,他看着柳新妍满面春风的笑容,不免也弯起了嘴角。

    随后服务生拿着一沓现金走了过来,脸色因为惊讶而通红:“夫人,您太厉害了!全部都猜对了。”

    柳新妍押注的是双玩法,除去猜冠军,还写了季军亚军以及第四第五名的名次号牌。

    这场8号夺冠属实冷门,押注的人少,赔率相对而言也就高了。

    更不用说进阶玩法,猜的越多越准,赔率就越高。

    因此柳新妍直接赢了近5000欧元!掀起了周围一众波澜。

    柳新妍拿着这笔现金在程予面前晃了晃,笑容更是灿烂耀眼。

    程予看了眼她之前写下的押注卡片,也是惊讶地挑挑眉。

    年少时寻求赛马的刺激感,他曾经也经常和三五好友出入港城的赛马场,有时运气好也连续中过几场。但此刻他依旧惊讶于妻子的好眼光。

    似乎柳新妍的眼光手气一直都很好,无论是赌马还是投资。

    “别这么看着我。”柳新妍笑道,“第四第五猜中了纯粹是运气。”

    程予问:“那你为何笃定8号会赢?”

    对马匹,柳新妍在这方面不能说专家,也能说得上是内行了。

    “赛马也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柳新妍说:“8号虽然是新参赛的,但是正值壮年,比赛前我就看它不断甩尾踏蹄,头顶闸门,一看就是充满活力和劲头。而5号已经连续跑了几场了,在体力上肯定没有8号好。”

    “除去看马匹本身,吃的草料和粪便也能看出一匹马是否健康茁壮,不过能上场的赛马肯定在赛前就经过了检测。”

    “然后就是看天气和场地了,今日天气晴朗无风,场地采用的是天然的草地,5号赛道要略微平坦干爽。”

    “最后就是骑手了。8号虽是新马,但8号的骑手不是。我问过工作人员,这个骑手已经参加比赛有几年了,因此经验丰富且熟悉赛道。而且我看他面相精神饱满,骑在8号马背上没有安抚的动作说明他并不是第一次骑8号,8号应该也是挺配合他的。”

    柳新妍说起这些,满脸的自信,眼睛里似乎有星光闪烁。

    “当然了,位赢更多还是靠运气。这么一看,我运气不错。”柳新妍耸耸肩。

    见她滔滔不绝胸有成竹,程予也被她的自信感染,摸了摸她的头发,轻笑:“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他的妻子这么有意思,怎么现在才发现呢。

    ——

    赢得一笔巨款已经是引人注目了,若是继续赢下去也许会惹祸上身。

    于是柳新妍赌了两场十几块钱后,便带着赢来的巨款去市区内一家米其林吃午饭。

    吃过午饭后,程予带着柳新妍去了当地一家郊外的私人马场。

    “不会带我来这里骑马吧?”柳新妍调侃。

    这时马童从仓库里牵出一匹栗色的马,通身毛色均匀到腿变黑,头部中间和四蹄上则带有白色毛发。

    见到它,柳新妍愣了一下神。

    无他,这匹马实在太像她以前的坐骑,尤其四蹄上的白毛,被人赐名踏雪。后来她立了功,踏雪便赐给了她,从此相伴相依共同作战,直到她死去。

    也不知她死后,踏雪的结局如何。

    “这是法兰西马,出了名的擅长跳跃。”程予打开木质的栅栏,“骑上去试试?”

    马背上已经安好了马鞍,它安安静静站在那里,似乎就等着主人骑它。

    柳新妍看了一眼程予,突然福至心灵:“这马不会是送给我的吧?”

    程予笑了笑:“是啊,生日快乐。”

    塞拉·法兰西马是著名的马匹,起源地就在f国,有纯种马的基因血缘。这种马普遍性情温和聪明,很受骑术初学者们欢迎。并且因优越的跳跃能力,还经常出现在赛马比赛中。

    不过购买这种马匹,不仅要从培育开始申请,而且抛去本身价值不说,后期的养护也是一笔不菲的支出。因此养马一向是非富即贵的人碰的。

    “取个名字吧。它是你的马了。”

    虽然长得像踏雪,但是踏雪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

    “叫白塔雪吧。”

    额间一白似牡丹。

    柳新妍沉默地走上前,摸了摸马脸。

    确实性格温顺,生人靠近它没有不安和烦躁,在柳新妍喂了它一根胡萝卜后,还会拿马头蹭蹭柳新妍的手。

    熟悉了之后,柳新妍便拽着马绳利索上马。

    程予不放心,依旧让马童牵着绳子。

    柳新妍骑着它溜了几圈后,让马童松开绳子,带着白塔雪小步跑动起来。

    程予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看着那抹栗色的身影越跑越快。

    缰绳被人一扯,白塔雪跃出栅栏,跑到了马场外的草地上,开始在广阔的绿地上疾驰飞奔。

    马童制止无果,不知所措地回头看向程予。

    程予摇了摇头,表示无碍。即使他的眉头也在柳新妍带白塔雪翻出栅栏的那一刻便狠狠皱起。

    柳新妍甚至没有穿专业的马服,只穿了件高开叉的碎花裙和牛仔外套。

    原本戴在头上的草帽也被风吹掉了,长发在风中肆意扬起。迎面吹来的风灌入她的胸腔,腿侧熟悉的摩擦感让她倍感亲切。

    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从前,没有系统,没有任务,只有广阔无垠的草原,和耳畔呼呼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