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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慕美好 第44章 小舅子逐渐清醒,姐夫哥择日结婚

    “你说什么你的小舅子,他清醒了?”沈莎莎瞪大眼睛望着吴之玄:“你不是说他都待了多长时间,可能没有希望了吗?怎么突然就能清醒呢?”

    兴高采烈的吴之玄说,“可能是我们的诚心感动了菩萨吧,不管咋说,只要他能清醒,就是我去掉心病的时候,实话告诉你吧,他如果不清醒过来的话,这将是我一辈子的心痛,现在心痛没了,雾霾散去,我彻底高兴死了,”

    说完,吴志轩一把抱起沈莎莎,在沈莎莎的脸上不停的亲了几口。

    “你看你一高兴就没正形了,”沈莎莎用手捶着吴之玄说,“我们结婚的拦路虎给排除掉了,下一步我们该怎样打算?是不是该合计合计呢?”

    吴之玄把沈莎莎放了下来,他坐在沙发上说,“这一次,我们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办一个轰轰烈烈的婚礼,这叫好事成双,我渴盼的美梦终于可以成真了,”

    说完又站起身来,抱起沈莎莎:“今天晚上我将发挥我男人最大的本能,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雄伟威猛的男人。”

    “那你以前不是男人吗?”沈莎莎害羞的问。

    “以前的男人是带有心病的男人,今天的男人是欣喜若狂的男人,是欲攀上巅峰的男人”,吴之玄说着,抱着沈莎莎直接放倒在沙发上。

    沈莎莎推着他说:“你疯了,这是在沙发上,现在才几点,还早着呢,窗帘都没拉,小心别人看见。”

    “我才不管他呢,我们俩是合法的夫妻,谁看见怕什么?”吴之玄一边说着一边大口的喘着气,他用手解解开沈莎莎的睡衣扣子,当他看到沈莎莎那玉笋般白皙的胴体时,眼睛发直,直勾勾的望着躺在沙发上的莎莎,瞬间,他褪去衣服,不顾一切的扑在她的身上…

    于是在日光灯的照射下,两个白花花的身子,在沙发上纠缠在一起,是那么的默契,那么的亢奋,那么的顺其自然,那么的水到渠成。

    平时十几分的折腾,今天不知什么原因,两个人折腾了将近40分钟。

    当满头大汗的吴之玄从沈莎莎的身上起来的时候,他顺手抓起身边的衣服,挡住自己,又把沙发上的浴巾扔在莎莎身上,为的是遮住她那一丝不挂的身体。他抬头一看,4.05

    吴之玄笑了起来对沈莎莎小声说:“真没想到大白天还有干这事的人。”

    沈莎莎坐了起来,用浴巾围着自己的胸部,走向窗帘旁边,侧身把窗帘拉了起来,然后走到吴之玄的面前,依偎在身她的怀里说:“你今天搞得我有点受不了,咱俩这么长时间,我第一次感觉到不舒服。”

    吴之玄一惊,在她的脸庞上亲了一下说:“是身体不舒服吗?”

    沈莎莎点了点头,小声说:“有点不舒服,但还是能接受,就是你今天太厉害了,我都有点招架不住。”

    “痛并快乐着,这是夫妻的相处之道,“吴之玄刮了一下沈莎莎的鼻子笑着说。

    “你真下流,不和你说了,我去洗一下,”沈莎莎说着就进了卫生间。

    吴之玄站起身来边往卫生间门走边说:“今天晚上还会发生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你要有思想准备哦。”

    说着他也进了卫生间。

    与此同时,在医院里的张老汉,正在和儿子张国栋,作着初步的交流。

    根据医生的交代,患者的记忆恢复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所以目前的情况下,首先要保证患者有一个健康的心态,确保他不受刺激,以平和的心态,和他多交流,多沟通,唤醒他记忆中曾经失去的东西。

    通过两个多小时的交流,张老汉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有时候对孩子说的事,他似乎有记忆,有些事情他完全茫然地望着自己,好像根本没有发生一样,而且张国栋的语言表述能力,现在只能是简单的,几个单词说出来。这对于张老汉来说,已经是相当的满足了。

    自从孩子受伤,到现在的逐渐清醒,缓慢恢复,让我很所付出的艰辛和汗水,作为儿子的张国栋,是根本无法知道和理解的。

    望孩子有时候盲目的表情,有时候欣喜的表情,张老汉由衷的感到高兴,他坚信,只要自己一直陪伴在孩子身旁,陪伴他多说话,多交流,多沟通,孩子一定会康复好的,和正常人是一样的,想到这,张老汉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张老汉正在床头柜下整理东西,忽然听到张国栋努力发出微弱的声音:“爸……谢……谢。”张老汉紧紧握住儿子的手,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这天晚上,张老汉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兴奋的几乎一夜没合眼。

    张国栋的好转,让姐夫吴之玄由衷的高兴,他心里的一颗石头终于落地了,去了心病。

    吴之轩是那么的亢奋和高兴,在和莎莎又一番翻云覆雨之后,两人累得精疲力竭。

    过了一会,吴志轩向任莎莎说出了自己想法:“莎莎,咱俩发展的关系,我没有告诉我的岳父。”

    沈莎莎莫名其妙:““你认为你有必要告诉他吗?”

    “关键是他的这个大家庭主要要依靠我。”

    “依靠你,他们全家能依靠你一辈子吗?”

    “我觉得我应该告诉我岳父一声。”

    “告诉不告诉是你的事,我个人的意见是没有必要告诉他。”

    “没有必要?”

    “当然没有必要啦,你和我谈恋爱,你和我结婚生子,和他们家有什么关系呢?”

    “毕竟他是我的岳父啊!”

    “你的岳父,你就管他一辈子吗?还有你那个小舅子,虽然说现在清醒了,但是后面真正是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这个家庭你怎么管?你能管的了吗?你有那么大的能力吗?”

    “我觉得如果不告诉她的话,好像有点对不住死去的她。”

    “她?她?她是谁?”沈莎莎明知故问。

    “哦,对不起,我说到了你不愿意听到的话题上了,”吴之玄连忙道歉说:“哦,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应该提她。”

    “接下来是你和我过日子,你提她起什么作用呢?人死不能复生,她以前对你的好,对你的坏,只能装在你的心里,而以后我们俩要面对的是共同的生活,所以我们考虑的是我们的以后生活该如何能过的好。”

    “你的意思我就不告诉岳父了?”

    “告诉不告诉是你的决定,但是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我的观点提前也告诉了你,所以通知不通知你的岳父,那是你的事,我也管不了。”

    听了这话,吴之玄不吭声了。

    他沉默了下来,下了床,拿起一根烟抽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对沈莎莎说:“其实老人对我也是挺关心的,他经常让我往前走一步,不能委屈自己,从这一点上来说,至少说明老人是通情达理的,同时也是对我是关心的,尽到了一个作为长辈人的应尽的义务。”

    “他尽到了长辈应尽的义务?你就有责任去告诉他你有女人了?至于吗?我俩的事件为什么要告诉他?真搞不明白你是咋想的?”沈莎莎生气的说:“那你不担心他是别有用心吗?”

    “别有用心?”吴之玄的烟在空中停了下来,他望着沈莎莎,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按你的说法,你不是张家一直在依靠你吗?他是不是以你谈恋爱或者找女朋友为幌子,主要打探你心里是什么想法?当他真正知道你在谈恋爱,找女朋友的时候,会不会心里有一种失落的感觉?一种缺少靠山的感觉?”沈莎莎解释道。

    吴之玄想了想说:“应该不会,老头不应该会有这样的想法,毕竟他的女儿已经去世了,我还年轻,我也不可能为他女儿独守终生啊,今天晚上我的行动就告诉你,男人是不能离开女人的。”说完吴智轩坏坏的笑了起来。

    沈莎莎捶了一下吴之玄:“滚!你心里整天就想的是那事,和你正说正事的,你就偏离轨道了。”

    吴之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其实有时候想呢,我结婚,我谈女朋友,我谈恋爱,是没有必要告诉他的,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从情感方面来讲,谁又让他是孩子的姥爷呢?”

    “是孩子的姥爷又能怎样呢?我们俩的事是我们俩的事,至于孩子和姥爷的关系,那就是另外一种关系了,走的近,走的远,那都是他们自己去处理的事了,并不是我沈莎莎不近乎人情,而是我们的婚姻,是不应该受到你以前岳父的指指点点的,你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这个理,我问你,你是不是觉得我有时候想问题想的太多了?”吴之玄问。

    “想多了也好,说明你是个心细的人,同时也是一个考虑问题,比较全面的人。”沈莎莎说。

    “你还给我戴起高帽子来了?”

    “并不是我给你戴高帽子,我看见你每一件事都处理的有一定的温度,你是一个重感情,讲情义的人,这正是我和你愿意交往的原因。”沈莎莎认真的说。

    “我想小舅子能清醒,他爸肯定高兴,全家人都高兴。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个礼拜天我们去找那个神婆,给我们算一算,重新找一个结婚的日子,你看可以吗?”

    “唉,”沈莎莎以了口气说:“我们把日子都看了多长时间了,一个结婚的日子,看了两次,估计可能都不太准了,”沈莎莎笑着说。

    “既然相信,我们就一直相信下去,管它灵不灵,迷信的东西,信则有,无信则无。”

    “好吧,听你的话,那我们就相信下去吧。噢,对了,刚才你不是说你的岳父一直在关心你的婚事吗?”

    “咋了?”

    “你也说你一直没有告诉过他,我想了一下,你也不用告诉他,你和我一直有这种关系,让他自然明白你和我有这种关系,岂能让你颜面好看?”

    “什么意思?”吴之玄不明就里。

    沈莎莎把头贴在吴之立的怀里说:“我的意思呢,是这样的,我俩的关系根本没有必要告诉他老人家,你刚才提出来的这个话题根本不可能存在。你也是自己给自己增加没必要的负担。其实事情很简单,当我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肯定会明白我是什么身份的。”

    “你出现在我岳父面前,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吗?”吴之玄把沈莎莎从怀里推开。

    “这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沈莎莎又靠近吴之玄的耳旁说:“周六有时间你带上我,我们两个人一块到医院去看你的小舅子,但是你要确定你的岳父一定在场。”

    “他一直在医院打扫卫生工作,就是为了陪孩子照顾方便,他是肯定在场的。”吴之玄坚信着说。

    “到时候我以你朋友的身份,和你到医院去,无形中就等于告诉你岳父,你已经找到了中意的人了,个人的婚姻问题即将解决。至于后面的事,我想一般明智的人是不会再追究的,你看这样行吗?”

    “你和我去见我岳父,有这样的事吗?你觉得这样合适吗?”吴之玄话语中有点不情愿。

    “我还不是在为你考虑吗?不是告诉你了吗?当我直接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我们在用事实告诉他,你已经有了新的朋友,他肯定就不再问你关于婚姻的事了,本身你前面也说了,他一直在问你这件事吗?让你往前走一步吗?”沈莎莎娇嗔的说着。

    “真没想到你还是个通情达理的小女人,这么会来事?”听了她的建议,吴之玄心里有点不自信:“我俩突然见他,他会不会接受不了?你觉得这个方案可以吗?”

    “不接受都得接受,为了这一年多委屈的你,为了我的婚姻家庭,为了我能明媒正娶,就按这个方案执行。别想了,早点休息吧。”沈莎莎似乎以命令的口吻对他说。

    礼拜六的一大早,在医院的病房里。

    张老汉和女儿国静陪着儿子恢复记忆,在交流谈话的过程中,病房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是沈莎莎和吴之玄。

    张老汉和女儿看见吴之玄领着一个脸上有酒窝,怀中拿鲜花的女人进来了,瞬间一愣,父女俩相互看了一眼,好像心照不宣,明白意思了。只是这眼前真实的现实并不是他们希望看到的。

    不知所措的父女俩还没等到吴之玄开口,沈莎莎先说话了,她大大方方的说:“哦,你们好,我是之玄的朋友,今天坐他的车,到这来办点事。听说他的家属在这住院,顺便陪他过来看看。”

    说着话的同时,沈莎莎将怀中的鲜花放在床头柜上,温柔地说对张国栋说:“小伙子,好好养伤,希望你早点好起来,让全家人都高兴起来。”

    吴之玄则递上一个保温盒,里面装着熬好的补汤,“这是刚买给国栋补身体的。”

    张老汉和女儿张国静被沈莎莎的这一出,完全给搞懵了,两个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的看着沈莎莎将花放在床边的床头柜上。

    张老汉忽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对女儿说:“哦,快快快快,给客人倒点水,给客人倒点水。”

    国静愣愣的站在原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直到听到父亲的话,他急急忙忙的找杯子,要倒水,却被沈莎莎拦住了,当沈莎莎和张国庆的目光对视的时候,沈莎莎从张国静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丝敌意和不解,张国静从沈莎莎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丝疑惑和不满。

    吴之玄走向张国栋:“国栋,上次没和哥哥打招呼,这次咱们可以打一下招呼吗?”说着,他向张国栋摇了摇手。

    张国栋愣愣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好像有一点模糊的印象,他的眼睛转来转去,想了一会儿,当吴之玄正准备不等待他说话的时候,张国栋突然开口了说;:“哥,哥”。

    吴之玄一阵惊讶,马上竖起大拇指,拍了拍张国栋的肩膀激动的说:“哎,好,好,好,不错不错,把自己人的没忘。”

    旁边的岳父高兴的说:“这十几天了,我发现他的记忆力慢慢越来越好了,医生说语言也在逐步的恢复之中,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我到时候过来接国栋出院。”吴之玄说。

    还没等到张老汉说话,女儿张国静突然说:“不麻烦你了,你的车整天太忙了,拉这个拉那个的,不用了,我送他们去回家吧。”

    张老汉看了一眼女儿,女儿满脸的严肃性,就在同时,吴之玄也感觉到了张国静的说话,是带有一种赌气的语气。

    “还是我来接吧,你安心上你的班吧”,吴之玄看了一下岳父。

    “不必了,真的没有必要,我这么大的人了,上有老下有病的,也应该好好锻炼锻炼,要不然你一直帮我们代替代替代替到什么时候?你能帮我们代替到老吗?”张国静柔中带刚。

    这话听起来似乎没有毛病,但是在今天,这样的场合,特别是在沈莎莎在这的时候,一向温柔乖巧,说话含蓄的张国静,既然冷不丁突然冒出这听起来不舒服的话,让吴之玄有点浑身不自在,张老汉也觉得,女儿今天的话似乎带有针对性,他瞟了一眼说:“到时候再说吧。”

    “嗯,还是说好,我到时候来接,”吴之玄坚定的说

    吴之玄又询问了岳父的身体状况,以及医院对国栋治疗的一些方案后,便起身告辞。

    在去家具城的路上,坐在车里的沈莎莎告诉吴之玄:“你的小姨子还挺厉害,说话挺有针对性的,看起来蛮有领导范儿。”

    “这姑平时都说话是很含蓄的,今天说这些话,我也觉得挺能说出口,或许是在饭店里把她锻炼的,现在比较成熟了。”吴之玄口是心非的说。

    “真的成熟了吗?社会和这件事,把她经历的成熟了,我可告诉你,凭我们女人的直觉,从她看我的眼神里,我读出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什么感觉?”吴之玄回过头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