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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的故事 第45章 没饭吃了

    嘉庆皇帝一蹬腿儿,驾鹤西去,绵宁便乐呵呵地接过了皇位的接力棒,摇身一变成了道光皇帝。提起道光兄啊,大家的脑洞是不是立马就嗖嗖地开,什么“吝啬鬼”、“抠门儿大师”、“鸦片战争的背锅侠”,这些个标签嗖嗖地往人家身上贴,好像道光兄就是个自带贬义光环的男主。

    但其实呢,咱们得公正点看,清朝那十二位皇帝里头,道光兄虽然不能算是c位担当,但也绝非是打酱油的路人甲乙丙。他在内政上,那可是有两把刷子的,手腕硬,魄力足,做起事来那是风风火火闯九州。

    只不过啊,这道光兄的性格,简直就是嘉庆皇帝的复刻版,俩人都是“稳”字当头,做事那叫一个中规中矩,生怕出一点岔子。这也难怪,道光兄继位的时候都39岁了,早已过了那青涩冲动的年纪,跟成熟一起来的,自然就是那份保守和稳重。

    就说那海运漕粮的事儿吧,按说这是个改革创新的好机会,但道光兄呢,愣是把它当成了烫手山芋,生怕一不留神就捅了娄子。他心里那个纠结啊,就像是吃饭时候不小心咬到了花椒,麻得他半天缓不过来。

    清宣宗道光四年的冬天,北京城的紫禁城里,寒风那个吹啊,养心殿内却是灯火通明。42岁的道光皇帝正坐在他的龙椅上,埋头苦干,批阅着那堆得跟小山似的奏报。这心里头啊,别提多郁闷了。

    他瞅着这奏报,心里头直犯嘀咕:“我说这天底下的事儿,咋就这么不公平呢?我祖父乾隆那会儿,天天花天酒地,六下江南跟玩儿似的,国库里头的银子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掏,愣是没见底儿。到了我这儿呢,我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勤俭节约得跟个苦行僧似的,裤子破了打个补丁继续穿,就差没把‘节省’俩字儿刻脑门儿上了。可结果呢,国库还是跟漏了似的,银子哗哗地往外流,愣是填不满这窟窿。”

    道光皇帝越想越憋屈,心里头那个五味杂陈啊,就像是吃了个没熟的柿子,又涩又堵得慌。他抬头瞅了瞅那金碧辉煌的养心殿,心里头不禁感慨:“这皇帝当的,咋就这么难呢?我容易么我!”

    深秋的北京,那冷得啊,跟冰箱里头似的,冷得人心都哆嗦。这时候,值班的小太监颠颠儿地跑过来,手里头捧着一份通政司的奏报,那神情紧张得就跟捧着个炸弹似的。

    “皇上,两江总督孙玉庭的八百里加急奏报!”小太监尖着嗓子喊道。

    道光皇帝一听,心里头咯噔一下,心想:“这八百里加急,肯定是出大事儿了!”他赶紧接过奏报,打开一看,顿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

    原来啊,就在四天前,那京杭运河,就是咱们常说的漕运大动脉,在江苏淮安府的高家堰那儿,竟然溃坝了!这一溃可不得了,周边四十六个州县全给淹了,跟水洗过似的。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关键的是,漕运就这么断了,跟被人掐了脖子似的。

    道光皇帝心里头那个郁闷啊,心想:“这高家堰的堤坝,不是江苏巡抚衙门修得好好的嘛,说是能蓄积洪泽湖水,旱季灌溉农田,冬季还能给大运河补水,便于粮船运输。这咋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了呢?”

    他瞅着那奏报,心里头直犯嘀咕:“这堤坝啊,看来也跟人一样,关键时刻得靠得住才行!这下可好,漕运断了,我这皇帝得头疼多少天啊!”

    于是啊,道光皇帝叹了口气,又瞅了瞅那奏报,心里头暗暗发誓:“这事儿啊,得好好处理,不能让这堤坝再给我添堵了!”

    清代那漕运啊,就跟咱们现在的快递一样,得按时按点送货上门。每年农历五月,夏粮就得打包上路,九月呢,秋粮又得接着运。说白了,就是把江南那地儿的粮食啊、物资啊,一股脑儿地往北方运,得保证咱北京这上百万人的大都市吃喝不愁,因为北京是只消费不生产,如果漕运要是断了,那就可以直接说北京没饭吃了。

    这漕运啊,简直就是清代朝廷的“外卖小哥”,还是全年无休、风雨无阻的那种。它不光得送货,还得维护地方稳定,促进经济发展,传播文化,简直就是个全能选手。运河边上那些人啊,都靠这漕运过日子呢,什么运丁、水手、纤夫、脚夫、浅夫、泉夫、商人,一大票人呢!

    可要是这漕运一中断,那就跟快递罢工似的,麻烦大了去了。物价嗖嗖往上涨,跟坐火箭似的,老百姓的日子那叫一个难过。再严重点,社会都得乱套,跟炸了锅似的。所以啊,这漕运啊,简直就是清代朝廷的“命脉”,得好好护着,可不能让它出啥岔子!

    道光皇帝一看这漕运断了,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立马召见军机大臣们开大会。曹振镛、长龄、文孚、蒋攸铦、穆彰阿这些个大佬们都来了,一个个眉头紧锁,跟开了愁眉苦脸大会似的。

    经过一番头脑风暴,大家伙儿决定派吏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加太子太傅的文孚老兄去现场摆平这事儿。文孚老兄呢,也是二话不说,接过任务就奔淮安去了,那速度跟快递小哥送外卖似的。

    二十天后,文孚老兄从淮安发回了“现场直播”的调查报告。追责、赈济灾民这些事儿咱就不说了,关键是这疏通漕运的大事儿。文孚老兄提出了个“借黄济运”的妙招,说白了就是借黄河的水来救运河的急。

    道光皇帝一看这方案,眼睛一亮,心想:“这主意不错啊,文孚老兄真是个人才!”也没多想,大笔一挥,批复同意了。可没想到啊,这方案实施起来,那叫一个尴尬。

    文孚老兄在淮安干了一个月,愣是没干出啥名堂来。为啥呢?因为这时候是冬季,黄河水跟挤牙膏似的,挤都挤不出来多少。借黄河水补运河,那简直就是杯水车薪,反而还把黄河的泥沙给带进来了,把运河给淤得跟泥潭似的。

    文孚老兄一看这架势,心里头那个苦啊,跟吃了黄连似的。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上折子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