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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之名冠我之姓重生不好糊弄 第366章 皇后薨逝

    “为何?”轩辕恒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沙哑与哽咽。他紧盯着邢蔓,那目光好似要穿透她的灵魂,他深知邢蔓是那种守礼知节的女子,肯定是有那难以言说、不得已的苦衷。他强忍着心中如刀绞般的抽痛,每一丝疼痛都似尖锐的针,狠狠地刺扎着他的心,问出了这萦绕心头的疑惑,声音中带着几分压抑与酸涩,仿若被捂住的琴弦,虽竭力控制,却仍难掩那丝丝颤动的悲戚之音。

    邢蔓微微别过头,避开了轩辕恒那炽热而又痛苦的目光。前些时日,他遭人算计,中了魅心绝魂散,此媚药霸道无比,必须与女子……她语气一顿,带着几分羞涩与难堪,继续道:“且需得与深爱之人欢好才能解此毒,不然,就会暴毙而亡。。”

    轩辕璟泫的身形微微一晃,他的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挣扎,声音颤抖地道:“你心中还有他对吗?”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又有着几分绝望。

    邢蔓依旧回避他的问话,目光淡淡地望向远方,淡淡地道:“我与他再无可能。”她的声音平静如水,却又透着一股无法言说的凄凉。

    话到此处,他的身形微微一顿,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带着几分倔强和执着,不死心地补充道:“蔓儿,我知晓你此刻并未对我情根深种,但那又何妨?我爱你,这便足矣。此生此世,我非你不娶,哪怕要舍去这一身的荣华富贵、繁华名利,我也心甘情愿。我愿做一个闲散王爷,只盼能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远离这尘世纷扰,只守着你一人,共度余生。”他伸出手,想要握住邢蔓的手,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似是害怕被拒绝,那微微颤抖的手,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邢蔓静静地凝视着轩辕恒,看着他前世今生眼中从未改变的执念,听着他话语中微微的颤抖,每一个颤抖都似在轻叩她的心门。邢蔓的心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触动,于心不忍。她有些痛恨自己的犹豫不决与怯懦,深吸一口气,似下定决心般,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好!”

    轩辕恒那颗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仿若听到了一声清脆的指令,总算缓缓地落回了原处。他的声音依旧带着未散尽的颤抖,轻轻地唤了一声:“蔓儿……”那声音中饱含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得偿所愿的满足。

    半月时光匆匆而逝,轩辕恒的身体在精心调养下也好得差不多了,他满心欢喜地准备入宫请旨,

    与此同时,宫中却仿若被一片阴云笼罩,接二连三地发生了几件大事,仿若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巨石,掀起层层惊涛骇浪。孙皇后与媚妃先后“薨了”。

    凤仪宫内,白绫悬梁,一片素蒿,初春的余晖透过雕花窗棂,洒在皇后那静卧于榻、了无生气的身躯上。曾经侍奉在侧的宫人们皆伏地悲泣,哭声在殿宇间回荡。往昔的雍容华贵与如今的清冷死寂形成鲜明对比,唯有那一身凤袍依旧鲜艳,却成了最后的一抹寂寞颜色。皇帝坐在凤床边,枯瘦的手紧紧攥孙皇后那封绝笔书,字迹仿若蜿蜒的血蛇,带着无尽的哀怨和绝望,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她心底深处流淌出来的血泪,在纸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痕迹——“来世绝不相见”。

    轩辕帝的眼眸深邃如海,波澜不惊的面容下,旁人瞧不出半分情绪,唯有那微微收紧的手指泄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良久,他淡漠地将信置于烛火之上,看着那火苗舔舐着纸张,吞噬着最后的遗言,随着袅袅青烟一同消散于这宫闱之中。

    随即,他眼神哀伤地望着皇后的面庞,双手紧紧握紧她冰冷的手,干涸的眼眶中硬是挤出几滴泪来,声声痛苦地唤着:“皇后啊,你怎能如此狠心弃朕而去!”

    众臣跪于殿外,听着这悲恸的哭声,皆暗自叹息皇后虽犯错在先,但陛下待她仍旧情深。轩辕帝好不容易收住悲声,他缓缓起身,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沙哑,却依旧带着那不容置疑的威严,一字一顿地说道:“皇后与朕自幼相伴,数十载风雨同舟,夫妻情深似海。今皇后骤然仙逝,朕只觉如心肝被剜。”即日起至一年期满,皇宫内外不得举办任何喜事,以此悼念皇后,若有违者,严惩不贷!””他语气一顿,继续下旨道:“而身为西域公主的媚妃不想着怎么服侍好朕,几次三番搅得后宫不得安宁。不配葬入皇陵,将其遗体运回西域。

    言罢,皇帝挥袖转身,那背影看似哀伤落寞,只是无人看到他藏在袖中的手,早已松开,面上的悲戚也在瞬间隐去,只留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淡漠。

    殿外,轩辕恒身着一袭素色锦袍,身姿挺拔却双拳紧握。听闻皇帝旨意,他的喉头猛地一紧,只觉一股酸楚涌上心头,满心都是对这命不公的怨恨。他与蔓儿的婚事看样子又得搁置,好不容易才盼得她点头答应婚事,本以为幸福可期,却没料到横生这般变故。这一年的时间,其间变数之大,让他如何不心生忧虑?想到此处,他不由地痛恨自己的身体如此不中用,若身体好的快些,便能在早些请旨赐婚,虽不能及完婚,最起码婚约已定,变数也小很多。

    轩辕璟泫紧攥的手指微微松开,那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的颜色渐渐褪去,仿若紧绷的弦终于有了一丝松弛。他在心底暗自谋划着,仿若一只狡黠的狐狸,在黑暗中窥视着猎物。他在赌,赌父皇为了安抚好孙府,装出对皇后之死痛心疾首的模样,继而下这道旨意。他赌对了。蔓儿只能属于他,他见不任何男人觊觎。就算不惜用尽阴谋诡计,他也要破坏那场还来不及下旨的赐婚。哪怕不能相守一生,他也要不死不休的纠葛下去。

    至于孙府,当听到皇宫敲响的丧钟后,自是不敢替皇后讨回公道。孙尚书看着刚从璟王府送来的账册,对皇后之死并未有伤心,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毕竟前些时日,皇后传信给孙府,他们也暗暗默许了皇后替家族牺牲的准备,在这权力的棋局中,亲情仿若也成了可以舍弃的棋子。

    京城各大世家皆换下自己府门大红灯笼,纷纷在屋檐下挂上白灯笼,仿若一夜之间,繁华的京城被悲伤的色彩笼罩。同时,按照宫中惯例,各家夫人明日一早去宫中哭丧,这场宫闱之变,仿若一场风暴,将所有人都卷入其中。

    邢蔓看着手中的书信,连她自己也未察觉心中不由得一松。信中满满都是轩辕恒的歉意与担忧,他们之间的婚事又得耽搁一年了。

    邢蔓看着手中的书信,连她自己也未察觉心中不由得一松。信中满满都是轩辕恒的歉意与担忧,他们之间的婚事又得耽搁一年了。

    在她怔愣之余,一股异味仿若幽灵般窜入鼻尖,她胸口一闷,胃中一股翻江倒海涌上喉头。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