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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 第255章 害怕?抱抱好了

    “……”

    齐宿听到这话直接愣了,半天没有反应。

    鼓起勇气丢出这一句,对方一点反馈都没有,薛知恩呼频沉了沉。

    独自闷了半晌,她还是没舍得撒开他的手,屈尊降贵地把被冻得泛红的软颊放进他掌心,素来只有冷淡的瞳仁好似覆上层潮雾。

    “你不想吗?”

    想不想呢?

    齐宿没有正面回答她,只因他解她裤子的大手绷出骇人的青色筋脉,小臂的精实的肌肉紧到发硬,那是在‘解’,分明是在‘撕’。

    薛知恩吓傻了,慌乱躲开他近乎失去理智的粘吻:“你……你做什么?起……起开……”

    沙发就这么大点,空隙全被小山似的男人堵住了,她能躲哪去?

    薛知恩试图跟他讲道理:“我还没吃饭,没力气。”

    “没关系,”齐宿过长的两指伸进她腰身,吻着她酥颤的侧颈,沉欲的嗓音哑至她鼓膜,“不用你出力。”

    薛知恩:“……”

    说是这么说,齐宿肯定不会让她饿着肚子,给她换好了被雪水浸湿的衣服他去厨房熬点暖身子的热粥。

    薛知恩看看被他翻出来的套套套xn,再看看厨房虽系着围裙贤夫良父,却蓄势待发的精壮男人。

    她默默摸摸自己隐隐酸胀的腰。

    要不今晚她出去躲躲吧。

    招架不住了。

    她还想再多活两天。

    薛知恩是个行动派,捞起桌上的手机,轻着步子,调头就跑。

    只是手刚摸到防盗门门把,身后就传来幽幽的男声。

    “你想去哪里?”

    齐宿手里捏着饭勺,漂亮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

    薛知恩却莫名觉得危险。

    她咽咽唾沫说:“我想起来还有给你的礼物在车上没、没拿,我再下去一趟。”

    “外面很冷,我去吧。”齐宿向她走近。

    “没事你还在做饭,我马上就上来……”

    ‘嘭——’

    打开一条缝隙的大门被身后的力道重新拍了回去,薛知恩后脊僵硬。

    阳光明媚的幽沉晦暗压在她耳畔,似乎还含着轻快的笑意。

    “知恩,你知不知道,你很不擅长说谎?”

    一说谎眼睛就可爱地到处乱瞟,不要太好猜了。

    齐宿轻吻她薄红的耳垂。

    准备逃跑的薛知恩被揽着腰带了回来的时候双手还想够大门挣扎,可惜无济于事。

    齐宿这条狗好像疯了。

    就因为那一束红玫瑰。

    疯到什么地步呢?

    疯到把对他好不容易和颜悦色的薛知恩惹急了,对他又打又骂又啃,她下手可都是实打实的狠。

    齐宿身上被咬出几个血窟窿,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正零零散散淌着鼻血,但这都不耽误他消耗包装。

    薛知恩感觉他是不想跟她长久的,因为他今晚就要带着她‘死’。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呜……放开我吧……”

    到最后别说怒骂了,她连哭和委屈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我……我做错什么了吗?我不应该送你花吗?为什么……你要这么欺负我?”

    “是你的错哦,”齐宿抹掉滴在她身上烙印般的血,迷离的双眼被痴态覆盖,“你不应该太惯你的狗。”

    真是傻,不仅给贱狗送玫瑰,还说要跟贱狗长久。

    被‘狗’欺负了。

    是她活该。

    不知道这男人哪来的力气,在外干了一天的粗活,回家还能对她发疯个没完。

    “……你就不累吗?”

    深埋她后颈的齐宿眼仁微微上翻着,刚止住没多久的鼻血又要往外涌了,他低声痴笑:“要是能现在就累死不知道有多幸福。”

    “你别死。”

    薛知恩低咽:“明天……明天我又不是不给你弄了……你别死……”

    啊——

    齐宿的鼻血滴滴答答地流。

    疯狂的、执拗的笑挂上他的脸,光都照不透,他搂抱住她很坏心眼、很执着地问:“那后天呢?”

    “有……”

    齐宿越来越兴奋:“大后天,大大后天,大大大后天……呢?”

    “你非要问吗?”薛知恩臊得受不了了。

    “回答我。”

    薛知恩咬咬充血的唇:“也有……”

    哈哈哈~

    要不说她傻呢,要被‘狗’整个吃了骨头都不吐,还在好声好气地说:我会继续喂你的。

    齐宿的心跳乃至全身的血液像高度过载的机器。

    无法平复。

    除了这些齐宿还有账要跟她算,他不轻不重地掐掐她的腰,幽怨道。

    “我在外面一天,你一条消息一个电话可都没给我。”

    薛知恩咬断玫瑰杆,气狠了:“你不也没给我吗?!”

    出门前黏黏糊糊的,出门后人就不见了,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还好意思质问她!!

    男人的发绳早在纠缠间被她粗暴扯掉,发随厚睫垂着,情绪难辨。

    “……我不敢先给你发。”

    “我害怕。”

    我怕你不会回应我。

    我怕你会离开我。

    我怕。

    这一切都是幻觉。

    他紧靠着她,声线不清不楚地抖:“薛知恩,我好害怕。”

    闻声,薛知恩心弦稍滞。

    她终究不是会安慰人的主儿,要她说些甜甜腻腻的,什么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之类的情话实在不现实。

    她强撑起身转过来,匀了一口气入肺,柔暖胸脯徐徐起伏,伸出两条白细的胳膊,朝他张开怀抱,潋滟的眸光映他晃漾。

    “害怕,就抱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