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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娘难当:我靠暴富养崽洗白了! 第45章 是谁伤了她儿子

    她扶着大肚子走出去,就在屋檐下那个凳子上坐着,目光望着远处,不知道想些什么。

    周应淮没有再问,只担忧的看着少禹。

    大夫来的快,给少禹看了伤势,又把了脉象。

    啧!

    “这伤已经被处理好了啊。”

    大夫扫了他们一眼,“既然已经找了其他大夫,干什么又喊我费事儿把一回脉。”

    屋里几人齐刷刷望向站在门口的傅卿。

    她竟然真救了周少禹!

    “我们并未请过其他大夫,刚才是我媳妇儿清理的伤口,所以只包扎了些草药。还请大夫再给我儿子看看。”

    听周应淮说完,大夫又重新把了一回脉象,再检查了周少禹的两处伤口。最后疑虑的看着伤口上敷着的药草,说:“伤口处理得当,不需要再重新弄了。我开个方子,你们抓两副药先吃着。”

    周应淮连声谢过,之后才问:“这诊金不知道是多少?”

    “你家也不容易,今天看诊的费用加两副方子的钱算你二百八十文钱就行了。”

    二百八十文!

    周应淮握着拳头,傅卿唇线抿的紧紧的。

    玉丫头伸出十根手指头,数完了都没数到二百八十文。

    “大夫你等着,我给你拿钱去。”

    陈婆子说完就走了,留下春生爹哀声又叹气。

    大夫收了钱,春生爹把人送走,回来后不解道:“这大夫真有意思,非要问我刚才的止血药草都是在哪儿找的。他们村里的药草可比我们村的好找,路边全都是,这有什么好问的。”

    周应淮默不作声,只目光一直盯着少禹已经包扎好的脚伤看。

    “陈大娘。”

    傅卿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小个钱袋。

    “这里头还有几十文钱,先还你,以后的我慢慢补上。”

    陈婆子倒也没客气,拿了钱袋跟春生爹一道走了。

    傅卿肚子里这个小的一直闹腾,她又去屋里躺下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应淮费劲的杵着拐杖过来了。

    “给少禹吃的药,还有把一瓶遇血就起沫子的水,你都是从哪儿弄来的?”

    周应淮声音冰冷极了,特别是那双眼睛,像是能透过躯体,直击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她心虚的别开目光。

    “都是你病了之后我自己留着以备不时之需的。”

    原主就是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她解释的天衣无缝,半点错处都挑不出来。

    “那个白色的瓶子呢?”

    傅卿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依旧沉着冷静。

    “刚才人多,谁知道哪儿去了。”

    周应淮眸心沉下来,连带着语气也更冷了些。

    “那上面的字我从未见过,瓶子的样式我也从未见过。你说说,你都是从哪儿得来的?”

    傅卿猛地抬起头吗,露出那张苍白疲惫的脸。

    “世间宽广,国土辽阔。两河村没有的东西,难道别处不能有吗?难道外邦不能有吗?现在北境内乱多年,扰得我们祁国苦不堪言,谁还敢提起北境,更不敢用他们的东西。我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东西全用在别人身上了,刚才肚子疼都没敢让大夫瞧一眼,你还要我怎么样?”

    周应淮整个人僵在那里,一部分是因为她最后这一句,另外一部分,则是因为北境。

    两河村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是从北境来的,北境里有什么好东西,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见他不说话,傅卿以为他大概被自己怼住了。

    她不敢再面对他,干脆忍着不适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她知道,周应淮一直在看着她。

    好一会儿了,才又听见周应淮的声音。

    “你还藏着什么?”

    她也是赌气,“藏着不少呢!我总得为我跟肚子里的孩子做打算。”

    周应淮被她这句话气走了。

    她直接摆烂,周应淮又动不了,家里只有一个三岁的孩子,晚饭又成了问题。

    玉丫头站在门口,几次想要开口,又不敢说。

    又听见门口那小小的咕噜声,傅卿终于是忍不住。

    “肚子饿了就去找你爹,找我干什么?”

    玉丫头被吓着了,紧紧捂着肚子,天真的以为这样就不会再发出声音。

    这一声并未刻意压着,隔壁的周应淮都听见了。他沉着脸,“玉儿,过来。”

    等孩子过来,周应淮摸着那张小脸,心疼不已。

    这两个孩子跟着他什么福气都没享过,反而受了这么多的苦。

    傅卿在屋里,越想越气,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干,反倒成了她的错。

    她翻身坐起,趿起鞋子直接出了门。

    她到时要看看,究竟是谁放的兽夹,是谁伤了她儿子?

    眼看着她出了门,周应淮脸色沉下来。

    以前傅卿也是如此,心有不顺就打骂,打骂不成,就自己跑出门,等天黑了才回来,也不知道干什么去。

    家里黍米吃没了,除了那些小鱼,就还剩下几个养在盆子里的河蟹跟田螺,而这些玉丫头又弄不了。

    他轻轻拍了拍玉丫头的背,“去找陈奶奶。”

    玉丫头这才出了家门。

    不大会儿,玉丫头又回来了。

    “陈奶奶不在。”

    此时,老刘头家。

    除了个别几户人家,几乎整个村子都到齐了。

    “不是他们家放的兽夹还能有谁?他家图自己方便,可我们其他人呢?万一真闹出人命,到时候可就不是说理的事了。”

    “照我说,以后就不准再有人上山打猎,咱们村附近的这几个山头都不准!咱们庄稼人就老老实实种地,万一以后惹了什么大的野兽,咱们村里人都得跟着遭殃。”

    “我听说芙蓉山下那个连家村就是因为有猎户打了个熊瞎子,最后山里的熊瞎子全都找来了,吃了半个村子的人。”

    “哎哟这事儿我也听说过……”

    ……

    一时间,聚在老刘头家里这些人都急了眼。

    见陈婆子一直沉默,老刘头问:“陈婆子,你怎么想?”

    “她肯定是偏向周家的,问她做什么?”

    陈婆子还没说话,立马有人嘲讽起来。陈婆子不服气,跟那人吵起来。

    春生爹想了想,“今天下了这么大的玉,就怕山里有滑坡,也瞧不出哪里有兽夹,这段时间大伙儿就先别上山了吧。”

    大伙儿连连点头。

    春生爹适时说话,“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咱们村里肯定是要查的。我家就在山脚下,我会多注意些这两日谁进出山里,万一这事儿真不是周家干的,咱们也不能错怪了人家。”

    刘家门外,有道身影趁着无人注意,心虚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