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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兽世后,娇软雌性她超会的 第六十四章 幼崽的“天生神赐”

    变成人身,从云溪手里接过两个雌性幼崽,郁禾抱着她们骑在白虎身上,有些好奇地问:

    “云溪,你也有神赐吗?”

    见云溪微微挑眉地看了过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摆摆手道,“我就是想知道你怎么看住清清他们的,他们跑起来,我光是盯一个就盯得眼睛疼了。”

    云溪笑了起来,“无妨,我的神赐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秘密。”

    话虽是这么说的,但他却并没有直接告诉郁禾他的神赐是什么,而是在看到前面不远的小湖泊时,伸手轻轻向上一弯,一个水柱就蓦地在湖泊水面上冒了出来。

    “控水的神赐?!”

    郁禾惊讶地张了张嘴,“你的神赐不会是那种空气里的水汽都能轻松控制的程度吧,那可真厉害。”

    闻言,云溪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似是对她有这样的想法感到有些意外。

    不过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却没有反驳郁禾的话。

    其实问兽人的神赐是一种很冒昧的行为,若非郁禾是少主的雌性,他估计连这一手都不会露。

    “他的神赐不是控水。”

    就在郁禾低声在白澜耳边夸赞起云溪的神赐时,已经变回人身的白澜眉眼微动,他伸手将自己雌性额前的那缕短发往后一捋,低声告诉她道,

    “兽人的神赐与兽人的兽身一样,对兽人来说都有特殊意义。今日站在云溪面前的若不是你,而是别的兽人……”

    白澜没有说了下去,可他的眼神已经告诉了郁禾答案。

    郁禾轻吸一口气,兽人的兽身一般只有在中意对方做伴侣时才会问询,白澜这么一说,她顿时就知道自己过于冒昧了。

    想想好像也不意外,兽人的神赐大概就跟兽人的保命底牌一样,若是知道的兽人多了,那保命底牌就不再是底牌了。

    “那我等下要跟他道歉吗?”

    说着她郁禾无奈地擦了擦额头的汗,心想自己真的是看云溪照顾三个幼崽久了,就把该有的分寸给忘了。

    人家可不是自己的手下,而是白澜从部落里带出来的兄弟、朋友、族人。

    就算他们因为白澜是部落的少主,愿意主动追随白澜,可这也不代表,他的个人隐私会对少主和少主的雌性全部开放。

    “不用。”

    白澜摇了摇头道,“下次注意就好。”

    毕竟郁禾不仅猜错了,后面也没有一直追问下去,云溪不会计较的。

    闻言,郁禾这才展颜一笑,心里松了口气,“那就好。不过你的神赐呢?”

    云溪和犽的神赐不能问,那她好奇自己伴侣的神赐总可以吧。

    白澜眉眼柔和,“现在还不行,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毕竟他的神赐,是要见血才能看到的。

    这会说出来,吓到她就不好了。

    郁禾不满地哼了一声,低声地抱怨了句,“怎么我的神赐你们都知道了,我却不能知道你们的神赐是什么?”

    对此,白澜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将她手里洗干净的姝姝也抱了过来,正要站起来时,就见自己雌性兴致不高地盯向了自己的肩膀。

    秒懂伴侣这眼神是什么意思的白澜等到郁禾伸手圈在他脖子,然后才背着雌性,抱着两个雌性幼崽站了起来。

    云溪在不远处看着那一家四口,伸手弹了弹自己怀里的白清,问,“要不要去你阿父阿母那?”

    白清走神的目光这才收了回来,他冲云溪“嗷呜”了一声,本来是想问阿母说的神赐是什么,看上去似乎很厉害的样子。

    结果云溪却没理解对他的意思,以为他是应了自己刚刚那话。

    “行吧,想去你就去你阿父阿母那玩吧。等在他们那玩够了,我再带你们去其他地方玩。”

    白清被放了下来,心里颇为无奈地看了眼云溪。

    但这么久了,他也知道能听懂他们三个话的,大概就只有他阿父和犽。

    于是他用脑袋蹭了蹭云溪的大腿,就撒腿往阿父那跑过去了。

    “这小子。”

    云溪摇摇头失笑了一声。

    不得不说,三个幼崽只要不是犯蠢来气他们,其他时候,他们都是乖幼崽一个。

    云溪有那么一瞬间都有点羡慕少主成家后,娇妻幼崽在手的自在生活。

    但这个念头转瞬即逝,毕竟比起天天照顾伴侣、幼崽什么的,他还更喜欢自由。

    这边,白清刚飞扑到阿父阿母身边,就被两个妹妹亲昵地扑了上去。

    等到与两个妹妹玩闹够了,白清坐在阿父阿母身旁,这时他早就忘了来时要问阿父关于神赐的事。

    只是晚上在睡梦中,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缘故,白清竟然发现自己在梦里会飞,而且飞的感觉那么真实。

    “嗷呜?”

    姝姝半夜醒来,模模糊糊中发现身边少了谁。

    但这个感觉没多久,又消失了,白清重新回到了幼崽窝,就是外面的风吹得有点大。

    姝姝顿时又往哥哥的方向挤了挤,楚楚是挨着姐姐睡着,姐姐一动,她便也跟着动了。

    郁禾睡得有点沉,但潮季的风吹在身上的感觉对人身的她来说还是有点太冷了,她下意识地往雄性的怀里钻了钻。

    白澜却在冷风吹过来的那一刻猛地睁开了眼,他们挖的洞很深,中间为了防止寒季的冷风吹到最里面,还特意留了几堵墙。

    按理来说,就是有风吹了进来,但也不会这么大。

    他皱着眉头抱起郁禾,第一时间往幼崽窝里看了看,但只看得到三个幼崽感受到风吹到身上而互相挤在一起的样子。

    错觉吗?

    白澜微垂下眼眸,心里已经闪过一种怀疑。

    可这种怀疑不可能一下子就得到证实,于是他轻拍了拍郁禾,将睡得有点不舒服而微微皱眉的伴侣安抚好,便又躺了下去。

    只是这次他却没有睡了过去,而是保持着警惕闭目养神了起来。

    一夜过后,无事发生。

    然而第二夜又是一阵大风刮了进来,白澜睁眼看着三个幼崽,睡在最边上的老大白清在这时像梦游一般,站了起来,随着风一来,他顿时就升高了起来。

    其他两个雌性幼崽没有睁眼,只是因为身旁没有了哥哥,她们下意识地骚动了一阵。

    等白清在空中待了一会,又掉了回来时,三小只很快又恢复成原来的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