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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狐超好孕,绝嗣大佬宠疯了 第七十章 绝嗣镇北王

    马车上,蔷薇把苏挽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她哪里受伤了,只是看着出血量越发的吓人,不断从身体里往外涌,她鼻子一酸,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家小姐肯定是受了内伤,不然怎么会从身体里流这么多血出来,看着苏挽月惨白如纸的脸,蔷薇终于忍不住,哇一声哭出来。

    “小姐,小姐,你不要有事啊。”

    “小姐,你不要死啊。”

    ……

    这一哭,马车外的萧长翎脸色越发难看,心脏好像停了一拍,他喉结轻滚,声线颤抖的问:“太医呢,怎么还不来。”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萧长翎忽然愣住了,指腹摩挲着马车的边缘,瞥见马车里她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心底募地一疼。

    他把头轻帖着马车,“苏挽月,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不出事,我什么都答应你。”

    哪怕是要他的命……

    她若死了,他会疯的。

    如果苏挽月真的就这么没了,他的精神肯定会崩溃的,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他比他想的还要喜欢她。

    “太医来了。”

    萧长翎侧目看去,太医提着药箱小跑着过来,给他行礼,“老臣给三皇子殿下请安。”

    “快去看她。”

    “是。”太医得了令,起身走进马车里。

    苏挽月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只白皙的胳膊在外面,蔷薇一直守在她身边,防备的盯着周围的人。

    她始终紧逼着眼,嘴唇也是白色的,整个人看上去无比虚弱,一副遭了大病的样子。

    太医面色凝重,他放下药箱,牵住捆着苏挽月手腕上的红线,开始诊脉。

    不一会,太医的面色忍不住凝重起来。

    萧长翎的眸色微微深了几度。

    他紧抿唇瓣看向马车里,向来冷峻的眉眼间不由得多了几分躁动,他担心苏挽月。

    他在战场厮杀过,知道出这样多的血,肯定受了极大的创伤,元气肯定伤了不少。

    她是那样娇弱的小姑娘,怎么承受得了这样的疼痛。

    赵珣桓见不得他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狭长的丹凤眼微凛,他凝视着萧长翎,即使隔了些距离,仍然透着浓烈的不满:“三皇子何必做出这样的姿态,既然是你退婚在先,如今为何又惺惺作态,好像很关心苏小姐一样。”

    萧长翎烦躁的侧过身

    赵珣桓看似不羁,实则目光深寒的盯着萧长翎,“三皇子若是娶不了苏小姐,还是少关心她些,也好给别人留点机会。”

    萧长翎脸色沉了又沉,眉头不着痕迹的蹙了蹙。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之前因为山洞中荒唐的一夜,他想过要放弃她,可是当他真想到她要同别人在一起时,心里就密密麻麻的疼。

    实际上,他一直都没放下过她。

    曾经那么喜欢的人,怎么是说放下就放下的呢。

    过了一会,太医从马车里出来,面色看上去不大正常。

    “她怎么样了?”萧长翎问道。

    太医自然是不敢有所隐瞒的。

    “三皇子,马车中的这位小姐,她有些小产的征兆,但是目前的情况还算平稳,只需要多休息,多保养,少生气……”

    “嗯,知道了。”

    “小……小产?”

    萧长翎的瞳孔骤然一缩。

    他甚至都感觉呼吸都随之停了下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再说一遍?”

    张太医也不知道这个小姐什么身份,但看三皇子反应这么大,有些迟疑了。

    难道,三皇子不希望听到她有孕?

    这个表情是惊喜还是惊吓?

    贵人的心思难猜啊!

    “回三皇子,老夫的医术实在不精,太医院有个专治女子疾病的刘太医,不如请他来把把脉。”太医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勇敢开口。

    这几年,皇上因为膝下诸子都无法生育的事情烦恼不已,他现在最怕的就是把喜脉,一个不小心就是满门抄斩,太医只觉得脖子凉凉的。

    萧长翎冷声道:“若是喜脉都不能确定,本王瞧着,你这个太医也没必要继续当了。”

    太医吐出一口浊气,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回三皇子殿下,依照老朽的经验,这个姑娘是有孕了,不过今日受了刺激,才会有小产的迹象。”

    说完,太医小心翼翼的观察萧长翎神情。

    萧长翎的心脏慕然被揪紧。

    他的呼吸放缓,鼻息间的气息都在空气中颤动,“她有身孕了?”

    “回三皇子,是的。”太医欲哭无泪。

    完辣

    压错了!

    看样子,三皇子不希望这位姑娘有孕啊!

    他现在重新把脉,还来得及吗?

    这是萧长翎最意外的答案,如今只剩下剜心的疼痛。

    她居然有身孕了。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她居然把这件事瞒的这么好,一点都不告诉他。

    赵珣桓也很意外,他抬眸看向萧长翎:“你怎么这个表情?所以说,苏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吗?”

    萧长翎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却是一种无声的默认。

    “三皇子,我就说嘛,这个苏挽月不是什么好人。”沈悠然跳了出来,“她先前对慕容公子百般讨好,姿态低的不能再低了,转而又把目光放在您的身上。依我看,如今能知晓她的品性,也未必是坏事。”

    萧长翎的呼吸一滞。

    就像是被一把匕首插进身体里,锋利的刀刃不断的搅动着他的血肉,剜着他的心脏,一点点的凌迟,“究竟是谁……”

    是谁居然欺负了那样美好的她。

    她明媚得就像春日里的一缕阳光,那样的耀眼又美丽,就像肆意绽放的花朵。

    初见她时不过八九岁的模样,穿着一身红衣,随着父亲一道入宫。

    她带着他上树掏鸟蛋,捉母妃宫里的大鲤鱼,用马鞭击落挂在枝头的马蜂窝。

    她是那样鲜活又明亮的姑娘,怎么会被人这样糟践了,那样要面子的小姑娘,面上却还要强撑着。

    她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压力,然而此时,他居然还向她退婚了。

    萧长翎甚至可以想象出,她被人欺负后,还要强迫自己去忘记,去强颜欢笑的模样。

    这么多的秘密藏在心里。

    她该有多难挨啊。

    萧长翎的喉结轻滚,“我想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