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回声 第189章 两个选择
自从团建回来后，新的一周所有人的工作状态明显活跃了很多。
这些都与李飞无关，但他却恬不知耻地将功劳揽在自己身上。
有人看到他在编写月报的时候写道因为他的带领，公司员工的工作态度端正积极了不少。
【我呸！就他还带领我们？他罚款少罚点我都不至于喷他！】
有人在群里愤慨地吐槽着李飞的不齿，也有人选择明哲保身地安静看热闹。
与群里的群情激奋的氛围不同，顾野注意到这三天白翎都是处于异常紧张和兴奋的状态，跟以前学生时期等待高考分数下来时的样子别无二致。
难道又谈到一笔大单了？连谈两笔大单对于一个普通的实习员工来说可是难如考研上岸！必须付出常人所忍受不了的努力才可能做到。
顾野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好奇问道，
“遇到什么好事了？看你这两天挺开心啊。”
白翎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展颜笑道，
“嘿嘿嘿这么明显吗？确实是有好事情，我对接的张总最近给我介绍了一位新客户，虽然单子体量没有张总那么大，但也是一笔大单！”
顾野一听也颇为惊喜，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
“不错啊！你这一个月两笔大单直接赶超大部分老员工了都！”
“嘿嘿！昨天我提交了我的转正申请，我一个月时间到了，有了这两单，我相信我的转正申请一定能过！”
“那提前恭喜你咯！”
虽然表面上顾野笑着祝贺她，但心里却有些疑虑，他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不然之前的实习员工怎么转正的寥寥无几。
不过这些顾虑顾野也来不及多想，因为今天他约了一个客户商谈合作。
虽然他是来调查分公司数据造假真相的，但普通员工该做的工作他还是要做的。
正好苏城这边有他之前在吟仁传媒任职时期认识的一个实体业大佬，这几天聊了几句后也引起了对方的兴趣，遂今天约上了见面打算跟顾野合作合作。
“顾野你来一下。”
李飞一脸笑意地叫着顾野。
顾野有些不明所以，但直觉告诉他，李飞找来，准没好事。
进到办公室后，李总不在，李飞态度异常和蔼地把顾野请到茶几旁坐下，泡了一壶茶给顾野倒上。
不过不明来意的情况下，顾野可不敢接受这份好意，他只是诧异地看了眼茶杯，遂淡淡问道，
“李主管找我是什么事？”
李飞满脸谄笑，坐到顾野身边。
顾野警惕地往旁边挪了挪。
“顾野，我这有个很重要的客户下午约了见面签合同，但我突然临时下午另一个客户找我，我分身乏术啊，所以你帮我去赴约签一下合同，反正我都已经谈拢了，你只要接待好就行，到时候提成分你一半。”
顾野心底闪过一丝狐疑，这么好的事情这个李飞会让给我？
“李主管，为什么会让我接待？公司里都是比我有经验的老员工。”
李飞眸底一顿，端起茶杯一干而尽，
“你也知道，公司里这帮老油条，本身就看我不顺眼，他们肯定不会乐意帮我的，而且对于老员工我要分给他们的利益要更多。”
顾野心中冷笑：呵！你也有自知之明啊。
莫名其妙的好处，顾野可不敢贸然接手，他淡然婉拒道，
“这样啊，不过不太凑巧，我下午也约了客户，隔壁安能集团的安总，我觉得我应该把重点放在我的客户上，要不你还是另找其人吧。”
“安能集团安总？你？”
“有什么问题吗？”
听到顾野约的客户是安总，顿时李飞的眼底一抹贪婪之色转瞬即逝，不过随即神色转变更加谄媚，
“这样吧顾野，这么大的客户我怕你一个实习员工拿捏不住，你给我看看你准备的ppt材料，我给你把把关！”
顾野怎么会不了解李飞的小心思，一听到这么大的客户那副贪婪的嘴脸演都不用演。
顾野嘴角上扬，
“你确定要看？”
“废什么话！我给你把把关还不好？你自己拿捏不住的！”
李飞摩挲着手掌，期待的心情溢于言表。
“好啊！那给你看看。”
顾野笑着在手机上打开ppt大方地递给他。
“嗯！不错不错！做的不错！”
李飞一边翻看着一边嘴里不断赞叹。
随即他眼珠提溜一转，
“顾野，谈判是个技术活，你还得多学学，你呢就继续留在公司给我那个大客户签合同，安总那边我帮你去聊吧。”
顾野并不惊讶李飞会提出这种要求，他不提他就不是李飞了。
顾野假意露出一副纠结的神情，
“不太好吧，安总可是很挑人的。”
“那就更要我帮你啦！你也不想想我李飞没点本事怎么成为销冠的！”
顾野忍不住心里吐槽：怎么成为的我还不知道吗？
不过顾野表面上还是假装疑惑道，
“可是你待会儿不是还有个客户要你去见吗？”
“哎呀顾野你动动脑子啊！现在同时出现三个客户，那肯定选择其中体量更大的两个客户啊！那个小客户我跟他择日再约也一样的。”
顾野嘴角一翘，上钩了。
“唔……那行吧，那安总那边你可一定要好好聊啊！”
一听顾野终于嘴软下来，李飞顿时眉飞色舞，拍着胸脯保证道，
“哎呀你放心吧！拿不下安总，你李哥亲自给你道歉！”
“那行……吧？”
接下来，李飞就让顾野把ppt等材料都发给他，然后就让他回办公区等消息。
“顾野，李飞没有为难你吧，我可知道你下午约了个超大的大客户，他不会又要把客户占为己有吧？”
回到座位后，白翎和周围几人都围了上来关心地看着顾野。
“嗯是的，不过没办法，那个客户只能让李飞去谈了。”
“什么！这个李飞！果然叫你进去没有好事！”
坐在对面的电臀哥愤愤地为顾野抱负不平。
白翎则是有些惋惜地安慰道，
“没关系顾野，我把我这个客户的业绩让给你，这样你就也能转正了。”
顾野有些感动白翎的义气，不过他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没事的！我这个客户他搞不定的！”
听到顾野这么说，白翎才放下心来。
“放心，你的两个客户搞定了，你的转正申请一定能通过的，李总也反驳不了的。”
“嗯！”
提到转正，白翎就又露出了期待的笑。
下午，
顾野和李飞同时出现在停车场。
顾野最后还是接了李飞的客户，并不是顾野贪图业绩，他也知道李飞的安排肯定有猫腻，但他就是想看看这个李飞到底要搞什么幺蛾子。
李飞的嘴角勾勒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随即坐上了自己车扬长而去。
顾野也不想多管他，坐车上反复查验合同条例，要说最有可能动手脚挖坑的地方，绝对就是合同了。
顾野没有遗漏任何一条条款，在车载照明灯的光亮下，顾野的嘴角牵出一抹冷冷的弧度，勾勒出阴影下的冷笑。
半小时后，顾野来到了约定的地点，远远就看到一名中年男子朝自己招手。
果然有问题，按理说那名客户不应该认识自己，怎么就在人群中认出自己的呢。
但是顾野并没有拆穿，换上一副熟络的笑容迎上去，装出一副实习员工特有的清澈的纯真模样。
整个过程异常顺利，客户主动把合同要了过去，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就把名字签上。
“合同你不看一眼吗？”
“哈哈！不用看！李大哥办事我向来放心！”
顾野接过合同后，将合同打开摊在他面前，顿时吸引了客户的目光，说道，
“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再看一看的好！”
随着目光扫过，那名男子突然脸色巨变，整个人瞬间难以置信地站起，
“这！这不对吧！怎么合作价格贵了这么多！这可跟李大哥说的不一样啊！”
男子想要抢夺合同，但顾野眼疾手快，率先一步将合同收走。
其实在出发之前，顾野就察觉出了合同中的款项严重低于公司项目成本价，如果按照合同原条款签，公司会直接损失一大笔钱，而这口锅，必然是负责签合同的顾野来背，因为李飞给他的是电子版合同，打印纸质的是顾野，顾野直接落得一个没有仔细检查合同的罪名。
所以顾野来之前就重新回到公司修改了款项金额。
顾野手臂环抱于胸前，语气冷冷地说道，
“说吧，李飞许诺给你什么好处，要联合他一起坑我！”
男子眼神躲闪，额头有些冒冷汗，颇为心虚地结巴道，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又不认识你何必要坑你。”
顾野冷笑道，
“不认识我？我刚走进店里你就朝我招手，看着不像是不认识我的样子啊。公司晚点会追究李飞贪腐的法律责任，而你，我的朋友，你要是不坦白，就等着跟警察去坦白吧。”
闻言，男子双手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脸上略显惨白，
“这不关我的事，是李飞给了我一笔钱，让我配合他演一出戏，故意把合同里的款项压低，我多赚的差价分他一半，然后再配合他一起把法律责任扣在你头上。”
男子的眼眸中透着胆怯，把一切都告诉了顾野。
顾野眼神瞥了一眼手机的录音红点，听着男子细数李飞的所作所为，目光在冷冽的笑意中跳跃。
随即顾野冷声道，
“给你两个选择，选择一：跟李飞一起承担法律责任。选择二：给我们公司做证人，跟李飞撇清关系，然后这个项目按照合同内容继续合作。”
“选择二！选择二！”
男子几乎是秒回。
眼见事情已经搞定，顾野笑着关闭了录音，并保存好音频，这是很重要的证据。
随后顾野对男子交代了一些事情后，便准备回公司。
这些都与李飞无关，但他却恬不知耻地将功劳揽在自己身上。
有人看到他在编写月报的时候写道因为他的带领，公司员工的工作态度端正积极了不少。
【我呸！就他还带领我们？他罚款少罚点我都不至于喷他！】
有人在群里愤慨地吐槽着李飞的不齿，也有人选择明哲保身地安静看热闹。
与群里的群情激奋的氛围不同，顾野注意到这三天白翎都是处于异常紧张和兴奋的状态，跟以前学生时期等待高考分数下来时的样子别无二致。
难道又谈到一笔大单了？连谈两笔大单对于一个普通的实习员工来说可是难如考研上岸！必须付出常人所忍受不了的努力才可能做到。
顾野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好奇问道，
“遇到什么好事了？看你这两天挺开心啊。”
白翎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展颜笑道，
“嘿嘿嘿这么明显吗？确实是有好事情，我对接的张总最近给我介绍了一位新客户，虽然单子体量没有张总那么大，但也是一笔大单！”
顾野一听也颇为惊喜，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
“不错啊！你这一个月两笔大单直接赶超大部分老员工了都！”
“嘿嘿！昨天我提交了我的转正申请，我一个月时间到了，有了这两单，我相信我的转正申请一定能过！”
“那提前恭喜你咯！”
虽然表面上顾野笑着祝贺她，但心里却有些疑虑，他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不然之前的实习员工怎么转正的寥寥无几。
不过这些顾虑顾野也来不及多想，因为今天他约了一个客户商谈合作。
虽然他是来调查分公司数据造假真相的，但普通员工该做的工作他还是要做的。
正好苏城这边有他之前在吟仁传媒任职时期认识的一个实体业大佬，这几天聊了几句后也引起了对方的兴趣，遂今天约上了见面打算跟顾野合作合作。
“顾野你来一下。”
李飞一脸笑意地叫着顾野。
顾野有些不明所以，但直觉告诉他，李飞找来，准没好事。
进到办公室后，李总不在，李飞态度异常和蔼地把顾野请到茶几旁坐下，泡了一壶茶给顾野倒上。
不过不明来意的情况下，顾野可不敢接受这份好意，他只是诧异地看了眼茶杯，遂淡淡问道，
“李主管找我是什么事？”
李飞满脸谄笑，坐到顾野身边。
顾野警惕地往旁边挪了挪。
“顾野，我这有个很重要的客户下午约了见面签合同，但我突然临时下午另一个客户找我，我分身乏术啊，所以你帮我去赴约签一下合同，反正我都已经谈拢了，你只要接待好就行，到时候提成分你一半。”
顾野心底闪过一丝狐疑，这么好的事情这个李飞会让给我？
“李主管，为什么会让我接待？公司里都是比我有经验的老员工。”
李飞眸底一顿，端起茶杯一干而尽，
“你也知道，公司里这帮老油条，本身就看我不顺眼，他们肯定不会乐意帮我的，而且对于老员工我要分给他们的利益要更多。”
顾野心中冷笑：呵！你也有自知之明啊。
莫名其妙的好处，顾野可不敢贸然接手，他淡然婉拒道，
“这样啊，不过不太凑巧，我下午也约了客户，隔壁安能集团的安总，我觉得我应该把重点放在我的客户上，要不你还是另找其人吧。”
“安能集团安总？你？”
“有什么问题吗？”
听到顾野约的客户是安总，顿时李飞的眼底一抹贪婪之色转瞬即逝，不过随即神色转变更加谄媚，
“这样吧顾野，这么大的客户我怕你一个实习员工拿捏不住，你给我看看你准备的ppt材料，我给你把把关！”
顾野怎么会不了解李飞的小心思，一听到这么大的客户那副贪婪的嘴脸演都不用演。
顾野嘴角上扬，
“你确定要看？”
“废什么话！我给你把把关还不好？你自己拿捏不住的！”
李飞摩挲着手掌，期待的心情溢于言表。
“好啊！那给你看看。”
顾野笑着在手机上打开ppt大方地递给他。
“嗯！不错不错！做的不错！”
李飞一边翻看着一边嘴里不断赞叹。
随即他眼珠提溜一转，
“顾野，谈判是个技术活，你还得多学学，你呢就继续留在公司给我那个大客户签合同，安总那边我帮你去聊吧。”
顾野并不惊讶李飞会提出这种要求，他不提他就不是李飞了。
顾野假意露出一副纠结的神情，
“不太好吧，安总可是很挑人的。”
“那就更要我帮你啦！你也不想想我李飞没点本事怎么成为销冠的！”
顾野忍不住心里吐槽：怎么成为的我还不知道吗？
不过顾野表面上还是假装疑惑道，
“可是你待会儿不是还有个客户要你去见吗？”
“哎呀顾野你动动脑子啊！现在同时出现三个客户，那肯定选择其中体量更大的两个客户啊！那个小客户我跟他择日再约也一样的。”
顾野嘴角一翘，上钩了。
“唔……那行吧，那安总那边你可一定要好好聊啊！”
一听顾野终于嘴软下来，李飞顿时眉飞色舞，拍着胸脯保证道，
“哎呀你放心吧！拿不下安总，你李哥亲自给你道歉！”
“那行……吧？”
接下来，李飞就让顾野把ppt等材料都发给他，然后就让他回办公区等消息。
“顾野，李飞没有为难你吧，我可知道你下午约了个超大的大客户，他不会又要把客户占为己有吧？”
回到座位后，白翎和周围几人都围了上来关心地看着顾野。
“嗯是的，不过没办法，那个客户只能让李飞去谈了。”
“什么！这个李飞！果然叫你进去没有好事！”
坐在对面的电臀哥愤愤地为顾野抱负不平。
白翎则是有些惋惜地安慰道，
“没关系顾野，我把我这个客户的业绩让给你，这样你就也能转正了。”
顾野有些感动白翎的义气，不过他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没事的！我这个客户他搞不定的！”
听到顾野这么说，白翎才放下心来。
“放心，你的两个客户搞定了，你的转正申请一定能通过的，李总也反驳不了的。”
“嗯！”
提到转正，白翎就又露出了期待的笑。
下午，
顾野和李飞同时出现在停车场。
顾野最后还是接了李飞的客户，并不是顾野贪图业绩，他也知道李飞的安排肯定有猫腻，但他就是想看看这个李飞到底要搞什么幺蛾子。
李飞的嘴角勾勒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随即坐上了自己车扬长而去。
顾野也不想多管他，坐车上反复查验合同条例，要说最有可能动手脚挖坑的地方，绝对就是合同了。
顾野没有遗漏任何一条条款，在车载照明灯的光亮下，顾野的嘴角牵出一抹冷冷的弧度，勾勒出阴影下的冷笑。
半小时后，顾野来到了约定的地点，远远就看到一名中年男子朝自己招手。
果然有问题，按理说那名客户不应该认识自己，怎么就在人群中认出自己的呢。
但是顾野并没有拆穿，换上一副熟络的笑容迎上去，装出一副实习员工特有的清澈的纯真模样。
整个过程异常顺利，客户主动把合同要了过去，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就把名字签上。
“合同你不看一眼吗？”
“哈哈！不用看！李大哥办事我向来放心！”
顾野接过合同后，将合同打开摊在他面前，顿时吸引了客户的目光，说道，
“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再看一看的好！”
随着目光扫过，那名男子突然脸色巨变，整个人瞬间难以置信地站起，
“这！这不对吧！怎么合作价格贵了这么多！这可跟李大哥说的不一样啊！”
男子想要抢夺合同，但顾野眼疾手快，率先一步将合同收走。
其实在出发之前，顾野就察觉出了合同中的款项严重低于公司项目成本价，如果按照合同原条款签，公司会直接损失一大笔钱，而这口锅，必然是负责签合同的顾野来背，因为李飞给他的是电子版合同，打印纸质的是顾野，顾野直接落得一个没有仔细检查合同的罪名。
所以顾野来之前就重新回到公司修改了款项金额。
顾野手臂环抱于胸前，语气冷冷地说道，
“说吧，李飞许诺给你什么好处，要联合他一起坑我！”
男子眼神躲闪，额头有些冒冷汗，颇为心虚地结巴道，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又不认识你何必要坑你。”
顾野冷笑道，
“不认识我？我刚走进店里你就朝我招手，看着不像是不认识我的样子啊。公司晚点会追究李飞贪腐的法律责任，而你，我的朋友，你要是不坦白，就等着跟警察去坦白吧。”
闻言，男子双手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脸上略显惨白，
“这不关我的事，是李飞给了我一笔钱，让我配合他演一出戏，故意把合同里的款项压低，我多赚的差价分他一半，然后再配合他一起把法律责任扣在你头上。”
男子的眼眸中透着胆怯，把一切都告诉了顾野。
顾野眼神瞥了一眼手机的录音红点，听着男子细数李飞的所作所为，目光在冷冽的笑意中跳跃。
随即顾野冷声道，
“给你两个选择，选择一：跟李飞一起承担法律责任。选择二：给我们公司做证人，跟李飞撇清关系，然后这个项目按照合同内容继续合作。”
“选择二！选择二！”
男子几乎是秒回。
眼见事情已经搞定，顾野笑着关闭了录音，并保存好音频，这是很重要的证据。
随后顾野对男子交代了一些事情后，便准备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