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将星路 第7章 黑市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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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拍了拍小鬼的肩膀，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说道：“小鬼呀，你可知这便是民间赫赫有名的三大快活事中的采耳，感觉如何？”
小鬼微微眯起眼睛，那模样像是沉浸在某种奇妙的情境里，半晌，才开口道：“哎呀，这感觉，酥酥麻麻的，像是有无数小蚂蚁在耳朵里轻轻爬动，又说不出到底是怎样一种滋味，总之，是超级舒服啦。”
抬眼望去，我瞧见远处有个车夫的身影，那车夫正慢悠悠地走着，我忙提高了声音呼喊一声，同时用力招了招手。车夫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扰，微微一愣，随即转过头来，目光在人群中搜寻了一番，很快便锁定了我们。
刹那间，他的脸上绽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纯粹而又质朴，带着即将揽到生意、能挣到钱的喜悦。他迈着轻快的步伐，向着我们跑来，夕阳的余晖洒落在他的身上，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光晕在他四周散开，熠熠生辉。
我转头对小鬼说：“走，还有两大快活等着咱呢。”说罢，二人一同上了车，我又对着车夫朗声道：“去城里最大的澡堂子。”
车夫清脆地应了一声，便拉着我们在大街小巷中穿梭起来。那车轮在石板路上辘辘滚动，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不多时，便在一家门面颇为宽敞的澡堂子前停了下来。
我付过车费，与小鬼一同下了车。小鬼一脸疑惑地看着我，问道：“澡堂子不就是洗澡的地方吗？咱又不是没洗过，来这儿干啥？”我冲他眨眨眼，卖着关子说：“你进去就知道啦。”
进了门，我客气地对老板说道：“老板，两位。”老板热情地递过来两把带着绳子的钥匙，笑容满面地说道：“二位里面请。”钥匙上挂着个小巧的数字牌。我们寻着号码找到了柜子，小鬼一边把东西往柜子里放，一边有些担忧地说：“放这里面安全吗？”
我笑着宽慰他：“咱就是来洗个澡，况且今儿来得早，没多少人，谁会专门盯着这儿呀？再说了，出来洗澡的，能有几个带大把钱财的？那些个‘佛爷’可不会跑到澡堂子里来叔财。”
待我们把衣服脱了个精光，便朝着里间走去。一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个偌大的池子。小鬼的目光瞬间被四周的花洒吸引，那花洒的喷头在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他兴奋地直奔而去。
我赶忙伸手拦住他，说道：“别急，这第二大快乐可有个讲究的流程。”我缓缓走到池子边缘，先蹲下身子，伸出一条腿，轻轻探入水中，试了试水温，感觉那温热恰到好处，心中不禁暗暗赞叹这澡堂子的细致。
我慢慢在池子边缘坐下，随后将另一条腿也缓缓伸进水里，待适应了一会儿，才整个人慢慢滑入池中。思绪不禁飘远，上次来澡堂子还是在京师的时候呢，时光匆匆，仿若白驹过隙。
小鬼也学着我的样子试了试水温，却猛地缩了回来，嘴里嘟囔着：“哎呀，这也太烫了，下不去啊。”我耐心地对他说：“你就按照我刚才的法子，一点点来。”可小鬼试了几次，还是没法子下水，最后竟转身欲走。我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了下来。
这一下，水的滚烫让小鬼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跳了起来，又想往外跑，我双手用力按住他，说道：“忍一忍，一会儿就适应了。”
小鬼听话地停住挣扎，不一会儿，我听到他重重地呼出一口粗气，知道他已然适应。我也彻底放松地泡在池子里，对小鬼说道：“要好好享受这民间快乐，就得按步骤来，先泡池子，把身上的泥垢都泡软咯。”
此时的小鬼，面色被热水蒸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带着几分惬意地回应着我。泡了一阵儿，我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提高声音喊道：“有没有搓澡的师傅？”话音刚落，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有，顾客这边请。”
我带着小鬼循声而去，那师傅见我们是两个人，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来活了。”另一位师傅也赶忙走了过来，走近了，还笑着说了句：“还是个大活！”
我脸上挂着笑，打趣道：“家里条件不好，平日里洗不了澡，这不是快过年了，来好好洗一回。二位师傅可得多卖些力气，辛苦啦。”
其中一位师傅笑着摆摆手，说道：“大家都是老百姓，能有口饭吃就不错咯，能来洗个澡，对我们来说也是种奢望。咱就是靠这手艺吃饭的，肯定好好干。”
说着，便卖力地在我们身上搓了起来。搓了一会儿，师傅递给我一个小球，笑着调侃：“你看，你这搓下来的泥都能成济公的伸腿瞪眼丸了。”我被逗得哈哈大笑，连忙说道：“师傅辛苦，这家澡堂子真是讲究，连脚趾缝都搓得这么仔细。”
搓完后，师傅又端来一盆水，哗啦一声泼在我们身上，说道：“好了您！”
我低头看着地面上那几乎铺满的泥垢，再次对二位师傅道谢：“辛苦，辛苦！”这时小鬼也搓完了，我看着他，问道：“小鬼，感觉咋样？”小鬼似乎还在回味，顿了顿，才说道：“通透，就感觉自己像要飘起来似的，身轻如燕啊。”
我笑着拍了他一下，夸赞道：“行啊，小鬼，这词儿整得挺不错。走，去花洒那儿，有香皂，好好洗洗身上，咱马上就开始最后一大快活了。”
我们洗完身子，拿着店家赠送的毛巾，来到休息区。店里的伙计迎上来，递给我们浴袍。我四下打量了一番，问道：“咱们这店这么大，应该有修脚的师傅能给按按脚吧？”
伙计连忙点头，说道：“当然有了，顾客这边请。”我转头压低声音对小鬼说：“你是军人，一会儿可得稳住，别喊出来丢人。”小鬼被我弄得一头雾水，满脸茫然。跟着伙计，我们看到两位师傅正坐在小马扎上，守着两个躺椅闲聊。
伙计高声喊道：“来客人了。”我和小鬼径直躺到躺椅上，我对师傅们说：“哪位师傅力气大点？我这小兄弟比较吃力。”两位师傅相视一笑，默契地换了个位置。
我这也是生平第一次体验按脚，小时候曾见父亲按脚，那表情既痛苦又享受，至今记忆犹新。这两位师傅一看便是老手，先轻轻拍打着我们的脚面，让我们放松下来。
我侧目看向小鬼，只见他正皱着眉头琢磨我刚才对他说的话。随着师傅手法的推进，正式的按脚开始了。师傅用手指关节猛地按压在脚底穴位上，小鬼猝不及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和两位师傅都忍俊不禁，我笑着对小鬼说：“刚跟你怎么说的来着？”
说完，我便惬意地闭上双眼，开始享受。再看小鬼，正一个劲儿地往回缩腿，却又被师傅一把拉了过去，师傅温和地说道：“放松，放松。”不一会儿，两位师傅便按完了。
我看着小鬼，问道：“怎么样？”小鬼咧着嘴说：“真的疼，不过这会儿腿上的疲惫感都没了，浑身舒坦。”我笑着说：“这就是民间三大快活，你可都体验完了。”小鬼感叹道：“中国文化，真是博大精深。”我点头称赞：“行啊，小鬼，现在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我带着小鬼回到换衣服的休息室，找了两个躺椅，对他说：“现在也没别的去处，就在这儿休息会儿吧。我刚问过师傅了，这对面就有卖宵夜的。时间差不多了咱去吃个宵夜，然后就得去黑市了，现在时间还早，好好睡一觉吧。”
小鬼微微眯起眼睛，那模样像是沉浸在某种奇妙的情境里，半晌，才开口道：“哎呀，这感觉，酥酥麻麻的，像是有无数小蚂蚁在耳朵里轻轻爬动，又说不出到底是怎样一种滋味，总之，是超级舒服啦。”
抬眼望去，我瞧见远处有个车夫的身影，那车夫正慢悠悠地走着，我忙提高了声音呼喊一声，同时用力招了招手。车夫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扰，微微一愣，随即转过头来，目光在人群中搜寻了一番，很快便锁定了我们。
刹那间，他的脸上绽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纯粹而又质朴，带着即将揽到生意、能挣到钱的喜悦。他迈着轻快的步伐，向着我们跑来，夕阳的余晖洒落在他的身上，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光晕在他四周散开，熠熠生辉。
我转头对小鬼说：“走，还有两大快活等着咱呢。”说罢，二人一同上了车，我又对着车夫朗声道：“去城里最大的澡堂子。”
车夫清脆地应了一声，便拉着我们在大街小巷中穿梭起来。那车轮在石板路上辘辘滚动，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不多时，便在一家门面颇为宽敞的澡堂子前停了下来。
我付过车费，与小鬼一同下了车。小鬼一脸疑惑地看着我，问道：“澡堂子不就是洗澡的地方吗？咱又不是没洗过，来这儿干啥？”我冲他眨眨眼，卖着关子说：“你进去就知道啦。”
进了门，我客气地对老板说道：“老板，两位。”老板热情地递过来两把带着绳子的钥匙，笑容满面地说道：“二位里面请。”钥匙上挂着个小巧的数字牌。我们寻着号码找到了柜子，小鬼一边把东西往柜子里放，一边有些担忧地说：“放这里面安全吗？”
我笑着宽慰他：“咱就是来洗个澡，况且今儿来得早，没多少人，谁会专门盯着这儿呀？再说了，出来洗澡的，能有几个带大把钱财的？那些个‘佛爷’可不会跑到澡堂子里来叔财。”
待我们把衣服脱了个精光，便朝着里间走去。一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个偌大的池子。小鬼的目光瞬间被四周的花洒吸引，那花洒的喷头在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他兴奋地直奔而去。
我赶忙伸手拦住他，说道：“别急，这第二大快乐可有个讲究的流程。”我缓缓走到池子边缘，先蹲下身子，伸出一条腿，轻轻探入水中，试了试水温，感觉那温热恰到好处，心中不禁暗暗赞叹这澡堂子的细致。
我慢慢在池子边缘坐下，随后将另一条腿也缓缓伸进水里，待适应了一会儿，才整个人慢慢滑入池中。思绪不禁飘远，上次来澡堂子还是在京师的时候呢，时光匆匆，仿若白驹过隙。
小鬼也学着我的样子试了试水温，却猛地缩了回来，嘴里嘟囔着：“哎呀，这也太烫了，下不去啊。”我耐心地对他说：“你就按照我刚才的法子，一点点来。”可小鬼试了几次，还是没法子下水，最后竟转身欲走。我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了下来。
这一下，水的滚烫让小鬼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跳了起来，又想往外跑，我双手用力按住他，说道：“忍一忍，一会儿就适应了。”
小鬼听话地停住挣扎，不一会儿，我听到他重重地呼出一口粗气，知道他已然适应。我也彻底放松地泡在池子里，对小鬼说道：“要好好享受这民间快乐，就得按步骤来，先泡池子，把身上的泥垢都泡软咯。”
此时的小鬼，面色被热水蒸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带着几分惬意地回应着我。泡了一阵儿，我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提高声音喊道：“有没有搓澡的师傅？”话音刚落，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有，顾客这边请。”
我带着小鬼循声而去，那师傅见我们是两个人，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来活了。”另一位师傅也赶忙走了过来，走近了，还笑着说了句：“还是个大活！”
我脸上挂着笑，打趣道：“家里条件不好，平日里洗不了澡，这不是快过年了，来好好洗一回。二位师傅可得多卖些力气，辛苦啦。”
其中一位师傅笑着摆摆手，说道：“大家都是老百姓，能有口饭吃就不错咯，能来洗个澡，对我们来说也是种奢望。咱就是靠这手艺吃饭的，肯定好好干。”
说着，便卖力地在我们身上搓了起来。搓了一会儿，师傅递给我一个小球，笑着调侃：“你看，你这搓下来的泥都能成济公的伸腿瞪眼丸了。”我被逗得哈哈大笑，连忙说道：“师傅辛苦，这家澡堂子真是讲究，连脚趾缝都搓得这么仔细。”
搓完后，师傅又端来一盆水，哗啦一声泼在我们身上，说道：“好了您！”
我低头看着地面上那几乎铺满的泥垢，再次对二位师傅道谢：“辛苦，辛苦！”这时小鬼也搓完了，我看着他，问道：“小鬼，感觉咋样？”小鬼似乎还在回味，顿了顿，才说道：“通透，就感觉自己像要飘起来似的，身轻如燕啊。”
我笑着拍了他一下，夸赞道：“行啊，小鬼，这词儿整得挺不错。走，去花洒那儿，有香皂，好好洗洗身上，咱马上就开始最后一大快活了。”
我们洗完身子，拿着店家赠送的毛巾，来到休息区。店里的伙计迎上来，递给我们浴袍。我四下打量了一番，问道：“咱们这店这么大，应该有修脚的师傅能给按按脚吧？”
伙计连忙点头，说道：“当然有了，顾客这边请。”我转头压低声音对小鬼说：“你是军人，一会儿可得稳住，别喊出来丢人。”小鬼被我弄得一头雾水，满脸茫然。跟着伙计，我们看到两位师傅正坐在小马扎上，守着两个躺椅闲聊。
伙计高声喊道：“来客人了。”我和小鬼径直躺到躺椅上，我对师傅们说：“哪位师傅力气大点？我这小兄弟比较吃力。”两位师傅相视一笑，默契地换了个位置。
我这也是生平第一次体验按脚，小时候曾见父亲按脚，那表情既痛苦又享受，至今记忆犹新。这两位师傅一看便是老手，先轻轻拍打着我们的脚面，让我们放松下来。
我侧目看向小鬼，只见他正皱着眉头琢磨我刚才对他说的话。随着师傅手法的推进，正式的按脚开始了。师傅用手指关节猛地按压在脚底穴位上，小鬼猝不及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和两位师傅都忍俊不禁，我笑着对小鬼说：“刚跟你怎么说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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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小鬼，问道：“怎么样？”小鬼咧着嘴说：“真的疼，不过这会儿腿上的疲惫感都没了，浑身舒坦。”我笑着说：“这就是民间三大快活，你可都体验完了。”小鬼感叹道：“中国文化，真是博大精深。”我点头称赞：“行啊，小鬼，现在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我带着小鬼回到换衣服的休息室，找了两个躺椅，对他说：“现在也没别的去处，就在这儿休息会儿吧。我刚问过师傅了，这对面就有卖宵夜的。时间差不多了咱去吃个宵夜，然后就得去黑市了，现在时间还早，好好睡一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