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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京圈太子爷是个恋爱脑 第66章 南南,我是个男人。

    南隐的心疼对沈灼言来说就像是特效良药,南隐的主动拥抱更可以驱散他所有的阴霾。

    沈灼言肉眼可见的明朗了不少:“再也不让你受伤了。”

    南隐想告诉他不要给自己这样大的压力,不要背负这样的责任,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免不了的,很多事情也不是他可以控制的。可有人将自己的一切一切都揽在他自己的身上,这真的是一件让人觉得特别特别幸福的事情。

    好像不管做什么都有人托底,她可以肆无忌惮,可以勇往直前。

    南隐想,她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不然不能遇见沈灼言这么好的人。

    这一次南隐不仅是脚扭伤,还受了惊吓,沈叔吩咐厨房做了安神汤,在沈灼言将南隐抱去主卧休息之后亲自端了上来:“夫人打了电话过来,可能晚点要过来看看。”

    南苑虽然是沈灼言私宅,父母都不住在这里,但南苑每次惊动医生都会被父母知道,沈灼言并没有计较沈叔将这件事通知给家里,也明白父母是真的不放心,想要来看看。

    “我待会儿和他们说。”

    “好。”沈叔将安神汤递过去,注意到了沈灼言动作微微滞涩了一下:“您也该让吴医生看看。”

    沈灼言闻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屋内的南隐,好在她不知在纠结什么事情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说了什么,微微松了一口气,回头的时候目光不带什么温度的看了一眼沈叔:

    “没事。”

    沈叔便不再说什么,颔首退下。

    沈灼言端着安神汤回去卧室的时候,南隐正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不知在想什么,他走过去将安神汤放下:“怎么了?”

    “沈灼言。”南隐开口。

    “嗯,在呢。”沈灼言抬手在她放在膝盖上的手背上划了一下:“纠结什么呢?”

    “我想洗个澡。”

    从马背上摔下来滚了好几圈,不洗澡她都躺不下去,可她现在脚不太能动,衣服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说不定还要去榕园拿,这些都得麻烦沈灼言。

    “没不让你洗。”沈灼言说:“先把汤喝了,我去放水,等会儿就洗。”

    南隐应了一声,接过沈灼言手中的安神汤小口小口的喝着,看她这么乖沈灼言便起身去了浴室,没注意到南隐悄悄红了的耳朵。

    南隐纠结的点还是没有被沈灼言打消:这澡怎么洗啊?

    沈灼言该不会要帮自己吧?虽然确实结婚了,可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还没有到那一步,就算真的亲近过了,可帮忙洗澡也还是一件让人不自在的事情。

    让沈灼言叫位佣人上来帮忙?这个念头只在南隐脑子里闪现了几秒钟就被否决了,倒不是她有多不自在,而是下意识的觉得沈灼言应该不会同意。

    沈灼言的确不会同意,他不会让其他任何人看到南隐的身体,女人也不行。

    沈灼言放完水从浴室里走出来弯腰将南隐抱起来的时候,南隐没忍住开了口:“我可以自己洗吗?”

    沈灼言并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抱着南隐去到浴室里去,虽然南隐知道南苑的一切都很大,但对于这间快要顶上别人一整个家的浴室还是有些没想到。

    “如果我说我想帮你洗呢?”沈灼言将南隐放在盥洗台上,看着她问。

    南隐闻言收回打量这间浴室的视线,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眼神有些怔怔的。

    就在沈灼言以为这就是无声抗议的时候,南隐却轻轻抿了抿嘴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的低下头,又缓缓抬起手,慢慢解开了自己马甲上的扣子。

    沈灼言眸色微动。

    没说话,就那么看着她,他几乎要怀疑自己视线里出现的关于南隐的这个动作是不是幻觉,可似乎不是,南隐解开了一颗,又缓慢的移到第二颗扣子上解开,然后是第三颗。

    脱掉马甲的时候南隐有瞬间的犹疑,但并没有纠结太长时间,好像决定了就不会故意拖延时间,她缓缓将马甲脱下,放在旁边的位置,又去解自己衬衫的扣子。

    沈灼言一直看着她,她脸很红,却没有让他不要再看。

    如果他帮忙自己洗澡是一件注定的事情,那么早看晚看都是要看的,现在看也没什么。

    可是,还是会有点紧张。

    第一颗扣子解开的时候南隐的手都开始肉眼可见的发抖,但她依旧没有喊停的去解第二颗,是沈灼言抓住了她的手腕,叫停了她的动作。

    他的掌心很热,热的一点也不像刚拿过冰的手。

    南隐没看他,在他面前低着头,轻声问他:“你要帮我脱吗?”

    沈灼言喉结滚动了一下,抓着南隐手腕的力道都不自觉加重,重的南隐都开始觉得有点疼,不得不抬头看他,视线触及到的那一刻,南隐才察觉到沈灼言的眼神比他的手心还要灼热,南隐几乎在对视的那一瞬间就想逃了。

    但没来得及,因为下一秒沈灼言在南隐错愕到甚至都没反应过来的时间里,直接将她的衬衫扯到肩膀下方,继而覆唇咬了上去。

    “嗯……”南隐怎么都没想到沈灼言会突然这么做,有些被吓到,也因为微微的疼痛出声,她手都抬起来要推开沈灼言了,但最后的最后还是没有用力,就那么轻轻的将手掌放在他的肩膀上,像是一种鼓励。

    沈灼言想,南隐大概永远都不太明白她对自己到底有着怎样的吸引力,或者魔力,她知道南隐没有在勾引自己,但她是不是也太不把自己当成一个男人了?

    他松了口,又吻了吻那处新鲜的牙印,哑着嗓音说:“南南,我是个男人。”

    “我知道啊。”南隐嗯了一声:“我也没觉得你是女人啊。”

    沈灼言都快被气笑了,问她:

    “你想跟我做?”

    从认识到现在,如果抛开他们已经结婚的事实不说,沈灼言对南隐说过最过界的一句话就是让南隐去思考一下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自那以后他即便偶尔逗弄南隐也在一个可以称得上绅士的范畴之内。

    沈灼言也不想对南隐暴露肮脏的欲望,会弄脏了她,玷污了她,可南隐不能仗着自己舍不得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考验自己。

    他是个男人,一个很喜欢很喜欢她,对她有欲望,对她有很多她听后或许都会感觉害怕的念头,他不是什么好人。

    所以不能这么肆无忌惮。

    所以沈灼言说了这么一句话来吓她。

    说是吓,但谁又能否认这不是另一种期待呢?沈灼言也不知道自己希望南隐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和回答,但他清楚的明白自己的自制力就快要崩盘瓦解。

    这个时候但凡南隐点一下头,甚至是不反感,他都能冲上去,将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