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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独享圣恩,三日封妃羡煞旁人 第219章 皇帝霸气相维护

    栀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那又怎么样呢?本宫不照样独宠了两个多月了吗?本宫知道,先前本宫独宠快一个多月的时候,你就已经坐不住了,可惜皇上根本不受你的摆布。今天你要是想借此事向本宫发难,那本宫劝你最好省省!有些事情没做,和做了却失败了,那可是两个概念。”

    栀瑶直接明着威胁太后:“皇后原本在宫里说一不二,结果和本宫对上之后落败了几场,现在她的长春宫还有人上门吗?她的懿旨还有人听吗?”

    “皇贵妃这番道理倒是让人耳目一新。”裕贵太妃走了过来,接过了话茬。

    栀瑶微微转头,瞥了一眼裕贵太妃,不冷不热地问道:“裕贵太妃,你又有何指教?”

    裕贵太妃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轻声说道:“哀家没有什么指教,哀家只是来请太后回宫休息的。”

    太后却执拗得很,一甩袖子,赌气道:“姐姐,我不走,我今天倒要看看这宫里究竟是皇贵妃厉害,还是我这个皇太后厉害!”

    裕贵太妃上前拉住太后的手,轻轻拍了拍,温言劝道:“妹妹,咱们都是先帝爷遗留下来的未亡人。这小辈之间的事情自然该由小辈解决,咱们插什么手?赶紧回去吧!咱们颐养天年就行了。”

    太后心里憋着气:“弘曕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一点都不心疼。”

    裕贵太妃无奈地叹了口气:“弘曕从小就被养在圆明园里,我没带过一天,你也没带过一天,何谈心疼不心疼,人家有自己的亲额娘呢!好了妹妹,从王府到皇宫,熬了这么多年,咱们终于可以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了,现在咱们都应该好好享受养老的生活,而不是在参与到宫廷的纷争之中去,这不是你最不喜欢的日子吗?”

    太后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看向栀瑶:“皇贵妃,今天算你走运,看在裕姐姐的面子上,哀家再容忍你一次,但是哀家希望你以后最好不要再闹出什么幺蛾子,不然……”

    话还没说完,皇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然什么?皇额娘,皇贵妃如今怀了孕,可受不得你的威胁。”

    他大步走进人群,眉头紧皱,脸色阴沉。

    周围的宫女太监连忙退至两边,全都俯身行礼:“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太后看到皇帝,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赶忙告状:“皇帝!你来的正好,这里的事情你应该清楚了,皇贵妃做了什么你也明白,一切哀家就交给你了,你看着处理吧!”

    皇帝微微颔首,看向太后,语重心长:“皇额娘,朕希望你能够好生颐养天年,别的事情最好不要操心。”

    太后满脸惊愕,嘴唇颤抖:“皇帝你…你……”

    裕贵太妃赶紧打圆场:“皇帝,我们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们自然会随了你的心愿的。”

    皇帝这才缓和了脸色,微微露出笑意:“裕额娘深明大义,朕很欣慰。”

    他明显的话里有话:“皇额娘,你平日里无事,多与裕额娘喝喝茶,听听戏,念一念经书,免得被红尘琐事所烦恼,这实在不是朕想见到的。”

    太后恨恨地瞪了场中众人一眼,一甩帕子,直接与裕贵太妃转身离去了。

    皇帝这才转头看向栀瑶,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故意在跟朕作对?朕不让你干什么,你偏要干什么,你这才安生了几天呀,怎么又做出了这种事?”

    栀瑶眼眶瞬间红了,委屈巴巴地指着弘曕:“你问问这个小畜生,他干了什么?他刚才竟然直接朝着我撞过来,想把我肚子里的孩子撞掉。”

    皇帝眉头皱得更深,看向弘曕,厉声问道:“弘曕,皇贵妃说得是真的吗?”

    弘曕满脸焦急,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眼眶泛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急切地挥舞着,同时声嘶力竭地喊道:“皇兄!臣弟没有!臣弟真的没有啊!”

    他说着,身体因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脖颈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臣弟见到皇贵妃娘娘之后,规规矩矩地只是和皇贵妃娘娘打了个招呼,绝无半分逾矩啊!”

    弘曕抬起袖子匆匆抹了一把眼角沁出的泪花,抽噎着继续道:“皇贵妃娘娘却问臣弟是谁,臣弟赶忙挺直腰背,毕恭毕敬地说自己是您的弟弟,哪成想,她竟瞬间变了脸色,说臣弟的额娘得罪了她,要拿臣弟出气。”

    他越说越起劲:“臣弟当时吓得心都揪起来了,见势不对就想转身离开,慌不择路的,结果却被皇贵妃娘娘的太监给一把抓住了胳膊,臣弟拼命挣脱,可那些太监们一拥而上,全然不顾尊卑,对着臣弟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臣弟…臣弟…呜呜呜呜…”

    弘曕说到此处,双手掩面,哭得双肩耸动:“臣弟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呜呜呜呜……”

    栀瑶凤目圆睁,上前一指,怒声斥道:“小兔崽子,到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想狡辩!”

    她猛地转头,环视一圈周围的宫女太监,提高音量:“周围这么多人都瞧着,都可以给本宫作证!婉嫔和庆贵人也可以给本宫作证,你休想抵赖!”

    弘曕听闻此言,带着满脸泪痕嚷道:“宫里谁不知道婉嫔娘娘和庆贵人与皇贵妃娘娘乃是莫逆之交,她们的话又怎能算数?”

    说着,他愤恨地看向那些太监宫女,“至于这些奴才,全都是皇贵妃娘娘带来的,难不成还会站在臣弟这边?哼!您这明摆了是串通一气想要冤枉臣弟!”

    栀瑶知道事情的关键不是谁说的话更有道理,而是在皇帝的心中,谁的分量更重。

    她美目含嗔带怨,娇声道:“皇上!你到底是信我还是信他?”

    弘曕见此,赶紧收起方才的激愤,瞬间扮起了可怜,眼眶里蓄满泪水,鼻尖泛红:“皇兄,臣弟有错,臣弟实在是不该在今日入宫。”

    说着,他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趴跪在地上,身子蜷缩着:“臣弟只是听说额娘受了伤,卧床不起,不由得心急如焚,所以专门想入宫看望额娘一番,没想到竟然遭此大难!早知道…早知道臣弟今天就不入宫了,臣弟应该一直待在圆明园里…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