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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缠宠,我被京圈大佬圈进怀里 第六十二章 绵绵,我错了,别讨厌我

    祁淮舟接过仔细瞧了瞧,眼光微微暗沉,随即轻声说:“可能是你老师想送给你保平安的,她老人家的一片心意,你好好保管吧。”

    姜颜栀点点头,将木牌小心翼翼的放入盒子。

    两人一同走出办公室,路过那间琴房时,姜颜栀驻足观望,封条加警戒带,仿佛这是一间藏着大秘密的房间。

    “要进去看看吗?”祁淮舟摸摸她的头,疑似引诱的口吻,“这么久没回来,里边不知变成什么样,不好奇吗?”

    姜颜栀斜目哀怨的瞪他一眼,这个人总是能一眼看穿她心里想法,现如今他这般说,自己即使再想忍也忍不住。

    “这个封条,由你亲自摘下会更好,我相信你的老师肯定也会很高兴。”

    姜颜栀垂在身侧的手捏紧,心里忐忑。

    既犹豫又渴望,紧张、退缩……矛盾至极。

    “绵绵?”

    伴随着祁淮舟一声轻唤,姜颜栀骤然抬手,将那张封条一把扯开,掀动覆在上面的细微灰尘。

    尘埃粒子于光线中漂浮。

    祁淮舟勾了勾唇,握住她肩骨半推着她进去。

    脚步踏进门坎那一瞬,地上的尘埃也一瞬间活过来,起起荡荡。

    像是照映她的内心。

    祁淮舟用手捂住姜颜栀的口鼻,待脚下灰尘散尽些许才领着她进入。

    整间房子的摆饰与两年前一模一样,不论是书架上的琴谱,还是掉落在地的键盘纸,亦或是呈放在正中央的那架熟悉的钢琴,都不曾发生过改变。

    只是残留在上方的厚厚灰尘,给整间房子镀上一层年旧感,搭配外头照进的光线,颇有意境。

    “我还记得,我们第二次见面就是这里。”祁淮舟伸手在琴面上轻划了下,上面即刻余留下一道尘痕。

    姜颜栀双手抱胸:“是啊,那时候你可高冷了,现在回想起来,觉得你特别装。”

    祁淮舟轻笑:“是很装,你第一次对我表露心意时,我还假装听不懂。”

    “嗯?”姜颜栀微歪头。

    “那时候你给我弹了一首曲子,叫《少女的祈祷》,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想借曲对我表达你的心意,大抵是中意我,但我……”

    话未完,姜颜栀猛然想起这段记忆,双手叉腰打断他:“你听得懂?!”

    祁淮舟点点头:“我小时候被家里安排学习过钢琴,只是不精,不是不会。”

    姜颜栀深吸一口气,瞪着他,咬牙切齿:“祁淮舟,你真讨厌!”

    一字一顿的话充分表达她的不满。

    祁淮舟苦笑,忙找补:“绵绵,我错了,别讨厌我。”

    “大不了回去我也给你弹《少女的祈祷》。”

    “不想听!”姜颜栀转身,留给他一个愤懑的背影。

    自己第一次鼓起勇气表明的心意,他听得懂,却假装不懂,纯粹看她笑话,想起来就气。

    理他才怪!

    从琴房出来后,祁淮舟亦步亦趋的跟着,想牵她手却被甩开,只能一脸委屈的寻求她原谅。

    早知不自己暴露出来了,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

    车上,姜颜栀接到了林漫玖的电话,了解到她现在离攻略小奶狗只差最后一步,还说什么小奶狗为情害羞的模样好可爱,八块腹肌已经可以任由她上下其手了……

    姜颜栀听完沉默好久:“林大小姐不愧是你,进度就是快哈,比我当初追……”

    话戛然而止,她猛地回神,幽幽的瞪向某人,一番比较下,小奶狗可太好追了,一个月搞定,想当初自己可是追了祁淮舟整整四个月!

    从暑假到开学,从未停歇。

    这般想着,对某人的气又浓了几分。

    一旁接收到姜颜栀白眼的祁淮舟更委屈了。

    挂断电话后,祁淮舟倏然凑上来,试图解释:“绵绵,你不能这样比较,我和你闺蜜的那个男人比起来要优秀得多,长得肯定比他好看,家世也比他好,最重要的是,我比他深情,各个方面看下来,你一点都不亏。”

    前排开车的陈迟实在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老板,您也太自信了。

    祁淮舟一记冷眼扫过去:“陈迟,你是不是想喝西北风?”

    “对不起,老板。”陈迟浑身一颤,懂事的闭上嘴。

    姜颜栀睨祁淮舟一眼:“威胁员工,哪里优秀了?”

    祁淮舟:“……”

    看来,不用点手段是哄不好了。

    下午,剧院。

    仍旧是从前的那个vip包厢。

    姜颜栀和祁淮舟坐落二楼,这个位置恰好能将一楼正中央平台上演员的一举一动瞧得一清二楚。

    往常姜倾绵就爱来这听剧,祁淮舟那时还打趣她,说现在年轻人很少像她这么痴迷。

    之后姜倾绵每每来这都会有人从门口开始领路,恭恭敬敬的将她带来这间包厢,吃食等东西从不缺。

    后来,她和祁淮舟一块来时暗中听到他和院中人交谈,才知这间包厢是被他永久买下了,只为供她使用。

    那时姜倾绵疑惑的问他到底什么身份,竟能直接买下一间包厢。

    祁淮舟轻描淡写几句转移话题。

    而脑子一根筋的姜倾绵丝毫不怀疑,只当他是出身较好,不差钱。

    现下,姜颜栀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百感交集。

    院中的吃食换了一批,演员老的去新的来,一切都仿佛焕然一新般,唯一不变的是,坐在她旁边的还是同一个人。

    这种感觉,妙不可言,而她不知该用什么情绪表达出来。

    只知对上祁淮舟那双含满笑意的深眸时,胸腔下那颗心怦怦如擂鼓,冲乱她思绪。

    台上演完几幕剧本后,中场休息。

    祁淮舟将身子靠过来,挑着唇角问:“绵绵,消气了吗?”

    姜颜栀暗中吞咽口水,一双眼睛飘忽不定,伸手抵在他胸膛,轻声道:“消了一点吧。”

    “看来绵绵的气有点大啊。”

    姜颜栀瞅他一眼,没说话。

    直至一班留在剧院老演员上台开始表演两年前她最喜爱的一个剧本时,又听祁淮舟在耳畔问:“现在呢?”

    姜颜栀目不转睛的看着舞台,耳边却全是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放电影般,自动缓速播放,久久不散。

    适才问过院管处,说这班老演员现在一天只出演一场,而他们今早已出场过一次,让她改日赶早来。

    她原先还闷闷不乐,却没想到,祁淮舟给了个惊喜。

    正愣神时,手被人牵上十指相握,他的声音再度传来,带着些微乞求:“绵绵,别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