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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她干嘛,她老公是港城阴骘太子爷 第66章 谁给你钱都能亲你吗

    行雪询问:“少爷,您要见吗?”

    沈舒白握着打好的领带结,往上推,直到抵住饱满的喉结:“当然要见,在伏羲会所定个位。”

    行雪说:“好的,我会安排好一切。”

    行雪很快将同意会见的消息转达给谢枝韫。

    “谢小姐,少爷只有四点有半个小时见您。”

    谢枝韫秒回:“可以,我一定准时。”

    她看了下时间,三点,她还有时间处理一些文件,她争分夺秒工作。

    三点半,她签完最后一份合同,盖上笔盖,拎起包包,走出办公室。

    小斓火速跟上她:“副总是要去见那个荣升太子爷吗?”

    “嗯哼~”

    两人准备下楼,走廊经过茶水间,巧的是,她们刚好听到里面传出几个女员工的说话声。

    “……你们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周六晚上谢家老宅的宴会我去了,亲眼看到副总的母亲公开支持语总,不止如此,副总的老公也跟语总一起入场!他也支持语总!”

    谢枝韫挑眉,好嘛,宴会过后的第一波舆论来了。

    其他人不可思议:“谢夫人就算了,怎么连副总的老公也支持语总?”

    “我跟你们说一个秘密,你们不要跟别人说哦——我朋友在池氏工作,她跟我说,那天语总去池氏找沈先生,两人互诉衷肠,说他们本来才是夫妻,只是洞房的时候走错了房间,所以才会换亲事!”

    “意思是副总抢了语总的老公?可我觉得副总不至于吧?她那么有钱,还那么漂亮,要什么男人没有,还用得着抢别人的吗?”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否则怎么会连老公和妈妈都不站在她那边?她肯定是人品有问题,所以才会众叛亲离!”

    “话也不能说得这么绝对吧,那你走在路上遇到抢劫,我是不是也能说是你自己的问题,否则劫匪为什么不抢别人?”

    “这两件事有可比性吗?”

    “我是学你的逻辑啊。”

    ……她们说着说着竟然自己吵起来了。

    小斓撸起袖子,想要冲进去一起吵。

    谢枝韫一把勾住她的脖子,拉着她走:“没必要,她们只是闲聊八卦而已,她们说什么对大局都不会有影响。”

    关键是董事们的看法。

    董事们还没有动静,应该是在观望。

    越是这种时候,谢枝韫越要沉住气,不能自乱阵脚。

    她出了公司,对小斓说:“替我把家看好。”

    小斓咬着唇:“真的不用我跟您一起去吗?”

    谢枝韫看她一副后怕的样子,好笑地问:“大白天的,你担心什么?”

    “在杭城遇到的那种事,还不让人害怕吗?我觉得这个太子爷是我们的霉星,离他越远越好,免得又因为他的烂桃花受伤。”小斓瘪了瘪嘴。

    “杭城是在别人的地盘,现在是在我的地盘,他就算是港城太子爷,到了这儿,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放心吧。”

    小斓这才说好。

    谢枝韫开车到了伏羲会所。

    伏羲会所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私人会所,只接受会员预订,而想要入会除了要验资,还要有两名会员的推荐,程序虽然繁琐,但富豪们趋之若鹜,甚至将能成为伏羲会所的会员,当做一种身份的象征。

    谢枝韫不是喜欢随波逐流的人,没参与这种较劲儿。

    她的车刚在会所门口停下,泊车员便立刻上前为她打开车门。

    侍应生恭敬地说:“谢小姐,在青雀包厢,我现在带您过去。”

    谢枝韫并不意外侍应生认识她,还知道她跟谁有约——门槛这么高的地方,要是侍应生连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那也不配这么大的名气了。

    谢枝韫跟着侍应生到了青雀包厢。

    侍应生敲了一下门,再打开。

    谢枝韫则从包里拿出一条黑布条,蒙上眼睛——入乡随俗嘛,太子爷不想让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她就不看。

    知道越多,不代表越好,反正她只是需要他的身份地位,又不是他的脸,本就无所谓他的长相。

    谢枝韫蒙好了,手搭在侍应生的肩膀上,让侍应生带她进去。

    行雪等在玄关处,手里拿着一根丝带,就是要给谢枝韫蒙眼的,没想到她自备了。

    察觉到侍应生停下脚步,谢枝韫若有所感地侧头:“是秘书小姐吗?”

    行雪说:“是我。谢小姐,冒犯了。”

    谢枝韫笑了笑:“没关系。”

    行雪走到她面前,检查她的蒙眼布,确认什么都看不到之后,才牵着她往里面走。

    刚走进去,谢枝韫就闻到一股又清又浓的茶香。

    太子爷又在泡茶?

    上次在杭城见面,他也是在茶室泡茶,他喜欢喝茶?

    沈舒白看到她自备蒙眼布,勾了勾唇,嗓音比平时低沉:“你还挺自觉,但你不怕我再次强吻你吗?”

    谢枝韫摸索到椅子,慢慢坐下,回道:“吻一下就是3%的股份,价值过亿,怎么看我都不亏啊。”

    沈舒白顿了一下,然后脸色一黑:“难道谁给你钱都可以吻你?”

    他这话说得挺冲。

    这话要是换作她老公来说,那就是吃醋。

    但要是这个毫无关系,而且还有前科的太子爷来说,就很像是在讽刺她能为了利益出卖自己。

    这简直就是侮辱。

    谢枝韫嘴角挂上虚情假意的笑:“太子爷,你是不是,有点儿给脸不要脸?”

    此言一出,行雪立刻看向她!

    空气都仿佛静了一霎。

    室内有一扇缂丝屏风。

    苏州最好的绣娘在上面绣了一副唐代仕女采花图,针脚细密,金线交织,堪称艺术品,而在那些美轮美奂的人物后面,隐约能看到,还有一个人坐在那儿。

    那人听到谢枝韫这胆大包天的话,弯弯的眉毛也是微微上挑。

    行雪沉声呵斥:“谢小姐,您冒犯了。”

    沈舒白有点凉飕飕地问:“你说什么。”

    谢枝韫无辜道:“谁让太子爷先说了冒犯我的话呢,我顺势开玩笑就是为了不让彼此陷入尴尬,结果太爷又要接后面那句话,难不成,要我说,‘你要是敢,我就捅死你’?这不是让场面更加难堪吗?”

    “我今天是来谈生意的,闹崩了,这生意就谈不成了,我岂不是白跑一趟?”

    屏风后的女人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是觉得,谢枝韫的情商真的很高。

    换做一般人,脱口而出那种话后,会因为害怕得罪人而连忙找补圆场,但那样一来就落了下风。

    而谢枝韫,她并不想让自己处于下风,但她又不能硬碰硬,免得真的撕破脸毁掉合作,所以她在两者之间选了中间区段。

    既让自己怼回去不吃亏,又让对方哑口无言不能追究,将这个尺寸把握得刚刚好。

    女人的笑声虽然很轻,但谢枝韫还是听到了。

    她本能地朝那个方向侧过头:“太子爷还有客人?”而且还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