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长夜：契约 第44章 橘里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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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安抚似乎起到了作用，秦长青起身，膝盖和小腿前侧着地，跨在床上，双手是撑着床头的靠垫。
秦长青的额头再一次贴着我的脑袋，鼻尖就着我的鼻尖。
他身上特有的那股淡淡果香和些许花木调的香气洋溢在我的嗅觉感官四周。
“…”
这一次，我也没有再多想什么了，主动索吻。
而秦长青，似乎得偿所愿了似的，尽情地投入其中且给予了我更加猛烈的回应。
我想，他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因而我自己主动点也无妨。
激吻过后，我心想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都是我没有办法遏制得了的了。
然而，秦长青却满足地笑了笑，如刚在那般抱着我，脑袋靠在了我的左肩上，回应道：“我再也不想失去任何人了。所以，以后遇到这种决策，一定要经过我们三人的讨论。哪怕什么都不做，也不要一股脑就蛮干。”秦长青说着还时不时往我脖子处吹着热气。
“我一定不会这样了。师父，我再也不会鲁莽了。”
我下一次向秦长青作出了保证。
“兰陵王说了，你为了救李安琪的命而决定牺牲自己。我知道了，李安琪也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现在我们都知道了。我的好徒弟果然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不过，为什么呢？难道这世界没有你在意的人了吗？”
秦长青提到了这事儿，却选择给我挖坑，抛了一个问题给我。
这个问题回答起来是复杂的，我总不能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我在意的人。我刚跟秦长青如此那般热烈的拥吻，甚至有想要与其发生肌肤之亲的准备，期待着行云雨之事情。
我，无法对长青说谎。
“可能就是因为在意的人太多了，才会想牺牲自己吧。我觉得我牺牲了，成全别人也并不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何况，我所有成全的人，都是我所爱的人，是我在意的人。所以我觉得无妨啊。我的存在究竟是给别人带来麻烦呢？还是给别人带来有意义的价值呢？我一直都在思考这一点，我从小就不懂这一点。可有可无的身份久了，就下意识的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我选择了坦诚相告，面对心爱之人，我不想撒谎和继续隐瞒。
“那你想成全谁呢？你告诉我，你想成全谁？”
“回答我，林沅霏。这是师父命令！你不得违抗！”
秦长青继续逼问我，似乎是非要从我这里要一个答案。
“…”
我实在是没法用言语作出回答了。
而后迅速地挣脱了他，顺势解开开了几颗扣子，向秦长青袒露我的情绪。
“师父，就请，原谅徒儿一次吧。恕难从命！”
我也用了一个很偏激的方式作为回应。
“…”
秦长青愣住了，闭上了眼睛，沉默了。
“…”
他不敢直视我的躯体，尽管我敢于直面他，他却不敢直面我。
而后，秦长青再一次睁开眼，却上手帮我一颗又一颗的把扣子给扣上。
“有些问题，不是你一时心急就能解决和成全的。”
“倒不如就让它处在一个混沌的状态吧。”
“如果，当事人们都不排斥混沌的话，那么，也并不差。”
秦长青不紧不慢地结束了手头上的操作，拥抱我，在我耳旁如此叙述道。
他看似什么都没说，但其实也什么都说了。
他似乎并不想解决这一段三角关系，也许正如他所想的一样，并不想二选一。
我承认，这带有我些许主观的猜测成分。但是，我此刻能从他言语中分析出来的意思就是，他没有办法做出选择，他没有办法二选一。
尽管我听完他说的话之后，我的第一反应是庆幸。
这种清晰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快感，是那一种侥幸心理得到成全的快感。
“嗯。我再也不会乱来了。只有你能够决定我，我把我的全部都交予你决定。”
“随时，由你所想，皆可。”
而我，也给出了我的答复，我的所有，都可以交付于秦长青。
…
林沅霏视角，结束。
…
…
李安琪视角，开启。
…
…
“好好陪陪你的好闺蜜。今晚你就别回屋歇息了，陪着她。”
秦长青从林沅霏屋里出来之后，如此向我嘱咐着，就先行离开了。
不知道刚刚屋里发生了什么的我，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心乱如麻，但看到秦长青如此面色红润的模样，心想着应该是没有发生什么冲突。
谁让刚刚莫名其妙地听见了急促且短暂一声“拍打”的声音，我还以为两人发生了什么争斗之类的事情。
“刚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不知道是不是我幻听了，好像听到挨揍的声音。”
我没有隐瞒什么，而是直截了当的说出了我内心的疑问。
“我挨揍了。”
“长青狠狠的教训了我。因为我干涉他的决策嘛，不过呢，其实也不算完全的挨揍吧。他并没有用很大力。”
林沅霏闻言，说出了让我顿时感到瞠目结舌的一句话。
“他有病吧？你这才刚恢复，还这样啊。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呀？”
我直接绷不住了，心里非常不舒服，至少我不能理解为什么秦长青会这么做。
“嘻嘻。”
“不是你想的那样，性质不同，并没有你想的那样恶劣。”
“下一次我们还是不要擅自行动哦。”
“他的意思，他不想，我们两个人其中一个出事。所以他很生气，因为那时候我阻止了他。”
林沅霏见我急了，却笑出声来，向我道明了原因。
“那难不成我们让一个病人去吗？我们让一个武功还没恢复的人去送死吗？按照最理智的思考，没有人会让一个暂时没办法运用武功的人去参与战斗。”
尽管听着林沅霏这般为秦长青开脱，我心底里还是觉得不舒服。
“所以我才说性质不一样，并不恶劣。他，宁愿自己扛。”
“罢了，暂时不说这个了，你也不要就这件事情去跟他起争执。”
“还有，就是。”
“我，我…”
林沅霏安抚着我，而后有些话似乎欲言又止似的说不出来。
“怎么？”
“说吧。”
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吻了长青。”
“对不起，安琪…”
“我…”
林沅霏低下了头，不敢看我。
“…”
“这有什么的呀，那他没有拒绝你不就行了呗。你为什么要跟我说道歉呢？”
我心里倒没有特别不舒服，倒不如说，林沅霏这番话已经把我们仨的三角关系给放在台面上讲了。
只不过表达的方式没那么直接罢了。
“虽然。”
“但我还是想道歉。”
“尽管，我真的没有野心的。只是有点点短暂的贪欲，这并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安琪。”
林沅霏像是做了坏事的孩子似的向我道歉，随之扑面而来的是她那极度卑微且令人心生怜意的“破碎感”。
“没事儿。”
“你这话说得我像秦长青的拥有人一样。”
“实际上压根就不是这样。”
“抬起头来，我不要你这样，我不要你不开心…”
如此，爬上了床，扶着她的脸，轻轻地将她的头往上她。
林沅霏眼睛都红了，刚才估计是哭过了。
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在外头等着的时候没有听见声音。
“我…”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的情况很复杂，但是说起来也不复杂。”
林沅霏欲言又止，视线始终朝下，不敢直视我。
“解决不了的事情就不要想太多了。有些事情的决策权不在你跟我。既然不在我们这儿，我们就别想太多了，按着自己的心思过日子就好了。”
“我并没有对你有任何负面的情绪或者是感受。”
“霏霏。放轻松点，如果你希望我开心的话，你也得开心点才是。”
我们三人的关系现在非常复杂，混乱不堪，且完全不知道如何处理，因而搁置着才是最好的。
我不想在其中二选一，哪怕我对林沅霏的感情是受到了“诅咒”而生的，我也不想不把这份感情当回事。
“好。”
“谢谢你，安琪。”
林沅霏似乎放松了不少，那攥紧了的手可算是摊开了些。
“不过，今晚我得稍微麻烦一下你了，霏霏…”
“…”
我内心那股诅咒之火，再一次克制不住了，经历了这一次事情之后似乎更加的变本加厉了，我完全没法抵御这股诅咒之力的对我个人的影响。
“可以的，之前我已经答应了你，签下了合理的许可。”
“都可以…”
林沅霏做好了被我索吻的准备了。
因而，我便不再克制自己，而是尽情地且激烈地与她拥吻。
林沅霏似乎也是如同久旱许久的绿地，她的回应与其说是为了配合我，倒不如说她自己对秦长青的感情也在此刻发挥了作用。
我大胆地猜测，林沅霏大概是把我给想象成秦长青了。
因而，我心中如同中了邪一样，想要故意问出来，我询问她：“霏霏，没想到你的回应如此认真呢。是不是把我想象成长青了呀？”
林沅霏闻言，顿时害羞地直哆嗦：“没…没有！接吻便接吻，你为什么要说这种奇怪的话？我压根就没有，我只是为了配合你而已啦！”林沅霏说着，便抓起了那枕头而后紧紧地抱住，把自己的脸藏在其中。
“就算你把我想象成长青也没关系。”
“那么个长头发的温柔男孩，霏霏岂能不醉？”
言至于此，我轻轻地把林沅霏的枕头抽开，而后再一次主动索吻。
不想破坏了当下的好氛围。
“和长青接吻是什么感觉？我的好姐姐，她也像我这样精通接吻嘛？我的好姐姐。”
我这话听起来就像是个男生在说一样，只不过，我是女孩子。
“接吻就接吻，你还硬是要折磨我！坏女孩！坏女孩！以后长青和你结婚了，不得给你折磨坏了！”
林沅霏被我折磨得实在是不行了，又害羞又急，这会儿直接打明牌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结婚，然后你在旁边看着我们，这样吗？霏霏，是这样吗？”
我继续捉弄她，不给她机会。
“我当然不会打扰你俩…”
“破坏别人姻缘的事情我可不干，这是折寿的事情…”
“我不想破坏别人的好姻缘，我不想因为我去破坏掉两个人的姻缘。”
“我不会这样…”
林沅霏这番话直接将她的卑微完完全全地展现出来了。
这让我有些不舒服。
“不说这个了。接吻吧。”
“不想你心情不好。接吻吧，霏霏。”
我不打算正面回应她，因而继续索吻，现在成了我在蒙混过关了。
…
…
事情，超出了预计。
夜晚，我和林沅霏折腾到近乎筋疲力竭。
我们两个女孩，折腾到了筋疲力竭。
肌肤之亲，局限于相同性别之内，我个人认为是和男女异性之间的有所不同的。
“…”
“谁成想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林沅霏有些许懊悔，叹了叹气。
“我们两个都是女生嘛，那肯定也不算是发生什么对吧。我又不是男孩子，你也不是男孩子。”
“顶多就算是两个爱胡闹的小朋友玩了一场特别的游戏罢了。”
我只得如此安慰她，我并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首先，我们俩都没有实际上的恋人关系存在，因而谈不上出轨或者偷情。
其次，我们俩都是女孩，女孩之间不像异性之间那么特殊。因而，我也觉得不算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
再者，林沅霏并没有阻止我的意思，她整个过程确确实实是释放了压抑许久的情绪。我和她同为女人，我理解。
“可是…”
“我。”
林沅霏想要反驳，但似乎回想到了自己并没有阻止我，因而语无伦次了。
“那个长发男孩是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和你计较的啦…”
“放心吧。我的好姐姐。”
“长青今晚特意吩咐我来陪你。当然啦，刚刚的事情是我临时起意。你也是知道的，自从那该死的诅咒之后，我就一直对你有很深的占有欲。所以，我也不是故意的啦。”
“就当作是偶尔的放松，好不好？我的好姐姐。”
我拥抱着林沅霏，如此向她撒娇道。
“真拿你没办法。”
林沅霏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她知道，面对我的撒娇，她根本无法拒绝。于是，她轻轻地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仿佛在告诉我，她会一直包容和迁就我。
…
李安琪视角，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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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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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长青，似乎得偿所愿了似的，尽情地投入其中且给予了我更加猛烈的回应。
我想，他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因而我自己主动点也无妨。
激吻过后，我心想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都是我没有办法遏制得了的了。
然而，秦长青却满足地笑了笑，如刚在那般抱着我，脑袋靠在了我的左肩上，回应道：“我再也不想失去任何人了。所以，以后遇到这种决策，一定要经过我们三人的讨论。哪怕什么都不做，也不要一股脑就蛮干。”秦长青说着还时不时往我脖子处吹着热气。
“我一定不会这样了。师父，我再也不会鲁莽了。”
我下一次向秦长青作出了保证。
“兰陵王说了，你为了救李安琪的命而决定牺牲自己。我知道了，李安琪也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现在我们都知道了。我的好徒弟果然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不过，为什么呢？难道这世界没有你在意的人了吗？”
秦长青提到了这事儿，却选择给我挖坑，抛了一个问题给我。
这个问题回答起来是复杂的，我总不能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我在意的人。我刚跟秦长青如此那般热烈的拥吻，甚至有想要与其发生肌肤之亲的准备，期待着行云雨之事情。
我，无法对长青说谎。
“可能就是因为在意的人太多了，才会想牺牲自己吧。我觉得我牺牲了，成全别人也并不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何况，我所有成全的人，都是我所爱的人，是我在意的人。所以我觉得无妨啊。我的存在究竟是给别人带来麻烦呢？还是给别人带来有意义的价值呢？我一直都在思考这一点，我从小就不懂这一点。可有可无的身份久了，就下意识的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我选择了坦诚相告，面对心爱之人，我不想撒谎和继续隐瞒。
“那你想成全谁呢？你告诉我，你想成全谁？”
“回答我，林沅霏。这是师父命令！你不得违抗！”
秦长青继续逼问我，似乎是非要从我这里要一个答案。
“…”
我实在是没法用言语作出回答了。
而后迅速地挣脱了他，顺势解开开了几颗扣子，向秦长青袒露我的情绪。
“师父，就请，原谅徒儿一次吧。恕难从命！”
我也用了一个很偏激的方式作为回应。
“…”
秦长青愣住了，闭上了眼睛，沉默了。
“…”
他不敢直视我的躯体，尽管我敢于直面他，他却不敢直面我。
而后，秦长青再一次睁开眼，却上手帮我一颗又一颗的把扣子给扣上。
“有些问题，不是你一时心急就能解决和成全的。”
“倒不如就让它处在一个混沌的状态吧。”
“如果，当事人们都不排斥混沌的话，那么，也并不差。”
秦长青不紧不慢地结束了手头上的操作，拥抱我，在我耳旁如此叙述道。
他看似什么都没说，但其实也什么都说了。
他似乎并不想解决这一段三角关系，也许正如他所想的一样，并不想二选一。
我承认，这带有我些许主观的猜测成分。但是，我此刻能从他言语中分析出来的意思就是，他没有办法做出选择，他没有办法二选一。
尽管我听完他说的话之后，我的第一反应是庆幸。
这种清晰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快感，是那一种侥幸心理得到成全的快感。
“嗯。我再也不会乱来了。只有你能够决定我，我把我的全部都交予你决定。”
“随时，由你所想，皆可。”
而我，也给出了我的答复，我的所有，都可以交付于秦长青。
…
林沅霏视角，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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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琪视角，开启。
…
…
“好好陪陪你的好闺蜜。今晚你就别回屋歇息了，陪着她。”
秦长青从林沅霏屋里出来之后，如此向我嘱咐着，就先行离开了。
不知道刚刚屋里发生了什么的我，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心乱如麻，但看到秦长青如此面色红润的模样，心想着应该是没有发生什么冲突。
谁让刚刚莫名其妙地听见了急促且短暂一声“拍打”的声音，我还以为两人发生了什么争斗之类的事情。
“刚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不知道是不是我幻听了，好像听到挨揍的声音。”
我没有隐瞒什么，而是直截了当的说出了我内心的疑问。
“我挨揍了。”
“长青狠狠的教训了我。因为我干涉他的决策嘛，不过呢，其实也不算完全的挨揍吧。他并没有用很大力。”
林沅霏闻言，说出了让我顿时感到瞠目结舌的一句话。
“他有病吧？你这才刚恢复，还这样啊。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呀？”
我直接绷不住了，心里非常不舒服，至少我不能理解为什么秦长青会这么做。
“嘻嘻。”
“不是你想的那样，性质不同，并没有你想的那样恶劣。”
“下一次我们还是不要擅自行动哦。”
“他的意思，他不想，我们两个人其中一个出事。所以他很生气，因为那时候我阻止了他。”
林沅霏见我急了，却笑出声来，向我道明了原因。
“那难不成我们让一个病人去吗？我们让一个武功还没恢复的人去送死吗？按照最理智的思考，没有人会让一个暂时没办法运用武功的人去参与战斗。”
尽管听着林沅霏这般为秦长青开脱，我心底里还是觉得不舒服。
“所以我才说性质不一样，并不恶劣。他，宁愿自己扛。”
“罢了，暂时不说这个了，你也不要就这件事情去跟他起争执。”
“还有，就是。”
“我，我…”
林沅霏安抚着我，而后有些话似乎欲言又止似的说不出来。
“怎么？”
“说吧。”
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吻了长青。”
“对不起，安琪…”
“我…”
林沅霏低下了头，不敢看我。
“…”
“这有什么的呀，那他没有拒绝你不就行了呗。你为什么要跟我说道歉呢？”
我心里倒没有特别不舒服，倒不如说，林沅霏这番话已经把我们仨的三角关系给放在台面上讲了。
只不过表达的方式没那么直接罢了。
“虽然。”
“但我还是想道歉。”
“尽管，我真的没有野心的。只是有点点短暂的贪欲，这并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安琪。”
林沅霏像是做了坏事的孩子似的向我道歉，随之扑面而来的是她那极度卑微且令人心生怜意的“破碎感”。
“没事儿。”
“你这话说得我像秦长青的拥有人一样。”
“实际上压根就不是这样。”
“抬起头来，我不要你这样，我不要你不开心…”
如此，爬上了床，扶着她的脸，轻轻地将她的头往上她。
林沅霏眼睛都红了，刚才估计是哭过了。
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在外头等着的时候没有听见声音。
“我…”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的情况很复杂，但是说起来也不复杂。”
林沅霏欲言又止，视线始终朝下，不敢直视我。
“解决不了的事情就不要想太多了。有些事情的决策权不在你跟我。既然不在我们这儿，我们就别想太多了，按着自己的心思过日子就好了。”
“我并没有对你有任何负面的情绪或者是感受。”
“霏霏。放轻松点，如果你希望我开心的话，你也得开心点才是。”
我们三人的关系现在非常复杂，混乱不堪，且完全不知道如何处理，因而搁置着才是最好的。
我不想在其中二选一，哪怕我对林沅霏的感情是受到了“诅咒”而生的，我也不想不把这份感情当回事。
“好。”
“谢谢你，安琪。”
林沅霏似乎放松了不少，那攥紧了的手可算是摊开了些。
“不过，今晚我得稍微麻烦一下你了，霏霏…”
“…”
我内心那股诅咒之火，再一次克制不住了，经历了这一次事情之后似乎更加的变本加厉了，我完全没法抵御这股诅咒之力的对我个人的影响。
“可以的，之前我已经答应了你，签下了合理的许可。”
“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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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我便不再克制自己，而是尽情地且激烈地与她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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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我心中如同中了邪一样，想要故意问出来，我询问她：“霏霏，没想到你的回应如此认真呢。是不是把我想象成长青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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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个长头发的温柔男孩，霏霏岂能不醉？”
言至于此，我轻轻地把林沅霏的枕头抽开，而后再一次主动索吻。
不想破坏了当下的好氛围。
“和长青接吻是什么感觉？我的好姐姐，她也像我这样精通接吻嘛？我的好姐姐。”
我这话听起来就像是个男生在说一样，只不过，我是女孩子。
“接吻就接吻，你还硬是要折磨我！坏女孩！坏女孩！以后长青和你结婚了，不得给你折磨坏了！”
林沅霏被我折磨得实在是不行了，又害羞又急，这会儿直接打明牌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结婚，然后你在旁边看着我们，这样吗？霏霏，是这样吗？”
我继续捉弄她，不给她机会。
“我当然不会打扰你俩…”
“破坏别人姻缘的事情我可不干，这是折寿的事情…”
“我不想破坏别人的好姻缘，我不想因为我去破坏掉两个人的姻缘。”
“我不会这样…”
林沅霏这番话直接将她的卑微完完全全地展现出来了。
这让我有些不舒服。
“不说这个了。接吻吧。”
“不想你心情不好。接吻吧，霏霏。”
我不打算正面回应她，因而继续索吻，现在成了我在蒙混过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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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超出了预计。
夜晚，我和林沅霏折腾到近乎筋疲力竭。
我们两个女孩，折腾到了筋疲力竭。
肌肤之亲，局限于相同性别之内，我个人认为是和男女异性之间的有所不同的。
“…”
“谁成想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林沅霏有些许懊悔，叹了叹气。
“我们两个都是女生嘛，那肯定也不算是发生什么对吧。我又不是男孩子，你也不是男孩子。”
“顶多就算是两个爱胡闹的小朋友玩了一场特别的游戏罢了。”
我只得如此安慰她，我并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首先，我们俩都没有实际上的恋人关系存在，因而谈不上出轨或者偷情。
其次，我们俩都是女孩，女孩之间不像异性之间那么特殊。因而，我也觉得不算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
再者，林沅霏并没有阻止我的意思，她整个过程确确实实是释放了压抑许久的情绪。我和她同为女人，我理解。
“可是…”
“我。”
林沅霏想要反驳，但似乎回想到了自己并没有阻止我，因而语无伦次了。
“那个长发男孩是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和你计较的啦…”
“放心吧。我的好姐姐。”
“长青今晚特意吩咐我来陪你。当然啦，刚刚的事情是我临时起意。你也是知道的，自从那该死的诅咒之后，我就一直对你有很深的占有欲。所以，我也不是故意的啦。”
“就当作是偶尔的放松，好不好？我的好姐姐。”
我拥抱着林沅霏，如此向她撒娇道。
“真拿你没办法。”
林沅霏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她知道，面对我的撒娇，她根本无法拒绝。于是，她轻轻地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仿佛在告诉我，她会一直包容和迁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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