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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怀孕被分家?父不详,母越强 第067章 他吃软不吃硬

    “我去你大爷的!”刚送完老汉跑回来的沈清柯正好听见这一句,从爬犁上抽出当秤杆的棍子对着虎爷狠狠地抽过去。

    “二哥!”沈清棠想拦,却来不及。

    虎爷只顾提防季宴时和调.戏沈清棠,没注意沈清柯这个文弱的书生,猝不及防,被一棍子敲到额头上,疼得“哎呦”一声,捂住额头。

    感觉掌心到潮湿,放下手一看,竟然一手血。

    “我艹你们祖宗!”虎爷咬牙吩咐身后的混混们,“给我揍他们!”

    完了!

    沈清棠拉着还欲上前的沈清柯往季宴时身后躲。

    “二哥,你但凡出手再慢一点儿,我就喊着非礼往县衙跑了!”

    沈清柯:“……”

    “我没想那么多。”

    听见虎爷侮辱沈清棠,哪还能忍?

    “嗯,谢谢二哥!打就打吧!”沈清棠朝沈清柯笑了笑,“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她二哥变了不少呢!

    文绉绉的书生苦力活干多了会让人变得暴力?

    还是……

    沈清棠抬头看季宴时。

    二哥被季宴时欺负地学坏了?!

    泼皮无赖们从背后抽出刀或者铁棍朝季宴时砍、砸。

    “吵!”季宴时嫌弃,一挥衣袖,包括虎爷在内,所有的泼皮无赖都摔倒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唤。

    沈清棠看得羡慕。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算计都是徒劳。

    他们这番动静不小。

    虎爷又恶名远扬。

    远远散去的百姓又重新朝他们这边儿聚拢过来。

    看热闹的人不敢离太近,远远驻足。

    见虎爷他们都被打倒在地,不知道人群里谁大声喊了句“好!”

    其余人纷纷跟着喊“好!”

    还有不少人自发地鼓掌。

    虎爷越发恼怒,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那晚我带的人少让你们跑了!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他抬脚踢了踢离他最近的躺在地上的小弟,“去!告诉县太爷,有人当街逞凶殴打无辜百姓!让他多派点人过来。”

    沈清棠惊了,还能这么颠倒是非黑白?!

    真见识了什么叫恶人先告状。

    季宴时没再动手。

    当虎爷他们不存在一般。

    沈清棠对季宴时的了解又多了一分。

    看来只动嘴不动手,这少爷就不会管。

    被虎爷踢的混混应声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肚子就要跑。

    沈清棠立刻指着他对季宴时道:“不能让他走!拦下他,要不然中午扣你一块肉。”

    季宴时看沈清棠。

    沈清棠一脸急切,“快点啊!”

    她还没忘记那个饭馆掌柜说虎爷是县太爷夫人家的亲戚。

    真要闹到县衙去,就凭虎爷额头上的伤,他们有理怕也得哑巴吃黄连。

    季宴时不动,似是在抗议沈清棠总以扣他肉作威胁。

    沈清棠看着跑远的小泼皮,心急如焚。

    关键时刻掉链子呢?!

    虎爷见沈清棠指使不动季宴时,更嚣张,笑得十分狂妄,“怕了吧?你现在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怎么样?”

    沈清棠没搭理虎哥。

    在现代时,很多网红说,男人这种生物吃软不吃硬。

    要不然为什么说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她换了句话:“你把那个跑掉的混混抓回来,中午给你加一块肉。”

    季宴时摇头,“两块。”

    沈清柯:“……”

    还会讨价还价了?

    沈清棠点头,“成交!”

    季宴时飘了出去。

    眨眼间,他就抓着混混的肩膀把人拎回来砸在地上。

    混混当场晕死过去。

    不管是虎爷还是围观的人齐齐吓住。

    虎爷他们日常都是欺软怕硬,别看对付无辜百姓心狠手辣,对上季宴时这种武力碾压他们的硬茬子,也怂得往后躲。

    季宴时并不在乎自己给其他人造成了什么样的惊吓,只低头看着自己抓人的手。

    像是手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看了许久,手掌张开想往自己衣服上擦,垂眸看见沈清棠腰间别着的手帕,伸手扯了过来,用力地、反复地擦着掌心。

    擦到掌心通红还没停。

    虎爷也被季宴时近乎癫狂的动作吓到。

    有些后悔。

    他为什么要招惹这个傻疯子?!

    忙对着沈清棠开口求饶:“姑娘,咱们之间都是误会!这样,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以后你们的地皮钱我不收了成不成?”

    暗暗在心里补了句:这次不收。下次再补上!

    他决定下次看见沈清棠他们来摆摊,再多叫些人!看他们还怎么嚣张?!

    沈清棠没搭理虎爷,从季宴时手中抢过自己的手帕,“再擦破皮了。”

    季宴时盯着沈清棠手里的手帕,“脏。”

    “你都已经擦得很干净,不脏了!”

    季宴时还是盯着她手里的手帕,“脏!”

    沈清棠:“……”

    她举起自己手里的帕子,“你是说帕子脏了?”

    季宴时不吱声。

    沈清棠:“……”

    她把手帕往地上一扔,“扔掉?!”

    季宴时满意了,恢复了平日的模样。

    沈清棠:“……”

    就抓个人能有多脏。

    她把手背在背后,给沈清柯打手势,示意他趁季宴时不注意,帮自己捡起来。

    在古代,女子的手帕乱丢是会出事的。

    沈清棠这才对着虎爷冷声开口:“误会?你一次次行恶霸之举,欺压无辜老百姓是误会?

    你仗着自己是泼皮无赖,便丁点儿脸皮都不要,肆意收保护费、摊位费还有劳什子地皮钱?!”

    “我若放你离开,岂不是纵虎归山?我得多傻等着你再回来报复我?

    我觉的还是弄死你更安全一些,你觉的呢?”

    “你!”虎爷刚想强硬回击,瞥见还低头看自己收的季宴时,声音又低了下来,“真是误会!以后我再不收你们摊位费,不是,地皮钱,行不?”

    他就没收过摊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