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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怀孕被分家?父不详,母越强 第079章 人贱自有天收,嘴贱就得被人抽

    沈清棠抬手示意最下边一排小纸灯笼,“你可以自行选择猜哪个灯谜。”

    那人指着其中一个,念出声:“有时候,圆又圆,有时候,弯又弯,有时晚上出来了,有时晚上看不见。”

    念完直接说出谜底:“月亮!”

    “恭喜你,猜对了!”沈清棠鼓掌

    带的围观群众也纷纷跟着鼓掌。

    沈清棠从木箱里掏出一块肥皂,又把灯笼也摘下来递给他。

    “我也来一个。我要猜十分钱谜面的。”

    沈清棠痛快收了钱,让人自己选。

    他选的谜面是:小小两只船,没桨又没帆,白天带它到处走,黑夜停在床跟前。

    略一思考,他不太确定地问:“是不是鞋?”

    沈清棠点头,“恭喜你,猜对了!”

    她让老汉帮着把中号纸灯笼取下来,又拿了一块五两重的肥皂一起递给他。

    “我也来,我要五文钱的谜面。”

    “我想要猜十文钱的谜面。”

    “我也要猜……”

    “……”

    在现代,多数人都会有这样的心理,花钱买来的不稀罕,若是抽奖抽到,就会觉得捡了偌大便宜。

    古人也一样,猜到灯谜本就很有成就感,还能收获奖品,哪能不开心?

    还有一种“他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的攀比心理。

    沈清棠敲了一下锣,等大家安静下来开口:“不急,都有。大家先排队!一个个来!”

    第三个人选的是五文钱的谜面。

    这次沈清棠掏出都是没贴在灯笼上的谜面,是一张张细长的纸条。

    她捻开纸条像扇子一样,让第三个人抽,“抽到哪个算哪个。”

    第三个人抽完念叨:“身上红彤彤,心里亮晶晶,节日挂门口,脸上笑盈盈……这不就是灯笼?”

    “恭喜你!猜对。”

    老汉忙把早准备好的小纸灯笼和肥皂递给第三个人。

    到第四个人,要抽十文钱的谜面。

    沈清棠照例也是让他抽纸条谜面。

    那人抽完,念叨:“火尽炉冷,平添意马心猿。打一字。”

    他皱起眉,“这是什么?为什么他们的都是物,我的是字?不公平!”

    沈清棠笑眯眯道:“谜面是你自己抽的。另外,你的也是物呀!动物。”

    那人皱眉思索半晌,放弃,“我猜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驴。”沈清棠公布答案。

    那人琢磨了会儿,满脸懊恼,“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沈清棠从三文钱一串的小灯笼上取下一个,递给他,“敢站出来挑战,你就已经很厉害!这个小灯笼送给你作为鼓励。若是有需要,下次拿着它来找我买肥皂给你便宜些!”

    那人被沈清棠哄开心,拎着个迷你小灯笼,笑着离开。

    排队的人越来越多。

    空手而归的第四个人,不但没让人群却步,反而激的更多人跃跃欲试。

    很多人都会想做别人做不到的事来彰显自己的独一无二。

    灯谜都是沈清棠选的。

    五文钱的谜面,基本上简单的让所有人都能猜出来。

    十文钱的谜面,八成人能猜出来。

    十五文的谜面,五成人能猜出来。

    二十文的谜面,三成人能猜出来。

    三十文的谜面,最多一成人能猜出来。

    不是舍不得送灯笼和肥皂,是要得挑战感拉满。

    很快,小灯笼全部售空,难度等级最低的谜面也被猜光。

    总共四十七个灯笼,小灯笼十个,就十个谜面。

    接着十文钱的谜面也售空。

    围过来看热闹的越来越多,但是排队猜谜的人越来越少。

    有些是因为舍不得花钱,有些是自觉猜不出来。

    还在排队猜谜的大都是今日休沐的书生。

    在北川,能读书的大都是富家公子哥,不差钱也多少识点儿字。

    其中一个半大不小的胖少年,选了二十文的谜面,连猜十次都没对。

    后面的人催促他快点儿。

    沈清棠看不下去就悄悄放了水,给他换了个简单一点儿的谜面。

    第十一次让他猜了出来。

    递给他一个木灯笼和一块大肥皂。

    有钱的公子哥们,并不在意能不能得到灯笼和肥皂,他们更执着的是能不能挑战成功。

    难度等级高的前提下,若是能挑战成功拿到奖品,那本身就是种奖励。

    胖公子高兴地挥舞着手里的灯笼和肥皂,对身边的书童和仆从喊:“本公子今儿高兴,一会儿请你们去云客来吃饭!”

    他身旁跟着的书童和小厮自然是欢呼雀跃。

    “猜个破灯谜还值得庆祝?!”

    沈清棠听见这熟悉又欠揍的声音就想叹息。

    这么欠的,除了沈清丹就是沈清鸣。

    男人的声音,沈清鸣没跑。

    沈清棠扭头,果然见沈清鸣从人群外挤进来。

    就他一个人。

    沈清棠上下打量沈清鸣。

    沈清鸣身上穿的是崭新的绸缎衣裳,外面披着一件蓝底银纹的大氅,看着派头十足。

    沈清棠垂眸,努力平复心中翻涌的鄙夷。

    沈清鸣这身华服不是文姨娘卖身的钱就是月姨娘给人奶孩子的钱。

    总之是别人赚的血汗钱买来的。

    沈清棠不想搭理沈清鸣,沈清鸣却不会放过踩沈清棠的机会。

    大冬天,摇着一把折扇,开口就找茬:“哎呦!这不是沈清棠吗?现在不卖山货改卖灯笼了?!三房日子这么苦的吗?啧!真不知道当初你们哪来的勇气分家?!

    不对,你是有勇气的。毕竟……”

    沈清鸣往沈清棠肚子上瞄了瞄,“啧!这样你都有勇气活着,还有什么你不敢的?!”

    沈清棠短促地“呵!”了声,“你这种趴在别人身上吸血的水蛭都有脸活着,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

    沈清鸣的话被打断。

    还没走远的小胖子转身回来,质问沈清鸣,“你谁啊?你刚才是嘲笑我吗?”

    胖公子块头大,恰好挤在沈清棠和沈清鸣中间,挡住了沈清棠。

    沈清棠默默往后退一步。

    有人要收拾沈清鸣,她乐得看热闹。

    没办法,人贱自有天收,嘴贱就得被人抽。

    沈清鸣从小.嘴欠,经常挨揍,就是不长记性。

    几句话得罪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