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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怀孕被分家?父不详,母越强 第124章 孙五爷不会断袖之癖吧?

    冬天日头短,屋子里很快暗下来。

    休息好的李素问起身去做晚饭。

    沈清棠和沈清柯兄妹俩趁着还能看清,一个算账一个记账。

    沈清棠一直坚持当日的账当日清。

    今日无进项。

    肥皂香皂成本花费二百五十文。

    家庭开支猪小肠八十二文。

    沈清柯想起来自己还没记猪皮冻昨日收入的一千七百三十五文钱,问沈清棠,“还要单独分一本账簿还是记在公中账本上?”

    “都行。”沈清棠支着下巴,想都没想,“猪皮冻生意做不长,最多到来年春天。昨天赚的钱我都给娘了。你若是不嫌麻烦可以单独分一本账册出来。

    账目会更清晰一点儿。”

    沈清柯点头,“那我再分一本,明年冬天还可以做猪皮冻,到时候接着用。”

    沈清棠扶着腰站起来,“嗯,我去融松脂,还得做明天送到云客来的猪皮冻。”

    猪皮冻也是有比例的。

    一般一张猪皮八到十斤。

    刮去油脂还要轻一些。

    油脂也不浪费,还能做肥皂。

    一斤猪皮做三到五斤猪皮冻。

    前日一百斤的猪皮冻用了一整张从猪屠夫家要来的猪皮再加上之前野猪剩余的猪皮,还加了卤猪蹄的汤,加了些卤好的碎猪头肉和野猪肉,以及胡萝卜和青菜,才凑够一百斤的。

    两大张猪皮,做一百斤正好,若是再加碎肉还能剩下点儿自己吃。

    听见沈清棠要做猪皮冻,季宴时不请自来,跟在她身后。

    沈清棠撵季宴时,“你没事做就去画灯笼画。咱们说好了以后要计件给肉……”

    说到一半对上季宴时的眼睛。

    季宴时个子高,看她时半垂着眼。

    浓密卷翘的睫毛半遮着眼睛。

    露出来的一半眼睛干净清澈。

    就是过于清澈。

    清澈到沈清棠认命地闭嘴。

    他听不懂!!

    沈清棠思索半晌换了说辞,“一幅灯笼画,两片肉。两幅画四片肉,三幅画六片肉,以此类推。

    你画多少决定你明天能吃多少肉。

    不画明天没肉吃,一片没有。”

    沈清棠竖起食指,强调一片都没有。

    “不想画画也可以写字。写百家姓……不是,就写赵钱孙李,周吴郑王这八个字,或者写福禄寿喜,新年快乐,元宵快乐这种。”

    百家姓最多的还是前八个,有其他姓氏想买的可以现场再写。

    “总之,你高兴写什么就写什么。写了就有肉,不写就没肉吃。”

    沈清棠说完就仰着头跟季宴时脸对脸,眼对眼。

    肚子里的小家伙,恰好又动起来。

    沈清棠低头摸着肚子,训:“你俩不争气的这时候闹什么?害气势我输了。”

    瞪眼这种事比的就是坚持,谁先移开视线谁就算输。

    季宴时顺着沈清棠的手低头,怔怔地看着她的肚子。

    隔着衣服,隐约也能看见沈清棠的肚子上的衣服无风自动。

    等衣服渐渐恢复平静,季宴时走了。

    沈清棠望着他的背影一头雾水。

    季宴时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他的反射弧总是异于常人。

    锅里煮的松脂水沸腾起来,沈清棠便顾不上季宴时。

    ***

    晚饭四菜一汤。

    冷切猪皮冻一盘,干煸五花肉,凉拌时蔬,蒜蓉鸡蛋以及米粥。

    蒜蓉鸡蛋是沈清棠提供的食谱。

    特别简单。

    四个鸡蛋上锅蒸熟,冲凉水剥皮,切成大小均匀的四块。

    四个鸡蛋一共能切十六块,依次摆在盘子里。

    大蒜剥皮捣成蒜泥,加一点儿酱油进去搅拌均匀倒在鸡蛋盘中央。

    部分蒜泥的汁液会自动浸泡鸡蛋瓣。

    剩下的看个人喜好,喜欢吃蒜的就多蘸一点儿蒜泥,不喜欢的可以不蘸。

    这道菜是沈清棠在网上学的,据说是山东特色菜谱。

    沈清棠之前做过两次,沈家人接受良好,于是成了桌上的常菜。

    晚饭时间,照例是闲聊或者家庭例会时间。

    “明日进城,咱们还是分工合作?”沈清柯问。

    沈清棠夹了瓣鸡蛋蘸着蒜泥送进嘴里,点头,“肯定得分工。不过不能所有人一起进城。”

    孙五爷头一次见鸡蛋蒜这么吃,觉得新鲜,学着沈清棠的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辣得挤眉弄眼。

    “呼喝”的看着没什么表情的沈清棠,难道她不辣吗?

    李素问攥着筷子举手示意,“我明天不跟你们摆摊。以前在京城时过了腊八就开始张罗过年的年货。

    衣食住行用都要添新。

    咱们现在人多,吃的多,家里也得再添点儿粮油米面。鸡蛋、调味料等。

    另外还得买布,我寻思买稍微好点儿的布,给大家都做一套新衣裳。”

    说到这看了孙五爷眼,“五爷,一会儿让清柯给你量下尺寸,我也给你做一套。”

    孙五爷怔了下,橘皮脸上很快弯出惊喜的沟壑,“我也有?”

    李素问点头,“不管什么原因留在我们家,就算我们家的一份子。过年都穿新衣裳,你当然也有。”

    孙五爷连声道谢,觉得嘴里的蒜都没那么辣了。

    “除去吃的和衣服,还得添些碗筷。老一辈子传下来的风俗,说添碗添筷子就是添丁,清棠如今怀着龙凤胎,可得多买两套碗筷。

    其他盆盆罐罐该添置的也得添置些……”

    李素问絮絮叨叨地报着,沈家人静静听着,时不时附和一声。

    她要添置的都是日常生活所需。

    孙五爷点了几次头,突然想起什么,望向季宴时。

    他记得王爷最重用膳时的规矩,不喜他人说话。

    如今犯了病,竟然没扔人?

    孙五爷筷子抵着下巴若有所思。

    沈清棠见孙五爷盯着季宴时眼睛都不眨一下,近似痴迷,怔了下。

    随即一个荒谬的念头压都压不住的从心底升起。

    孙五爷不会断袖之癖吧?

    如果是这样,他硬要留在山谷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只是这个想法过于荒谬,沈清棠被自己危险的想法吓得打了下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