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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怀孕被分家?父不详,母越强 第227章 我觉得你可以阉了他

    沈清棠目光在她身上落了落,眉眼里浮起困惑。

    女的?

    “何必费劲去买。”向春雨又开始掏她的布包,“我这里有。”

    沈清棠:“……”

    她觉得向春雨的布包和哆啦A梦的口袋有异曲同工之处。

    相同的是总能掏出千奇百怪出人意料的玩意。

    不同的是,哆啦A梦总能变出拯救大雄的道具,而向春雨总能掏出不同的毒物。

    连针也不例外。

    向春雨举着一枚泛着幽蓝光泽的牛毛针给沈清棠,“诺!这个针足够细,一点都不会流血。上面还有毒,被扎的人会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痛。

    不止痛,还痒!从皮到肉的痒。

    更厉害的是还不会愈合!”向春雨笑的十分得意,“孙老头都治不好的那种。”

    沈清棠:“……”

    那是挺厉害。

    可,她也不敢伸手碰。

    怕自残!

    向春雨掏出帕子捏着针尖,把还泛着银光的针尾端对着沈清棠,“拿针尾,针尾没毒。”

    沈清棠接过针,走到虎爷面前蹲下,好心地征求虎爷的意见,“你说,我扎哪里好呢?眼睛?”

    虎爷抬手捂眼。

    “不同意?”沈清棠针尖下移,“那我给你扎个耳洞吧?免费的不要银钱。”

    虎爷一手捂眼,一手遮耳朵,另外一只耳朵抵在墙上藏起来。

    无声的抗议。

    沈清棠嗤笑一声,手毫不犹豫地扎向虎爷的大.腿。

    仁慈,从来都不是用来对敌人!

    想要在北川立足,就得把他们打疼了打怕了!

    打到他们不敢再打沈记的主意为止。

    否则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沈记找事。

    她总不能日日守着铺子。

    季宴时向春雨他们终有一日会离开。

    万事还得靠自己。

    虎爷顿时松开遮住眼睛和耳朵的手,眼睛珠子像要从眼眶里掉出来,双手捂着大腿连声惨叫。

    沈清棠说话算话,一点不客气的给虎爷又扎了个耳洞。

    虎爷一手捂腿一手捂耳朵,疼得叫都叫不出来“嘶嘶”地直吸气。

    沈清棠笑眯眯地跟向春雨取经,“向姐,你说下一针扎哪里好呢?”

    向春雨看的特别爽,她就喜欢沈清棠这种蔫坏蔫坏的劲儿,目光瞄向虎爷的裤裆,真诚地给沈清棠出主意:“像这种脏心烂肺的人,不知道祸害多少女人,他不配有后,我觉得你可以阉了他。

    忘记说了,我这针上涂的毒药也具备无痛当太监的功效。你可以试试!保管一针下去他这辈子都再也没法祸害女人!”

    “那得试试!”沈清棠说着针往下移,还闭上一只眼做瞄准状。

    虎爷又痛又怕,生生吓哭,捂着裆跪在地上,给沈清棠磕头,“姑奶奶,我真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们饶了我!我真不能说是谁!”

    “不说也行。正好我也不是那么想知道了。”沈清棠点头,“说说砸我们家的店怎么赔吧?”

    “你说怎么赔?”

    “店是你砸的,你问我?”

    “那……十两银子行吗?”

    沈清棠又开始瞄准。

    “二十两!”

    沈清棠抬手。

    “五十两!”虎爷的声音急得有点劈。

    沈清棠“哼”了声,手开始往下落。

    “一百两!”虎爷闭着眼喊,“一百两!”

    沈清棠收回手,“成交!不过只有钱还不够,我家店你怎么砸的怎么给我装修好。板材你们买,家具你们打。

    听清楚了吗?我说的是你们!不是让你们雇人。

    做的没有之前好,就重新打!懂了吗?”

    “懂了!懂了!”虎爷连连点头。

    “懂了还不开始干活?”

    虎爷呲牙咧嘴从地上爬起来,踢还躺在地上的打手,“还装死?听不见姑奶奶发话?干活!”

    向春雨把沈清棠拉到一边,“就这么算了?不问出背后的人是谁?不怕背后之人下次还来祸害你们?”

    “我大概猜到是谁了。”沈清棠迷茫摇头,“虽然不知道怎么得罪她的。但是,暂时还不能明着翻脸。她……还不是我们家现在能正面硬刚的人。”

    到底怎么跟她结仇的呢?!

    沈清棠着实不明白。

    ***

    虎爷他们老老实实清理干净店内的狼藉。

    只是破损的货架,需要时间一比一还原。

    “不要耽误我们家明日做生意。若我明日来,这里收拾不好……那你也别要解药了。”

    “我一定收拾好。”虎爷赌咒发誓。

    有毒药在身,沈清棠不怕他反悔,把二楼和后院的门都锁好,准备出城。

    再晚要关城门了。

    临走还不忘警告虎爷,“你最好别再耍花招。不然,你试试看我能不能找到你家给你做绝育手术?!”

    虎爷听不懂绝育手术四个字,但是不难从沈清棠目光的落点猜出这四个字的意思。

    双手捂着裤裆,头点的像鸡啄米,“明早之前我一定还原货架。也一定会准备好一百两银子。”

    ***

    一直回到谷里,李素问的脸色才渐渐缓过来,晚饭都没吃,就回房间躺下。

    这月余做买卖养出来的胆子被虎爷又给吓破了。

    沈屿之还好点儿,倒是是大老爷们,只是明显也是闷闷不乐。

    沈清柯跟东家告了假,也回到了山谷。

    沈清棠把他叫回来的,主要怕沈清柯晚上一个人留在城里不安全。

    晚饭还是崔晓云过来帮着一起做的。

    沈清棠喂完奶,哄睡孩子后,才出来吃饭。

    桌前坐的人不少,除了季宴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吃肉之外,其余人都没什么胃口。

    沈清柯和沈屿之是为铺子被砸的事上火。

    孙五爷和向春雨是愁季宴时的事。

    孙五爷今儿又收到王府的求救信。

    可季宴时药也按时吃了,药浴温泉天天泡着就是不见好。

    明显跟之前犯病时不一样。

    最起码药不对症了。

    可是想调理药方得重新把脉。

    沈清柯问沈清棠,“你猜到虎爷背后的人是谁了?”

    沈清棠摇头,“没有。”

    沈清柯看她。

    沈清棠一双无辜的大眼眨巴眨巴,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沈清柯:“……”

    他看向春雨。

    向春雨直性子,疑惑地问沈清棠,“你不是说你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