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银小姐 第59章 艰难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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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郑月和杜晴聊天的时候，宫婷和罗子茂，也面对面地坐在一起，吃饭、聊天。不过，他们的谈话内容，可不像郑月她们聊的那么轻松愉快。
罗子茂从包里拿出一个礼品盒，递给宫婷。
“宫婷，我这次去南方，特地给你选了个礼物。”
“不，不，我不要……”
宫婷推着罗子茂拿着礼品盒的手。
“拿着吧，我特地给你买的。你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宫婷没有心情“猜谜语”，她现在心神不宁，不知道怎么和罗子茂开口说分手。
“子茂，礼物你拿回去吧，我真的不要……”
“宫婷，咱们认识那么长时间了，我从来没给你买过礼物，这是我第一次给你买东西……”
“子茂，你的心意，我领了，我不配接受你的礼物。”
“宫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了？”
罗子茂感觉出来宫婷的异样，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
“子茂，我……我想和你说的是……你是一个好人……我们永远是好朋友……”
罗子茂眨眨眼睛：
“宫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永远是好朋友？”
宫婷呼了一口气，仿佛下定决心似的说：
“子茂，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们不合适。你应该找一个适合你的女孩儿！”
罗子茂沉吟了一会儿：
“我觉得，你就是最适合我的女孩儿。宫婷，我知道，我这个人有不少缺点，无论从形象，到气质，到性格，我都配不上你，可是，我这颗心是真诚的！我是真心地喜欢你啊！”
“子茂，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可是……感情是不能勉强的……”
“宫婷，你是不是……有新男朋友了？”
罗子茂盯视着宫婷。
“没有没有，不是的，你别胡思乱想，没有……”
宫婷忙不迭地否认，可是，眼睛却不敢看罗子茂。
“我只是觉得，我们还是做好朋友比较适合。”
“我们认识快一年了，经常见面，经常一起吃饭，一起逛街，还只是好朋友吗？我可是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女朋友了！”
“好朋友也可以一起逛街、一起吃饭、一起出去玩儿啊！子茂，我觉得，我们再继续发展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
“我认为，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只要我们继续交往下去，就一定会有个结果。我说过，我有耐心。”
罗子茂显得信心满满的样子。
“子茂，我……我虽然挺喜欢你的，可是……可是喜欢并不是爱，即使我们再交往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你应该找一个更适合你的女孩儿。”
听了这话，罗子茂半天没有说话。他低着头，咬着厚嘴唇，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宫婷，我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坦白地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你不爱我，但是，但是这不妨碍我爱你呀！我相信，只要我好好努力，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
“要是……要是我一直没爱上你，却爱上别人了呢？你会不会怪我？”
宫婷小心翼翼地试探。
罗子茂的表情变得黯然了：
“要是你能找到一个对你好，能给你幸福的人，我不但不会怪你……我还会祝福你的……”
“子茂……”
罗子茂的这番话，让宫婷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觉得这真是一个善良的人，自己真的挺对不起他的。
一辆出租车停在宫婷家小区的门口。宫婷和罗子茂走下汽车。
“宫婷，别为刚才的事操心，我知道，你和我说那些话，也是鼓足勇气说的，没关系，我不会在意的。我还是那句话，我有耐心，咱们就让时间来证明吧。时间不早了，快回家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宫婷点点头：
“恩，你也早点儿休息吧。”
罗子茂重新钻进出租车，离开了宫婷家居住的小区。
宫婷好像魂不守舍似地回到了家，开开门，发现屋里关着灯，妈妈不在家。
宫婷打开电灯，看了一眼挂钟，已经晚上9点多快10点了。
“妈妈去哪儿了？”
宫婷拨打妈妈的手机，虽然打通了，可是没有人接。
宫婷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不会出事吧？”
在宫婷她们住的小区不远处，有一片空地，宫妈妈和一群年纪相仿的叔叔阿姨，正伴随着有节奏的音乐，快乐地跳着广场舞。
广场舞这种活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兴起的，无论城市乡村，只要有“广场”的地方，都可以看到跳广场舞的人们，以大妈居多，也有不少大爷参与其中。
一曲跳罢，众人来到空地旁边休息。
“给，喝点儿水。”
那个保安老赵，从包里拿出一个保温杯，递给宫妈妈。
宫妈妈接过来喝了一大口。
“累了吧？”老赵关心地问。
“不累。你怎么不跳呢？”
“算了吧，我这胳膊腿儿都不协调，还跳舞呢？我看着你跳就行。”
“看我跳得怎么样？”
“好极了，这帮人里边，就属你跳得好，节奏啊，动作啊，都特别到位。”
“那是，我年轻那会儿还练过一段时间的体操呢，论身体柔韧度，这些人谁也比不了我！”
宫妈妈骄傲自豪地说。
“你还练过体操呢？”老赵惊讶地说，“真没想到，那你会劈叉吗？”
“那有什么了？不就‘一字马’吗？瞧着……”
宫妈妈说着，来到空地的中央，一下子就来了个大劈叉。
“好！”
一起跳广场舞的叔叔阿姨齐声喝彩。
“真了不起啊！”
“没想到啊！”
赞叹声不绝于耳。
老赵把宫妈妈扶起来，宫妈妈拍拍身上的土：
“怎么样？开眼了吧？”
“开眼了开眼了，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
“有两下子？我还有三下子呢，改天再让你见识见识。”
这时，宫妈妈的手机响了，她摁了接听键。
“喂，婷婷……”
“妈，你去哪儿了，打电话也不接，急死我了。”
“哦，刚才音乐声音太大，没听见。”
“什么音乐啊？您干吗去了？”
“我跳广场舞呢。”
“广场舞？您什么时候学会跳广场舞了？”
“我也是刚学会，行了，我这就回去。”
宫妈妈把手机装进衣兜，对老赵说：
“我得回去了。”
“那我送你。”
宫妈妈和一起跳舞的叔叔阿姨打了个招呼，就和老赵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宫婷挂了电话，不放心妈妈，穿上衣服，到楼下去迎接。
时间不长，就看见妈妈和那个保安老赵说说笑笑地一起回来了。
宫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宫妈妈跟女儿说：“嗐，你还下来接我干吗呀？”
宫婷看看妈妈，又看看老赵，也没说话，扭头就上楼了。
宫妈妈和老赵都显得有点儿尴尬，宫妈妈对老赵说：
“你回去吧，明儿晚上见！”
“哎。”
老赵答应一声，回身就走了。
宫妈妈走进家门，脱了外衣，坐在沙发上换鞋。
“妈，您告诉我，您和那个……那个保安，到底是什么关系？”
宫婷站在妈妈面前，不高兴地问着。
“什么关系？好朋友啊。”
“好朋友？您不是说……他喜欢您吗？”
“嘻嘻嘻……他确实说过，他喜欢我，嘻嘻嘻……”
宫妈妈又有点儿不正常的样子。
“那你呢？你也喜欢他吗？”
宫婷着急地询问。
“我觉得……他人不错，对我也很好，我跳广场舞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着，怕我喝矿泉水太凉，还特地带了一保温杯热水……”
“我不同意！”
宫婷没等妈妈说完，就大声表示反对。因为太激动，宫婷的眼窝里含着眼泪。
“你不同意？我的事还要你这个小丫头同意？”
“我是你女儿，你的事就得经过我同意！”
“那我还是你妈呢！你的事经过我同意了吗？”
“我的什么事没经过你同意了？”
“我不同意你和那个姓纪的来往，你听话了吗？你是不是还在和他来往？”
“我……”
宫婷不知道说什么了。
宫妈妈冷笑一声：
“哼，我和你说没说过，那小子一看就是个‘花花公子’，让你少和他接触，你听我的话了吗？我的话你都不听，反过来还来管我的事儿！哼！”
宫妈妈说完，气呼呼地去卫生间了。
宫婷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屁股坐在床上。想起这一晚上，妈妈都和那个粗俗不堪的老保安在一起，宫婷觉得简直恶心死了。她拿起一只毛毛熊，使劲儿地扔到墙上……
罗子茂从包里拿出一个礼品盒，递给宫婷。
“宫婷，我这次去南方，特地给你选了个礼物。”
“不，不，我不要……”
宫婷推着罗子茂拿着礼品盒的手。
“拿着吧，我特地给你买的。你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宫婷没有心情“猜谜语”，她现在心神不宁，不知道怎么和罗子茂开口说分手。
“子茂，礼物你拿回去吧，我真的不要……”
“宫婷，咱们认识那么长时间了，我从来没给你买过礼物，这是我第一次给你买东西……”
“子茂，你的心意，我领了，我不配接受你的礼物。”
“宫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了？”
罗子茂感觉出来宫婷的异样，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
“子茂，我……我想和你说的是……你是一个好人……我们永远是好朋友……”
罗子茂眨眨眼睛：
“宫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永远是好朋友？”
宫婷呼了一口气，仿佛下定决心似的说：
“子茂，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们不合适。你应该找一个适合你的女孩儿！”
罗子茂沉吟了一会儿：
“我觉得，你就是最适合我的女孩儿。宫婷，我知道，我这个人有不少缺点，无论从形象，到气质，到性格，我都配不上你，可是，我这颗心是真诚的！我是真心地喜欢你啊！”
“子茂，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可是……感情是不能勉强的……”
“宫婷，你是不是……有新男朋友了？”
罗子茂盯视着宫婷。
“没有没有，不是的，你别胡思乱想，没有……”
宫婷忙不迭地否认，可是，眼睛却不敢看罗子茂。
“我只是觉得，我们还是做好朋友比较适合。”
“我们认识快一年了，经常见面，经常一起吃饭，一起逛街，还只是好朋友吗？我可是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女朋友了！”
“好朋友也可以一起逛街、一起吃饭、一起出去玩儿啊！子茂，我觉得，我们再继续发展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
“我认为，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只要我们继续交往下去，就一定会有个结果。我说过，我有耐心。”
罗子茂显得信心满满的样子。
“子茂，我……我虽然挺喜欢你的，可是……可是喜欢并不是爱，即使我们再交往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你应该找一个更适合你的女孩儿。”
听了这话，罗子茂半天没有说话。他低着头，咬着厚嘴唇，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宫婷，我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坦白地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你不爱我，但是，但是这不妨碍我爱你呀！我相信，只要我好好努力，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
“要是……要是我一直没爱上你，却爱上别人了呢？你会不会怪我？”
宫婷小心翼翼地试探。
罗子茂的表情变得黯然了：
“要是你能找到一个对你好，能给你幸福的人，我不但不会怪你……我还会祝福你的……”
“子茂……”
罗子茂的这番话，让宫婷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觉得这真是一个善良的人，自己真的挺对不起他的。
一辆出租车停在宫婷家小区的门口。宫婷和罗子茂走下汽车。
“宫婷，别为刚才的事操心，我知道，你和我说那些话，也是鼓足勇气说的，没关系，我不会在意的。我还是那句话，我有耐心，咱们就让时间来证明吧。时间不早了，快回家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宫婷点点头：
“恩，你也早点儿休息吧。”
罗子茂重新钻进出租车，离开了宫婷家居住的小区。
宫婷好像魂不守舍似地回到了家，开开门，发现屋里关着灯，妈妈不在家。
宫婷打开电灯，看了一眼挂钟，已经晚上9点多快10点了。
“妈妈去哪儿了？”
宫婷拨打妈妈的手机，虽然打通了，可是没有人接。
宫婷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不会出事吧？”
在宫婷她们住的小区不远处，有一片空地，宫妈妈和一群年纪相仿的叔叔阿姨，正伴随着有节奏的音乐，快乐地跳着广场舞。
广场舞这种活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兴起的，无论城市乡村，只要有“广场”的地方，都可以看到跳广场舞的人们，以大妈居多，也有不少大爷参与其中。
一曲跳罢，众人来到空地旁边休息。
“给，喝点儿水。”
那个保安老赵，从包里拿出一个保温杯，递给宫妈妈。
宫妈妈接过来喝了一大口。
“累了吧？”老赵关心地问。
“不累。你怎么不跳呢？”
“算了吧，我这胳膊腿儿都不协调，还跳舞呢？我看着你跳就行。”
“看我跳得怎么样？”
“好极了，这帮人里边，就属你跳得好，节奏啊，动作啊，都特别到位。”
“那是，我年轻那会儿还练过一段时间的体操呢，论身体柔韧度，这些人谁也比不了我！”
宫妈妈骄傲自豪地说。
“你还练过体操呢？”老赵惊讶地说，“真没想到，那你会劈叉吗？”
“那有什么了？不就‘一字马’吗？瞧着……”
宫妈妈说着，来到空地的中央，一下子就来了个大劈叉。
“好！”
一起跳广场舞的叔叔阿姨齐声喝彩。
“真了不起啊！”
“没想到啊！”
赞叹声不绝于耳。
老赵把宫妈妈扶起来，宫妈妈拍拍身上的土：
“怎么样？开眼了吧？”
“开眼了开眼了，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
“有两下子？我还有三下子呢，改天再让你见识见识。”
这时，宫妈妈的手机响了，她摁了接听键。
“喂，婷婷……”
“妈，你去哪儿了，打电话也不接，急死我了。”
“哦，刚才音乐声音太大，没听见。”
“什么音乐啊？您干吗去了？”
“我跳广场舞呢。”
“广场舞？您什么时候学会跳广场舞了？”
“我也是刚学会，行了，我这就回去。”
宫妈妈把手机装进衣兜，对老赵说：
“我得回去了。”
“那我送你。”
宫妈妈和一起跳舞的叔叔阿姨打了个招呼，就和老赵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宫婷挂了电话，不放心妈妈，穿上衣服，到楼下去迎接。
时间不长，就看见妈妈和那个保安老赵说说笑笑地一起回来了。
宫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宫妈妈跟女儿说：“嗐，你还下来接我干吗呀？”
宫婷看看妈妈，又看看老赵，也没说话，扭头就上楼了。
宫妈妈和老赵都显得有点儿尴尬，宫妈妈对老赵说：
“你回去吧，明儿晚上见！”
“哎。”
老赵答应一声，回身就走了。
宫妈妈走进家门，脱了外衣，坐在沙发上换鞋。
“妈，您告诉我，您和那个……那个保安，到底是什么关系？”
宫婷站在妈妈面前，不高兴地问着。
“什么关系？好朋友啊。”
“好朋友？您不是说……他喜欢您吗？”
“嘻嘻嘻……他确实说过，他喜欢我，嘻嘻嘻……”
宫妈妈又有点儿不正常的样子。
“那你呢？你也喜欢他吗？”
宫婷着急地询问。
“我觉得……他人不错，对我也很好，我跳广场舞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着，怕我喝矿泉水太凉，还特地带了一保温杯热水……”
“我不同意！”
宫婷没等妈妈说完，就大声表示反对。因为太激动，宫婷的眼窝里含着眼泪。
“你不同意？我的事还要你这个小丫头同意？”
“我是你女儿，你的事就得经过我同意！”
“那我还是你妈呢！你的事经过我同意了吗？”
“我的什么事没经过你同意了？”
“我不同意你和那个姓纪的来往，你听话了吗？你是不是还在和他来往？”
“我……”
宫婷不知道说什么了。
宫妈妈冷笑一声：
“哼，我和你说没说过，那小子一看就是个‘花花公子’，让你少和他接触，你听我的话了吗？我的话你都不听，反过来还来管我的事儿！哼！”
宫妈妈说完，气呼呼地去卫生间了。
宫婷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屁股坐在床上。想起这一晚上，妈妈都和那个粗俗不堪的老保安在一起，宫婷觉得简直恶心死了。她拿起一只毛毛熊，使劲儿地扔到墙上……